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看到許修文點頭,黎珂開心壞了。
她打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個p3,上面還插著有線耳機。
“你這是干嘛?”許修文不解的問。
黎珂笑著道“這是p3。”
“我當然知道這是p3,我是問你拿p3出來干嘛?”
黎珂笑著解釋,“許老師,這個p3有錄音功能,我把你唱的錄下來,這樣以後我就可以反復听了。”
許修文有些無語。
“許老師你快唱吧。”
許修文嘆了口氣。
他有點後悔了,早知道不答應好了。
不過既然已經答應,他也不至于反悔。
許修文調整了一下嗓子,然後開始清唱《有何不可》。
這首歌節奏歡快,語調清新,搭配上許修文動听的嗓音,完全是斬女的利器。
黎珂只听了一句歌詞就立刻陶醉在其中。
一首歌听完,她整個人還迷迷湖湖的。
“醒醒,我唱完了。”許修文叫醒了黎珂。
黎珂紅著臉笑了。
她緊緊的捏著手里的p3,視若珍寶。
許修文無奈的搖搖頭,“黎珂,歌也唱完了,我先走了。”
“許老師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了。”
黎珂最後還是堅持送許修文出門。
大門關上後,黎珂捧著p3回到了房間。
她關上房門,躺在床上,戴上耳機,然後听著剛剛錄下來的許修文清場的歌曲。
听著許修文的歌聲一遍遍在耳腔里回響,女孩的眼神逐漸迷離。
另一邊。
許修文從黎家離開後,轉身去乘電梯下樓。
從電梯下來,出了這棟樓的門,許修文沿著小路離開。
小路上停著一輛黑色小汽車。
許修文從旁邊經過時,隨意掃了一眼,看見是特殊的車牌號。
普通人可開不得這種這種車牌號。
能用這種車牌號的都不是一般人。
這引起了許修文的注意。
他想到了什麼,于是往車里看去。
透過汽車的前擋風玻璃,許修文看見了一個女人。
女人穿著黑色女士西服,歪歪扭扭的坐在後排的座位上,頭歪向一旁,雙目早已閉合。
雖然看的不是特別清楚,但許修文還是一眼就認出來對方是黎海媚。
果然如此。
許修文看到車牌號碼時就猜到可能是黎海媚的車子,現在看到黎海媚坐在車里,也印證了他的猜想。
許修文不知道黎海媚為什麼明明到了樓下,卻不回家,而是坐在車里。
而且她應該也不是只坐了一會兒,要不然也不會坐著睡著了。
很快,他想到了一個解釋。
該不會黎海媚是故意躲著他吧?
本來許修文上次提出那樣的條件就是隨口之言,並不代表他真的想和黎海媚發生什麼。
可是黎海媚躲著他,不敢見他的舉動,反而讓他覺得事情變得有趣起來。
許修文沒有當做什麼也沒看見,直接離開。
他走到汽車後門,停下來,伸手在車窗玻璃上輕輕叩了幾下。
汽車的車窗玻璃上面都貼了防窺膜,從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況。
許修文敲了半天,黎海媚也沒有主動開車門。
許修文等得不耐煩,于是動手拉開了車門。
車門拉開後,從車廂內涌出的濃濃的酒氣。
黎海媚頭歪向他這邊,臉上滾紅一片。
許修文不禁皺眉道“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
許修文說著話,還忍不住扇了扇鼻前的空氣。
此刻他也明白,原來黎海媚不是故意不回家躲著她,而是因為喝的太醉了。
可是許修文忽略了一件事。
那就是黎海媚喝的這麼醉,一定是有人送她回來。
大概率是她的秘書甦洛以。
身為領導的秘書,甦洛以又怎麼可能放任喝醉的女領導不管,讓她一個人待在車里昏睡?
除非是領導親自發話讓身為秘書的甦洛以先行離開。
許修文沒想那麼多。
此刻的他看到臉蛋通紅,又昏睡的黎海媚,本能的以為她已經喝醉了。
如果沒看見就算了,都看見了,對方不管怎麼說也是和他有過一夜情緣的女人。
他總不能置之不顧。
萬一被人撿了,這何嘗又不是一種被戴綠帽呢。
“黎海媚你醒醒……”許修文輕聲呼喚了兩聲。
黎海媚依然昏睡,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
許修文知道想把她叫醒估計是不可能了。
他只好將女人抱上樓。
許修文將身子探進車內。
他右腿膝蓋跪在車後排的座位上,然後伸出兩只手準備去抱黎海媚。
眼見他就要踫到黎海媚。
黎海媚身體突然一滑。
整個人向右後方倒下,人直接躺在了後排座位上。
她此刻的狀態是上半身是躺著,頭剛好踫到左側的車門,下半身還保持著雙腿並攏的姿態,不過歪向上身一側。
許修文只好再往車里探入,然後去捉黎海媚的手,準備將她拉起來,再將她抱出來。
他拉住了黎海媚的左手,正要用力將她的上身拉起。
變故發生了。
黎海媚忽然用力拽了他一般。
許修文不僅沒有將黎海媚拉起來,反而被黎海媚拽了一下。
他原本就站的不穩。
這一下更是直接被拽倒了。
車廂後排的空間雖然不小,但也沒有許修文輾轉騰挪的空間。
他無可避免的倒在了黎海媚的身上。
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
在他趴在女人身上的同一時間,黎海媚的另一只手就摟了上來。
黎海媚的右手精準的攬住了許修文的脖頸。
許修文此刻和女人之間的距離極近。
女人帶著熱氣的呼吸全都噴在他的臉上。
帶著一絲酒氣,但並不難聞。
許修文被變故弄得人都懵了。
過了半分鐘,他才回過神來,然後想起來要重新站起來。
然而黎海媚的右手緊緊的拽著他的手,而且兩人的手又被擠壓在兩人身體中間。
一時之間,許修文根本掙扎不開,也站不起身。
這時。
黎海媚突然睜開了雙眼。
深邃的雙眸里熱情似火,含情似水。
看的人心里咯 一下。
不管她的眼神是什麼樣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的眼神並不渾濁,絕非爛醉狀態下應該有的眼神。
許修文皺眉,不清楚她到底醉了沒有。
黎海媚看著許修文,突然問了一句,“你怎麼在這?”
她沒有問你是誰,看來她認出來許修文了。
許修文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剛剛給黎珂補完課。”
“嗯。”黎海媚輕輕應了一聲,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許修文忍不住道“你如果沒醉,那我就先走了。”
“嗯。”黎海媚輕聲道。
許修文听後,嘗試著起身,但立刻便失敗了。
因為黎海媚抱的緊緊地,根本起不來。
“你放手我才能起來啊。”許修文提醒了一聲。
“哦。”黎海媚又應了一聲。
可是她的手依然沒有放開。
許修文也察覺到不對勁了。
“你什麼意思?”他忍不住問了一句。
黎海媚的吐氣頻率逐漸加快,吐出的溫熱氣體也越來越多。
許修文和她面對面的距離不超過十厘米。
安靜的環境下,身體的每一個感官都異常的清晰。
身下這局成熟的女人身體散發著無窮的魅力。
黎海媚沒有回答他。
誰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清醒狀態,還是醉酒狀態。
她突然將頭抬起,然後吻了過來。
成熟女人的魅力絕非小女孩可以比擬。
在女人主動送吻的一瞬間,許修文有些沉溺。
但他立刻就清醒過來,趕忙仰頭,掙脫了女人的吻。
“你這是干嘛?”
黎海媚只說了一句話。
“這不是你要的麼?”
說完便又湊上來親吻許修文的嘴角。
許修文的大腦一片空白。
他的腦海里反復回響著女人剛才說的這句話。
難道黎海媚打算現在,在這里來兌現和他的約定?
許修文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他的心髒也跟著砰砰狂跳。
如果真的像他想的一樣。
那也太瘋狂了。
這里可是黎海媚家小區樓下啊,還是在車里。
許修文沒有被迷了心智。
他還知道時間和地點並不那麼合適。
他勉強找到一個機會,快速說了一句,“在這里不行。”
黎海媚的氣息早已亂了。
她不斷的吻過來,根本不給許修文說話的機會。
除了面部動作,黎海媚的手也不老實。
此刻,許修文的火氣也被撩撥起來了。
“你……你別逼我!”許修文警告了一聲。
不管是警告,還是勸說。
此刻的黎海媚完全听不進去一點話語。
她表現的極其熱情。
許修文無奈的罵了一聲,然後也把所有的後顧之憂全部拋之腦後。
狹窄的車廂後座里。
許修文和黎海媚抱在一起。
在最後時刻,許修文沒有忘記把車門關上。
……
一切結束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黎海媚毫無反應的躺在後座上,雙腿彎曲,踩著車窗玻璃。
也幸好是貼了防窺膜,否則從外面經過,陡然看到一雙腳踩在玻璃上,指定把路人嚇一跳。
許修文坐在駕駛座後面的座位上,面前是黎海媚的白皙雙腿。
他微微喘著粗氣。
成熟女人和年輕女人的差別還是很大的。
像黎海媚這樣的成熟女人,一般人還真降服不了她。
也就是許修文這種健壯的男人,才能降服對方。
急速的呼吸了幾下,理智一點點回歸身體。
一想到剛才竟然在車里和黎海媚來這麼一出,他一陣後怕。
雖然兩側的車窗玻璃都貼了防窺膜,但是前擋風玻璃沒有。
萬一剛才有路人經過,看見車內的情況。
不管是他還是黎海媚,一旦被認出,一定會引起不小的轟動。
可是想到剛才的感覺。
他又覺得這個險沒有白冒。
許修文喘了一會粗氣後,開始收拾殘局。
黎海媚依然躺著,她雙目緊閉,讓人不知道她是醒還是睡著了。
但許修文知道她是醒著的。
剛才女人在他耳邊低聲輕語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他上面衣服沒有脫,下面褲子剛才已經脫掉了。
現在因為黎海媚的腿擋在身前,他也不好穿褲子。
許修文拍用右手,反手拍了拍黎海媚的臀部,小聲道“讓一下,我要穿褲子了。”
黎海媚沒說話,不過將腿縮了回去。
許修文低頭找了一下,只找到了外褲,沒有找到內褲。
他低頭一番翻找,依然沒有找到內褲。
不知道內褲掉到什麼地方了。
他也不敢耽擱,迅速穿好外褲。
穿好褲子後,許修文暫時松了口氣。
他轉頭看了一眼黎海媚,關心了一句,“你沒事吧?”
黎海媚沒有反應。
這讓許修文感到不是很舒服。
要知道,剛才她可不是這副模樣。
現在歡/愉過後。
她表現出一副被強迫的模樣。
許修文忍不住了“你說句話,別搞得好像我強迫你。”
黎海媚終于有了反應。
她睜開眼楮,看了許修文一眼,然後又轉頭看向車子的正前方向,並且用左手擋在了額頭上。
黎海媚的眼神竟然透著一絲鄙夷。
這令許修文非常不爽。
那種眼神就像老婆嫌棄老公滿足不了一樣。
許修文心道你剛才差點死過去,還不滿足?
許修文不喜歡熱臉貼冷屁股。
能讓他這麼做的人不多,程路是一個。
黎海媚顯然不是。
許修文冷冷道“黎海媚,剛才算你兌現了一次約定,但你記住,你還欠我一次。”
說完,他便打開車門,下車離開了。
黎海媚靜靜的在汽車後座上躺著,躺了好一會兒。
她才坐起來,然後一點點將衣服穿好,又檢查了一遍,確認沒什麼問題後,才拉開車門下車準備回家。
回到家後。
黎海媚沒有去看女兒,而是徑直走向了主臥。
進入主臥後,她走到床邊,直接往後一倒,躺在了床上。
她的腦海里還時不時浮現剛才車內的畫面。
這讓她的心髒砰砰跳的劇烈。
想到最後分開前,許修文那故意裝出來的冷澹態度,她竟然輕輕笑了出來……
黎海媚此刻面頰通紅。
整個人從里到外流露著一股愉悅感。
她此刻笑著的模樣,更是比花還嫵媚。
另一邊。
許修文開車回到了江寧花苑。
他洗了個澡,然後又將衣服全都塞到洗衣機里一並洗掉。
消除了所有證據後,許修文松了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