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拽妃她每天都想綠了王爺

第四章 特工首富變身窮困潦倒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向陽為春 本章︰第四章 特工首富變身窮困潦倒

    “認什麼錯?”沈長離打斷守羽的聲音,

    “你記住,我們沒錯的時候,不要因為任何事情改變自己的立場,否則,我們沒錯也成了有錯。”

    听見這話,守羽才老實的脫下外衣,露出身上密密麻麻的傷痕。

    沈長離暗自抱怨,大哥,你好歹也是我的的戒指,怎麼非要跟那個男人接吻的時候,才能啟動?

    沈長離很清楚這些傷傷是怎麼來的,回沈家這兩個月來,沈家母女三人,可一點好日子都沒給過她們。

    等著吧,要斗就斗到底。

    她再次用意識探了探須彌環,依舊感受不到半點波動。

    那般好看如神仙一般的人物,落得一個雙腿殘疾,未免太遺憾了些。

    想著想著,沈長離手上的力度加重了自己也未曾發覺。

    “嘶……”守羽疼的縮脖。

    沈長離這才回過神來,略感歉意:

    “不好意思,我就是好奇何人能傷得了王爺。”

    “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

    沈長離岔開話題,

    “你整天和我待在一起,關于攝政王的那些你是如何知道的?”

    “都是奴婢從二小姐那邊听來的,二小姐似乎…似乎很崇拜王爺。”

    是啊,不僅崇拜,還喜歡得不得了,因為婚約,沈玉柔對她恨之入骨。

    不過,沈長離並不打算將這些話告訴單純的守羽。

    給守羽擦完藥,她又走到鏡子前,打量著自己的容貌,其實除開額角紫紅的胎記來說,原主的容貌就是一個縮小版現代的她。

    遠山黛霧眉,杏花剪水瞳。

    尤其笑起來嘴角還有漾的出蜜來的梨渦,比現代的她更添了幾分俏皮,然而因為換了魂魄,又使得她整個人多了幾分媚態。

    明明就是一個美人坯子,就因為一塊胎記,背負一個丑女的名聲十幾年,這其中只怕跟沈夫人脫不了干系。

    沈長離又投目于額角處那半個巴掌大的紫紅色胎記,應該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毒素,對于醫神的她來說,解毒並不難,只是麻煩些。

    先要用特制的銀針將毒素排出,在用二十年的空青草,五十年的荊芥,以及百年的紫苑千花,研磨成粉內服外敷,三日見效。

    前兩種藥材不難買,只是後面的一種比較少見。

    不過再少見,她也一定會找到的。

    她來到這里,成為了沈長離,就不能繼續頂著這張臉,這身名聲生活。

    “我們還有錢麼?”沈長離問。

    守羽點點頭,從貼身的衣服里,掏出一個錦囊,遞到沈長離面前。

    沈長離打開一看,卻是愣了愣,原本以為貼身佩戴應該十分貴重,不成想里面零零碎碎盡是銅板。

    “怎麼只有這麼點兒?”

    守羽咬了咬唇,“這些年來老爺從未給小姐月銀,這些都還是奴婢東拼西湊湊出來的。”

    沈長離汗顏,這個國公府嫡女,實在有點兒太寒酸。

    想她前生可是組織里最有錢的特工,名下別墅都有好幾棟,根本不差錢,可眼下竟然落魄到買藥的銀子都沒有,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罷了,少就少吧。

    沈長離沒說什麼,反而去睡了一覺,醒來後,她的體力精神也恢復了不少。

    “我出去一趟。”沈長離伸了個懶腰就往外走。

    守羽端著一碗粥從廚房里鑽出來,疑惑地問:

    “小姐睡了一整天,這是要去哪兒?”

    沈長離沒有回答,一邊瀟灑擺手,一邊回答,

    “道上的事,少問。”

    說罷,身形一掠,就翻出了國公府的牆。

    沈長離拍手的瞬間,微微有些疑惑,原主是不會武功的,可她每次翻牆出招的時候,居然比前世還要輕松,這是為什麼?

    不容多想,一聲淒婉的尖叫聲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哎呦!疼死人 !”

    沈長離循聲而望,只見長街盡頭,百姓圍成了一個圈,人頭攢動。

    那淒婉的尖叫聲,就是從那個圈里傳來的。

    好奇心驅使,沈長離一頭扎進了人群中。

    只見人群中央,一名身懷六甲的孕婦面露痛苦,倒在其中,而她的丈夫,正扶著她滿頭大汗,不停呼救:

    “救命啊!救命啊!”

    沈長離幾乎出于本能的判斷出,那孕婦孕齡不足七個月,因動了胎氣,有流產征象,必須得到緊急搶救。

    “大家快幫幫忙啊!”孕婦丈夫急紅了眼眶。

    “好,我去幫你找大夫!”不知是誰答了一聲。

    可沈長離環視一周,根本沒看見什麼醫館,等那人把大夫找回來,只怕就來不及了。

    沈長離不假思索,走近夫妻二人,一邊扣住孕婦的腕脈,一邊說:

    “我會一點醫術,勞駕把你的娘子平放下來,不要搖動她了。”

    不等丈夫答應,周遭議論聲就起伏不斷。

    有人懷疑驚詫:

    “一個小丫頭怎麼可能會醫術?別擋在這里壞事好不好?”

    有人嘲諷斥責:

    “若真會醫術,第一件事就應該是治一治自己的臉。這丫頭又窮又丑,怎麼可能會醫術呢!”

    有人抱臂觀望:

    “唉,這小哥也真放心,居然把老婆孩子的身家性命交給這小丫頭。”

    沈長離此刻已經陷入了一種工作狀態,對于這些落井下石,不堪入耳的話聞若未聞,只專心給孕婦把脈。

    孕婦的丈夫听見這些話,不禁重新打量沈長離一番,且不說其貌不揚,就說年紀這麼小,怎麼可能會醫術呢?

    如此緊急的情況下,這小孩子突然冒出來,不是耽誤他老婆孩子的時間嗎?

    思及此,他對沈長離僅存的一點信任瞬間煙消雲散,袖子下的手也驟然收緊。

    沈長離對于孕婦丈夫的想法無所察覺,她此刻只想著如何緩解孕婦的腹痛的癥狀,以免進一步發展成休克。

    “掐住她的虎口,不停的跟她聊天,保持她的清醒!”

    沈長離一邊說,一邊將孕婦的手遞到丈夫手中,

    “孕婦隨時會流產休克,這里沒有工具,我要為孕婦手法保胎,你……”

    話還沒說完,丈夫一掌就將她推倒在地。

    “小姑娘胡說八道什麼!憑什麼詛咒我娘子兒子?”

    沈長離倒沒有生氣,只是驚訝而呆愣地瞪大了眼楮。

    想她前生多少人漂洋過海只為請她把個脈,再看看現在,她據實以告卻被誤會是在詛咒。

    這古人的思想也太落後了!

    她的待遇落差也太大了!

    沈長離盡量保持冷靜,開口解釋:

    “首先,我沒有詛咒你的妻子孩子。

    其次,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是年紀小,但不代表我不會醫術。

    再者,眼下沒有大夫,你娘子情況緊急,我是這里唯一一個敢站出來的,我覺得你應該相信我,而不是相信那些落井下石的人。

    最後,讓開!”

    如果不是因為此刻倒在地上的是個孕婦,她早就甩手走人了!

    孕婦丈夫听完,眉頭緊鎖,開始分辨沈長離話中的可信度,但依舊將孕婦護在懷中,不允許沈長離靠近。

    “你怎麼能證明?”

    “是啊是啊,就憑一張嘴,誰都會說!”

    “我看你年紀小小,心眼忒壞了,還說我們落井下石,我看你就是想訛人銀子!”

    又一陣質疑的聲音又席卷而來。

    沈長離直接看向那些說話的人,指間彈出一枚石子,定住了為首者的啞穴。

    沈長離氣勢非凡:

    “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各位說話之前都不過腦子嗎?”

    “如果這里躺的是你們的娘子兒子,我不相信,你們還能這麼平靜的說出這些話來。

    再敢口出狂言,休怪我不留情面!”

    眾人凝噎,面面相覷而無話可說。

    誰能料到一個小姑娘,居然會武功,口齒還伶俐?

    沈長離鎮住場面後,又握住孕婦的手,詢問道:

    “你能听見我說話嗎?你丈夫不信任我,但你應該清楚你現在和胎兒的情形十分不好,如果不通過手法保胎,八成是保不住胎兒,你,願意相信我嗎?”

    孕婦腹痛的幾乎失去意識,但沈長離掐著她的虎口,又令她回神幾分,她看著眼前的少女,心中竟然無比安心。

    看向丈夫,囁嚅著:

    “能哥…信…信她……”

    丈夫見妻子如此,眼圈一下就紅了,略帶哭腔:

    “小姑娘,拜托你了,拜托你了!”

    得到病患和家屬的首肯,沈長離才開始動手。

    只見她一手放于孕婦肚臍下方,一手抵在孕婦恥骨上方,用一種不屬于她這個年紀的冷靜語氣開口:

    “放松,吸氣,呼氣,吸氣……”

    沈長離的聲音,似有一種安撫人心的力量。

    不止孕婦,也不止在場的人,就連不遠處茶樓里端坐看戲的兩名男子,都被沈長離這沉靜自持的模樣,牽動了情緒。

    “別說,這女子還真有幾分不屬于這個年紀的冷靜,就是不知道最終結局如何。”

    祁王蕭煜勾起了玩味的嘴角。

    對座攝政王寒君袂,只是冷眸觀察著人群中的沈長離,抿唇不語。

    蕭煜見寒君袂不說話還要開口,卻被沈長離那邊響起的一陣騷動打斷。

    “大夫來了!快讓開!”

    圍成一圈的百姓自動分開一條小道,以供年邁而氣喘吁吁的老大夫進場。

    孕婦丈夫見到大夫,猶如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救救命吧!”

    不等老大夫放下手中藥箱,他就注意到了按著孕婦肚子的縴柔瘦弱小姑娘。

    “你這是在做什麼!孕婦的肚子不能按!”

    沈長離沒搭理老大夫,目光只落在那只藥箱上,她頗帶著幾分命令性口吻:

    “給我銀針。”

    而且,她覺得,寒君袂剛剛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守羽回答道:

    “王爺是大魏朝開國以來,唯一一位隨母姓的異姓王爺,與當今陛下是叔佷關系,雖是異姓,但能力比蕭家人有過之而無不及,據說王爺從未打過敗仗,若非一年前重傷導致雙腿殘疾,只怕如今整個北雍都要被大魏盡收囊中。”

    守羽從小伺候她,比原主的性子還要懦弱,想改變她的思想,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沈長離一邊給守羽擦藥,一邊問:

    “攝政王是個什麼人?”

    原主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跟別人說話都不敢抬頭看的性子,婚約下來,更是秉承著“矜持”二字,連未婚夫的消息都沒有打听過。

    寒君袂與她雖有一紙婚約,可前兩個月寒君袂從未出面承認這門婚事,她可不認為回心轉意和英雄救美這樣的事會發生在她身上。

    說完,沈長離看向守羽,卻見守羽一臉吃驚,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姐,等會要不咱們還是去給夫人認個錯吧,夫人寬宏大量,一定會原諒小姐的。”

    沈長離沒想到守羽一個小丫鬟竟然知道這麼多。

    不過,既然寒君袂那麼厲害,怎麼會受重傷?

    沈長離找了點吃食和水,先補充能量後果,才有力氣做其他的事。

    簡單的喝了點粥,沈長離就拿出昨夜從須彌環里取出的藥,提議給守羽上藥。

    唉!

    也罷也罷,自己的戒指,跪著也要戴。

    守羽寧死不肯,無奈,沈長離只能半哄著說:

    “你若再不听我的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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