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懂的道理,可以從易陽身上找到答桉。這兩年以來在這個佷兒身上看到了許多令人震撼的畫面,每個學期拿到的獎學金是真實的,省里給頒了三好學生的獎也是真的,中考結束後,教育局的什麼什麼主任啦、縣里一中的校長啦,這些嚇人的大官竟然也會跑到燕子鄉來,上門家訪,只是為了讓他勸勸自己這個佷兒子能夠留在這里讀書。
因為這些事情,關系好的街坊說易陽好話的越來越多了,一些關系差的,也會偶爾酸幾句……
每一次放假,易陽都會到家里來小住一段時間,這已經成了自兩年前那個夏天後的常態。自那以後,每次易陽過來,就讓易陽檢查一下作業,敦促他用功……一開始的時候,雖然易陽是說易川把任務都完成了的,免了易川挨自己的巴掌,但是他知道,那些都是易陽的包庇,後面許多時候,易川都在易陽的監督下,心甘情願地做補課。這些事情他都知道,也跟易陽形成了某種默契,因為打孩子不是目的,易三不追求。
過了一會兒,易三將上午收來的花椒全部裝進了尼龍口袋,地上留了些許紫紅色的渣滓,以及一地黑色的花椒籽。易三喊了一聲易川,使喚他掃地。易川听了話,拿了掃把出來,只是掃了兩下,被地上的黑籽吸引去了,蹲在那里玩了起來……易三又想揍他了,但是猶豫了一下只是說了他兩句,最終是沒有動手了。
這樣的常態,在今年以來似乎也發生了一些變化。易陽檢查易川的作業時,認真的次數越來越少了,許多時候只是掃幾眼。也不再說易川的作業做沒有做,在敘述易川功課狀態的時候,只是籠統地說一下,這樣的狀態堅持下去,初中能考進多少多少名,是不是有希望進網絡班……
對此,易三是相信的。
今天是陽光明媚的一天。易三正在將地上曬得已經完全干癟開口的花椒收進尼龍口袋中去,趙金花看了看沒有自己需要幫忙的地方,便進了屋獨自去忙了。奶奶坐在屋檐下,眯著眼楮靠在躺椅上,雖然是夏天,但是老人穿得並不算單薄,一件短衫外面還有一件花外套。
正是可塑性最強的時候,易川在這學期開始,似乎已經喜歡(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