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他死還是活呢?”高岳反問道。
“我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他就不是人”張月兒眼眶含淚恨聲道。
“先找到他再說,你們前面帶路吧,放心,有我在,他傷害不了你們”高岳看著張月兒柔聲說道,殺還是不殺至少先弄清楚情況,不過直到現在那個男的還沒出現,張月兒的話可信度還是很高的。
他不是濫殺的人,但如果真的是個惡人,他也不介意再當一次屠夫。
張月兒牽著張純兒再前面帶路,高岳盾牌護身,神情戒備的跟著她們,張純兒偶爾會轉頭好奇的瞥一眼他,然後又迅速將頭轉回。
“儲藏室里有食物嗎?”高岳邊走邊問道。
“沒有,都是礦泉水,飲料和一些日常用品,每次都是我出來拿食物”張月兒回頭道。
“哦…你不怕喪尸?”高岳問道。
“呵呵,怕也要出來,要不都得餓死,而且這也是我唯一能和那個畜生抗衡的資本”張月兒苦笑道。
“嗯,你都是在哪拿食物?”高岳再次問道。
“就這一排最里面倒數第四個,第五個貨架”張月兒指著旁邊一排貨架道。
“嗯”高岳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走到那排倒數第五,第四個貨架時,高岳分別轉頭望了一眼,這兩個貨架上的食物確實大半都沒了。
再次向前走了二十多米,拐過兩個貨架,張月兒指著一個被紙箱擋住大半的通道道︰“里面就是儲藏室了”。
看著這個通道,高岳眉頭挑了挑,怪不得他轉了兩圈都沒發現這個儲藏室,確實夠隱蔽,但主要原因還是他的注意力放在喪尸身上。
“走吧,悄悄過去”高岳輕聲道。
張月兒點了點頭,拉著張純兒慢慢走進去,高岳緊隨其後。
剛進通道,就听見里面隱約傳出一個歇斯底里的男音︰“賤人,賤人,讓怪物把你們吃的尸骨無存,賤人!”
高岳向兩個女孩望去。
張月兒听見聲音倒是沒什麼反應,但張純兒明顯身體顫抖了一下。
來到門前,張月兒回頭看了看高岳,高岳握緊盾錘點了點頭,張月兒向門推去,沒有推開。
牽著張純兒退到高岳身邊輕聲道︰“他應該是用水抵住了門”。
高岳點了點頭,用下巴朝牆邊點了一下,示意她們讓開。
見張月兒拉著張純兒退到牆邊,高岳大腿一蹬,向前急跨一步,右腳“ ”的一聲踹在儲藏室鐵皮門上。
門應聲而開,同時還傳來一聲驚叫︰“啊…怪…怪物來了”。
高岳瞥了一眼張月兒和張純兒說道︰“你們先進去”。
張月兒毫不遲疑的拉著張純兒走了進去。
高岳舉盾護身,握了握戰錘跟了進去。
剛進去,只見一個頗為英俊的寸衣男人正起身指著張月兒和張純兒罵道︰“賤人,你們還敢回來”。
當發現高岳進來後,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看著高岳一身精良的裝備驚恐問道︰“你…你是誰?”。
高岳沒有回話,只是眼神冰冷的看著男人。
“兄…兄弟,你可別被這兩個賤人給騙了,她們忘恩負義,要不是我救了她們,她們早死了。”看著高岳冰冷的目光,男人慌忙說道。
“你放屁,趙松,你血口噴人,是你忘恩負義,病毒爆發,你只顧自己跑,要不是純兒發現了這個儲藏室,還叫你過來,你早被咬死了”
張月兒大吼道。
“你這個賤人胡說八道,是我帶你們進這里來的,後面也是我每隔幾天出去拿食物,要不你們早餓死了”趙松趕忙辯解道。
“哦…那你是去那一排那一個貨架拿的食物?”高岳發話問道。
趙松明顯一呆,隨即對高岳強笑道︰“兄弟,拿食物時外面都是喪尸,這誰記得請,拿了就立馬跑回來了”。
高岳搖了搖頭,這個男人果然不是個東西。
看見高岳搖頭,趙松慌了︰“兄弟,別殺我,你讓我干什麼都行,你是不是看中了這兩個女人,我可以幫你把她們綁起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這個張純兒還是第一次呢”。
听見這話,張月兒眼露驚恐,充滿戒備的拉著張純兒退到牆角。
“兄弟,這個時期,女人只是累贅,你只要不殺我,我就是你最忠實的狗”趙松繼續道。
高岳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道︰“我可沒有你這麼無恥!”而且像這種人渣他也不敢收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在後面捅刀子,既然已經得罪了,那就斬草除根。
右手一動,戰錘“呼”的一聲劃出一道殘影,“ ”一聲正中趙松面門,血肉橫飛,頭顱猶如破碎的西瓜。
以高岳如今宗師級的盾錘技巧,錘子是指那打那。
高岳走上前去,將戰錘撿起甩了甩,轉身正要說話,“歐…額”張月兒和張純兒都扶著牆壁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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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的摸了摸頭,高岳低頭看了看,頭碎了確實有點血腥,一般人受不了。
兩女吐完後,抱在一起大哭了起來,張月兒邊哭邊道︰“這個畜生終于死了”。
高岳走到一邊拿起一瓶飲料喝了起來,靜等兩女哭完,被欺壓了這麼久,確實需要發泄。
等了一會,張月兒和張純兒情緒穩定了下來。
張月兒對在一邊默默等待的高岳道︰“對不起,一下情緒失控了”。
“沒事,接下來就履行我們的交易吧!”高岳說道。
“好的,不過,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張月兒回道。
“我是高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