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怒喝的聲音從匈奴大營中響起,“博爾忽和赤老溫都死了?博爾術和木華黎被兩個賊將追得像喪家之犬一樣?”
鐵木真在營帳里踱來踱去,一臉怒意,這個張遼,果然有點東西,不然,那個已經被他定為很長時期都會是強勁對手的人,怎麼會將他挑出來鎮守雁門關?
不過,也不是沒有讓他欣喜的消息,張遼的兩員副將之一是一位絕色,匈奴人的色心也只有東瀛人才能比肩。一听到有一位能戰場上殺敵的奇女子出現,某人不禁色心大發。
前面他說漢人不是好馴服的,但他此時為何又對一個漢人女子色心大發了呢?很簡單,匈奴對于女人,從來都是用上的方式去奴役,才不管你馴不馴服。
此時,鐵木真就派出了大量軍隊對張遼三人展開了聯合絞殺。而那三人,反而越殺越勇了!
“真是頑強啊!”鐵木真登上一處高地,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自己軍隊中左沖右突的張遼,輕嘆一口氣︰正如阿保機所說,這人真的是個將才,可惜,是敵方的將才。
但他又能撐多久呢?鐵木真心中又泛起了這個念頭,轉過身去,微微冷笑。
“受死吧!”怒吼如同驚雷一般從鐵木真背後響起,張遼、魯智深、小龍女竟然在同一時間都殺到了匈奴大營,鐵木真這里。
三人都是渾身浴血,就連小龍女的白袍,都已經沒有一處是白色,只有殷紅的血色。
但是,他們身後,已經沒有一名士兵,他們,早已全部殞命。
但是,他們仍舊使雁門關城樓上的守軍們爆發出了一陣歡呼,士氣高漲到了一個空前的地步。
“不能讓他們傷害大單于!”此時,博爾術適時趕到,竟然從張遼的槍下救出了鐵木真。
“鐵木真今日若是不死,以後怕就是難了。”張遼向身後二將點點頭,帶頭沖殺了上去。
“就憑你也敢動大單于?”冷冷的聲音響起,這威壓,九階!
而且,還不止一個。他們聯合散發出的威壓,將三將死死地釘在地上。在城門上的孫承宗和辛棄疾瞳孔不禁一縮,他們四個也來了,早該想到的。
四狗,又稱四犬、四獒。人如其名,就是成吉思汗的四條狗而已,他們便是速不台、哲別、忽必來和者勒蔑。四人全部都是九階強者。
鐵木真冷冷一笑︰“就憑你們幾個還想殺我?你們幾個費了多大的力氣沖殺到我面前,等來的是什麼呢?你們,早已筋疲力盡了吧?”
你們的武藝確實高強,但是你們本來就打不過九階強者,更何況是殺了我們這麼多大匈奴的勇士呢?你們自己漢族有句老話,叫做強弩之末,不能穿魯縞是吧?你們自己還是漢人,這點道理都不知道嗎?”
張遼笑得比他還要冷淡︰“你的話真多,難怪剛才被我宰掉的那個韃子話也這麼多,原來是和主子學的。”
“要殺要剮,給個痛快!”張遼冷冷喝道。
“看在那個女人的份上,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交出她,然後投降,是你們唯一活下去的辦法。”鐵木真舔了舔嘴唇,似乎有些急不可耐。
張遼艱難地將一個卷軸遞給了魯智深︰“傳送卷軸,你,趕,快,帶,她,走。”
四狗給的壓力越來越大了,鐵木真也怒了,這小子,想干嘛?竟然還想著反抗!
只能殺掉他,對不起了,耶律阿保機!
“我不走,我有作為一個將軍的高傲。”小龍女搖了搖頭,“放心吧,在最後的關頭我會自殺,絕不會于這個粗鄙的蠻夷!”
“你覺得,我會比一個女的還差嗎?”魯智深嘿嘿一笑,也顯露出了他的決心!
粗鄙的蠻夷,果然啊,中原人有中原人的驕傲,果然沒那麼好對付,算了,我鐵木真一世梟雄,沒必要為了一個女人如此,那麼……
就都死吧!
見到鐵木真眼中的森然殺意,哲別點了點頭,從背後抽出來三支羽箭,同時搭上了弓弦。
“一箭三雕。”哲別喃喃道,背後出現了一道大雕的虛影,那便是哲別的圖騰。
“你們兩個,唉……如果你們兩個死了,我就是在陰間,也沒面目見主公啊!”張遼用槍支起了自己的身體,嘆道。
“嗖嗖嗖——”破空而來的箭音傳入了張遼的耳朵。
此時張遼心中滿是懊悔,自己死了也就算了,還連帶上那一百士卒和兩位將軍,他已經後悔帶上小龍女和魯智深了。
“賊將休得猖狂,恃強凌弱,好要臉啊!”一片火光中,三支羽箭在那一剎那全部灰飛煙滅。
“要打,也和同境界的老夫玩玩!”絢麗的火鳳上面端坐著一個老者,須發皆白卻又不怒自威,他給四狗的感覺竟然是——心悸!
除了哲別,四狗其他三人都只不過是剛入九階的太虛境界,而哲別也就是玄靈境,這家伙,可是貨真價實的玄機境界啊!
“您是……?”張遼疑惑地看向老者,在他印象里,可沒這個人。
“江湖人稱槍神的童淵前輩。”背後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張遼轉頭一看,卻是那太守大人緩緩走來,在他的身後,早已是血流成河。他身後還帶著一小群人,有他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
“這……”張遼開始還以為此次出來,是一番壯舉,可是直到現在,他才明白,自己和太守的差距。別看著張凌身邊帶著的都是強者,甚至修為基本都比他還高,但是看著後面那些匈奴人的死法,竟然大多數都是被凍死或者被冰塊砸死。
那一地的寒冰,除了太守,還有誰能掌控冰元素呢??
但是張遼的眼里沒有嫉妒,有的,只是敬仰!
“原來是張太守啊,既然來了,就把命留下來吧!廢物們,給我上!”成吉思汗發出了一聲怒吼,這一次,損失了兩員大將和無數精兵,若是對方連一個將軍都無法陣斬,那麼匈奴的士氣,將會低到一個無法想象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