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松看見這些士兵們一個一個的接著死掉,心中沒有絲毫的波瀾。
仁慈的人不能當統帥。
無論是己方還是敵人,都是人類。
自從人類征服了大自然,就把這過剩的力量使用在自己的人身上。
張松其實很糾結的是,現在的人都是怎麼了,完全地像是在跟同類有時代血仇一般。
不斷地互相攻擊,爭奪。
“哇呀呀,啊啊……”
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打斷了張松的思緒。
章因此很意外。
他做夢鱷魚沒有想到,對竟然如此不看一集,在他看來,對方就是一個很可笑,和可悲的存在。
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
幾乎差點顛覆了這個國家的政權。
想一想,這家伙也是一個梟雄。
雖然被章帶領的五百壯士干掉了,但他乃然值得尊重。
畢竟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大將軍乃然有很多勢力在尼山國。
不能全部的找出來,把大將軍的尸體隆重安葬,一定程度上安撫了他這邊的人。
張松這樣一通操作下來,你閃過很快恢復了生機。
被五百壯士殺死的人有一千多。
這一千多,張松建議尼山國王阿普提斯給撫恤金。
阿普提斯很不明白。
“為什麼這樣做?他們曾經想要我的命!”
把大將軍安葬了讓他心中都很是憤概。
既然還想要他安撫曾經的敵人。
“你按照我的辦法去做,你會獲得很多的民心。”
“民心是什麼?可笑!”
在他看來,民心就是很可笑的東西。
章無限的感慨,這人還真是愚蠢至極啊。
真心不知道他是是怎麼的在想。
張松不想跟阿普提斯多說啥。
因為多說無益。
說來說去,只會增加他們之間的誤會。
既然如此,那就什麼也不說了,就此看著阿普提斯的騷操作。
阿普提斯本人是一個十足的混蛋。
因為很混蛋,所以大抵情況就是一個很可笑,並且很可悲的人。
張松不跟他說話,他找到了公主拉提拉。
“我父王就是這樣,請張先生多多包涵。”拉提拉對張松露出一副道歉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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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松擺了擺手道︰“無妨,我不會生氣的。”
“對呀,生什麼氣啊。我可不會生氣,生氣的人容易老。”張松淡笑道,“所以呢,你應該知道我找你做什麼吧?”
拉提拉道︰“當然,你肯定是想離開了,然後交代一下這里的事宜,還有你希望我們護送你去吐火國……”
跟聰明人說話真是省時省力。
“是。那你願意護送我們去吐火國嗎?”
張松問道。
“當然願意了。如何不願意呢……”拉提拉的臉上掛滿了笑意。
張松看見她臉上的笑意,心中一陣斐然。
“我希望你當初說的話,牢記在心里。”
“當初說的話,牢記在心里?這個自然的了。我當然牢記在心里了……”對于張松的話,她可是很記得。
因為這個國家的一切都跟張松牢牢的綁定在了一起。
不能分割開來。
大家的心中所想的東西,已經超越了很多範疇。
在進一步來講,他們之間的所有東西都可以被追訴。
既已經是利益共同的兩個國家,不管相距多遠,也能共同照應。
“那麼你父王不願意去做的,你一定要去做呀。”
“好的!”
在她看來,這件事必定要去做。
而且這要是按照張松的話去做了,那些死亡的人家里也會好受,不會對尼山國王和王族的人憎恨。
消除憎恨的方法其實很簡單。
那便是對有傷痕的人心靈進行撫慰。
老百姓其實很簡單。
希望有飯吃,希望國家不打仗。
打仗,最先受到災難的人便是百姓。
張松跟尼山公主告別之後,就帶上朱標向著吐火國而去。
去吐火國其實很簡單。
吐火國管轄的範圍五百里,而尼山管轄也是五百里。
但是吐火國的的地盤不缺水,因此物產豐富。
在西域來講,是一個很受上天照顧的寵兒。
在封建時代。
地里能產糧食,就是富饒的國家。在這個區域內,那便是無敵的存在。
只要他們自身不墮落,那麼周邊的國家都是他的小弟。
尼山跟吐火國相距很遠,要不然吐火國也要把它淪為欺負的對象。
張松等人在尼山國勢力範圍內行走的話,是相當的輕松的。
不會像當初一樣,還需要一個虛假的身份。
五百里,張松他們走了十天。
如果說朱標強悍一點,那麼一天走一百里是沒得問題的。
朱標生在皇宮,很少敢體力活。
這次出走,他得到了很大的鍛煉。
最起碼知道了雙腳走路的艱苦。
他以後當上皇帝,一定不會“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的愚蠢行為。
他肯定會削減貢品。
貢品在古代都是需要佔用很多資源。
可以說是勞民傷財。
作為皇帝,越是體恤百姓,百姓就越是擁護他。
仁慈的皇帝自古以來就少。
能對百姓很貼切的皇帝恐怕歷史上就只有朱標的老子,朱元璋了。
朱元璋被人稱之為暴君。
他只是對貪官和威脅皇權的人做出了處罰。
對于下面的百姓,他是誰欺負百姓,定然嚴厲處罰。
對于貪污欺負百姓的貪官,朱元璋更是用剝皮實草來懲罰。
雖然這樣的手段也不能完全杜絕貪污。
但在很大程度上,壓制了那些有僥幸心理的官員。
這些官員,可謂是談到做官的命運,都是提心吊膽的在做官。
也不知道下一個是不是他。
作為當官的人,在封建時代里,權力很大。
他們的權力一旦過大,那麼就能左右別人的命運,從而撈錢也成了很順理成章的事。
自古以來。
每個王朝建立當初,就伴隨會被貪官搞垮的危機存在。
只能減少貪污的官員,卻不能杜絕有貪官存在。
因為權力可以交易。
沒有永遠活著的人也沒有永遠存在的國。
無論這個國家會延續多少代,哪怕是一千年。
也會在一千年之後終結。
必須終結才有新的制度和新的方式來領導人們……
張松一路上,就在想這些奇怪的東西。
朱標要知道張松想的是這些,定然會認為他的思想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