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說好了哦∼”
步美抱著優惠�瑀蛁渲孜L br />
看著歡鬧在一起的孩子們,毛利蘭直起身微笑。柯南也有那麼一瞬間覺得世間美好。
尹裕安就不一樣,伸手扶了一把從身邊跑過的步美,他想的是柯南的脖子,比步美的看起來還脆弱。
真想掐住它,用力擰!
陽光正好,但是柯南卻突然冷的縮了縮脖子。
“柯南?你冷嗎?”毛利蘭關心的問。
“沒有啦∼”柯南搖頭,奇怪的左右看了看。
周圍也沒有奇怪的人啊……
剛才是怎麼回事?
“既然柯南沒事了,那我先回去了。”尹裕安出聲喚回柯南的注意,“我那邊還有一點資料要準備。”
“好的,裕安哥再見。”毛利蘭揮手。
目送尹裕安上車離開,柯南抬頭,“小蘭姐姐,這次我們去群馬縣那邊泡溫泉,是不是可以順便幫安哥哥看看工作的事?”
“嗯?話是這樣說啦,但是在那邊工作尹裕哥會不會嫌麻煩呢?”
“到時候我們再問問安哥哥的意見嘛,這次安哥哥可是為了我,特意聯系工作那邊的人,怎麼樣我們也要保證最後他不會找不到工作啊。”
“也是。”毛利蘭想了想,笑著去牽柯南的手,“那我到時候注意一下吧。”
離開的尹裕安不知道柯南已經和毛利蘭達成了幫他找工作的共識。
回到家,換好衣服尹裕安直奔7751號基地。
路上收到水島由子的郵件。
【他回來了,還是在問那些問題。】
【你自己拿主意,我只要結果。——arak】
【明白。】
到此為止,代號考核開始。
水島由子的考核尹裕安特意向那一位說過,她的考核任務以及最終結果,全由尹裕安判定合不合格,琴酒沒有發言權。
其他成員的考核就是兩個人一起審核。
貝爾摩德已經到達日本,今天下午她以及琴酒會在7751號基地等他,三人聚在一起商量接下來的事。
與柯南幾人分別,換上易容臉的尹裕安開著新的斯巴魯趕往基地。
進門就被一個小年輕攔住去路。
“前路不通。”沉悶的聲音與眼前年輕的面容極度不適配。
尹裕安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你很閑?”
“哎呀呀,亞力還是這麼無趣。”見尹裕安不配合,貝爾摩德無聊的撕下易容臉,“好歹那麼久沒見了,見到我就這個反應?我真的是太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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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一眼戲精貝爾摩德,尹裕安坐到琴酒身邊,“如果你的表情不那麼夸張的話,我或許會考慮信你說的話。”
“好的,我下次注意。”沒什麼誠意的口頭答應,貝爾摩德轉身。
坐到桌子對面,她玩著頭發,“既然人都到齊了,說吧,你們掌握的消息。”
琴酒沉默抽煙,尹裕安背靠沙發走神發呆。
“哼,別告訴我你們什麼消息都沒有。”
還是沒人說話。
貝爾摩德似笑非笑的看著尹裕安,“听那一位說,你來日本後情緒很不穩定?”
“需不需要我幫你聯系醫生呢?亞力?”
尹裕安動了動眼楮,沒接貝爾摩德的話。他剛才發呆是在想雪莉最後出現的地點這個信息能不能說。
最後他還是決定要說,“雪莉酒,最後出現地點疑似米花町2丁目21番地。”
貝爾摩德心一緊,這個地點……
“確認嗎?”琴酒熄了煙,偏頭看來。
“不是很確定,那天下暴雨,我來的晚也有這方面的原因,我去查看過,是白大褂。”
“既然不確定就不要說了,”貝爾摩德懶散的靠在沙發上,“亞力,或許你實力很強,但收集消息這方面你要差點哦∼”
“那天的暴雨新聞我看過,雨那麼大,先不說你是不是看錯了,就算沒看錯,雨中的白大褂也可能是雨衣,畢竟那天的雨已經和白幕沒有區別。”
用最慵懶的語氣,貝爾摩德分析著尹裕安話里的不合理之處。
“昏暗的雨幕之下,穿著白色透明雨衣的某個人在街上走,匆匆路過的行人將它看成白大褂也不是沒有可能。”
尹裕安很不爽,他說出這個信息就做好被反駁的準備了。
但是貝爾摩德說的什麼?
就算不信他的消息,把透明色看成白色這種理由貝爾摩德也講的出口?
“這不該像你。”琴酒也發現了。
貝爾摩德的話咋一听有道理,但想也知道在座的三人,不會真的存在把透明色雨衣看出白色雨衣的可能。
就算雨再大,該有的眼力和判斷力還是有的。
要說看錯的是伏特加還有可能。
這種情況發生在尹裕安身上?就好比告訴你琴酒看錯目標了一樣,讓人難以置信。
被琴酒這麼說,貝爾摩德也不慌,“我當然知道,活躍一下氣氛而已。”
聳著肩,貝爾摩德曖昧的看著琴酒,“誰讓亞力每次對我都那麼不客氣?你說是吧,琴酒?”
“好了,不鬧了。”不等琴酒反應,貝爾摩德一秒正經起來,“既然亞力提供了信息,那我接下來只需要在那邊搜集雪莉的情報就可以了吧?”
“ok,不過我希望在我接手這件事之後,你們不要再插手。”
“尤其是你,琴酒。”
被點名的琴某人沒說話。貝爾摩德神神秘秘的情報搜集方式他也知道,雖然容易聯系不上人,但她給出的消息確實沒有問題。
而且貝爾摩德既然和那一位有著不同尋常的關系,那讓她一步也沒什麼。
只是一旦真的出問題,該安排過去監視的人,琴酒一個也不會少了她的。
“既然沒人說話,我就當你們同意了。”站起來拿上車鑰匙,貝爾摩德看向尹裕安,“听說你要用那個人作為這次某個成員的考核內容?”
“有問題?”
“沒有,只是他畢竟是組織打入警視廳許久的釘子,你就這麼用掉……看來那一位對你也是特別的。”
這次輪到尹裕安不說話了。
那一位對他,是真的好。
要不是記憶里真的沒有他這具身體之前是否接觸過組織的記憶,尹裕安都要以為那一位和身體原來的主人有關系了。
相比其他成員,那一位對尹裕安好像始終多了一些忍耐力以及包容性。
為了什麼?
難道這具身體和那一位有關系?
還是說,那一位單純就是看中尹裕安的身手?畢竟尹裕安在組織里可以算是萬金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