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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第二天一大早我習慣性地早起，起來後發現母親已經做好了早餐。( aoye。com純文字)雖然烏冬梅在的時候她每天早上也要給我做早餐的，但是卻沒有此刻讓我能夠感受到的這種溫情。今天，我再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溫情，讓我仿佛有一種回到兒時，回到大學前的那種感覺。那時候的我是無憂無慮的，每天都沉浸在父母的關愛之中。
可惜的是那時候不懂，或者是把那一切當成是了一種理所當然。而在經過了多年之後，當我經歷了人生的各種不幸之後，此刻才真切地感受到了曾經所擁有的一切是如此的珍貴，也才讓我體會到了這種濃濃的溫情竟然可以直達人的心靈。
吃早餐的時候我再次問父母︰“今天我們出去玩好不好？或者我們一家人一起出去吃頓飯？”
父親說︰“我今天去那超市轉轉。” 醫道官途︰婦產科34
母親說︰“干嘛要出去吃啊？又貴味道又不好。在家里我給你們做飯吃，這樣多好？”
我不禁苦笑︰父親也忒積極了些。母親的話其實也就說明了我和他們老一輩人觀念上的差異。
可是吃完飯後我卻感到無可事事，忽然想起今天是柯向南值班，今天是放假後的第一天，他要求今天值班的。
“我到單位里面去一下。”我對父母說了一聲後便自己開車去到了單位。
滿江南在辦公室里面，我問他︰“你怎麼也在？”
他說︰“每年春節期間我們辦公室都要值班的，這是慣例。”
我即刻贊揚他道︰“滿主任，不錯啊。如果我們每個處室都像你們這樣積極主動地工作就好了。”
他笑著說︰“馮主任，辦公室就是這樣的啊。我們是為領導服務的，領導們吩咐的事情我們必須保質保量地完成，領導們沒有想到的事情我們也必須替領導們想到。”
我朝他微笑，“滿主任，你真是一位合格的辦公室主任啊。對了，有一件事情你可以現在著手做一些前期工作。我們準備搞一個娛樂室出來，我覺得我們培訓中心的樓上那一層樓很不錯。我想，我們除了需要一處可以用于唱歌、跳舞的娛樂室之外，還需要可以打牌、運動的地方。室內嘛，就搞一個健身館吧，里面可以放置一些健身器材，還要搞一個可以打乒乓球的地方。我只是這樣在想，至于究竟怎麼合理，最好你找人幫我們設計、規劃一下。春節後我們就開始做這件事情。”
他連聲答應著。
我隨即便問他︰“今天好像是柯主任值班吧？他在嗎？”
他說︰“在。剛剛上去不久。”
于是我坐電梯上樓。到了樓上後發現柯向南的辦公室果然是開著門的。我在他辦公室的門上敲了兩下，他看見我了，“馮主任，你怎麼也來了？今天不是放假了嗎？”
我進入到了他的辦公室里面，笑著對他說道︰“柯主任，我今天也沒有什麼事情，所以來找你聊聊。”
他詫異地看了我一眼，“馮主任，那你請坐吧。我給你泡杯茶。”
我沒有拒絕，隨即就去坐到了沙發上。
他給我泡來了一杯熱氣騰騰的綠茶，我頓時就聞到了一股清香。他在我對面坐下，然後看著我，“馮主任，你想和我聊什麼？”
我看著他，“柯主任，我這個人不喜歡繞圈子，那我就直話直說了啊。我覺得吧，你可能對我有些誤會，覺得我沒有把你們兩位副主任放在眼里，所以你認為我很多事情才不和你們商量。是這樣的嗎？”
他怔了一下，估計是沒有想到我會這樣直接。隨即他才說道︰“馮主任，難道不是嗎？” 醫道官途︰婦產科34
我淡淡地笑了笑，“柯主任，這件事情我已經解釋過了，現在我再解釋的話就毫無意義了。我覺得你倒是可以這樣想一下︰假如你處于我的位置，你會怎麼做呢？在一件事情還不知道可行不可行的情況下，而且這件事情會牽涉到方方面面，更何況我又是剛剛到這個單位來。你想想，假如你是處于這樣的情況的話，你會怎麼處理？”
他說︰“馮主任，我不想多說了。我覺得這毫無意義。你是一把手，你想怎麼的就怎麼的。我是副職，一是盡量服從，二是在我有不同意見的時候會盡量提出來，或者保留自己的意見。”
我看著他，“柯主任，我真的是想和你溝通一下。我們之間的年齡差距不算大吧？我覺得我們之間是可以溝通的。工作上的事情沒那麼復雜，我們完全可以商量著辦啊。你說呢？”
他淡淡地笑，“馮主任，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只要是為了工作，我會盡量支持你的。不過我這個人也比較講原則，只要是我看不慣的事情我都會說出來的。”
我笑道︰“這樣也好。其實我也是這樣。那行，柯主任，時間長了後你就了解我了。我也有個原則，那就是為了工作，有些原則我不會讓步。不過除了工作之外的事情就無所謂了。呵呵！那好吧，你值班，我就不影響你了。”
他即刻站起來送我出了他辦公室的門。
我們之間的談話幾乎沒有任何的效果，不過我倒是覺得他還是一個比較正派的人，從今天我們之間的談話中可以讓我感覺到這一點。如果他私心很重的話，或者是心懷叵測，他不會當面對我睡那些話的。
我感覺到我們之間的問題在于︰他不能適應，或者是容忍我目前的工作方式。但是我卻覺得自己只能這樣。在婦產科醫院的時候，我處處與下面的人協商，然後在簡毅面前處處讓步，結果在工作上造成了不少的麻煩。現在，我才真切地感覺到了章書記為什麼要那麼強勢了，因為他那樣的方式至少可以讓工作更順利，那樣的方式可以避免很多的雜音。只不過他太強勢了，強勢得不讓別人有絲毫的話語權。這一點是我必須要注意的。
從柯向南辦公室出來後我竟然詫異地發現商壟行辦公室的門也是開著的，探頭朝里面看了一下，發現她真的在里面，“商主任，你怎麼也來了？今天不是放假了嗎？”
她笑著對我說︰“這忽然放假了，還有些不大習慣呢。[` 小說`]馮主任，你怎麼也來了？”
我“荷花 ”地笑，然後低聲對她說道︰“本來我想來和柯主任好好談談。”
她看著我，“哦？怎麼樣？”
我嘆息著搖頭。
她依然在看著我，也低聲地對我說道︰“馮主任，我今天來也是想找他聊聊的。”
我頓時大喜，“太好了。商主任，那我就拜托你了。”
她點頭，“馮主任，我們省招辦就我們三個領導，我覺得我們應該更加團結才是。”
我說︰“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大家在一起工作，最重要的是團結，還有就是愉快。當然，工作也必須做出成績來。商主任，那我走了，祝你新年快樂啊。”
隨後我去辦公室里面坐了一會兒，但是卻感覺到百無聊奈，不多一會兒後就離開了。到了車上後我忽然覺得自己好空虛，我心里在想︰現在我回家去干什麼呢？父親肯定在超市里面去了，母親肯定會嘮叨。
忽然，我想起了一件事情來，于是即刻拿起電話給烏冬梅撥打。此刻，我竟然發現自己有些想她了。
“冬梅，你現在在什麼地方？”電話撥通後我柔聲地問她道。
“在家里。”她說。
“我想來看看你。可以嗎？”我問道。 醫道官途︰婦產科34
她似乎在猶豫，“。。。。。。我不想讓我媽媽知道我們的關系。馮老師，你可以理解我嗎？”
我當然明白。畢竟我們的未來不會有任何的結果。我說︰“我只是想來看看你。”
她說︰“那，我到你那里來吧。我們這地方很小，別人看見了我們在一起不大好。”
我心里很是郁悶，“那算了。你在家里呆得好好的，我不想麻煩你跑一趟。”
她說︰“你在家里等我，我下午就過來。”
我急忙地道︰“冬梅，不可以的啊。我父母來了。”
“啊。。。。。。”她低聲地驚呼了一聲，“那，今後我。。。。。。他們會在你那里住多久？”
我說︰“他們今後會一直在我這里住下去了。他們搬到省城來了。冬梅，其實我也是想向你說一下這件事情呢。”
她低聲地道︰“你的意思是說，今後我就不可以和你在一起了。是吧？”
本來我是想告訴她這件事情的，也就是想對她提出分手的事情。可是，剛才我听她在電話里面的聲音竟然有不舍之意，我頓時就猶豫了起來。此刻，我才發現自己原來對她也是很不舍的。
她是那麼的漂亮，而且每次都能夠給予我極大的肉體滿足。俗話說日久生情，如果說我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的話那絕對是謊話。
我頓時就改變了主意，隨即柔聲地對她說道︰“冬梅，我們還是見個面吧，你馬上到省城來，我們一起吃午飯。”
她︰“。。。。。。好吧。”
她的這兩個字被我听在耳朵里就如同天籟之音，我頓時大喜。即刻告訴了她吃飯的地方。
那是一家星級酒店，在東城區那邊。因為那里距離我以前和現在的單位都比較遠，所以我覺得更安全，而更為重要的是，那是一家酒店，那里有客房。
我看了看腕上的表，預計她到的時候應該正是中午吃飯的時間。我先給家里打了個電話，電話是母親接的。我問她道︰“爸呢？”
母親回答說︰“他去超市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的性格脾氣，他根本就是一個閑不住的人。不過他很高興，今天你走了後他還說呢︰想不到我們的兒子這麼能干，竟然這麼快就可以給我找到一份那麼好的工作。我還和你爸開玩笑呢，我對他說︰你這一輩子給國家辦事都沒有當過多大的領導，結果這退休了後反而當上了。”
母親在電話里面開始嘮叨起來，我知道，這是因為母親很久沒有見到我了，而且平日里都是她一個人在家里面，所以就特別需要一個可以和她說上話的人。這不？現在我打給她電話的時候她就開始不住地嘮叨起來了。我耐心地在听著她的嘮叨，心里同時也很愧疚。我在心里對自己說︰今天過後，我一定多在家里陪著她說說話。
母親在電話里面說了很久，我估計她自己到後來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因為她 後來竟然說到了我在老家的一位同學的情況。母親說的那位同學我依稀還記得，不過我印象中的那位同學卻依然是多年前那張娃娃模樣的臉龐。母親在說︰“你那個同學前不久出了大事情，他孩子被人販子拐跑了，現在都還沒有找回來呢。笑啊，你一定要想辦法把孩子找回來啊，這件事情都怪你爸，我早就對他說我們搬到你這里來，我們幫你看孩子，結果他就是不同意。笑啊，你現在還是一個人呢，陳圓已經走了那麼久了，你盡快再去找一個吧，然後再給我們生和孫兒。。。。。。”
我想不到母親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當然，站在她的角度我倒也覺得可以理解，畢竟我是她的兒子，她那樣的話完全是出于對我的關心。對于我和陳圓的孩子，我母親和他相處的時間很短暫，所以她對孩子沒有多少感情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听了卻覺得很不是滋味。我急忙地說道︰“媽，這些事情以後再說吧。我給您說件事情，我中午不回來吃飯，晚上也得看情況。今天單位里面有事情。”
可能這時候母親才從她的嘮叨中醒悟了過來。她急忙說道︰“你自己去忙。我們在家里知道自己做吃的。你別管我們。”
我又說道︰“媽，我在開車呢。就這樣了啊？”
“好。就這樣，就這樣。”母親說道。
掛斷電話後我才頓時松了一口氣，此刻，我感覺到自己的臉頰與電話相觸之處已經有些發燙了。不禁苦笑。
到了酒店後我先去開了一個豪華標間，然後才下樓去到第二層樓的酒樓大廳里面。我不想做雅間，兩個人吃飯坐雅間就少了些情調了。
我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不知道是受到了林易的影響呢還是因為我自己也覺得靠窗的位置不錯，反正我覺得這地方坐下來後很舒服，至少可以讓我再等候烏冬梅的過程中不至于無所事事。坐在這里，我可以去看窗外的風景，還有馬路上那些忙碌的人們。
窗外的馬路上是川流不息的車流，還有熙熙攘攘的人群。他們都很忙，但是我卻不知道他們都在忙些什麼，由此我不禁就想到了螞蟻。是啊，我們是那麼的渺小，現在，在我的眼里這些人就如同螞蟻一樣不知道他們在忙些什麼，或許別人看我也是一樣。
我一直坐在這里看外邊的車流和人群，我在想象著、猜測著這些人究竟在為了什麼奔忙。此刻，我忽然覺得自己似乎有些懂得林易了︰從這里看下面的一切，頓時就會給人以俯視眾生的感受，同時也會讓人有一種無盡的優越感。此外，當我去看著遠處天空的時候，當我看到空著那些不時雀躍而過的小鳥的時候，就會不自禁地羨慕它們的自由與無憂無慮。原來，坐在這里竟然能夠感受到我們所有的人生。
後來，我的電話在響，我急忙接听。當然是烏冬梅打來的了。我急切地問︰“到了嗎？”
她回答道︰“到了。我在酒店的外邊。”
我禁不住就激動得站了起來，“我。。。。。你上來吧，我在二樓的酒樓里面，靠窗的位置。”
隨後，我就一直站在那里，我希望能夠早一刻看到她。雖然她回家才幾天，但是此刻我卻覺得我們之間好像已經分離了三秋！
我終于看到她了，就在酒樓大廳的門口處，我朝她招手但是卻不敢叫出聲來。此時，酒樓里面已經有人在用餐了，我不想那麼張揚。
她看見我了，隨即朝我走來。
今天的她身上穿著一件鮮黃色帶有毛領的羽絨服，羽絨服有些短。她的下身是一條牛仔褲，這讓她看上去身材十分的修長，不但時尚而且也帶有幾分學生般的清純氣質。
她來到了我的面前，我去替她移開了椅子，“把外套脫了吧，里面有暖空調。”
她朝我笑了笑，于是開始解開她衣服的扣子。我去到她身後將她的衣服脫下，然後請她坐下，隨即把她的衣服與我的外套放在了一起。
她的外套里面是一件淡紅色的毛衣，這樣的淡紅色映射得她的臉紅撲撲的，她的嬌艷就顯得更加迷人了。
我看著她，差點就痴了。
她的臉更紅了，嬌羞地問我道︰“你看我干什麼？我有那麼好看嗎？”
我點頭，“好看，你太美了。”
她神色黯然地道︰“可是，你今後不能再要我了。”
我急忙地道︰“誰說的？我要你的，肯定會一直要你的。”
她看著我，“可是，你不是說你父母來了嗎？”
我怔了一下，隨即說道︰“今後我們可以隨時去酒店啊。不，我還有其它的房子的。對了，我在醫大不遠的地方有一套小戶型的房子，是我前幾年投資買下的，我把這套房子送給你吧，今後你就住在那里，我也就可以隨時來看你了。可以嗎？”
她瞪大著眼楮來看著我，“那得多少錢啊？”
我笑著對她說道︰“當時我買的時候不貴。不過現在的價格就很高了。你不是說想要買房子嗎？現在你不用買了。今後你和你媽媽住的話也完全夠了。有七十多個平方呢，而且我也簡單地裝修過了，目前一直租給學生在住。春節後我就去把這房子收回來，然後轉到你的名下。”
這房子確實是我在幾年前就買下來的，是我投資的第一套房。後來簡單地裝修了一下，里面的家電等都還比較齊全，後來我租給了一對正在談戀愛的學生。這套房也是我投資的其中一套，當時只交了首付，然後每個月的租金正好可以用于還銀行的貸款和利息。不過這套房子還是太小了，而且位置也不是特別的好，雖然現在那個地方周圍的房價每平方已經漲了近三千塊，但是我覺得還是沒多少意思。後來我在選擇投資的時候就非常注意了——其一，必須要選擇好的地段，好的地段才具有充分的增值潛力與空間；其二是要選擇品牌，好的開發商開發出來的樓盤不但結構合理，而且物管等方面都要保障，此外，品牌的效應對增值是非常厲害的，同樣只是用于報時的手表，國產的只需要幾十元或者幾百元，但是瑞士名表卻可以價值幾萬、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都有，這就是品牌的效應。投資房產也是一樣；第三，一定要選擇稀有資源。靠近水流或者湖邊的樓盤增值潛力巨大，如果有溫泉的地方就更好了。還有就是別墅和花園洋房，這類房產因為被政府控制了規劃，是屬于富人的選擇，所以其增值的幅度就更大。比如我現在所住的別墅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寧相如已經拿到了那塊土地，我已經對她講過了，到時候我準備要兩套用于投資，她當然會給我一個合理的價格。
這套房子對我整個的投資來講算是很小的，所以我覺得送給烏冬梅也一點都不覺得心痛。反而地，我覺得自己應該送給她，畢竟她給我帶來過那麼多的快樂。
她是一個不錯的女人，只不過並不適合做我的妻子。
但是在我的心里，她確實是一個很難得的女人，這僅僅是對于男人來講。在我的生命中曾經經歷過不少的女人了，但她是最最特別的。當然，我說的僅僅是她給我帶來的肉體上的愉悅感受。所以，我覺得這套房子送給她很值得。
她隨即輕聲地說了一句︰“馮老師，謝謝你。”
我看著她，柔聲地問道︰“我還沒有點菜，你喜歡吃什麼？”
她說︰“隨便吧，只要是你點的，我都喜歡。”
我笑著說︰“你隨便點吧。今天由你點菜，我等了你這麼久，洗手間都沒去過。我現在去一趟。對了，你隨便點吧，一定要點你自己喜歡吃的。我要一份泡椒魷魚和茄子煲。”
隨即我就朝洗手間去了，同時也順便把服務員叫到了烏冬梅那里。
從洗手間出來後服務員很快就開始上菜了，除了我點的那兩樣菜之外烏冬梅還點了一份三文魚生魚片，還有兩個鮑魚盅。
她不好意思地看著我說︰“馮老師，我從來沒有吃過鮑魚，只听別人說過。”
我心里不禁嘆息︰可憐的女孩子。我隨即問她道︰“你吃過魚翅嗎？”
她紅著臉搖頭。
我去把服務員叫了過來，“你們這里魚翅的做法有哪些？”
服務員回答說︰“魚翅的做法很多，一般是魚翅撈飯。還有蟹黃魚翅什麼的。這樣吧先生，我把菜單拿來您再看看？”
我搖頭，“那就魚翅撈飯吧。我們反正也要吃飯的是不是？”
服務員離開了，我笑著去問烏冬梅道︰“你喜歡吃生魚片？我可不喜歡這玩意兒。生魚片必須要芥末，否則吃了會拉肚子。我最害怕芥末了，那種味道讓我感覺非常的難受。”
她笑著說︰“我以前吃過一次，我覺得好好吃！”
我笑道︰“那你就多吃點吧。”
結果後來她真的一個人把那一盤三文魚給吃完了，她還不住地贊嘆︰“味道真美！”
我看著她，“那就再來一份？”
她搖頭道︰“不要了，任何東西過多了反而會倒胃口，恰到好處最好。”
我禁不住就笑了，“冬梅，你這話很有哲理的嘛。”
她朝我伸了伸舌頭，“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我笑道︰“對，當然對了。冬梅，你能夠說出這樣的話，這就說明你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
她不說話了，即刻去吃魚翅撈飯，“馮老師，這魚翅怎麼吃起來像粉條一樣？”
我一怔，隨即忍不住就笑了起來，“倒也是，這東西不但外形像粉絲，味道也差不多。其實就是沒有什麼味道。不過你仔細咀嚼的話還是感覺不一樣的。魚翅是鯊魚的鰭，這東西是從鯊魚的鰭里面抽出來的。”
她說︰“這樣啊。那鮑魚呢？鮑魚是什麼？”
我說道︰“鮑魚並不是魚，而是一種爬附在淺海低潮線以下岩石上的單殼類軟體動物。在鮑魚的身體外邊，包被著一個厚的石灰質的貝殼，這是一個右旋的螺形貝殼，呈耳狀。鮑魚的足部特別肥厚，分為上下兩部分。上足生有許多觸角和小丘，用來感覺外界的情況；下足伸展時呈橢圓形，腹面平，適于附著和爬行。我們吃鮑魚主要就是吃它足部的肌肉。”
她看著我，“馮老師，你懂得真多。”
我笑著說︰“處處留心是學問。我這人不大喜歡交朋友，但是喜歡看書。”
她說︰“看得出來。你，我也看過一些的。”
我說︰“那我在送你的那套房子里面給你買一個書架，你喜歡什麼書的話給我一個清單，我讓人去給你買回來。”
她卻搖頭道︰“等我考完了研究生後再說吧。”
我即刻問她︰“你想好了嗎？準備考誰的研究生？”
她看了我一眼，“本來想考你的，但是我沒發現導師里面有你的名字。”
我愣了一下，“可能我得明年了。今年肯定是來不及了。不過我明年還願不願意帶研究生都難說呢。”
她說︰“真遺憾。”
我笑道︰“沒事，你不能考我的也好，免得我們今後在一起覺得別扭。這樣吧，你爭取考我以前科室某位老師的研究生，到時候我給她打個招呼，讓她給你復習一下。”
她問我道︰“真的有用嗎？”
我點頭道︰“當然了。你今後要考的綜合和專業部分都是導師出題呢，這對你的總分拉動很有作用。”
她頓時就高興了起來，“太好了。”
我提醒她道︰“你可要注意兩點，第一，這件事情你不能對任何人講，否則的話會出大事情的，到時候即使你考上了也會被拿下的。第二，其它科目，政治和外語只能你自己去考試，這兩門科目是全國統考，我沒有任何的辦法。”
她點頭，“我知道了。”
看著我們面前所剩無幾的菜盤，我問她道︰“吃飽了嗎？或者我們再來一點其它的東西？”
她搖頭道︰“吃好了。不要了。其實這鮑魚和魚翅並不好吃，還不如你點的那兩個菜的味道好。”
我笑道︰“這東西就吃個感覺。就是這樣︰嗯，今天我吃了鮑魚了，還吃了魚翅。于是心里就特別有滿足感。”
她頓時就笑了起來，“好像還真的是這樣。”
我笑著說︰“所以，不要把任何事情看得有什麼了不起，冬梅，你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子，我相信，你今後的生活會過得更好的。你對你自己要有信心。”
她說︰“嗯。”
我隨即去看著她，“冬梅，我在這里開了一間房，我們去休息一下？”
她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馮老師，我也想你了。。。。。。”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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