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符聖宗甦堯宗主到,壽禮極品渡劫丹一枚!”
入門前,在門前統計禮物的人員高聲呼喊,立刻便引起了一片騷動。
錦黃鯉無比吃驚的瞪大了雙眼,這天符聖宗果然是得到了王詡這個煉丹師,出手這麼大手筆,直接送極品仙丹,真叫人羨慕啊。
“我的天!天符聖宗這是怎麼回事,極品渡劫丹都當禮品送?”
“誰說不是呢,極品仙丹,我等這輩子子恐怕都不可能見到了,天符聖宗不愧是大門大派,底蘊深厚啊。”
“據說,前段時間,天符聖宗在南鄰城的錦鯉拍賣場,拍到了一枚極品渡劫丹,花費了大幾百萬的壽元丹啊,我想這枚極品渡劫丹,就是從拍賣會得到的吧。”
“應該是沒錯了。”
周圍議論紛紛,這一刻,甦堯便成了全場最靚的仔,一路走過去,均會被人高高捧起,反而是跟在他屁股後面的王詡,就平淡的多了,人們只認為這是天符聖宗的一位弟子罷了。
“宗主,我就先找個位置坐下來了,最好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我來。”王詡傳音說道。
甦堯回頭看了一眼,輕輕點頭,他身為宗主必然是要與龍家的高層打招呼的,而王詡也趁著這個機會離開了這個巨大的行宮,他要出去找找龍傲天和王君令,至于什麼龍家家主的壽辰,他沒有絲毫興趣。
王詡走後,龍戰帶著兒子龍天翔出現在了行宮大門前,甦堯走了上去,雙方客氣的鞠躬行禮,敘舊。
倒是龍天翔,一臉得意之色,拜見了甦堯之後,興沖沖的來到了宮門前,趴在長老的耳邊說︰“把那顆極品渡劫丹給我,快點。”
這長老倒也沒有拒絕,拿著一只玉瓶放在了龍天翔的手上,這家伙開心不已,立刻便離開了。
…………
王詡手持天符聖宗的令牌,一路暢通無阻的出了內城,來到了外城。
比起內城的嚴謹,完成倒是寬松了很多,氣氛也讓人舒服了不少,到處都是沿街叫賣的攤位,房屋也是很高大,反而是沒有了在內城之中壓抑的氛圍。
只是這里的氣息還是非常的繁雜,根本無法靠著氣息尋找到王君令和龍傲天,或許問問路人,應該可以知道,于是,他便來到了一個攤位跟前,詢問看看。
沒想到效果還真有,攤位大叔听到龍傲天的名字之後,微微一愣,笑著問道︰“傲天啊,我知道,年輕人,看你臉生,不是我們龍家的人吧?”
“哦,我是天符聖宗弟子。”
“原來如此,想不到傲天還認識天符聖宗的朋友。”大叔樂呵一笑,指著一個方向說︰“你順著這條道路,走到盡頭往左拐,有一個單獨的小院子,就是傲天的住處,他應該在里面,哎,可惜了。”
“可惜?大叔何意啊?”王詡問道。
這攤位大叔倒也是話瘤,繼續說道︰“你不知道啊,傲天之前被內城的龍旗大人選中,出去執行了一次任務,完成的非常圓滿回來了,還得到了內族賞賜的一枚極品壽元丹。”
“本來呢,傲天是可以用這枚極品壽元丹,兌換低品正金丹,來突破修為進入內族的,可是傲天運氣太差了,他的極品壽元丹丟了,沒有突破修為也沒了進入內族的機會,哎。”
聞言,王詡內心咯 了一下,心道不會這麼巧吧,那個極品壽元丹,到現在都還放在儲物空間內吃灰,沒想到,這顆丹藥卻是龍傲天提升的希望。
就這一番話,王詡忽然無比的尷尬,不自覺的摸了摸鼻尖,告別了大叔。
順著道路一直走,來到了一處小院門前,這里的確感受到了里面的兩個氣息,正是龍傲天和王君令。
王詡剛準備拍門,卻是房門突然打開了,一張熟悉的面孔暴露在了眼前,正是王君令。
在王詡感知到兩人氣息的時候,兩人也感知到了王詡,王君令三步並作兩步的直接拉開了大門。
“真的是你,王詡!”王君令驚喜道。
“前輩?”王詡微微頷首,故作疑惑的開口說道︰“你怎麼也在這里?”
“我來到這里之後,無處可去,再加上外面危險,就來奧龍城找龍傲天了,他之前在洞天內說過,可以來找他,先不說這些,進來吧。”
王詡走進院落,兩人一起來到了屋子里,這屋子里環境不好,但也挺整潔的,木板床上,背對著王詡躺著一個人,正是龍傲天,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怎樣,一動不動。
“這是龍傲天麼,他怎麼了?”王詡問道。
“哎。”提起龍傲天,王君令便是一陣搖頭,這才慢慢說起了他的事情。
“活該!”王詡對著龍傲天的後背不滿的說道︰“你知道麼前輩,龍傲天奪走了霍靈兒的落花陰柔體和冰帝殘魂,已經交給了龍家高層了。”
“這個我知道。”王君令說。
倒是忽然之間,龍傲天轉過身來,盯著王詡說道︰“王詡,我哪里活該了?”
“霍靈兒是我前女友,你拿著我前女友的體質和東西,給了你家少主,讓我前女友修為跌落且無法再提升,我是替我前女友說你活該,不活該麼?”
“你怎麼知道這些?”龍傲天起身問道,神色無光。
王詡坐了下來,笑吟吟的說︰“我來到這里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機緣巧合下,進入了天符聖宗,成了天符聖宗宗主甦堯的弟子,今天我是隨著師父一起來參加壽辰的,不過我對壽辰沒感覺,就尋思著找找你,沒想到一打听,還真找到了,更沒想到在這里見到了王前輩。”
“你說什麼?你撐了甦堯宗主的弟子?”龍傲天難以置信,王君令也是一副瞠目結舌之色。
這瞬間,兩個人對王詡不自覺的高看了一眼,他們知道天符聖宗代表著什麼,王詡能成為宗主弟子,其地位可比起他們要高太多了。
“你就這麼趴在床上,也不修煉,悶悶不樂?”王詡問。
“行了王詡,別說他了,他已經廢了。”王君令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