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卜葉滿臉的疑問。
“那是因為他發現俺的價值比太子的價值更巨大,殺了我會讓大明錯失成為世界型的國家。”
朱標听到這話不由得啞然失笑。
他堂堂一個大明太子竟然會淪落到第二。
如果說這事讓朱元璋知道了,不知道張松的腦袋會不會保得住。
“在你們華夏國不是權力越大就排在第一嘛,你這是有點喧賓奪主的嫌疑。”虛卜葉擔心張松。
這樣的話會犯了大忌,很招人嫌棄。
“我已經被太子的父親討厭呢,如果真的要干掉我的話,我的腦袋早就搬家了。”
之前張松還會猶豫,現在他一點猶豫都不會有了。
死就死唄,反正腦袋掉了碗口一大疤。
十八年過後又是一個好漢。
“行了行了,不要再說了,麻溜的趕緊的想辦法跑路,我可不想整天被追著,東躲西藏。”
朱彪很想回到大明王朝,然後整軍待發,把戎族人全部干掉。
這段時間他很狼狽。
完全沒有一個太子的優越和享受,跟一個逃難的人一樣。
“你著急什麼煩惱什麼,我們的敵人比我們更著急更煩惱!”
張松說的是實話,龍族人現在挖破腦袋都想抓住張松。
他們越來越感覺到張松的威脅強大的要命。
跟強大的敵人較量一較量,就知道這個人的本事如何,能力如何。
他們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張松的,寧願在這段時間傻掉一切。
張松也沒想到對方。竟然變得這麼聰明起來,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
對方越是想要殺死張松,張松越是不給他們機會,他還是貫徹十六字方針。
敵進我退敵疲我擾,敵若我強就攻擊。
就這樣子,張松只要看到對方那些散兵游勇落單的士兵,就毫不客氣的把對方干掉。
這一路下來。
張松零零敲牛皮糖。
殺了很多個戎族士兵。
這些戎族士兵,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連屁都沒放一個就死在張松手里。
“這家伙太狡猾了,我們這麼多人搜捕他,連他毛都沒看到,但我們損傷了幾百號人!”
戎族王一大早起來听到的就是這樣的壞消息。
戎族王不過是個名義上的王,其他的部落根本就不听他的調遣,各自為戰,所以導致根本就不好捕捉張松。
戎族分裂成三個大部落。
分別是瓦拉達旦赤力。
三個部落只有達旦對張松沒有興趣。
主要是這個部落一直被其他兩個部落聯合攻擊導致他做什麼都跟這兩個部落唱反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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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常言道的一言不合拍桌子走人。
“草原的兒郎們根本就再也追不到昔日的輝煌!”
說話的是一個滿頭黑發,看起來有點中原人味道的人。
他的皮膚跟草原人的皮膚完全不一樣,顯得非常的白淨。
這個人名叫單桿書生李默默。
他是戎族王的貼身軍師。
“軍師你來的正好,我正為這事煩惱,什麼時候咱們草原才能夠統一,並且帶向昔日的輝煌!”
李默默搖頭。
“趁早打消這種念頭,已經失去了就讓它失去吧!”你默默的意思就是說,老天爺給你輝煌的時候,自然會比你輝煌,但老天爺要把這種命氣收回去的時候,千萬不要有過多的非分之想。
否則的話只會適得其反,你失去的會更多。
意思就是說上天已經不再照顧草原,昔日的輝煌已經淪為歷史。
唯今之計只有退縮這塊屬于自己的地方,好好活下去,這才是對上天的旨意的詮釋。
戎族王當然不願意草原就這樣毀在他的手里,作為一個戎族人,血液里流淌的是桀驁不馴和不相信天命。
李默默見他不相信自己的話,只能無奈的嘆息。
作為一個熟讀兵書並且熟讀經典的人。
當然明白,事情的發展已經超乎了他們能夠控制的範圍內,倘若一味的追求超過自己能力的事情,只能夠搞得身心疲憊,最後得不償失。
可是有些人就是妙想天開的認為,只要努力就能夠改變一切。
當天命不在照顧你的時候,努力也是白費的。
“軍師的意思就是不幫我了?”
戎族王的臉上泛起一抹慍怒之色。
他覺得這個家伙就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那種。
畢竟他的身上流淌著中原人的血。
在這一刻理所當然的他會這樣想。
話說張松這邊。
我們一路上都在搞游擊戰。
對于那些普通的戎族人而言,張松他們愛咋地咋地,跟他們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張松在戎族人聚集的地方,大手大腳的花錢,給了他們很多實惠。
兩人看到他這個樣子,只能夠無奈的搖搖頭。
“戎族人其實都很善良,只是在沒有飯吃的時候才會進攻中原,在中原搶奪糧食,如果能讓這個地方發展起來不再缺糧食,那麼他們才不會進攻中原。”
虛卜葉道。
“我的意思就是把他們全部的屠戮了,把這塊地塊留給我們大明子孫!”
張松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
他的心里裝滿了整個大明以及大明的人,除此之外的人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和心上。
不得不說,他這個人真的是腦袋有病的那種。
而且還是種族優越論的那種病。
“張松你可不敢要這樣做。上天讓這個種族誕生,就意味著他有活下去的資格。”
虛卜葉也非常震驚,他沒想到張松會說出這種有備人倫的話來。
“我只是說說而已,只是我個人觀點,如果按照大局來講,我當然會按照大局的方式來做。”
張松完全像是在開玩笑一樣,前後兩種話真的是落差太大,讓人不知道他那一句是真的。
“當然啦,後面這句話是未來的大局著想而說的,前面那句是代表我個人的看法,個人始終服從大局,盡管我很不願意顧大局…!”
“行了,張松,你不要再說那種有悖人倫的話,不然的話這話傳出去又被人攻擊了…”
朱標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對張松說道。
好在這里只有他們三個人,不然的話有第四個人听見一定會把這些話傳到操場上,那對張松的負面絕對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