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到閻解成的話,也知道自己這幾天的行為,確實不合適。
    他就對易中海和閻解成說道︰“我知道了,以後會注意的。”
    畢竟何雨柱又不是真的傻,他還是很聰明的。只是在對付許大茂的時候,他習慣動用武力來解決。
    “那解成,我听你的意思,是有辦法對付許大茂?”何雨柱問道。
    “怎麼,柱子哥,听你的意思是,還想去對付許大茂。”閻解成反問道。
    “那是肯定的嘛!”
    “我們兩個從小就斗到大,更別說這次我還吃了虧。”何雨柱說道。
    “那你就不能消停一段時間。”閻解成說道。
    “那不行,不把這口氣出了,我這心里不舒坦啊!”何雨柱說道。
    “那也不行,我可不能助紂為虐,再說許大茂也沒有招惹我。”閻解成說道。
    “怎麼是助紂為虐了,許大茂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何雨柱說道。
    “反正我是不會幫你對付許大茂的。”閻解成說道。
    一旁的易中海看到這個情況,他知道何雨柱和許大茂斗了這麼多年,現在何雨柱吃了虧,要是不讓他把氣出了。
    還不知道他會搞出什麼事情來,到時候就不好處理了。
    “解成,你就幫柱子出下主意吧!”易中海也說道。
    听到易中海也這麼說,閻解成也說道︰“一大爺,怎麼你也這樣啊!”
    “我怕為了報復許大茂,又搞些事情出來,到時候不好收場。”
    “再說了,你只要把辦法說一下,我們看行不行得通。”易中海說道。
    听到易中海也這樣說了,閻解成也只好說道︰“那行吧!我的辦法對付許大茂這種人,可是很有效的。”
    “哦!快說。”何雨柱催促道。
    听到何雨柱這樣說,閻解成就直接說道︰“許大茂不是什麼好人,他干過很多缺德事對不對。”
    “那肯定啊!許大茂就是一個陰險狡詐、卑鄙無恥的小人。”何雨柱罵道。
    “對啊!既然你們都知道,那干嘛不利用起來呢?”閻解成說道。
    “解成,你詳細說一下。”易中海說道。
    易中海畢竟是大院里的一大爺,他在何雨柱和許大茂鬧矛盾時,最多就是為何雨柱拉偏架、和稀泥,從來沒有直接去對付過許大茂。
    “選一件他干的缺德事,找出證據來,不管是拿捏一下許大茂,還是直接舉報他都行。”閻解成說道。
    听到閻解成這麼說,何雨柱也一下就明白了,他說道︰“我怎麼沒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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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大茂這些年,干的齷齪事可太多了。”
    “這樣不會把事情給鬧大吧!”易中海說道。
    易中海怕到時候不好收場,如果不是何雨柱和許大茂之間的矛盾太深了,他都想讓他們化解一下恩怨,和平相處。
    “一大爺,你就放心吧!”
    “我只是想出口氣,不會拿他怎麼樣的。”何雨柱說道。
    “那行吧!你自己看著辦吧!”易中海說道。
    “行了,我要先回家去了。”閻解成說道。
    他就和何雨柱、易中海他們告別了,然後回到自己家里。
    “這次又是什麼事情?”于莉問道。
    “傻柱掉廁所里,他懷疑是許大茂弄的,就去找許大茂的麻煩。”
    “然後不得不開全院大會,來解決這件事情。”閻解成說道。
    “那結果怎麼樣了?”于莉又問道。
    “傻柱拿不出充足的證據來,加上是他先去找麻煩的。”
    “最後他不得不向許大茂道歉,並賠償損失。”閻解成說道。
    “那這次傻柱又吃虧了。”于莉說道。
    “嗯!”閻解成答道。
    “那你說這件事情,是不是許大茂搞的鬼。”于莉又問道。
    “我認為就是許大茂干的,只是傻柱沒有找到證據罷了。”
    “畢竟傻柱剛剛給許大茂下藥,讓他在廁所里待了一下午,許大茂會放過傻柱啊!”閻解成說道。
    “再說,傻柱也是三十來歲的人了,怎麼會隨便就掉廁所里去。”
    听到閻解成的話,于莉也說道︰“也對,他只是外號叫傻柱,又不是真的傻。”
    “對,他可精明著呢?”
    “只是面對秦淮茹時,顯得比較傻罷了。”閻解成說道。
    “以後他們要鬧就讓他們鬧去,我們就當看做看戲了。”
    听到閻解成這樣說,于莉也說道︰“對,我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然後閻解成就和于莉溝通交流起來了,等時間差不多了,他們就去休息了。
    又是新的一天,閻解成起來先洗漱,然後做早點。
    再和于莉一起吃早點,最後他才騎著自行車去上班。
    等到了回收站,閻解成的生活還是像往常那樣,輕松而又舒坦。
    閻解成在休息時,他想到何雨柱既然吃了虧,肯定會去報復回來。
    說不定他今天就會去找許大茂的把柄了,畢竟他和許大茂的恩怨可不淺啊!
    下班的時候,閻解成特意在外面,弄了一副象棋帶回去。
    畢竟這個年代,大家也沒有什麼業余愛好,下象棋也是很多人的一種樂趣了。
    回到家里,他和于莉吃完晚飯後,兩個人就下起象棋來了。
    兩個人的象棋技術都不怎麼樣,都只是懂一些基礎知識罷了。
    “馬走日字,象飛田,
    車走直路,炮翻山。
    士走斜路護將邊,
    小卒一去不復返。
    車走直路馬踏斜,
    象飛田字炮打隔,
    卒子過河了不得。”
    兩個菜鳥在那里下個不停,氣氛也十分歡快。
    對于閻解成來說,打發一下時間是夠了。畢竟在這個年代,你還想干什麼啊!
    就這樣時間慢慢的過去,到了該睡覺的時候了。
    “媳婦,差不多了,該休息了,明天晚上在下吧!”閻解成說道。
    “確實差不多了,時間過得真快啊!”于莉說道。
    “咦!今天晚上,他們怎麼沒有鬧出事情來啊!”于莉疑惑的問道。
    “怎麼,你還想他們又鬧矛盾啊!”閻解成說道。
    “不是,只是突然有點不習慣罷了。”于莉說道。
    “也是,突然安寧下來,怎麼都不習慣啊!”閻解成說道。
    “不過啊!我想他們應該會安寧幾天吧!”閻解成說道。
    “傻柱吃了虧,他不會報復嘛!”于莉說道。
    “會啊!怎麼不會。”
    “只是被一大爺給說了一下,讓他不要再沖動了。”閻解成說道。
    “那也行,我們大家就過幾天和平日子吧!”于莉說道。
    “嗯!我們去休息了。”閻解成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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