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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強佔,愛你一生一世(高潮必看)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妖嬈小桃 本章︰069 強佔,愛你一生一世(高潮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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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見來人,那烏黑油亮的長發束著月白絲帶,一襲白衣勝雪,燦陽照耀在他的身上,形成一圈圈朦朧光暈,美的炫目飄逸。

    不濃不淡的劍眉下,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鼻若懸膽,似黛青色的遠山般挺直,可是,他的臉色卻是冰冷如霜凍。

    怎麼會是慕容硯月?還有,還有,他怎麼喊自己的名字喊成閨名了?那麼親昵的名兒,他怎麼喊的出口?之前他不是喊自己白姑娘的嗎?

    白惜染一想起自己剛才和白惜寒酣暢淋灕的幸福愛愛,哪還有臉抬頭,只顧將自己的螓首低的不能再低了。

    “慕容兄?你?怎麼會是你?”白惜寒看見來人臉色鐵青,還如此怒氣沖沖的模樣,他愣了下,隨後反應敏捷的將白惜染摟在自己懷里,還將她的雪白紗裙快速的給遮蓋在她的嬌軀之上,臉色恢復從容淡定。

    “白惜寒,你,你和她怎麼……怎麼可以?”慕容硯月的心里痛的如被刀割一般,臉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慕容硯月見白惜寒遲遲不來,就和北皇瀾雪告辭了,說自己去找白惜寒,拜托他照顧下寧素素,他去去就來,他不曾想到,他在這懸崖附近竟然听到了男女合歡的嬌吟聲,于是好奇心的驅使之下,他看到了激情事情之中的男女主角。

    是別人也就罷了,偏偏是他動心了的女子,只是那個女子身上的人如何會是那女子的兄長,天啊,亂了倫理,他想阻止,可是他看到了女子眼中的炙熱的情欲燃燒,這是中了什麼藥物嗎?他不傻,他懂,所以他忍,但是他們也不能太過分了!

    “我會以男人的身份守護她一生一世。”白惜寒擁著白惜染甜蜜蜜的說道,柔柔的語調承載了太多的深情。

    “但是你們都姓白!都姓白!都姓白!懂不懂!你們這樣做是違背倫理的!”慕容硯月怒氣陡燃,輕輕一躍,跳在了雪白的鈴蘭花叢之中。

    “什麼違背倫理,就算如此,我也會用心疼愛染兒,守護她一輩子,慕容兄,再說此事好像和你沒有什麼關系吧,如果你是曹亦宸,我可以理解,可如今你好像是局外人吧。”

    白惜寒也不傻,剛才慕容硯月歇斯底里的喊道染兒是我的,他已經心中有數了,他懷中的這個嬌人兒肯定是無意中招惹慕容硯月了吧。

    白惜染現在當鴕鳥,她不答話,確實啊,她是庶出,他是嫡出,還都姓白,這下好了,她在媚藥的藥效下,真的把白惜寒給吃了。

    嗷嗷嗷,這是什麼事兒?

    其實白惜染這些擔心都是白擔心,因為兩人壓根就沒有血緣關系,所以在後來的後來,白惜染雀躍的想要仰天狂笑了。

    “沒有關系?怎麼會沒有關系?昨晚上凌晨的時候,你問她,是不是和我在一起?是不是?”慕容硯月是真的氣急了,妒忌死了,這不,把昨晚的事情給兜出來了?

    一般來說,男人在愛情方面,那都是小心眼的!此時此刻,慕容硯月已經入了情障,對白家兄妹如此旖旎的纏綿,他自然忍不住訓斥了,更何況事件的女主角還是他心悸的女子,這還讓他如何忍得?

    “染兒,他說的是真的嗎?”白惜寒揚唇問道,語氣倒不見得有多生氣,只是胸口微微的發酸。

    “厄……沒有這回事。”白惜染絕對的鴕鳥,她這個死丫頭來了個死不承認!

    “真的沒有這回事嗎?染兒,你在撒謊?你為了他,你在對自己撒謊,對不對?”慕容硯月見她否認,唇角勾起一抹黯然的苦笑,誰先愛上對方,誰先痛苦,此時此刻不正是他的寫照嗎?

    “這……”白惜染也覺得自己這個時候臉皮薄的要死,可憐巴巴的抬頭看向白惜寒。

    “染兒,我信你。”白惜寒清楚懷里嬌人兒的魅力,不然曹亦宸不會想要娶她?司馬玉軒為了她,取消和惜舞妹妹的婚約,他該生氣的,不是嗎?可是這一刻,她全然的屬于自己,那他就該把她納在羽翼之下,疼護著她一輩子,乃至生生世世。

    “嗯。”白惜染心中涌起一絲愧疚,她真的撒謊了。

    “慕容兄,請你背過身去,我們要穿衣服。”白惜寒淡淡說道,他剛才已經從白惜染的媚色之中看出來了,她對自己也是有那份心思的,他已經想好了,就算她是他的嫡親妹子,他也不會放棄她,既然得了她清白的身子,就沒有放棄的理兒,更或者說是白惜染讓他認識到了男歡女愛的極致快樂。

    “哼!”慕容硯月本想發火,可是看到白惜染低著頭的楚楚可憐樣,他就覺得自己犯賤了,這個時候他還是那麼喜歡她,他真覺得自己很矛盾,心中的痛苦怕是用任何語言都無法形容。

    冷哼一聲後,慕容硯月轉身過去,等他們穿衣服。

    白惜寒運用內力將兩人的衣服都烘干之後,才給白惜染溫柔的穿好衣服,最後再自己穿衣服。

    “好了,慕容兄,你可以轉身了。”白惜寒再次說道。

    但是白惜寒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他看著白惜染的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柔順的垂在後背,且濕漉漉的,他心中一疼,目光柔柔的凝視著她,隨即掌風一揮,她的長發上冒著一絲白煙,很快長發干了,柔順的隨風飄揚,間或帶著鈴蘭花的香味兒。

    慕容硯月該死的妒忌這一幕,他也好想擁著白惜染坐在黛青色的岩石上,為她梳理那一頭烏黑亮麗如海藻絲一般柔順飄逸的長發。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有沒有想過如何將染兒安排妥當?”慕容硯月心道這種禁忌的情如果被白相知道了會不會氣得吐血老死啊?

    “我會設法先讓曹家退婚!然後我明年不參加科考,帶著染兒去過田園生活,遠離這一切的紛擾。”是的,他已經不想去管了,反正白老爹的兒子也不是他一個,有那麼多外室庶子在,香火問題不在他考量範圍之內。

    “你瘋了嗎?白家的一切,你都不要了嗎?”慕容硯月很是吃驚的眼神瞅著白惜寒。

    “我是瘋了,如今我是染兒的全部依靠,我會選擇和她在一起,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數日之前,我就有此打算了,如今皇帝昏庸,諸侯國之間假和氣,也許不久之後,戰爭就要爆發了!”白惜寒輕輕搖頭,薄唇上懸著一抹和煦的笑容。

    “寒,謝謝你。”白惜染心中一愣,原來自己不是單相思啊,還好,還好,他也喜歡自己,不由得心中喜悅,真好,她的第一次給了他,是幸福,是圓滿,這個男人值得自己托付一生一世。

    “染兒,可能接下來一段日子還是會委屈你一點,你有信心和我一起走下去嗎?”白惜寒擁緊了她的身子,柔聲問道。

    “嗯,當然。”白惜染輕輕頷首,只是都姓白,以後生個孩子會不會是白痴啊?兄妹啊!嗷嗷嗷!白惜染輕輕的甩了甩頭,不管了,為了給心愛的男人生個愛的結晶,她豁出去了,或許有奇跡,不是嗎?

    “慕容公子,希望你可以為我和寒保守秘密。”白惜染目光堅定的看向慕容硯月,雖然她也想總要面對,可是這麼快面對父母祖母,她心里還是發愁擔心的,于是她柔聲祈求道。

    慕容硯月聞言,飄逸的廣袖下的那雙手,握了又握,緊了又緊,臉色本來是鐵青的,忽然他似想起了什麼,唇角忽然揚起一抹誘人的笑容,看的白惜染差點芳心大動了。

    “可以,但是我有個條件!”慕容硯月也不笨,馬上這個時候拿出商人的本色,提條件。

    “可以。”這聲可以是白惜寒說的。

    “好,你說吧。”白惜染心道,不外乎是錢財之類的,先答應了再說。

    “白兄,我要和你一起照顧染兒一輩子!”慕容硯月目光灼灼的看著白惜染,臉上的笑容溫柔和煦,燦爛的清澈而美麗,許是碎進了陽光的關系,更是閃爍著灼灼的光芒,奪人眼球,看的白惜染美眸之中不由得掠過一絲痴迷。

    “一起照顧染兒一輩子?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白惜寒听了這話,臉色倏然鐵青,他此刻有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活像不小心吞了一只死蒼蠅一樣難受。

    “沒錯,就是共妻!”慕容硯月鏗鏘有力的聲音解釋了一遍,看向白惜染的眼神之中閃過一抹玩味。

    “不,你換……你換一個條件吧。”白惜染唇角猛抽,她又不是香餑餑,他想和她在一起做什麼?她絲毫不覺得自己有吸引人的潛質。

    “不換,就這麼一個條件!”慕容硯月的心意也很堅定,憑什麼他得辛辛苦苦的看著白惜染被白惜寒吃了啊,他卻只能看著火大,憑什麼他的家世背景也不差,自己對她也是一片真心,既如此,那就干脆學浮花國妻主制度,雖然之前他不是很喜歡浮花國的妻主制度,只是如今這種情況,他只能用這妻主制度說服自己。

    “你——可我只喜歡過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日子。”白惜染秀眉蹙起,惱聲道,雖然她覺得慕容硯月不錯,可是沒有道理學人家浮花國女子三夫四妾啊。

    “白兄,你先說你贊同不?”慕容硯月看到白惜寒的眉毛糾結,心道,自己有戲。

    “你說說你的理由。”白惜寒看到慕容硯月的目光不曾離開過白惜染,心中猜測,怕是慕容硯月對染兒已經動心了,若是要他放棄追求染兒,怕是有一定的難度?也許還會成為自己和染兒在一起的最大阻力。但是染兒的藥效才解除了一些,還有兩天……

    白惜寒努力柔和自己,不讓內心的煎熬被白惜染看出來,這不,他說完這話,眼神也變得柔和起來,他握緊了白惜染柔軟的小手,示意她不要擔心此事,他會好好處理。

    “就單說目前的情況吧,我的家世比那曹家好太多了吧,你應該清楚,如果染兒想和曹亦宸退婚,你以為有那麼簡單嗎?曹亦宸會願意嗎?你更該清楚曹亦宸的手段,染兒的幸福,莫不是要毀在曹家嗎?還有我是真心喜歡白姑娘,對,我剛才唐突了些,但是我就是喜歡喊她染兒,在心里已經不下念了千遍萬遍,我對染兒的情,並不比你對染兒的情少,所以等染兒和曹家退婚之後,我將是染兒明面上最佳相公人選!”慕容硯月理由說的很充分,可是白惜寒越听越皺眉頭。

    “不,我不同意!寒,不要答應他,我寧願和你一起承受世人不恥唾棄的目光,我……我只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白惜染听了猛搖頭,喜歡美男是一回事,可是一下子和兩個男人在一起,這不是要她的命嗎?所以她堅決不贊同。

    “染兒,多一個人照顧你不好嗎?”白惜寒心中嘆氣,是啊,他和她畢竟都姓白,如果兩人的關系擺在面上,白家失去的不僅僅是面子,還有很多很多,首先祖母老了,她的思想肯定接受不了,更何況母親本就反對他和染兒親近,更別說父親在朝堂的威望,更重要的是染兒將要面對世人的唾罵,不,他疼愛她,可不希望她受苦受冤。

    所以白惜寒權衡利弊,再加上他清楚浮花國的妻主制度,心中已經大體上同意了,此刻也就看白惜染是否贊同了。

    “可是我……我……我……厄……怎麼有女人伺二夫呢?我看還是別這樣了,我……我不贊同。”白惜染一邊紅著小臉說話一邊兩雙小手交疊在一起,掰啊掰的,心中很亂。

    “染兒,難道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是你強bao了你嫡親的兄長?還是說你覺得你這麼做才是貞潔女子?莫非是你覺得我慕容硯月看不上你?”慕容硯月當然知道她會反對,所以心中也有一套方案應對自如。

    “你……你好壞……”白惜染剛才是連死的心的都有了,現在是覺得死才是最舒服的,不死不活才是痛苦。

    “我可以理解成染兒在和我撒嬌。”慕容硯月目光灼灼,滿含笑容的臉看向他,說的話兒讓白惜染差點想咬掉自個兒的舌頭。

    “你——”白惜染無語。

    “好了,染兒,為今之計也只能這樣了。”白惜寒伸手拍了拍白惜染的香肩,安撫她。

    白惜寒心想,她中的媚藥也是一個問題,如今她的性命要緊,如今還是先答應了再說,以後他尋個合適的機會帶著染兒遠走高飛就是了,如果此刻他拒絕他的提議,恐怕產生的後果不是染兒可以接受的,罷了,先答應了再說。

    “寒,你……你真能答應你和他共妻?你……你真舍得嗎?還是你不在乎我?”白惜染說著說著,眼眶里蓄滿了淚水,她都還沒有贊同呢,他咋就答應了呢,嗚嗚。

    “染兒,其實多一個人照顧你很好。”白惜寒擁著她的身子,強烈壓抑著心中的怒火,此刻不是和慕容硯月翻臉的時候,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

    白惜寒決定忍了!

    “可是——”白惜染還想拒絕。

    “染兒……”慕容硯月淡淡的笑容如三月的陽光,暖人的很吶,可是白惜染只覺得自己有一種大貨臨頭的感覺。

    “好啦,好啦,你們決定吧,那個……我先回去廂房了,指不定出了什麼亂子呢。”白惜染見到白惜寒示意她點頭的眼神,只得不情不願的答應了。

    “染兒,等一下,你剛才中的可是媚藥?”慕容硯月聯想剛才她在白惜染身下欲仙欲死,消魂香艷的一幕,心中忍不住懷疑,更是羨慕白惜寒得了她的身子,此刻,大局當前,他不該去想這些的。

    “是的,我也不知道,我如何會莫名其妙的中了媚藥的?”白惜染很確定肯定不是曹氏給她下的,那麼她來白雲寺一路上踫到的奇怪的人,除了那個最可疑的寧素素,她還真想不起來會有誰對她那麼狠。

    “染兒,你心中是不是已經有可疑之人?”白惜寒看著白惜染柳眉蹙起,口中問道。

    “是誰?是誰害了你。”慕容硯月現在恨死那個給白惜染下媚藥的人了,如果不是那人,如何會有兄妹亂論之事。

    只是在將來,慕容硯月在听說了白惜寒和白惜染不是兄妹之後,一張嘴巴驚訝的可以放下一個雞蛋了。

    “我……我曾經和寧素素在廂房附近踫過面,所以……所以……也許是她……可是我想不明白……我倒底哪里得罪了她。”白惜染雙眸紅腫的好似小兔子的眼楮,但是有一種桃花染雨珠的媚態,一種空山新雨後的清新感覺,當然也有一種可能,情人眼里出西施。

    所以在場的兩名絕色大美男自然對她疼愛有加。

    這不,慕容硯月彎腰殷勤的為她穿上了金縷鞋,白惜寒主動為她綰發髻,此刻的她有點像女皇的感覺了,左擁右抱似的。

    白惜染這麼一想後,小臉再次紅艷艷的,好像是紅富士大隻果呢,讓兩大美男好想上前去親一口。

    “剛才我見她那媚藥藥效發作的反應,八成這毒來自羌媚族的毒媚,只是羌媚族如何會此時出現在我咸陽?”白惜寒說道,表情凝重。

    “毒媚?什麼?竟然是毒媚?那……那染兒你……你豈不是要每十二個時辰,這麼說吧,也就是說你將連續三天發作一次?”慕容硯月第一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他的嘴巴驚駭的忘記了合上。

    “什麼叫每十二個時辰發作一次連續三天?能不能解釋的清楚一點?”白惜染這回也不裝糊涂了,十二個時辰在現代就是二十四小時,也就是說三日之內她還要承受如此痛苦。

    “不,誰啊,誰那麼恨我?莫非是寧素素?她為什麼那麼恨我?”白惜染不敢置信的往後退了一步,這哪里是媚藥,根本是想要了她的命啊!

    “染兒,明天的午時,也就是你毒媚再次發作的時候……”白惜寒欲言又止。

    “寒,你……你是不是有話要說,怎麼此刻吞吞吐吐的?”白惜染問道。

    “我……慕容兄,還是你給解釋吧。”白惜寒別過臉去,眼眶內不由自主的落下了一滴清淚,心里一陣揪心的痛,是誰想要毀了染兒?是誰?

    “這……這……”慕容硯月也覺得這毒媚太殘忍了,也是欲言又止,眼神巴巴的看著白惜寒。

    白惜寒唉聲嘆氣,白惜染終于忍不住了。

    “你們說吧,直說吧,別藏著掖著,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如今是破罐子破摔了!”白惜染咬牙切齒的催促道,對她一個擁有現代靈魂的人來說,什麼都比不上保命要緊,對,她要活著,也許還有機會活著回去,帶著白惜寒一起回去。

    “染兒……哎……”白惜寒讓慕容硯月說。

    “慕容硯月,你說——”白惜染直接點名了,省的他們推來推去的。

    “厄……我……我……那我真說了……”慕容硯月閉上眼楮,再次睜開眼楮,深呼吸了一下後,疙疙瘩瘩的說道,“毒媚麻煩在于必須三天之內和三個不同的男子交……交歡……”

    “什……什麼?你再說一遍,我沒有听見……我沒有听見……我沒有听見……慕容硯月……你好卑鄙……你在騙我……你一定是騙我的,對,你一定是騙我的!”白惜染又哭了起來,雙手捂著耳朵,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染兒,慕容兄他沒有騙你,他真的沒有騙你,是真的,染兒,是真的!”白惜寒唇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容,他的染兒,對他一心一意,這一點很好,可是,她的性命更要緊,所以他選擇要保她的性命,至于貞潔,他已經不在考量範圍之內了。

    “不,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真的不要,你們都給我走開,我現在上懸崖,就這麼直直的跳下來,你們都別接住我,讓我死了算了。”指不定還能重新穿越回去現代呢,白惜染歇斯底里的哭喊著。

    不,死之前,她一定要親手手忍給自己下藥的那個賤人。

    白惜寒見白惜染的情緒太過激動,慌忙一把抱住了她,他深情的說道,“染兒,我不在意這些,我真的不在意這些,我……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難道你想讓我一個人孤零零的陪著你的墳墓過一輩子嗎?你許諾我的一生一世呢?三貞九烈又能如何,你在我眼中,永遠都是我最純潔最美的女子,染兒,我們一定會幸福的!”

    “染兒,只要這三日過去,你就和正常人一樣了,你到底在擔心什麼?你到底在害怕什麼?”慕容硯月質問她,他多半是心疼她的不爭氣,難道她就不想活下去給他們生幾個孩子嗎?

    “我……我在擔心……這第三日可怎麼過?”白惜染說的也是實情。

    忽而她又似想到了什麼,對啊,絕色宮有美男,隨便抓一個不就成了嗎?

    可是那些少年年紀太小,擱現代,那就是國家幼苗,殘害國家幼苗的事情,她可做不來。

    “第三日?”慕容硯月正想說點什麼,卻被一道嬌嗔的聲音給打斷了。

    “慕容公子——咦……白公子,呀,白姑娘也在這兒啊?”他們才說到一半呢,忽然從地熱溫泉上方傳來寧素素的聲音。

    “慕容兄,找到白兄了。怎麼不說一聲?也不來找我和素素姑娘。”北皇瀾雪清越的聲音響起,听在白惜染的心里,頓覺得今日真倒霉,她低著頭,他好希望他不認識她,肯定不要認出自己,千萬不要認出自己,一定一定不要注意到自己。

    正當白惜染低頭碎碎念的時候,卻听慕容硯月出聲說道,“北皇兄,你和素素怎麼會找到這兒來的?”

    聲音之中有點不悅,他剛才見佳人好不容易對自己有點好感呢,偏偏北皇瀾雪帶著寧素素出現了,這不是拆他慕容硯月的台嗎?

    不過,以後他還是別和寧素素有來往了,不然他擔心染兒會吃醋。

    “還不是素素姑娘擔心你,這不,央著我帶著她來尋你來了,對了,白兄,你懷里的女子是誰啊?怎麼也姓白?是你妹妹嗎?”北皇瀾雪好奇的目光射向白惜染低著的腦袋。

    白惜寒一听他這話,才不情不願的松開白惜染,也是啊,在外人面前,他得照顧白惜染的閨譽吧。

    “對,是五妹妹。”白惜寒輕輕頷首。

    接著白惜寒和慕容硯月各拉著白惜染一只手,一左一右的將她帶上了懸崖。

    慕容硯月見她的小手抽離,心中自然一片濃郁的失落,更別提白惜寒了,他的心情也是差到了極點。

    上得懸崖後,白惜染依舊不敢抬頭,心中想著之前騙了北皇瀾雪,所以她低頭。

    “五妹妹?是那個許了曹亦宸為妻的五妹妹嗎?”北皇瀾雪想起坊間的傳聞,于是笑著問道。

    “嗯。”白惜寒听到曹亦宸的名字後,他不情不願的點點頭。

    只是白惜寒不明白白惜染干嘛見到北皇瀾雪要低著頭呢?不會是兩人認識的吧?鑒于前車之鑒——慕容硯月,白惜寒很給力的再次摟住了白惜染,讓她似弱不禁風一樣的埋首在他懷里,看的慕容硯月好一陣妒忌。

    “你妹妹?對啊,你家好幾個妹妹呢,我也就見過惜舞那丫頭,對了,你這個妹妹怎麼了?很怕生嗎?”北皇瀾雪眼底掠過一抹狐疑,這個女子的身形和楚姑娘的身形太過相似,所以他很懷疑。

    “今兒個她身子不好,所以隨著我娘來白雲寺上香祈福。”白惜寒眼都不咋的說著謊言,連白惜染都佩服他睜眼說瞎話的功夫。

    “剛才我還瞧著她身體很好呢,怎麼才一會兒的功夫,身子就不好了呢?”寧素素好奇她怎麼沒有被那丑和尚給干的下不了床榻,竟然還有閑功夫勾引她的慕容公子?

    于是寧素素故意走過去,挨近白惜染看她脖頸處,果然被她看到了端倪,因為她發現白惜染那皓白的脖子上被種滿了草莓,一個連著一個,顯而易見,之前那愛事之凶猛。

    白惜染討厭寧素素,恨的要命,很想一腳把她踹下懸崖,可是……可是如今在人前,她不能那麼做。

    因為北皇瀾雪,她害怕自己的身份被北皇瀾雪發現。

    所以白惜染強忍住了。

    但是寧素素忍不住,這不,寧素素意有所指的說道,“白姑娘,你剛才是不是……是不是和情郎花前月下了啊?呵呵……”接著是如母雞一般咯咯咯的笑聲,听的白惜染毛骨悚然起來。

    “慕容兄,管好你的女人!”白惜寒雙眸陰鷙的盯著寧素素,心道,這個女人也許給染兒下藥了也說不定,因為慕容硯月這個男禍水。

    “寧素素,你可以滾了!”慕容硯月覺得這女人太腦殘了,當初怎麼找她做擋箭牌的?心中巨惱之。

    “她——寧素素——可不是我的女人!別忘記剛才我們的約定!”慕容硯月听到這話惱了,如今他的心里認定了染兒,自然不想和不相干的人混為一談,對于他來說,寧素素只能算朋友,此刻他也是想給寧素素提個醒,她自己是什麼身份。

    果然寧素素听了這話很憤怒,但是面上還是要假裝一下的,“慕容公子,你以前對素素可是很溫柔的,你怎麼……怎麼可以?”邊說邊似要哭出來的委屈樣兒,偏偏慕容硯月不吃這一套,冷眼看著。

    “滾——”慕容硯月只從齒縫之中擠出一個字。

    “為什麼?慕容公子?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難道是因為她?”寧素素心中怨憤,更是氣白惜染奪取了慕容硯月注意力,這不,恨上白惜染了。

    “你胡說什麼?”慕容硯月不希望白惜染扯進這事情之中來,于是他的聲調拔高了好幾分貝。

    “我有沒有胡說,你心中最是清楚,只是你想不到吧,你最喜歡的女子已非完璧,哈哈哈……”寧素素一把拽住了白惜染,指著她對著慕容硯月冷笑道。

    白惜染見她這麼說,基本可以肯定是寧素素給自己下了毒媚,所以她連害怕被北皇瀾雪發現都忘記了,抬起臉,質問她。

    “寧素素,你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因為她不記得自己有得罪過寧素素。

    “楚樂樂!”白惜染只听見一聲怒吼,令她愕然顫抖,這聲音,這名字,只有一個人會這樣呼喚她。

    該死的,她怎麼忘記北皇瀾雪還在這呢!

    慕容硯月尋思著轉過頭,卻驚訝地發現,北皇瀾雪的臉上沒有了方才的平和沉穩,驚喜、苦澀、憤怒的神情在他俊美無瑕的臉上交織著,所有的情緒在最後見到白惜染的淡然冷對化作一聲怒吼。

    寧素素第一反應是?北皇公子發瘋了嗎?認錯人了?

    白惜寒從北皇瀾雪的眼中看到了驚喜,憤怒,痛苦?

    白惜染決定死不承認,反正她說什麼,估計白惜寒和慕容硯月都會信她的。

    她就當自己不認識他,看你北皇瀾雪能怎樣?

    北皇瀾雪的臉上說不出來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各種復雜的情緒混沌在心中令他幾欲瘋狂,只想要抓住眼前的女人,已經完全不去理會自己會惹下什麼樣的麻煩。

    因為事情太過突然,也太令人驚訝,便是一向冷靜果斷的白惜寒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驚詫地看著北皇瀾雪向同樣震驚的白惜染靠近,一步一步帶著北皇瀾雪苦苦難覓芳蹤的心痛。

    北皇瀾雪猛然抓住她的香肩,強猛的力道令她痛得皺起了眉頭,他強迫她看向自己,有力的雙手抓住她,不再讓她逃離開︰“楚姑娘,果然是你!我找了你好久,你怎麼會是白家的女兒?”

    白惜染拼命想掙開他的鉗制,卻被他牢牢抓住,不能動彈︰“北皇瀾雪,放手!”

    “不放!”北皇瀾雪吼道,“永遠也不能放手,我不許你嫁入曹家!”

    “好,好,好,我不嫁曹家。”白惜染見他的眼神帶著詭異的泛紅,心中嚇了一跳,該死的,都是老虎惹的禍。

    “你放手好嘛?”白惜染強忍著手臂的痛楚,于是她柔聲勸道。

    “一旦我放手,你就會躲起來!”他的神情變得狂熱,不再是剛才看似溫和的陌生人,白惜染痛苦的表情令他逐漸恢復了平靜,他放松了手,卻依然沒有松開鉗制。

    白惜寒走上前,一掌拍開北皇瀾雪的手,怒道,“北皇兄,她已經許配給曹家,請你自重。”

    “自重?曹家算什麼東西?我北皇瀾雪想要的女人,還沒有得不到的!”北皇瀾雪冷笑道。

    忽然慕容硯月拔出腰間的一管金燦燦的洞簫對準了北皇瀾雪,銀光一閃,只覺手上一涼,一陣劇痛迫使他放開了對白惜染的鉗制,鮮血涌出,北皇瀾雪捂著傷口憤怒地看著喜愛的女子被一襲白衣的慕容硯月擁入懷中。

    “沒錯,曹家算什麼東西,當然剛才和染兒花前月下的便是我——慕容硯月。”慕容硯月很清楚這事兒只能讓自己主動頂了,不然以後怕是失去擁有白惜染的機會了,而他是聰明的男人,自然不可能輕易的放過。

    “花前月下?哼!”北皇瀾雪拿出隨身攜帶的白惜染上回幫他包扎傷口的雲紗絲帕,冷笑的說道,“看見了嗎?這是染兒的帕子,上回,我們親吻定情的時候,她主動送我的定情信物!”他可是親自洗干淨了,十二個時辰放在身邊呢。

    白惜染倒不在意他們說這些有的沒的,她只是擔心白惜寒因為這兩個混蛋誤會自己。

    “染兒,他手中的帕子是你的嗎?”白惜寒的心似被重重的捶了一下,痛的無法呼吸。

    “不是。”白惜染當然要否認。

    “染兒,你騙我,那上面繡著的花樣兒是你最喜歡的。”白惜寒眼中掠過一抹痛心。

    “沒錯,那帕子是我的,但是那是給他包扎傷口用的,絕不是他說的什麼定情信物啊!”白惜染趕緊解釋道,說的時候狠狠的睨了北皇瀾雪一眼。

    “不是定情信物就好,染兒,我信你。”慕容硯月對著白惜染輕輕頷首,這個時候,他可是站在和白惜染同一條戰線上的。

    “慕容公子——你就這麼相信她?你知道不知道,剛才她和一個丑的不能再丑的和尚做了苟且之事?”寧素素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慕容硯月,天啊,這是她認識的慕容硯月嗎?

    “你別污蔑染兒,剛才是我和染兒在一起,就算苟且之事,也是我和染兒在做,和你寧素素無關!”慕容硯月冷冷的剜了寧素素一眼。

    忽而想起白惜染的毒媚,心道,十有八九是寧素素下的毒手,他心道,寧素素必須死,不然此事若是被宣揚出去,染兒的閨譽可就毀了!

    “慕容公子,我愛你,我一直都很愛你,求你不要這麼對我,嗚嗚……”寧素素心道都是因為白惜染,自己才會被慕容硯月拋棄。

    但是這都是寧素素一廂情願,慕容硯月壓根就不曾踫過她的身子,人家還一童男呢。

    “哭什麼哭,吵死了!”北皇瀾雪不耐煩的睇了她一眼,恨道。

    “確實很吵,那就去閻王那兒報到吧!”慕容硯月拿著洞簫的手使勁一甩,電光火石之間,洞簫的尾部刺啦一聲出來一枚柳葉形飛刀,活生生的刺向了寧素素。

    “慕容,素素……能……死……在你的……手下,是素素……的……榮……幸,素素……愛你,永遠……都愛你!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許!”寧素素如花似玉的臉上沾滿了一滴滴的淚珠,分外嬌艷,她一邊笑一邊哭,還把飛刀刺入胸口刺的更深一點,更深一點……

    “啊……你……你怎麼把她弄死了?”白惜染心想她還沒有好好的折磨她呢。

    耳邊吹過的風聲,帶著一抹濃濃的淒涼,但是也抵不過紅顏薄命,無人哭喪的淒涼。

    “啊,北皇瀾雪,你怎麼把她的尸體踢下懸崖了?”白惜染瞪了他一眼,她還準備鞭尸來著,誰讓這個壞女人害的自己暴露了身份,這回熱鬧了,一個慕容硯月也就算了,還加上一個難纏的北皇瀾雪,她nnd,她的好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這個女人留著是個禍害,讓她粉身碎骨,從此永世不得超生!”他的聲音如同寒冰,充滿了殺氣。

    “那個……你們三個好好聊吧,我……我先回廂房了。”白惜染想當鴕鳥逃避了。

    “染兒,你為什麼騙北皇兄你是楚樂樂?”慕容硯月狐疑的問道,此刻,他斷然不會放手讓她就這麼離開。

    “因為……因為我和他不熟,所以隨便掰了一個名兒!”對,就是這樣。白惜染理直氣壯的說道,紅艷艷的小嘴還哆了起來。

    “白兄,我看上了令妹,我會想辦法讓曹家退婚的。”北皇瀾雪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說道。

    “北皇兄,白兄他已經答應將染兒許配給我了。”慕容硯月不甘示弱的反駁他。

    “樂樂,你的意思呢?”北皇瀾雪心想他們都叫她染兒,只有他叫她樂樂顯得很特別,于是也就不計較白惜染用假名騙他一事了,這男人掉入了愛河,腦子都是簡單的,百煉鋼繞為繞指柔,或許說的就是這種男人吧。

    “染兒,嫁給我好嗎?”慕容硯月希冀的目光看向白惜染。

    “你們別爭了,我和曹亦宸還沒有退婚呢!你們倆說這些有毛用!”白惜染才煩惱呢,她要解決的問題太多了,首當其沖就是毒媚。

    “染兒,你別蹙眉頭了,我明天午時去找你解那毒媚。”慕容硯月見白惜染蹙眉,還以為擔心毒媚之事呢。

    嗷嗷嗷,慕容硯月,你老能不提這事嗎?白惜染差點要吐的血濺三尺了,這麼丟臉的事情,這廝還說出來!

    “是啊,染兒別擔心,明兒中午慕容兄會來幫你的。”白惜寒見白惜染蹙眉,于是擔心道。

    “毒媚?今天第一日,明日第二日,後日第三日,那今天?今天是誰?慕容硯月?明天怎麼還可能慕容硯月呢?”北皇瀾雪仔細的發現了這個區別。

    “今日幫染兒解毒的是我。”白惜寒和北皇瀾雪有交情,所以也不怕難為情,干脆闡明道,當然他這麼說,也有他的一番考量,若是慕容硯月和北皇瀾雪相斗,那麼他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北皇瀾雪愣住了,兄妹亂論?但是下一秒就恢復了鎮定,這事兒擱在別人身上,他還不信,但是他覺得他愛的女子就有吸引男人的魅力!

    “明日是慕容硯月,那後日就該輪到我了吧?”北皇瀾雪見有這麼好的機會,哪里肯放過,這不,滿含情欲的目光看向白惜染豐腴的身子,笑容滿面,嗯,似乎還是瘦了些,以後娶了她回家,得好好的補補。

    “不行!”白惜染堅決不要!慕容硯月,也就算了,北皇瀾雪那廝,是絕對惹不得的!所以她堅決反對。

    “反對無效!”三人用男人的眼神達成一致,好得三人都是多年的好友,很有默契。

    “干脆我們三人一起娶她吧,白兄,反正你不能娶她,不如我和北皇兄抓鬮吧,誰抓著誰在明面上娶她!”慕容硯月現在開始拉同盟了,剛才還讓人家受傷呢,現在他的態度卻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呢。

    “這事等曹家退婚之後再說,我們先送染兒回去廂房。”白惜寒微微頷首,隨後淡聲提議道。

    白惜染很不情願也沒有用,心道,有一句話叫做計劃趕不上變化,後日她會想法子躲過。

    “染兒,我背你。”慕容硯月笑眯眯的說道,今兒個他感覺自己是最大贏家,這不,開心的笑容一直蕩漾在唇角呢。

    “不要,我自己有腳。”白惜染其實很想白惜寒可以背自己,可是想到曹娉婷,便把這想法拋下了。

    慕容硯月點點頭,想著等她累了肯定會要自己背的。

    “樂樂,給我包扎!”北皇瀾雪將受傷的地方給白惜染瞧了瞧。

    “你的傷口太大,沒有金瘡藥的話,包扎也不見得有用!”白惜染很想說她是懶得包扎才這麼說的。

    “給,這是大內秘制的金瘡藥,你幫我包扎下,成嗎?”哪里料到北皇瀾雪準備充分,連金瘡藥還備在身上呢。

    白惜染見他都這麼說了,再加上白惜寒也沒有反對,于是她只好走到北皇瀾雪跟前,為他包扎傷口了,只是手法不是輕柔的,而是重重的,她是故意的。

    這不,痛的北皇瀾雪齜牙咧嘴的。

    “樂樂,你想謀殺親夫嗎?”北皇瀾雪說完,薄唇緊抿,只是眸光灼灼的盯著白惜染。

    “第一,別再喊我樂樂,你還是和他們一樣喊我染兒吧,第二,你不是我的夫!”白惜染不悅的白了北皇瀾雪一眼。

    “好吧,第一,我贊成,第二,我必須成為你的夫!”北皇瀾雪見她白自己一眼,一點也不生氣,反而開心呢。

    因為她開始拿正眼看自己了,而且她現在好似不像當初初見時害怕自己了。

    正如杜拉斯所說的,“切莫以為衣著和脂粉能夠代表女人的魅力。”女人或許只消輕飄飄地瞅著你一眼,那眼神里頭的渴望就能把你勾住;或許只需要戴妃的微笑,夢露的挑眉,就能使人失魂落魄。

    可奇怪的是,偏偏白惜染是白他一眼呢。

    只是白惜染不懂,她白他一眼,是那麼的千嬌百媚,懾人心魄,也有一種可能,這壞丫頭是修煉了媚術的緣故吧。

    走到廂房門口,白惜染只听見廂房內有男人粗狂的撞擊聲,等踹開門一看,啊,女主角竟然是嫡母身邊的貼身婢女藍碧。

    “藍碧,這是怎麼一回事?”白惜染雖然嘴上質問,但是心中清楚能這麼讓藍碧做這種事情的除了她的好夏兒,她還真是想不出有第二個人選。

    只是藍碧一個勁的流眼淚。白惜寒見她終究是個女子,便將她地上的衣裳扔到了她的身上,遮蓋住她滿是青紫淤痕的赤果身子。

    那三個地痞流氓看見白惜染傾國傾城的美色,頓時全身漲滿了情欲,想要將白惜染拆吃入腹!

    “美人兒……”三道色咪咪的眼神看向白惜染。

    “一個個都活膩歪了!”北皇瀾雪拿起桌上的一杯涼了的茶水,以水滴化成冰晶,冰氣如虹的刺死了三個地痞流氓。

    頓時三個地痞流氓腦漿迸裂,慘不忍睹。

    “啊,這……這是在佛門聖地。”白惜染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該死的,他們真是越幫越忙,她還想留這三人做人證,對付曹娉婷呢。

    曹娉婷在和那人苟且完事後,久不等藍碧來稟報,便急了,于是她親自前來,不料卻看見自己的心腹丫頭竟然壞了自己的好事,而且白惜染卻好好的。

    “白夫人。”慕容硯月和北皇瀾雪都客氣的打招呼道。

    “嗯,這天色不早了,我們該回府了。”曹娉婷在外人面前不好發作,于是吩咐藍碧趕緊穿好了跟上,她打算回去處置此事。

    于是慕容硯月和北皇瀾雪和他們告辭了。

    走時,慕容硯月刻意走到白惜染身邊曖昧的說道,“明日中午,我一定來!”

    白惜染很想破口大罵滾!

    一路上,因為有曹娉婷在,白惜寒和白惜染都低著頭想心事,自然是想兩人瘋狂激情的第一次。

    回去白府後,曹娉婷吩咐得心的老嬤嬤將藍碧明日轉手賣去牙婆那兒去了。

    白惜染回到竹院,看到夏兒和貂鼠玩的起勁呢。

    “大小姐,你可回來了,你那毒媚解了嘛?”夏兒看到白惜染回來了,擔心的問道。

    “解了。”白惜染輕輕頷首,趕緊從果盤里取了兩個隻果,一左一右,這邊一口,那邊一口,這吃相啊一點也沒有淑女的溫婉。

    “是大公子嗎?”夏兒問道,她心想,反正千尋和弄影已經被她下了迷暈散,一時半會還醒不來呢。

    “嗯。”白惜染被她一問,羞澀的紅著小臉點點頭。

    “啊——”夏兒慌忙捂住了小嘴,完蛋了,大小姐和兄長,那什麼?不是亂論嗎?

    “大小姐,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夏兒忙問道。

    “還能干嗎,走一步算一步。”白惜染將隻果核吐掉說道。

    “三日,不同的三人,大小姐,你今晚是不是打算住絕色宮?還是?厄……你可想好了沒有?”之前情況緊急,她也沒有來得及想這些,如今必須這麼問了。

    “絕色宮的那些少年太小了,我不能那麼做。”白惜染輕輕搖頭。

    “大小姐,你的體內還有一種毒,你……”夏兒欲言又止。

    “不礙事的,我自有分寸,對了,你且去查查藍碧會被如何處罰?若是可以,想法子救下來,善待她,這枚棋子我有用!”白惜染心想曹娉婷一直想對付自己,藍碧是她親手培育的棋子,若是有一日她的棋子反噬,那該何等的有趣?

    “是的,屬下遵命!”夏兒點點頭,這丫頭走的匆忙,都忘記去給另外兩丫頭解藥了,人家還中了她的迷暈散在廚房里呆著呢。

    白惜染想到自己今日和白惜寒狂野的肉搏戰,唇角揚起一抹嬌媚的笑容,她終于把完整的自己給了他,好幸福。

    晚膳時分,白惜染終于發現她的兩丫頭被夏兒弄迷暈了。于是弄醒了她們倆,和她們一起下廚了。

    四葷一素做的極為可口,讓人看了食指大動。

    “表妹,你這兒有什麼好東西?這麼香?”是久不露面的司馬玉軒來了。

    “表哥,我這竹院就這麼幾個菜式,可沒有你的份哦!”白惜染心想自己已經是白惜寒的人了,如今更不想和司馬玉軒有所曖昧不清的關系了,于是不咸不淡的說道。

    “看著你,我就等于吃到美味佳肴了。”司馬玉軒徑自走了進來,一襲冰藍的上好絲綢衣服,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頭上的羊脂白玉發簪交相輝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優雅貴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陽光的很吶。

    “表哥,你說什麼啊,丫頭們都在呢。”白惜染嬌嗔的說道,輕輕搖頭,好久不見他,也不曉得他這幾日去那山莊過的好不好。

    “這是上好的凝香露,一人一瓶。”司馬玉軒這廝早有準備,將手里兩瓶凝香露丟給了兩個丫頭。

    “五小姐?”她們自然問可以收下嗎?

    “都拿著下去吧。”白惜染知道司馬玉軒有備而來,定然是有事找她。

    “嘻嘻,謝謝表少爺。”千尋笑眯眯的說道。

    “表少爺,謝謝了,你真大方。”弄影很開心,這凝香露可是好東西。

    司馬玉軒的紅唇此刻漾著令人目眩的笑容,“你們喜歡才好呢,嘿嘿。”

    “表哥,你這樣會寵壞她們的。”白惜染望著她們走出廚房口,唇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不,我只會寵你。”司馬玉軒利落的揚手一揮掌風,那廚房的門自個兒關上了。

    “染兒,多日不見,我快想死你了!”他用深情的眼神凝視著她,這還不夠,他那性感要渴死的人看著甘泉一樣,這不要命的親法,也不怕氣喘不過來。

    親的胸口都開始發悶了,司馬玉軒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嘴,臉漲得通紅,喘著粗氣。

    “司馬玉軒!這還在用膳呢!再說我已經許了人家了!我們不可以!”白惜染惱怒的訓斥他。

    “不可以?那這是什麼?你當我是傻子嗎?”司馬玉軒本來想著放開白惜染的,可是在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時,他再也忍不住咆哮了。

    “這……這是蚊子咬的!對,就是蚊子咬的!”白惜染很沒骨氣的撒謊道。

    “是曹亦宸嗎?是不是他?我去找他算賬去!”司馬玉軒一想到心愛的女子被別的男人種了草莓,更是氣得肝火上涌了。

    “別,你別沖動,這事兒和曹亦宸沒有關系。”白惜染趕緊起身伸手拉住他,可別去曹家鬧,不然以後退婚就難了。

    “那……那我在你心里是什麼?”司馬玉軒眼神痛苦的看著白惜染問道。

    “表哥。”白惜染說道。

    “只是表哥嗎?”司馬玉軒不敢相信之前還對自己溫柔如水的女子,如今怎麼似換了一個人。

    “嗯。”白惜染點點頭,她覺得有必要說清楚。

    “不,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必須,而且就是現在!”司馬玉軒俊臉陰鷙的看向她。

    “你走,滾!”白惜染力氣很大的甩了他一個耳光。

    “我不滾,我愛你,我愛你啊,表妹,我為了你,已經和白惜舞退婚了,你還要我怎樣?你為什麼可以讓別的男人吻你,為什麼?還是說……還是你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司馬玉軒被她氣得口不擇言,出口辱罵道。

    “司馬玉軒,我是不是完璧之身,和你無關!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和你不可能!滾!我這竹院不歡迎你!”白惜染冷冰冰的眼神似十二月的冰凌一般直直的射向他,讓他的心一寸寸的痛,呼吸困難,臉色倏然變得鐵青。

    “不歡迎是嗎?”司馬玉軒使出蠻力禁錮住她的身子,在她的耳邊呵氣如蘭。“表妹,你若是不要我,我也不想活了,不過,死之前,你得給我一個難忘的回憶。”他的笑容陰森森的可怕。

    白惜染急忙使出內力,震開他的懷抱。

    不過,司馬玉軒是誰啊,他本就內力比白惜染高,而且白惜染白天還損了七分內力呢,那更是天差地別呢,這不,白惜染被司馬玉軒給抓住了柔軟的豐腴身姿。

    廚房有寬大的橢圓形的水缸,里面正好有之前千尋燒好的熱水準備讓白惜染晚上沐浴用的。

    司馬玉軒瞄到那大水缸,一氣之下,將白惜染扔進了大水缸。

    “你……你想干嘛?”所謂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大概就是這理兒了吧。

    “我……我不想干嘛?我今日一定要得了你的身子。”司馬玉軒的確有憤怒的理由,你想啊,他心心念念的女子竟然冷言冷語對他也就罷了,竟然背著他和別的男人亂搞。

    當然司馬玉軒潛意識里認為白惜染是他的女人,所以他才會這麼氣,這麼的憤怒。

    “水溫還好,自然是我倆洗鴛鴦浴嘍!”司馬玉軒已經開始脫他的衣裳了。

    “這兒是廚房,你一定是瘋了!”白惜染想要爬出來。

    “染兒,你也喜歡我的,對不對?”司馬玉軒扯唇笑道。

    “不,不,不可以。你這個惡魔!”白惜染雙手用力推開他。

    “不要看我的樣子像惡魔,如今,我是被你逼成了惡魔。”司馬玉軒怒吼道。

    此刻脫光光的他,身材比例非常勻稱,寬肩窄腰,肌理分明,四肢縴長。

    他的肌膚真不是一般的好,肌膚如雪,夜明珠的光暈灑在他的身上,隱隱之間仿若有銀光流動,透著幾分勾魂魅惑!就像是一只高貴健碩的美洲豹似的。

    撕拉一聲,白惜染的月白紗裙徹底報廢。

    “惡魔!你撕了我的裙子?你……我喊人了!”白惜染只是希望夏兒趕緊回來,別讓這事兒成真。

    “喊也沒有用!凝香露之中我已經加了孔雀睡,你那兩個傻丫頭不睡個四五個時辰,怕是不會醒來吧。”司馬玉軒本來是想和她單獨敘情親個嘴啊,摸個pp啥的,沒有想真上了她,但是被她莫名其妙的吻痕,以及她的冷淡態度,她剛才甚至說了讓他滾!

    “這兒是廚房!你不能這樣!”白惜染想著得拖延時間,等援救。

    “我跟你說在我的生命里,只有你這個女人,不能這樣,那我就那樣吧,走,我抱你去你香閨!”司馬玉軒這回是鐵了心要她的身子了。

    于是司馬玉軒拿著彼此的衣服,且光赤著身子將白惜染從大水缸里撈出來,將她打橫抱起,經過廚房里的一扇小門打開,迅速的穿廊進去白惜染的房間。

    因為竹院人少,所以這麼一幕竟然沒有人發現。

    等到了熟悉的海棠紗帳下,白惜染撕拉一聲撕下了淺紫色海棠紗帳包裹著自己玲瓏有致的身材。

    “表妹,你就這麼厭惡我?”司馬玉軒見白惜染將海棠紗帳快速的裹住她曼妙的身子,立馬不樂意了。

    “不是厭惡,是非常厭惡,滾啦!貂鼠咬死他!”白惜染怒了,有點氣瘋了,竟然讓貂鼠咬死他。

    “去,咬壞她身上的海棠紗帳!”司馬玉軒見了,笑容如初雪,心中暗笑,這貂鼠本就是他的寶貝,只是寄養罷了,誰是主人,這貂鼠可是拎的清的很。

    “吱吱!”貂鼠果然給力,立馬竄上去將海棠紗帳咬破了,還是一個大洞,自然,司馬玉軒不費吹灰之力,就再次抱到了軟玉溫香。

    頓時她的發鬢被他散開,露出嬌美的臉形。

    只見那夜明珠的光暈灑落在她的身上,更是襯得她肌膚呈透明色澤。

    一頭如海藻般美麗發絲傾瀉而下,襯得她整個人看上去不沾染一點人世間的俗氣,如此的清雅脫俗,如仙子下凡,唇上是微微一點的唇彩、有如櫻花一般嬌嫩、像是罌粟花一樣誘惑著他前去采擷。

    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龐上,黛眉妙目,瓊鼻朱唇,無一不精致到極點,似那月中嫦娥,又如漢宮飛燕,身子曼妙輕盈。

    而順著她那張傾城容顏往下移去,是一具發育良好的優美身段,前凸後翹,膚色光潔如雪白皙,可謂至尊尤物。

    啊,他再也忍不住了,如此絕色,怎麼能讓他人去擁有!

    對,表妹是他的妻子,他強佔了她,又能如何?

    于是司馬玉軒伸手緊緊的壓著她的腦袋。深深的吻下去!唇舌糾纏著,吸取著她口中的香氣……

    “司馬玉軒,不要……你是惡魔!”白惜染想要把他從她身上推開,但是被司馬玉軒給強行扣住了雙手,甚至還用他的腰帶纏住了那雙玲瓏剔透的小手……至于有沒有摸某敏感處,親們發揮想象的翅膀去吧,呵呵。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司馬玉軒最是受不了好像他把她強佔了似的目光看著他。

    “我恨你!”白惜染瞠大了美眸怒氣騰騰的瞪著他。

    “你恨我,說明你喜歡我,表妹,我等下會好好的愛你的!”司馬玉軒俊眸看到她身上一處又一處青紫的淤痕,立即火冒三丈。

    他現在對于之前佔有了表妹身子的人是誰,他已經不想去知道了,他現在只想好好的把表妹蹂在體內好好的懲罰她,讓他知道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

    “惡魔,你是惡魔!之前我看錯了你!”白惜染使勁的掙扎。

    “掙扎也沒有用,我今天要定了你!”司馬玉軒不僅入了情障,如今已經被妒忌的火焰燃燒的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我會恨你的,我會恨你的,我會恨你一輩子!你放開我!不要用這個綁著我……”白惜染還想喊什麼,卻被他以吻封住。

    “怎麼?還想逃避?逃避我對你的感情嗎?表妹,你放心,我若是得了你,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司馬玉軒抱住了白惜染,眼神炙熱如火的凝視著她說道。

    大掌再度向後滑去,嵌入了她的如墨秀發之中,掌心滑動,她的長長秀發在他的指縫間流轉傾斜,他的唇邊揚起一抹炫目的笑容。

    “表妹,我願意給你幸福,真的!”

    “不要你給我幸福,你走開,你放開我!”

    “不要?今天一定要,一定一定要!”

    “啊,你個瘋子!”伴隨著嗚嗚聲。

    ……xxoo去了,啦啦啦啦啦

    白惜染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惡夢,但是在醒來的時候,卻什麼都忘記了。

    全身的骨頭就像是被坦克車重重輾轉再輾轉好多好多次,再重新拼合起來似的,酸疼的不得了。

    她發現她的小手可以動了,視線定格在身側那個偉岸頎長的男子身上,唇角揚起一抹冷冷的笑容,他死定了!

    ------題外話------

    情人節快樂,小桃從早上寫到現在,希望親們喜歡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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