一郎和地主直接單腿跪地,做出射擊瞄準動作。都沒有表現出有任何的懷疑。
阿信一看,得,林生肯定有夜視,而且他們內部人都知道。
于是也趕緊抓了一根棍子在手里,緊張的盯著前面。
林生突然轉身,把身上的步槍遞給阿信,看著阿信的眼楮說到︰“記住,我的隊伍里就一個要求,不背叛,不拋棄。”
阿信有些動容的接過槍,回道︰“以後我的命是你的了,不為別的,就沖這份信任。”
說話間,“咚咚咚”的腳步聲,傳來。
不一會兒,一個身高超過兩米,看樣子最少有三百斤的大肉球晃晃悠悠的跑了過來。
“射擊。”林生舉著鬼丸)命令道。
一霎那,三把步槍射出三條火線,對面的相撲手臉部和身上瞬間中槍,“ 當”一聲倒在地上。
“這就死了?”阿信難以置信的看著林生,一臉的不可思議。
“快跑。”林生和從一郎,地主幾乎同步,跨過肉山一樣的尸體,向前沖去。
“啊?”阿信一臉懵逼的趕緊跟著跑。
“老大,身後的活死人估計被車堵住了,還得一會兒能沖進來,這個胖子都死了,著啥急啊?”阿信也有點跑不動了,沖著林生的背影喊到。
“這東西打不死,一會兒就復活,會比現在厲害很多。”林生喊著,腳底下一步都沒停。
正說著,阿信滿臉不相信的偷偷回頭看了一眼,“臥槽。”之間那座肉山已經開始活動了。
四個人玩命向前跑著,眼看著遠遠的出現了一點光亮,急忙再次加快腳步,都想盡快離開黑暗。
突然,林生伸手拉住從一郎,攔住地主和阿信。
“怎麼了?老大?”地主甩著口水,看著林生。
“有兩只狗。”林生輕輕彎下腰,把鬼丸)橫在胸前,躡手躡腳的往前湊。
“有狗,就吃了它。”阿信說到,“我做的狗肉冬陰功湯,非常棒。”說著摩拳擦掌的準備就要上。
“好,一會兒我殺了它們,給你吃。”林生詭異一笑,一步一步往前挪動。
而通道口的兩只狗正是听著槍聲從遠處跑過來的,此刻,正猶猶豫豫是不是進到隧道里。
突然听到有人說話,腐爛的耳朵一下就立了起來,灰蒙蒙的眼珠子望著隧道深處。
猛然發現有四個鬼鬼祟祟的人正在像烏龜一樣爬了出來。
“嗚嗚。”兩聲犬吠,突然就奔著林生等人沖了過去。
林生一個閃身,然後一刀劈在其中一條尸犬的後背,“當啷”一聲,林生感覺手腕子都麻了。
與此同時其余三人看清了這兩條狗,腐爛的皮毛,撕裂的臉部,往外呲著獠牙,肚子爛的幾乎看不到內髒了。
“這踏馬什麼玩應。阿信,你確定這玩應能吃?”地主一邊罵著,直接扣動扳機。
“噠噠噠噠”三個人三把槍幾乎同時開火。
子彈“叮叮當當”打在尸犬的身上,打的尸犬就地翻滾,可惜一點傷害沒造成。
“老大,這玩應怎麼弄死?”阿信也跟地主學著叫老大。
“我有個故人說過,這東西很難對付。必須打爛腦袋,這東西大腦萎縮的很小很小。”林生流著汗說到。
“槍很難打中啊。”一郎一邊開槍逼退尸犬,一邊喊到。
就在這時身後的活死人相撲手,也沖了出來。
“閃開。”林生一聲暴喝。
矮下身子,舉著鬼丸)對著相撲就是一個抹脖子,相撲的大手帶著風從林生的耳朵邊劃過。
黑色的血漿,“嘩啦”一聲噴了一地。
兩條尸犬當時就興奮了,直接放棄正在開槍的三個人,奔著相撲手就沖了過去。
“快跑。”林生直接連滾帶爬的從相撲手旁邊鑽了過去,四個人玩命往通道口跑。
里面兩個狗一個胖子,已經撕打在了一起。
“一郎,手雷。”林生第一個沖出隧道,喊到。
“好。”一郎回手就扔了一串子手雷。
“轟隆”隧道口瞬間煙霧彌漫,石頭,水泥崩的到處飛。
“快跑,去前面的那個樓,那個樓下有我們留下的車。”阿信指著一棟大廈喊到。
四個人,撒丫子就往那棟樓跑去。
身後已經炸塌了的隧道里,傳出一聲咆哮“嗷。。。。。”
“看來,相撲比狗厲害。”地主一邊跑,一邊喊。
“誰都比我們四個厲害,快跑。”林生踢了一臉廢話最多的地主屁股。
大廈樓下稀稀拉拉,有幾只活死人,听到相撲的吼聲,正迷迷糊糊的傻站著,突然來到跑過來的四個人,興奮的直接就沖了過去。
四個人,槍打,刀劈,一轉眼的功夫,就解決掉活死人,沖進院子。
院子里最左邊停著一台轎車,灰塵已經落了薄薄的一層。
“就這車?”林生問道。
“對。”阿信答到。
“鑰匙呢?”一郎問道。
“拿鑰匙的被你們打死了。”阿信一臉無辜。
“擦,你這個貨。”地主一看得了,還是自己來吧。
“偉大領袖說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地主一邊撬車門,一邊嘟囔。
林生點了一根煙,看著這棟大樓,平平整整的玻璃窗,除了有點髒,沒有破壞的痕跡。
“唉?哪有個活人。”林生突然一指頂樓的位置。
“啊?”幾個人同時向上看去。
啥也沒看到。他們的視力哪能跟林生比。
“你干活,別瞎看了,你也看不著。”一郎也跟海濤他們學壞了,過去給地主的屁股上就是一腳。
地主已經打開車門,一邊嘀嘀咕咕的估計在罵街,一邊鑽進車里去弄鑰匙門。
“我去看看,你們在這把車打火,等著我。”林生說道。
只見林生一貓腰,一個助跑,“蹭”抓住一樓的邊緣,往上爬去。
“一郎哥,我們三個真的有必要跟著老大去名古屋麼?我怎麼覺得我們三個是累贅?”阿信指著林生像個壁虎似的背影說到。
“你明白什麼?一個好漢還得三個幫。老大再能打,也得我們幫他處理事情,最起碼他昏迷了,我們還得抬他。”地主已經把車打著火,叼著煙說到。
林生轉眼已經爬到四樓,這棟只有四層的樓,已經到頭了。
林生趴著玻璃往里看去。
只見里面一個黑瘦黑瘦的男人,手里正拿著一根鐵棍子,照著林生的臉,就捅了過來。
“哎呀,臥槽。”林生大驚失色,緊忙一躲,“嘩啦”玻璃碎片像天女散花一樣,掉落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