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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微岸嚇得倒抽一口冷氣,藍翎王的事江意瀾在信中略有所提,但卻說的並不詳細,只說讓她防著藍翎王府,誰知江微波竟然真的跑去為其辦事了,還是辦這種事。
他禁不住問道,“二弟挨打了嗎?”
文江侯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打死了才好,打死了咱們都跟著素淨。”
頓了頓,他緩了口氣,“我根本沒見到他,連他關在哪里都不知道。”
江微岸更覺得奇怪,“二弟縱然犯了事,但也不必關的如此嚴密吧?難不成還有別的什麼事?”
文江侯面色更沉,“這些年藍翎王悠閑自在,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但越是這樣越讓人不放心,他做的不過是表面功夫,許是只為了蒙蔽皇上而已,至于私底下就很難說了,這些日子微波也勸過你吧?這些事連在一起,你說還能有什麼事?”
江微岸冷汗直流,整個後背冰涼一片,“父親,您是說……”
文江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一切都還只是猜測,若是真的,咱們文江侯府就麻煩了。”
江微岸身子晃了晃,“只怕皇上已經開始警惕文江侯府了吧?”
文江侯默不作聲,武駱侯府才被軟禁起來,這麼快就輪到文江侯府了,這是巧合還是有心人的故意為之呢?
他不能不往深里想一層了,畢竟關系到整個文江侯府的安危,他必須提早做準備了。
他深邃的目光透過窗戶望向遠處,想起武駱侯,禁不住在心底暗嘆一聲,老家伙,你有沒有想到今日所發生的事呢?如果你還在就好了,咱們也好商量商量。
江微岸望著文江侯。也陷入了沉思。
四月的天,白日里充斥著熱氣,到了晚上如水般涼爽的輕風吹拂著。煞是愜意。
花園里繁華似錦,空氣里彌漫著濃烈的香氣,月光傾灑而下,迷蒙一片。
寂靜的院子里響起一陣腳步聲,偶爾還夾著些珠佩叮當的響聲。
月光映照下,一條縴長的影子落在地面上。裊裊婷婷婀娜多姿。
她手上提著個食盒。繞過花園朝後院走去,在一間極小的屋門前停下,摸索著從袖子里拿出一把鑰匙。將門打開,低聲叫著,“世子爺。”
朱冀翼正躺在一堆柴草上望著窗外的圓月發呆,琢磨著怎麼從這間小屋子里頭出去,听到門響,他立馬直起身子來,沉聲道。“誰?”
“世子爺,是黛兒。”江意黛摸著黑走進來,將食盒放下,借著月光從食盒里拿出火折子,將一盞八角宮燈點亮,掛在屋角一根柱子上。
食盒里冒出一股子飯香。朱冀翼冷冷的瞟了一眼江意黛。見她從食盒里拿出幾樣小菜,並未多說。
江意黛扣上食盒。將飯菜擺好,笑意盈盈的道,“世子爺,黛兒怕您餓著,專門為您做了愛吃的菜,您快嘗一嘗。”
朱冀翼真是餓了,被關在這柴房里,居然連飯菜都不給送,看來父王真是生氣了。
他看也不看江意黛一眼,拿起筷子一陣通吃,果然都是他平日里愛吃的,似乎比以前那些還要好吃,如果不是心情不好,他一定都能吃光。
江意黛見他吃的開心,咯咯笑著偎在他身邊,拿著香帕時不時的在他嘴角上擦一擦,嬌媚的柔聲道,“世子爺,您慢著點吃,別噎著,別噎著呀。”
她綿軟的身子幾乎全貼在他身上,胸前高聳的突起不時的在他身上揉搓著,被擠壓的愈發飽滿。
朱冀翼側過頭,見她只外頭披著一件暖紅色輕紗,而里頭穿了一件低領子的斜襟中衣,露出胸前一大片皮膚,白皙光滑的肌膚在朦朧的宮燈映照下泛著一層白光,尤其抵在他身上的那兩團綿軟,晶瑩剔透圓潤如玉。
他嘴里還咬著一塊雞肉,不及嚼碎,狠狠的咽了下去,舌尖在唇上舔了舔,低頭便埋進高聳的胸前舔舐起來,恨不能將其當*肉吃進嘴里去。
江意黛半仰著腦袋伸手抱住他的頭輕輕的揉搓著,柔若無骨的身子攀附在他身上緩緩而動。
溫軟香玉在舌尖跳動,刺激著朱冀翼,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扯開江意黛腰間的帶子,一只大手摸到軟綿綿的圓臀上,輕壓按摩,直逗弄的江意黛喘息連連。
他身子往後挪了挪,後背靠在牆上,兩手一拉便將江意黛整個的拉進懷里,使其兩腿叉開坐在他身上。
他身下某處瞬間頂起,隔著薄薄的衣料似是急著凸出來一般,在柔軟的某處磨蹭著。
江意黛兩條柔荑緊緊的纏在他脖子上,低低的喘息著,衣服已被拉扯開,酥肩半露,面色潮紅,說不出的嫵媚誘人。
朱冀翼見她這般模樣,愈發動情,含住她嬌艷紅唇啃噬吸吮,直逗的她不能自已,連聲胡亂的叫著,“爺……爺……爺……”
享受間,她還不忘了此行的目的,勉強支撐著一只手塞進朱冀翼腰間,摸索到漲的極大的某物,輕柔的揉弄著,慢揉細捻,很是用心又很是磨人。
朱冀翼禁不住低吼一聲,緊緊的將她抱在懷里,似是要把她揉進體內一般。
她愈發的賣力,使盡全身解數勾弄朱冀翼。
朱冀翼終于忍不住了,胡亂的扯開自己腰間的腰帶,露出直挺挺的某物,把江意黛身上的衣服撕去,一把按住她的身子坐下去。
出乎意料的堅挺順利的進入濕滑的幽洞里,兩人都舒坦的嗯哼了一聲,江意黛竟情不自禁的扭動起身子來。
朱冀翼大喜,按住她的屁股猛的用力,直頂的她喘息不已,軟軟的趴在他身上。
正當兩人情到深處,朱冀翼身下卻驀地一松,一股熱流射出來,堅硬的某物瞬間變小了,軟塌塌的從幽深的洞口滑了出來。
嬌喘不已的江意黛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兩手緊緊的摟著朱冀翼的脖子,身子使勁的往下按著,微閉著雙眸低低吟道,“爺,快點,爺,快點啊……”
朱冀翼的身子卻慢慢的僵硬起來,面色發青,冰冷的目光如利刀一般刺在江意黛的臉上。
江意黛終于意識到不對勁,睜開雙眸,眸中一汪秋水煞是動人。
“滾開。”朱冀翼聲音冰冷,一把將她推開。
江意黛不由得望向某處,一臉的錯愕,這才多大會就軟了?
她面上神色愈發的刺激了朱冀翼,他抬起手一巴掌扇在她臉上,狠狠的道,“賤貨,沒玩夠對不對?”
江意黛一個趔趄朝後倒去,更是羞得滿面通紅,從地上起來爬到他跟前,柔聲道,“世子爺,沒……沒……您,您只是太久沒做了,太激動太興奮了,沒事,沒,沒事的。”
她越是這麼說,越顯得她心虛,越發顯得她在撒謊。
朱冀翼抬起腳狠狠的踹在她身上,“賤貨,是你太激動太興奮了吧?滾,滾滾……”
他兩眼狠狠的瞪著,猶如發了怒的狂獅要吃人一般。
江意黛嚇得啊的一聲連滾帶爬的爬出柴房,嚇得連衣服都忘記穿戴整齊,直沖到了花園里,她才躲在暗處穿好了衣服。
她全身冰涼的,不住的顫抖著,她本想勾弄的朱冀翼身不由己,然後求他去王爺跟前求情,好讓王爺去皇上跟前替父親求情。
可她卻實在沒想到朱冀翼,竟然真的不行了。
明明已經脹大了,明明已經進去了,明明很激動很興奮,可他卻實實在在的不行了。
她失魂落魄的往前走,一不留神從台階上踩空,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冰冷的地面咯在她細滑的肌膚上,她卻絲毫不覺得疼,只滿心滿腦子的都在想著朱冀翼的事。
難道這一輩子她就要守活寡了嗎?
不,不,絕對不行,她江意黛天生貴婦命,她還要進宮當皇後,絕不能就這樣讓朱冀翼不行了。
她胡亂的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沖進夜色里,漸漸沒了蹤影。
八角宮燈里散發著淡淡的光芒,照在朱冀翼身上,身下某處軟綿綿的靜躺在那里,頂尖上還閃著亮光。
它是那麼的無力又是那麼的無辜,軟軟的,似是累極了。
朱冀翼甚至不敢低頭看它一眼,它真的不行了嗎?真的不行了嗎?
怎麼會?怎麼可能?怎麼敢呢?
他目光稍顯呆滯,許久都不敢低一下頭,他甚至欺騙自己一切都是錯覺,絕對不可能出現那樣的事。
可再多的錯覺都抵不過心底的恐懼,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
他霍然起身,忙亂的穿好了衣衫,邁大步子走出柴房,一路狂奔出了王府的大門。
什麼天下什麼帝王,他統統不要了,他只要他的男性尊嚴,只要它還能行。
他必須把它治好,而能治好他的只有女人,只有數也數不完的女人。
他一路狂奔著到了醉花巷里,他要讓那些女人治好它。
次日清晨,他喝的酩酊大醉被人抬回了藍翎王府,朱昌勛氣的暴跳如雷,當場命人狠打十大板,只打了一板子便有些心下不忍,遂又把人扔回了柴房,讓人守著再不許出門。(未完待續m.)(未完待續)i7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