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理樓眾人是真的慌了,根據情報,燧源最強戰力,早就被那天的神跡所重創!
    就算不死,也不可能這麼短時間出關。
    “靖王來了,那這還算是糾紛麼?”
    “咱們時理樓本來就不擅長單兵作戰,他來了,這可怎麼玩啊…”
    時理樓這邊眾說紛紜,沒了辦法。
    “就算你是靖王,也不能這麼辱我時理樓吧!?”
    魯賓自恃有教會撐腰,一時間競也在氣場上也不落下風。
    李良對此卻有自己的態度,雄靈期的命力震懾,讓眼前這些人暫時不敢亂動,但時理樓能在歸裳國有如此地位,必然也不是輕易好對付的。
    “符甲符兵的出現,的確拉近了命師之間的差距,但你們確定你們技術,一定會比我厲害麼?”李良沒有多說,而是對眾人身後的時理樓五座大廈揮出一團筆墨。
    墨水在急速飛撒出手後就分散出若干墨滴,以更快的速度向大樓刺去。
    “不好!”
    魯賓瞬間知曉其目的!
    直接開啟自身符甲的第二階段︰
    只見由他身上鎧甲開始蔓延,永痕聖壤金甲的胸口處水晶散發而出的金色光輝迅速向四周覆蓋。
    同時,金光所過之處,被李良水墨所束縛的時理樓眾人,也被解脫出來。
    “不愧是陽級符甲。”
    滄瀾快速恢復狀態,魯賓後撤回大樓,這邊的吉姆自然不能戀戰,收回戰斧,向李良方向沖去。
    “他依仗最強之盾,和本王鬧鬧便罷了,你拿那斧子,真以為我就這麼好欺負麼?”
    李良淡然回眸,雄靈期命力轉瞬即出,瓶花落硯和落筆生蓮兩大控神階戰絕使出,當場將吉姆身上符甲擊碎!
    “噗——”
    口噴鮮血,吉姆捂住胸口,倒地不起,那剔骨者戰斧,也摔落在一旁。
    “方才不是說就算是我,都無法接下你的一擊麼?”
    李良褪去符甲面具,呵呵笑道。
    “靖王大人,在下已請時理樓館長出關,前來解決這場糾紛。”
    聖子大路易見事態加重,咬咬牙還是站了出來開口勸導道。
    “是麼?”李良聞言,任由魯賓符甲的金光從自己身上閃過,接著說道︰
    “時理樓經過十年來發展,就算是本王,也都不放在眼里了嗎?”
    眾人聞言,此刻臉上都露出難言的神情。
    一個個都如同吃黃連般。
    二十多年前上國內亂,西承各國趁機瓜分上國邊界時,就是靖王坐鎮西方,安排手下幾大御史畫師,硬生生把家國守衛戰打成了開疆拓土的戰役。
    “當時的靖王神龍不見其尾,起碼是不會親自介入到我們國家的紛爭啊。”
    一道蒼老的聲音在眾人身後響起,當人們轉身看去,時理樓一眾臉上緊張的神情瞬間消散,化為崇拜,瞻仰。
    李良雙眸微眯,也是接著話茬說道︰“誰說當時我父親不想來西承大陸轉轉,只是礙于時情所困,現在由本王來完成他的遺願罷了。”
    他指尖凝出一道墨水,看著不遠處已經有了細微變化的時理樓樓體,呵呵笑道︰“哈羅德館長看來是要動用最後底牌了。”
    被稱為哈羅德的老者從人群中顯了出來,他捋著自己蒼白的胡須,佝僂著身子,眉頭處的褶皺壓著幾塊雀斑,顯得他快不行了一般。
    “一個出過神明的燧源,一個打遍大陸無敵手的靖王,本座不出底牌怎麼能行啊?”
    一旁的滄瀾快速回想著關于時理樓的信息,終于找到了和這位館長相關的數據情報。
    原來這位就是時理樓的館長,真正話事人,哈羅德•昆,命痕七層的實力確制作出不少陽級符甲符兵,真正的被歸裳神權國視為國寶的存在。
    這也就是為何如今教皇勢衰,聖子本人也要親自到場斡旋的原因。
    本身是該元老院來對接的事情,可無奈元老院與燧源的關系極度惡劣,無奈之下,造成了這般局面。
    “知道燧源的情況,為何還要和元老院一同跟著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