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搞不懂她還要干什麼，“我不需要跟任何人一起上課。”
拒絕得沒有任何余地。
柳如煙臉色發白。
如果不是有求于人，她絕對不會這麼低三下四，一次次往程越身邊湊。
就在這時，不遠處有學生經過。
發現這里的動靜，紛紛停下來圍觀。
柳如煙一咬牙，說︰“不管你怎麼討厭我，我都不怪你，我只希望我們還能做普通同學，下次我也不會再向你求助了。”
一番話委曲求全，又下定決心似的。
“我先走了，離你遠點，不害你被大家誤會。”
說著，扭頭就走，卻在下一秒，突然低呼一聲，朝程越懷里倒。
他們沒看到的是，柳如煙還沒踫到程越，就被他躲開了。
“柳同學，請你自重！”
不遠處看熱鬧的同學，好像看到什麼八卦畫面，眼楮都亮了。
從他們的角度，看到的就是程越跟柳如煙在僻靜的角落膩膩歪歪，甚至還靠在一起！
因為目的已經達到了。
沒走出多遠，不遠處那幾個同學立刻圍上來。
“對不起，我只是腳崴了一下，我現在就走，不礙你眼。”
這一次，她走得很干脆。
多少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
大家當然不信。
“柳同學，你跟程越同學在干嘛？你們真在處對象啊？”
柳如煙輕輕笑了一下，“我跟程同學沒什麼的，你們不要亂說。”
柳如煙長松一口氣。
先前她最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沒有人看到那個老男人，都以為當時的動靜，是她跟程越。
“昨天還有人看到你跟程越同學幽會，听到了不得了的動靜，還看到你脖子上有牙印！”
這就讓人浮想聯翩了。
不是他，但不妨礙不明情況的同學誤以為是他。
也不妨礙她不否認。
因為程越就正好出現在那兒。
至于脖子上的牙印，也不是程越咬的，程越對她避如蛇蠍，怎麼可能踫觸她，還在她身上留下這種曖昧痕跡？
“別說了，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柳如煙面色微紅，害羞得恰到好處。
更讓人誤會了。
與其被同學猜疑她跟什麼男人有染，倒不如讓大家誤以為她跟程越在小樹林偷偷地……
“剛才你們那麼親密，你還往他懷里鑽呢，大家都看到了！”
一個穿碎花襯衫，編著麻花辮的女同學。
她一直沒有出聲，就在人群外，冷冷地看柳如煙，好像在看正在表演的小丑。
可以想象過了今天，柳如煙跟程越偷偷約會的消息，會再次成為同學間熱議的話題。
只有一個人潑了冷水。
八卦聲戛然而止，所有人不可思議看向她。
“如意，你在說什麼啊？什麼演不演的？”
“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真會演。”
這話太突然了。
留下大家面面相覷，一頭霧水。
辛如意譏誚地看了柳如煙一眼，扭頭離開。
“你們不用听懂，該听懂的人會知道我在說什麼的。”
“她怎麼了？臉色好嚇人。”
“她不一直都這樣？板著個臉，好像誰都欠她錢似的，不就是家里有幾個臭錢嗎？”
柳如煙眯起眼，“她是不是心情不好？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