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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
花非花見三人進入了角色,興奮不及,趕緊揮毫繪制。
朱九戒卻是一驚,慌忙縮回手來。
常月還在朱九戒的胸前揉捏,被朱九戒按住了手。
常月抽了抽沒抽回來,說︰“姐夫,你干嘛啊?”
朱九戒說︰“好啦,別再鬧騰了。”
朱九戒制止常月,是擔心自己對雲老師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
“行啦,你們可以解放了。”
花非花已經將三人神探和身體大體輪廓勾勒出來,剩下的只是細細加工了。
朱九戒一听,慌忙穿好衣服,跳下床來。
雲老師翻身坐起,匆匆穿好衣服,瞥一眼朱九戒,玉面緋紅,低聲說︰“朱醫師,我……我回去了。”
朱九戒說︰“雲老師,剛才的事,對不起……”
雲老師想對自己的行為道聲歉。雲老師唔了聲,什麼也沒說便出去了。她能說什麼,難道告訴朱九戒,剛才自己並沒有睡著嗎?
朱九戒見雲老師沒表態,一愕,不知道她是不是怪著自己。
常月穿好衣服出來,見朱九戒望著門口發呆,過來擰著他的耳朵說︰“姐夫,你給我說實話,剛才在被褥下,你的手是不是不老實了?”
“沒……沒有啊。”
朱九戒不敢承認。
“哼,哼,瞧你丟魂落魄的樣子,雲老師把你的魂勾去了吧。”
“哪能呢,常月,你千萬別亂說。”
花非花收了畫板,笑道︰“表姐夫,中午我請客,走,叫上雲老師,咱們找家像樣的飯館吃一頓。”
“真的?”常月喜道︰“太好了,我這就去跟雲老師說。”
中午。
朱九戒、常月、花非花、雲老師四人坐在光明飯莊的二樓上。
花非花招呼服務員上菜。
“表姐夫,雲老師,這飯店雖然比不上牡丹大酒店,但是,菜還是相當實惠的,尤其這里離小區近啊,你們就敞開了喝,喝多了回家睡覺。”
常月說︰“表姐,咱事先說好了,要是你的畫得了大獎,一定去牡丹大酒店請一桌。”
“行,這是必須的,姐不差錢。”
花非花頻頻勸酒。
常月見朱九戒喝了不少,便心疼地說︰“姐夫,你少喝點吧。”
花非花笑道︰“月月,怎麼,心疼了?”
常月紅著臉說︰“姐夫喝多了就睡,家里的活還不是我一個人干。”
“低調,一定要保持低調,不然會有人眼紅的。”
“誰啊,表姐,不會是你吧?對了表姐,你到底有什麼擇偶標準啊,說來听听。”
“什麼標準,你可別把表姐想像的那麼嚴格,表姐只是把繪畫當成了第二生命,所以一不小心就到了二十六歲。”
“說說嘛。”
“這個男人嘛……能帶的出去,帶的回來就行?”
“啥意思?”
“老公嘛,長相雖然不必要帥,但也不能丑到影響市容;雖然可以帥,但不能被人半路上搶走。就這意思,月月,你呢。”
“我……”常月瞥一眼朱九戒,笑道︰“我的擇偶標準,不管誰的老公,只要喜歡,就搶。”
“哈哈。”花非花一笑,望向雲老師︰“雲老師,你呢,選擇老公的標準是什麼?”
“我……”雲老師紅著臉說︰“我沒想過,以前……也沒人問過。”
“不會吧,這麼偉大的命題你會沒遇到過?”常月驚呼。
花非花笑道︰“只要世上還有男人,現在想結婚也不算晚。”
雲老師吞吐著說︰“我……希望未來的老公,能把家放在肩上,把老婆放在心上,把孩子放在手上。”
“哇,很情感的女人啊。”常月說︰“雲老師,現在好多女孩子找老公可沒有這種觀念了,有人純粹為了找刺激,今天換一個,明天換一個,說不定後天又換一個。”
朱九戒忍不住插嘴說︰“會有這樣的女人嗎?”
“雖然不會多,還是有的,還有的女人看中的不是老公本身,而是他的社會地位,經濟條件,甚至他有個什麼樣的爹。”
朱九戒忍不住想起了葉護士。
看來葉護士喜歡于小虎,並非喜歡他這個人,而是他老子于老板,說白了,就是喜歡于老板的錢。
花非花突然轉頭望向朱九戒︰“表姐夫,說說你找老婆的標準啊。”
常月和雲老師一听,都轉頭看著他。
“我……我不是有常娥了嘛?”朱九戒說。
“表姐不是去世了嘛,你年輕輕的,總不能單身一輩子吧,來,表姐夫,喝杯酒壯壯膽,別當著某人的面不好意思。”
“哼,表姐,你說我嗎?姐夫找老婆關我屁事。”
“月月,表姐可沒點你的名啊,是你自己承認的,表姐夫是老實漢子,咱們听他說說心里話好不好?表姐夫,你是喜歡找御姐型的,蘿莉型的,還是黛玉型的……”
“啥叫御姐蘿莉的?”
“御姐就是女強人啊,一般說來時比你年齡大的,也就是姐弟戀,蘿莉呢,恰恰相反,是可愛妹妹型的,至于黛玉,那是《紅樓夢》中的女主,是溫柔、才女的代表。”
朱九戒吞吐著說︰“我……我也不知道。”
“呵呵,表姐夫,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來喝酒。”
一杯酒下肚,花非花又問︰“表姐夫,雲老師是才子溫柔型代表,常月是可愛妹妹型代表,如果讓你在他們中間選擇一個,你選擇誰做老婆?”
常月和雲老師一听,都羞紅著臉低下頭,豎著耳朵傾听。
“這個……”朱九戒苦笑道︰“表妹,你不要問這些敏感的話題好不好?”
“什麼敏感不敏感,打個比方啊?又不是真的,比方懂不懂?”
朱九戒看看常月和雲老師,說︰“都……都喜歡。”
“哦,表姐夫,你好大的胃口,不會都想要吧,這可不是古代,古代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現在不行的啊,一夫一妻制。”
朱九戒紅著臉說︰“不是打比方嗎?”
“對,對。”花非花笑道︰“我倒忘了這茬,對了,表姐夫,你喜不喜歡我這種類型的?”
常月哇了一聲︰“表姐,你羞不羞啊?”
花非花本來就是那種自由派女子,說話無拘無束,何況酒後。
“喂,月月,我怎麼了,這不是打比方嘛,又不是真的,放心,我不會搶走你姐夫的。”
常月哼道︰“有本事你就搶啊,誰攔著你了。”
“真的?那我可搶了?”說著,花非花作勢站起,要去抱朱九戒,卻頭一暈,又坐在椅子上。
“表姐,你喝多了。”
“沒有,我沒多,來,大家繼續。”
沒過多長時間,朱九戒、雲老師、花非花都不行了。常月酒量大,但也喝了不少,見三人都有了八九分酒意,便對服務員說︰“喂,買單。”
花非花從手包中掏出銀行卡,遞了過去,身子一側歪。常月趕緊扶住她。
雲老師一起身,也是身子搖晃。
常月忙說︰“姐夫,你扶好雲老師。”
朱九戒腳步也有些踉蹌,听到這,伸手托在雲老師的腰上。
四個人搖搖晃晃地出了酒莊,回到小區。
常月把花非花扶到自己的臥室里,就覺得天旋地轉,趴在床上睡去了。
卻說朱九戒,扶著雲老師來到對門。雲老師擺著手,從手包里拿出鑰匙,好不容易把門打開。
朱九戒將她扶到床上,正要回家,就听雲老師說︰“水……水……”
朱九戒被花非花勸了不少酒,意識漸漸迷糊。
朱九戒去飲水機里倒水,發現水沒有了,便從冰箱里拿出一個隻果,洗了洗,過來一看,雲老師卻呼呼地睡去了。
朱九戒身子一搖晃,坐在床邊,眼皮一合,打起了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