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沒回答他,而是突然對他伸出了縴縴玉手,同時自我介紹道︰“正式認識一下,我叫許明雪,屆藝術設計專業學生。”
許修文本能的伸手,然後握住了許明雪的玉手,對方的手皮膚很細滑,手感很好。
“我叫許修文。”
許明雪笑著說道︰“你的信息我早就知道了,我們五百年前還是本家人呢,這下你不用和我擺臉色了吧。”
許修文被她說的有些尷尬。
不過從她臉上的笑容,不難看出來,她應該沒在意。
許明雪笑了一陣後,說道︰“哎呀,不逗你了,你應該對我有印象吧,交大的迎新晚會就是我主持的。”
听許明雪這麼一說,許修文終于想起來她是誰了。
之前沒在意,現在比較了一番,還真是晚會那天的女主持。
倒也不能怪他眼拙,實在是舞台上的許明雪濃妝,穿著晚禮服,氣場驚人。
現在的她,畫著淡妝,穿著清新的衣服,眉宇間還有些俏皮。
實在很難將兩人想到一塊去。
知道許明雪是女主持後,許修文就猜到了蔣茵讓她來找自己的目的。
他對蔣茵的做法很感激。
但許修文並不清楚,蔣茵只是讓許明雪聯系他,並沒有讓她來找他。
來教室找他,是許明雪自己的決定。
許明雪和蔣茵是好閨蜜,蔣茵突然讓她來隔壁幫忙,還不允許她拒絕。
這勾起了許明雪的好奇心。
所以她自作主張,打听了許修文的課程表,然後找到了教室。
許修文並不知道許明雪好奇他和蔣茵的關系。
他對許明雪說道︰“明雪學姐,原諒學弟眼拙,沒認出來學姐。”
許明雪輕笑了一聲,“沒關系,反正很多人都認不出來。”
許修文繼續道︰“這樣,我代表整個管工系,歡迎學姐參加我們系的迎新晚會,這個女主持人的角色,除了學姐,我想不到還有誰適合。”
許明雪白了他一眼,顯然對他拍馬屁的話,並不是很相信。
不過她也沒有拒絕,點頭道︰“去年和今年本校的迎新晚會主持人都是我,明年我應該就不會再上台了,這次應該是我最後一次主持晚會,希望不會拖你們後腿。”
許修文哈哈一笑,“怎麼會呢,明雪學姐的水平,我是親眼看過的,我非常相信你的能力。”
許明雪沒有被他的馬屁拍暈。
她很清醒的說道︰“行吧,既然你同意了,那就這樣吧,我們留個號碼,你們怎麼安排,到時候電話通知我就好,我會配合你們調整時間。”
“好的,明雪學姐。我的電話號碼是xxxx。”
互相存了號碼後,許明雪轉身離開。
許修文將她送出教學樓,才重新返回教室。
回到教室,老師已經開始上課。
許修文悄悄從後門溜進來,躡手躡腳的回到座位上。
的幾人立刻把頭靠了上來。
劉至好第一個問道︰“修文,剛才那美女是誰啊”
“交大的朋友。”許修文沒有直接說出許明雪的身份。
楊白山想到又有一個美女來找許修文,語氣酸溜溜的說道︰“修文,你挺厲害啊,又搞定一個美女。”
許修文沒好氣道︰“搞定個屁!別把我想的這麼渣,我是老實人。”
的幾人一起笑罵道︰“你是老實人,這天下就沒有老實人了!”
幾人的動靜鬧得有點大,講台上的老師都看了過來。
六人這才趕忙低頭,裝起鴕鳥。
接下來的兩天,管工系有不少女生報節目。
節目名單交到許修文手上時,他無語了。
“不行,這麼多歌曲節目,這是迎新晚會,不是演唱會。”
許修文下手毫不留情,一口氣刷掉了接近九成的節目。
即便如此,剩下的六七個節目中,有幾個他仍然不是很滿意,只能說矮個子里拔高個。
唯一比較放心的兩個節目,一個是沈 瑤的歌曲節目,另一個是白月兒的舞蹈節目。
他忍不住說道︰“難道就沒有什麼好的節目了嗎”
幾個班長都露出為難的表情。
許修文也知道不能怪她們,甚至不能怪系里的同學。
大家熱情高漲,積極響應。
只是確實沒什麼才藝,才導致節目重復太多,而且質量一般。
他嘆了口氣道︰“看來只能用我們商量的那個辦法了,找外援吧。”
他看向四個班長,說道︰“把班上的同學發動起來,讓他們向才藝比較突出的朋友拉節目吧。”
四個班長自然不會反對。
簡短的臨時會議結束後,許修文覺得自己也不能干等著。
他想了一下,自己不是剛好認識隔壁藝術學院的學生嗎
他們那幫學生從小就搞才藝表演,都是專業的。
來參加系迎新晚會,那不是綽綽有余。
許修文想到這,立刻掏出手機,開始給杭飛打電話。
說起杭飛,不得不提電視劇的事情。
自從拍攝結束後,杭飛一直忙著剪輯配樂,忙的頭昏腦漲。
許修文雖然沒有親自參與剪輯,不過對進度了如指掌,因為杭飛隔個三五天就和他匯報進度。
許修文和藝術學院的學生,在劇組時關系不錯,不過還是杭飛和他們更熟,所以他先聯系杭飛,讓杭飛出面,問題應該就不大了。
杭飛那邊接到許修文的電話,知道他的目的後,滿口答應下來。
當天下午,就得到了回信。
杭飛的短信︰“大伙都願意去給你捧場,不過報什麼節目,需要你給點意見。”
于是許修文直接讓杭飛把大伙全約出來。
當天下午點多,在藝術學院外面的飯店,許修文請藝術學院的同學們吃了一頓。
酒桌上,那是觥籌交錯,極其熱鬧。
藝術學院的學生們抱起團來,沖許修文敬酒。
許修文就是酒神,也架不住這麼多人輪番敬酒,很快便有了醉意。
還是杭飛看出來,及時叫停。
大伙們這才放過他,開始互相敬酒。
饒是如此,飯局結束時,許修文還是喝的有點多,頭暈暈的,幾乎靠著撐牆才能站穩。
不過不是沒有收獲,雖然還只是口頭上確認,不過還是拉了個節目,有古箏彈奏、有小品表演、有芭蕾舞、街舞、最夸張的是竟然還有一個女孩會唱黃梅戲。
許修文作為徽省人,非常認可黃梅戲,所以一听對方會唱黃梅戲,當場就拍板決定,定下了黃梅戲這個節目。
許修文只覺得這一趟藝術學院沒白跑,這頓飯也沒白請,收獲頗豐。
他第一時間想告訴程璐,而且也想見見她,听听她的聲音。
他在路邊坐了一會兒,任由晚風吹拂。
等清醒多了,他站起來,朝著交大走去。
他沒有給程璐打電話,因為如果她在寢室,即便打了電話,她也不一定會下來。
他直接來到交大校文藝部的活動室,打算踫踫運氣。
他運氣也確實不錯。
程璐此刻,正一個人在活動室里練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