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無成大師兄

第38章 戚芳芳六千,求投資!)

類別︰武俠修真 作者︰游山嘗水 本章︰第38章 戚芳芳六千,求投資!)

    “呵哈哈……”

    項闖不顧傷勢,精神大振,轉了個身‘大’字躺下,一邊大口喘著粗氣,一邊發狂地笑了起來。

    遲滯片刻後,段水流如此評價。

    他一手負起,一手執著那根樹枝站在大鵬背上,仿若一位低調的神明,神聖無比,高不可攀。

    下方。

    免國金衣衛和一眾強者們驚嚇多于驚喜,之前那些不可戰勝的盤國強者怎麼一下沒了!

    天際處,東方泛白,破曉已至,新日的第一縷陽光含蓄地滲出,照耀在陳非群身上。

    等一切停止,眾目睽睽之下,孟宿一把撕碎身上的繃帶,露出遒健多疤的上半身。

    一股青草翠葉般的氣息從他身上爆發,他身上的劍元黑影也唰一聲現身,蒼茫屹立。

    不。

    那不是劍元,而是黑白色調幾乎和他本身一模一樣的劍魂!

    劍魂黑影比孟宿高猛一分,低沉著眸子,如一位殺敵無數的神將一般震懾全場。

    “攤葉境,劍魂……”

    涂心靖先是震撼,隨即吃味兒。

    他也是使劍的,被極劍宗看上勉強進入修習,多少年了,大腿都有贅肉了,才修出劍元。

    而孟宿,一個小小的校尉,天賦一般,實力一般,就因為有個厲害的大師兄一躍有了如此可怕的成就!

    這國主不當也罷!

    此刻,涂心靖多麼想和孟宿互換。

    其他人更是呆瞧心驚,有人想嘗試領悟其中奧妙,但什麼都感受不到,只有高山仰止。

    嗡……

    水輕秋視線一瞟,手中的劍開始抖動,她趕緊專心參悟,其他弟子也如獲至寶,爭前恐後地有樣學樣。

    這可把下方的眾人看得流哈喇子,心中嘶吼著︰大佬,帶帶我們!我們很好帶的!

    但沒人敢真的喊出來。

    在這種場合,哪怕隨便吐出一個字都是對那個男人的不敬,就算不遭雷劈,他們也不敢!

    “劍意嗎?”

    段水流呢喃一聲,早已瞧去,可奇怪的是,他一絲一毫也感受不到,像瞎子一樣。

    陳非群用那樹枝撓著後背道︰“師父,你就別看了,我這點伎倆太磕磣,再說你用刀。”

    段水流額角一張︰“好啊,露出真本事了,開始埋汰起你師父了,不看就不看。”

    他只是好奇,並非真的想要學什麼,畢竟他用刀麼,堂堂一介刀聖用得著學劍法?

    笑話!

    等金衣衛將涂心靖祖孫從囚籠里解救出來,兩人被攙扶著來到浩然門一行面前。

    免國老祖老淚縱橫,激動不已地順勢跪下︰“無敵先生兩次救免國于危難之際,請受老夫一拜!”

    涂心靖畢竟年輕些,且是現任國主,總好些面子,猶豫片刻,也跟著跪了下去。

    其他免國強者也紛紛下跪。

    “嗯,”

    陳非群隨意應了聲,對浩然門一行道︰“行了,回別院吧,折騰了一晚上了,困了。”

    眾弟子第一次無比尊敬地領命,然後在一雙雙目光中挺胸抬頭地離開。

    晨曦漸濃,宮廷和朝京中人們歡呼慶幸過後,開始善後重建,悲憤之中又充滿力量。

    “喂,知道什麼情況嗎?怎麼好端端的天裂開了,還有那些盤國賊人呢,怎麼沒了?”

    “不知道啊,不過據說是那位護國天將出的手!”

    “哪個?”

    “十年前那個啊!”

    “不是說是假的?”

    “假個毛!只能說護國天將偽裝得太好,連國主都沒看穿,他在關鍵時候才展露實力啊!”

    “噓!錯了,據說那位不喜歡被叫做護國天將,而是應該稱呼他的名號——無敵!”

    ……

    浩然門一行在別院中安頓下來,弟子們醉心于領悟劍意,幻想將來有一天也能一劍裂天。

    等消息傳開。

    整個免國震動!

    各州無不驚得坐立不安,悚然發麻,那可是盤國八劍,六山之中的三位,以及諸多頂級強者。

    竟然一天一夜之間盡數在免國境內覆滅!

    這個爆炸性消息甚至很快傳出免國,在諸國之間掀起了一場幾乎史無前例的顫栗!

    而這其中最為錯愕萬分的當屬當事人盤國。

    盤國國都。

    這里的宮廷比免國的大好幾個規模,盡顯恢弘霸氣,此刻,闊氣莊重的朝殿內。

    盤國主要大臣皆在,一個個嚴肅心悸,戰戰兢兢地站在兩邊,為首的是相國張山之。

    盤主戚逾負手站在銀座前,面朝牆,背對著朝臣,從剛才開始就一言不發,搞得眾臣壓力山大。

    “籌劃十年,出動八劍和六山之中的三人,本以為是牛鼎烹雞,鍘刀斬雀,結果呢?”

    “全軍覆沒,一敗涂地!”

    戚逾一掌拍在銀座上,手都拍出血來,這銀座乃是由一種特制密銀所制,堅固無比。

    本來是君權的象征,此刻對他來講卻坐不下去。

    戚逾轉過身,一手按劍,露出一張瘦長的臉,他嘴的上方有一撮打理整齊的胡須,下方則沒有。

    大多時候這位盤主都是一個喜怒不溢于言表的人,他有著一雙寬闊的肩膀,站得跟鋼板一樣直,雄偉異常。

    總是能給人以一種深沉之感。

    但此時的戚逾,任誰看了都知道他很生氣,他那對兒桑葉般的雙眼微紅,讓他看起來像只發怒的公牛。

    “國主息怒!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誰也沒料到免國的那個護國天將這麼可怕!”

    有大臣拱手。

    戚逾咬牙,瞪著一眾緊張的大臣,低吼道︰“他免國憑什麼有那般人物!憑什麼這天就不助我盤國!十年前如此,十年後依舊如此!一個免國都滅不掉,何談爭霸東境!”

    眾臣不知該如何回答,一時默然。

    見狀。

    一直沒開口的張山之悠悠道︰“國主,爭霸之路何其難哉,且免國並非那些魚腩小國,而是老牌強國,底蘊深厚,不能一蹴而就也在情理之中。”

    戚逾舉起兩根手指︰“兩次了!”

    “兩次不行就三次!”

    張山之脫口而出,鏗鏘有力,“凡阻擋我盤國爭霸者不管多少次,不管多大代價,誓滅之!”

    戚逾稍微冷靜,雄心再起︰“可免國如今有那陳無敵坐鎮,想要再滅何談容易?難道你讓孤舉全國之力討伐?”

    “不可!”

    立即有大臣出來勸阻,“這次閃電奇襲讓我國損兵折將,八劍皆㝯,三山隕落。以臣下之見應當戰略收縮,休養生息,及時止損,以防聊、兮二國趁機對我們下手!”

    “臣附議!”

    “臣附議!”

    一個個大臣站出來,聊、兮、盤三國被稱為東境三霸,其中盤國本來就實力稍弱。

    要知道,另外兩國不可謂不凶殘,很有可能會趁盤國戰敗損將前來扣關,這是非常致命的!

    戚逾陷入猶豫,一方面不甘就這麼灰頭土臉地敗了,一方面又擔憂聊、兮二國借機發難。

    等其他人說完,張山之才不緊不慢道︰“國主,老臣認為還是應當繼續攻打免國!”

    “怎麼打?”

    某大臣站了出來,“不是我質疑老相國,現在的情況除非集全國之力,否則根本毫無勝算!”

    張山之搖頭,捋著白花花的胡須道︰“的確,現在我們要單獨啃下免國這塊硬骨頭很難,但既然一家不好啃,那就多叫幾家!比如喊上聊、兮兩家一起,將免國瓜分了!”

    他眯著眼,神情幽賊。

    一听這話,眾大臣眼眸一睜,醍醐灌頂。

    戚逾也是眼楮放光,輕嘶一聲,看向泰然自若的張山之,豎起拇指道︰“相父就是相父,這一招夠狠!”

    張山之雙手疊放身前,輕笑道︰“老臣知道國主不想將免國這塊肥肉與他人分享,可情勢比人難,有時候不得不做一些讓步。讓步不是吃虧示弱,而是為了邁出更大一步!”

    “老相國高見!”

    “老相國高見!”

    一個個大臣心服口服,齊聲高呼。

    有一位大臣則不禁擔憂道︰“那兩家會同意嗎?”

    張山之胸有成竹地說︰“免國的這個陳無敵不僅是我盤國的潛在威脅,更是他聊國和兮國的!再說了,這是一項毫無風險的合作,且二國有機會借機將勢力延伸到我們旁邊,他們怎會拒絕?”

    听到前一句,戚逾點頭,可到了後一句皺了皺眉頭。

    那倆霸主將爪子伸到盤國附近,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張山之擺擺手︰“國主勿憂,他們把爪子隔這麼遠伸過來,在我們的主場還不是想咋砍咋砍?”

    這句話讓戚逾再無後顧之憂,當下著令張山之親自督辦此事,聯系聊、兮二國。

    張山之倒不著急,微笑道︰“國主,我們還可以再拉一家一起,您忘了李山了?”

    “李山!”

    戚逾以拳擊掌,想了起來,這李山可是與雲蕪宗有牽連,完全可以將雲蕪宗喊上。

    李山在免國被殺,雲蕪宗豈能善罷甘休?

    雲蕪宗雖然不在十宗之列,但卻是十宗之下第一檔的存在,其勢力和底蘊不容小覷。

    接下來。

    張山之雖然年邁卻雷厲風行,兩天的時間就將瓜分計劃安排得差不多了,這一天,聊、兮兩國使者正式前來洽談!

    會客廳中。

    三人在嶄新豪氣的圓桌前坐定。

    “開門見山吧!”

    聊使大咧咧道,拿出一塊寫著字的絹布︰“我聊國要朝京、逸州、房州在內的六州一京!”

    兮使也拿出一塊帶字的絹布扔到桌上︰“我兮國要的少,只要四個州,外加免主、免國老祖以及那位陳無敵!”

    張山之拿起兩塊絹布一看,面色低沉︰“兩位胃口不是一般的大,羽州你們兩家也想要?”

    羽州毗鄰盤國,地緣位置極為重要,一旦將這塊地方交出去,那等于說在盤國背後安了一顆定時炸彈!

    “為何不要?”

    聊使笑著說。

    張山之冷笑一聲道︰“你們兩國將免國的人和地都要瓜分完了,我盤國喝西北風啊?”

    聊使往後坐了坐︰“不是還有居州、秉州這些地方嗎?”

    “那也叫地方?”

    張山之太清楚了,剩下的這幾個州基本全是偏遠小州,要錢沒錢,要人沒人,屬于劣質貨。

    兮使抬著下巴道︰“那我們不管,反正我兮國就要這些,若是不給你盤國自己去滅免國!”

    聊使玩味地瞅著張山之,嘴角揚起︰“別墨跡了,能有的吃就不錯了,你們如今還敢單獨滅免國嗎?借你盤國一個膽子也不敢!”

    中間。

    張山之握了握拳頭,將那兩張絹布隨手一丟,低沉道︰“這個方案不行,我盤國絕不同意!”

    “不同意那就散了?”

    “散!”

    兩人頭也不回地離開,只剩張山之一人,張山之沒轍,只得迅速將此事匯報上去。

    宮殿門口。

    戚逾正在練劍,他的劍很慢,像那種養生練法,得知情況後,問︰“雲蕪宗的人呢?”

    “明天就到!”

    張山之回答。

    戚逾緩緩收劍,將劍扔給侍衛,踱步道︰“好一個獅子大開口,這是在羞辱孤呢!”

    張山之跟上道︰“國主不用擔心,等雲蕪宗的人一到,聊、兮兩家肯定會有所妥協。”

    “妥協的是孤!”

    戚逾低咆了聲。

    張山之道︰“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戚逾問︰“那個瀛國劍客呢?”

    “在老臣府上休養,但不知他遭受了什麼打擊,神志不清,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叫來。”

    “是!”

    十來分鐘後,柳花明被人用輪椅推著現身,此時的他不修邊幅,雙眼呆滯,像一個植物人似的。

    與之前那個不世出的輕狂劍術天才已沒有半點契合之處。

    戚逾蹙眉︰“治不好了嗎?”

    “難!”

    這時柳花明已坐著輪椅到了跟前,對這對盤國君臣熟視無睹,一雙眼楮只空洞地望著前方,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戚逾俯視著問︰“柳花明,告訴孤,到底是誰把你弄成這副鬼樣子的,別怕,有孤在!”

    “啊……喔……”

    柳花明含糊不清地說著。

    “誰!”

    戚逾逼視,手按在柳花明的腦袋上。

    似乎感受到生命受到威脅,柳花明抬起頭,茫然地回答︰“他……他……他他。”

    “他是誰?”

    “陳……”

    “陳非群?”

    “啊。”

    一听到這個名字,柳花明突然抱著腦袋瘋狂顫抖起來,口吐白沫,雙眼幾乎要裂開。

    看著他這副樣子,戚逾一擺手,侍衛將他推走。

    張山之隨口嘆了聲︰“能將心智和實力如此強大的柳花明逼迫至此,那個陳無敵到底有著怎樣的實力。”

    他將滿狀態的柳花明殺死不成問題,可要說將柳花明嚇成白痴,那就很有難度了。

    柳花明不是一般人,相比于他那暴漲的實力,其堅如磐石,不動如山的心智才是最可貴的。

    然而現在。

    廢了。

    戚逾思索片刻,吩咐一個侍衛道︰“你去將小公主叫來!”

    “是!”

    見張山之不解,戚逾解釋道︰“相父,你有你的老成謀國,孤有孤的雄心傲骨!接下來孤要做一件任性之事,此事也事關盤國存亡。”

    他看向免國方向,目光悠遠。

    “若敗,孤可能會身死;若成,孤將如虎添翼,振翅高飛,誓要與那聊主和兮主爭霸東境!”

    听罷。

    張山之立即想到了什麼,連忙躬身道︰“國主可是與那陳非群決斗,欲將之馴服?”

    “不,”

    戚逾搖頭,“孤要將之征服!若征服不了區區一個陳非群,孤如何能征服東境,乃至整個人六域!”

    若有其他人在場肯定會震恐得兩腿發軟,誰能想到盤主的野心如此之大,問鼎東境還不夠,還要問鼎人六域,觸及那最高權力——域主之位!

    “國主!!!”

    張山之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力勸道︰“你身系盤國安危,歷代先主之期盼,億萬子民之生死,一旦你有個三長兩短,盤國怎麼辦?老臣怎麼辦?公子和公主們怎麼辦?”

    戚逾態度決絕,一揮手︰“孤意已決!若真的不幸死在那陳非群手里,盤國有你,孤放心!”

    他闊步離去。

    在宮中走了一會兒,戚逾踫見了召見的小公主戚芳芳以及一位桀驁老者。

    “解老!”

    戚逾客氣地拱了拱手,很難想象,在這宮廷之中一國之主的他竟然要對一個外人如此客氣。

    “父主!你怎麼想起來召見我了?”

    戚芳芳燦笑著問,她年芳十八,長得花容月貌,手持一把三尺寶劍,穿著一身湛藍長裙,高貴又大方。

    戚逾溫和地笑道︰“怎麼,父親要見女兒還要有理由?不過確實有事想找你幫忙。”

    解姓老者站著,充耳不聞。

    憑他的身份自然已知曉免國所發生的事,但他不會過問,原因麼還是因為他的身份。

    戚逾沒有隱瞞,將攻滅免國計劃折戟,盤國損失慘重的實情告知女兒。

    听完。

    戚芳芳睜大眼楮,貝齒緊咬道︰“這個叫陳非群竟敢壞我盤國好事!還敢妄稱無敵!”

    戚逾突然問了一句︰“你想不想見一見他?”

    “見他?”

    戚芳芳不知何意。

    戚逾這才道出來意︰“是這樣,我想讓你給他帶一封信去,其他人不合適,你最好。”

    “我?”

    ……

    免國。

    宮廷中早已打掃干淨,一絲血跡都沒有,但破損的地板和樓宇還是在訴說著那晚大戰的慘重。

    兩道人影忽然飄至,一老一少,懸浮在上空。

    “誰!”

    郁正陽一條胳膊纏著繃帶飛了上來,兵器握在手中,警惕萬分地盯著這兩個人。

    “我叫戚芳芳,來找陳非群!”

    戚芳芳趾高氣昂道。

    “姓戚?”

    郁正陽看著眼前一身藍裙,美不勝收的女子,“你是盤國小公主,號稱藍色雪花的戚芳芳?!”

    “是的。”

    咕咚。

    郁正陽咽了口唾沫,再看向解姓老者,額頭不禁冒出一滴冷汗。

    據說戚芳芳六歲就被澹d n)宗看重,從小在這個聲名震天的宗門修習,天賦爆炸,年僅十八歲就已達到攤葉境!

    眾所周知,如果她不是女子,恐怕盤國的儲位就該是她,那可是超越盤主戚逾的天賦啊!

    郁正陽不敢怠慢,當下迅速派人通知涂心靖,哪知戚芳芳二人根本不鳥他,徑直掠向別院。

    郁正陽沒敢攔著,只硬著頭皮跟上。

    別院。

    浩然門一行生活過得越發滋潤,經過那晚,毫不夸張地說,涂心靖直接當祖宗一樣供著。

    原本就奢華無比的待遇大升級,丹藥、靈氣、膳食、服務等等,簡直人間仙境,懶人天堂!

    “陳非群出來!”

    原本寧靜祥和的環境被一聲高傲的嬌喝打斷,有弟子大搖大擺出來,不快道︰“誰啊,敢直呼我大師兄名字!”

    剛一說完,直接呆在原地。

    “大……大師兄,有妹紙叫你!”

    他朝里面喊了句。

    “妹紙?”

    浩然門一行立刻來了興趣,也不修煉了,紛紛跑出來,想見識下無敵大師兄的八卦。

    然後他們也全都呆在原地,張大嘴巴,雙眼發木,奇異的清香在院子里飄蕩,有弟子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擦,大師兄就是大師兄,怎麼沒這種國色天香級別的妹紙找我?”

    “你他麼想得美!”

    “不行,我暈妹紙!”

    一個個男弟子眼楮挪不開,就連水輕秋都不禁自慚形穢,覺得貌美如花的她長得磕磣。

    “誒,你們說她找大師兄干嘛?”

    “那還用說,八成是大師兄甩了人家,看那氣勢洶洶的樣子,是來找他清算情債的!”

    “啊?大師兄原來是渣……風流倜儻之人!實乃吾輩楷模!”

    見這些人在這嘰嘰喳喳不停,戚芳芳柳眉一豎,低喝道︰“你們在亂說什麼,信不信我殺了你們!”

    “我擦!果然是情債!”

    眾人心道。

    “咳……”

    姜若初走了出來,輕咳一聲,“這位姑娘,我懂,情侶之間前一會兒還愛得死去活來,後一會兒又恨得相愛相殺。唉,問世間情為何物……你先調整下心情,我這就去請大師兄出來。”

    ?

    戚芳芳氣得臉色鐵青,拔出劍來,氣勢一蕩,青色和藍色氣息交織,直涌入屋內。

    我愛你妹啊!

    他問。

    學廢了!

    弟子們就那麼瞪著他,呲牙咧嘴,心態崩潰,某弟子道︰“大……大師兄,這我們怎麼學?”

    涂心靖雙手抓著鐵桿,像小孩一樣仰望逐漸愈合的蒼穹,對陳非群之前的幽怨全都化為莫大的敬畏。

    “天不亡我免國啊!”

    旁邊囚籠中,免國老祖喟然長嘆。

    空中,大鵬妖獸驚得想找媽媽,鵬膽都要嚇破了,陳非群轉頭看向驚呆了的弟子們。

    “學會了?”

    囚籠中。

    這些外敵原來這麼脆弱?

    話音剛落,轟一聲,孟宿體內傳出一聲巨響,骨骼嘎吱作響,觸電一般緩緩站起。

    他的雙眼中倒映著那越來越小的裂痕,一股無上劍意沖擊著他的腦海,讓他氣息暴漲!

    他那引以為傲的後十二式瞬間不香了!連帶著手中的探霄劍也是,什麼垃圾玩意!

    水輕秋美眸驚滯,玉頸不斷吞咽著唾沫,看來她沒有選錯,大師兄的大腿含金量嚇人!

    浩然門一行張大嘴巴望著,大家不是沒想過自家大師兄的強大,但強大到信手以樹枝裂天,實在太過匪夷所思!

    孟宿差點從擔架上跳起來,此時他看某人多高大,他在某人眼中就有多渺小,怪不得人家老是不滿意!

    而季柔,深沉的眸子中一陣恍然,握了握粉拳,向陳非群投去希冀的目光。

    “還行!”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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