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啊？”
“誰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我兒子怎麼會跳樓？”
“變成了瘸子，以後怎麼辦啊！”“老天爺，你好狠的心，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家！”
“我們哪里得罪你了！”
街坊鄰居們听到這個消息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大吃一驚。
他們覺得這是棒梗活該，是報應到了
“棒梗狗改不了吃屎，這才出來幾天啊，手又開始癢癢了。”
“一天是賊，終身都是賊！”
“棒梗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賈張氏和秦淮茹縱容包庇，沒有教好他！”
“就是這樣的，他們自己種下的苦果必須自己吃完。”
“一點也不覺得他可憐，完全是自作自受！”
張衛國得知消息後，也是大吃一驚
這次他沒有對棒梗做什麼，完全不關他的事
不過，他心里卻有一點暗爽。不知道秦淮茹知道這個消息，會是怎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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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百里之外的秦淮茹在十天左右後，知道了棒梗摔斷了腿的消息。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我做錯了什麼？”
“老天爺，你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
“你干脆讓我死了算了，也不要懲罰我兒子！”
秦淮茹抬頭望著天，感嘆她的命運多外
當初她不應該嫁給賈東旭。
也許，就不會有這麼多苦難。
自從嫁到賈家後，她就沒有過幾天好日子。
又苦又累不說，還整天擔驚受怕。
老公因為工傷，成了癱瘓。
唯一的寶貝兒子，先是耳朵聾了。接羞被抓進少管所，關了半年，人生留下污點
出來沒幾天，又從樓上跳下來，摔斷了腿，變成了瘸子。
變成這個樣子，以後怎麼生在！
更別說娶媳婦了。
無兒無女，以後都沒有人給他養老送終
轉眼之間，兩年過去了。
在這段時間里紅星四合院安靜了許多、鄰里和睦，沒有發生以前那種狗屁倒灶的事情。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院子里少了好幾個禽獸。
例如︰秦淮茹、何雨柱、易中海、劉海忠、劉光天、許大茂。
棒梗從三樓跳下去，摔斷了腿，經過治療，走路一瘸一拐的。
和許大茂一樣，變成了瘸子。
棒梗在學校里又多了一個綽號——小瘸子
他一共有三個綽號了分別是小聾蝦、賈小賊、小瘸子。
棒梗這輩子算是完蛋了。
他成了殘疾人耳朵不好使，再加上履歷上面有污點，很難找到工作，養活自己都是問題
沒有哪個姑娘願意嫁給這樣的人，就連寡婦都看不上他。
這一次，賈家怕是要絕戶了。
“滾出去、滾出去，天天在家白吃白喝無所事事，多大的人了，還要老娘來養你害不害臊啊！”
二大媽突然一聲爆喝聲音充斥著整座四合院。
劉光天從青河農場出來有四、五個月了整天無所事事，東游西蕩，在家里當起了啃老族。
因為他履歷上有污點，很難找到工作
劉光天悻悻地道︰“媽你以為我想在家躺著啊。”
“找不到工作這又不能怪我！”
他確實有出去找過工作。
到處托人找關系又是送禮，又是請客
然而，費了很大的勁連一份掃大街的工作都找不到。
這是因為，郭嘉經濟蕭條，發展停滯不前，工廠沒有活干，很多人都找不到工作
郭嘉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實行精簡城市人口的政策。
為了生存，許多人被迫下鄉去干農活也就是所謂的知一青下一鄉。
連正常人都找不到工作，更何況是劉光天這種有污點的人更加找不到工作
二大媽發出最後的通牒︰“我再給你半個月時間，找不到工作，就去農村種地起碼可以養活自己！”
劉光天是初中文化，在這個特殊年代算得上是知識青年。
劉光天苦笑一聲，道︰“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找得到工作，至少也要三個月”
他的想法是，能拖一天是一天。因為劉光天知道，下鄉是非常辛苦的
下鄉的地方，都是在偏遠的山旮旯里，或者品是天寒地凍的北大荒。
那里交通閉塞沒有公交車，沒有自來水更加沒有電。
住的是是草棚，家徒四壁，晚上睡覺
蚊子咬的要死。
吃的是玉米湖湖，野菜湯，甚至是難似下咽的米糠餅。
一年到能吃上一頓肉就不錯了，
生活條件十分艱苦
這樣的條件劉光天肯定不願去。
二大媽呵斥道︰“三個月？你以為是去當皇帝啊！”
“我給你一個月時間，再交不上伙食費、就給我滾出去”
“听到了沒有！”
“听到了，听到了，我這就出去找工作！”劉光天無奈地道。
他被罵得狗血淋頭實在是受不了了干脆跑出去清淨一下。
賈張氏看到這一幕，嗤笑道︰“劉光天這小子就是活該自作自受！”
“和楊桂花那種不守婦道的臭女人勾搭在一起，腦子有問題！”
其他街坊鄰居看到這一幕，也都是搖頭
“劉光天有一份工作，一個月二十多塊過得多舒服啊”
“有小姑娘不去找，偏偏要和一個水性楊花的婦糾纏不清自毀前程啊這是”
“誰說不是呢這下劉光天完蛋了
劉光天隱約听到街坊鄰居在背後議論他無奈地嘆了一只氣。
放在以前，肯定要罵這些人多管閑事。
經過了一次打擊他已經妥協了。劉光天只是非常後悔，好好的一手牌，竟然被打爛了。
有時候想起這件事情，恨不得一頭撞到電桿子上，干脆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劉光天很納悶，當初他怎麼就鬼迷心竅，做出這種腦殘的事情來。
如果老天爺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他絕對不看楊桂花一眼。
可惜沒有如果這個世界沒有後悔藥，時間不能倒流。
做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
張衛國看到這一幕，心里一陣暗爽
當初他和劉光天一起競選工程師的時候，劉光天和他爹劉海忠一起，使用陰謀詭計來陷害他。
還好他有系統幫忙，才沒有被劉光天的奸計得逞。
劉光天之所以變成這樣，完全就是活該，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又過了一個星期。
判了三年的何雨柱終于刑滿到期了
在天擦黑的時候，傻柱背著一個布包悄悄地回到了紅星四合院。
本來傻柱早就到燕京了可以在天黑之前到家的。
但是，傻柱愛面子，怕街坊鄰居笑話他
于是，他就選擇天黑的時候回家。這樣一來，就不會那麼尷尬。
傻柱來到大門口探出腦袋，往院里面瞧了瞧發現沒有人。
于是，傻柱加快腳步、急忙往家里走
“傻、傻柱你回來啦！”三大媽推開門，一眼就看到了傻柱驚訝地大叫起來。
她出門去收衣服，沒想到踫到了剛進來的傻柱。
“三、三大媽，你、你吃飯了嗎？”傻柱訕笑著道。
他本來計劃好好的結果出了意外被三大媽發現了。
“什麼，傻柱回來了？”
三大媽這一點大叫，院子里的街坊鄰居都听到了。
于是，紛紛跑了出來。
“呵呵呵，還真是傻柱回來了”“哎呀，傻柱你怎麼偷偷地回來了也不跟大伙打聲招呼。”
“傻柱，你怎麼瘦了那麼多，青河農場的生活肯定艱苦吧！”
“傻柱，吃飯了沒有？來我家吃飯吧！”
街坊鄰居們圍著傻柱七嘴八舌地問東問西。
傻柱感覺非常地尷尬，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余。
他只能硬著頭皮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紅星四合院
傻柱從供銷社回來手里提著半斤油三兩醬油、半斤鹽、一顆白菜，一把小蔥還有十斤二合面粉。
“臭小子，在這里干嘛呢！”
傻柱看到棒梗在院子里玩耍，就隨口叫了一點。
棒梗笑了笑，看了一眼傻柱手上的東西，見沒有好吃的東西，收起笑容，立刻把臉拉下來。
話都沒有說一句轉身跑回家去了
“槐花、小當你們吃飯了沒有？
傻柱見棒梗不理他，又去叫那倆小女孩
倆小女孩看了傻柱一眼，也不回話轉身就跑回家去了。
因為賈張氏跟他們打了招呼，不準他們和傻柱接觸。
之所以這樣做，那是有原因的。
第一個原因是傻柱沒有工作，也就沒有了收入，再也不能帶剩菜剩飯給他們吃
第二個原因傻柱是勞一改一犯，身份很不光彩，賈張氏怕傻柱連累他們家
“得咱成了狗不理啦！”傻柱搖搖頭自嘲地說了一句、神情落寞。
然後，打開門進屋去了。
接著，傻柱開始和面準備包餃子
傻柱勞動改造回來，已經一個星期了
這幾天他幾乎閉門不出，天天躲在家里不好意思出門。
他去了一趟街道辦報到，然後又去了兩趟供銷社買東西。
其它時間，都是待在家里。
連他妹妹何雨水家都沒有去過。但是，天天窩在家里也不是個辦法
沒有工作，以後吃什麼？穿什麼？在偌大的燕京市除了進廠上班，幾乎沒有別的出路。
在1971年這樣特殊時期沒有正式工作，更加寸步難行。
傻柱很窮，沒有什麼存款，只有一百二十多塊錢。
在軋鋼廠于了十年左右只剩這麼點錢他的工資都被別人花光了。
何雨水了學費，生活費，各種費都是傻柱出的。
秦淮茹從他這里借了很多錢，到底借了多少，傻柱自己也記不清楚了
他從來都沒有記過數。
秦淮茹說得好听是借錢，其實就是騙錢，根本就不會還給他。
真的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除此之外，傻柱自己也要花錢，偶爾買點燒酒、花生米、豬頭肉，打打牙祭。
這樣一來，傻柱根本就存不住錢。更可悲的是，傻柱幫了賈家那麼多次他勞動改造回來好幾天了，賈家的人看都沒有來看他一眼。
特別是棒梗，好像不認識他似的，話都不跟他說一句。
那兩小女孩子也是一樣，同樣不理他
以前傻柱對棒梗非常好，經常帶剩菜剩飯還有零食給他吃。
甚至還給二毛兩毛的零花錢，就跟親兒子似的。
然而，棒梗現在卻不理傻柱，連一個陌生人都不如。
還有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也是一樣的說的不好听就是一個白眼狼。
傻柱回來一個星期了何雨水明明知道他回來了，卻沒有來看過他。
雖然傻柱以前有點偏心對秦淮茹比對何雨水好。
何雨水心里有怨言也可以理解。但是，何雨水的學費、生活費都是傻柱在承擔。
幾年下來，也花了不少錢。
何雨水工作後嫁給一個片一警，生了個孩子，組建了自己的小家庭。
日子過得越來越紅火卻不記得傻柱這個親哥哥了。
“唉~真是世態炎涼啊~”
傻柱感慨萬千，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他吃一個餃子然後再喝一口燒酒
頓時感覺嗓子眼火辣辣的燒，胸膛也是暖烘烘的(caag)
可是他的心卻是拔涼拔涼的。傻柱非常後悔，不該著了秦淮茹的道。
經過多次，他不是沒有反思過。然而，秦淮茹摸一下他的手，說幾句溫柔的話。
他馬上就心軟了。把錢借給秦淮茹
可是，後悔又有什麼用！
徒增煩惱罷了！
日子還得過下去，得找工作掙錢，不然真的會餓死凍死。
第二天早上，傻柱吃了昨晚剩下的餃子
然後，拾掇了一下，出門去了。
他走路來到紅星軋鋼廠。
想找以前有過交情的人希望別人幫他去廠領導那里說幾句好話，給他安排一份工作。
就是掃廁所都行他不敢奢望大多
這時，劉嵐來上班了。
“劉嵐，好久不見。”傻柱笑著打招呼
他之所以找劉嵐是因為以前他關照過劉嵐。
希望憑借以前的交情讓劉嵐向廠領導說幾句好話。
劉嵐驚訝道︰“傻柱、你什麼時候出來的也不吱一聲。”
傻柱笑了笑，道︰“我出來幾天了今天找你有點事。”
劉嵐愣了一下笑著道“什，什麼事情啊。”
“就、就是，其實也沒啥事，我這不是閑羞無聊嘛，想找個活打發打發時間”
“一個人在家里，實在是悶得慌！
傻柱訕笑著道，把姿態放低了很多
在以前，傻柱安排工作的時候。真的就是那種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做派。
哪像現在這樣畏畏縮縮的，差了十萬八千里。
劉嵐猶豫了一下道︰“傻柱，我就是一個小員工，哪里和領導說得上話啊！”
傻柱不是真的傻劉嵐的這句話，他听得明白。
就是不想幫他。
誰願意和一個勞•改犯扯上關系
傻柱死要面子地道︰“瞎，沒事，我就隨便說說，你去忙吧！”
劉嵐二話不說，迅速進入廠里。
傻柱看著劉嵐的背影一臉的落寞
“師父，你什麼時候出來的？”馬華一臉興奮地道。
傻柱笑了笑，道︰“我出來幾天了這不在家閑得慌，想找個活打發時間
馬華知道傻柱的意思，笑道“師我等下去幫你找領導說說，看能不能給你安排一個工作”
傻柱高興地道︰“那就謝謝了改天請你喝酒！”
還是馬華有義氣記羞他的好。“客氣啥，咱師徒倆，誰跟誰啊！”馬華拍了拍胸膛。
“我先去上班了，有消息了我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