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辮四虎走到這男人跟前,一句話不說。
抬起一腳,便踢在他的臉上。
辮四虎雖然個子不高,但力氣很大。
一腳下去,這男人立刻翻倒在地。
指著這男人,辮四虎破口大罵道
“你給我听好嘍,我不管你是干什麼的,背後有什麼後台。一周之內,還不上錢。我把你剁了,扔水庫喂魚。听懂了嗎?”
這男人磕頭如搗蒜,連連答應著。
我明白,辮四虎這是在指桑罵槐,實際是說給方塊七听的。
方塊七不傻,他自然也能听得出來。
但他完全不當回事,若無其事的站在一旁,也不當回事。
趕走男人,辮四虎打開抽屜。
從立馬拿出一枚黃色的籌碼,放到桌上。
“方老板,該說的我也和你都說了。這是五萬的籌碼。是贏是輸,就看你本事了!”
方塊七也不說話,拿起了籌碼,轉身就走。
但我看著,心里卻不由的暗暗佩服。
不得不說,這秦家的場子,玩的的確高明。
和濠江很像,濠江疊碼仔給客人出碼,出的都是泥馬。
這種泥馬,不能直接換成現金。
需要在賭桌上走一輪後,才能換成現金碼。
秦家的場子,套路差不多。
借錢給的也都是籌碼。
拿著籌碼,你只能去賭。
想贏?
做夢!
不過,秦家的貪婪,也體現的淋灕盡致。
要知道,在一般場子里。放高利的,都不是場主。
是有專門的公司,和場主合作,負責放高利。
這種公司,各地叫法也不同。
有叫自來水公司的,也有叫放數公司的。
叫法不同,玩法則是大同小異。
但秦家,卻是自己負責出貸。
最終的每一筆錢,也都流入他秦家的口袋里。
和方塊七出了辦公室。
趁著旁邊沒人時,我便悄悄問他說
“這種場子,你可能翻本嗎?”
雖然我沒看秦家的場子,到底有什麼貓膩。
但不用多看,也能猜到。
這種場子,肯定有問題。
方塊七看了我一眼,說道
“你這個問題,問的……”
我實在受不了,方塊七抬杠式的表達方式。
他後話沒等出口,我便立刻打斷他。
“直接說,能還是不能!”
方塊七咽了下口水,沒說出口的話,讓他有些不舒服。
看了我一眼,說了一個字
“能!”
“怎麼翻本?簡單回答,別超過十個字!”
呃?
方塊七楞了下。
接著,就見他手指微動,好像在查數。
查過一遍,才回答說
“你這麼問,我不會回答了!”
我頓時無語。
這家伙的答案,居然正好十個字。
算了,我也不想再問了。
等接下來,看他怎麼玩吧。
看了一圈兒,方塊七便找了個散台坐下。
此時,散台上坐著一個女人。
這女人看著能有二十三四歲的樣子。
長相不錯,穿戴也很時髦。
一件低胸的小衫,讓她半個美胸,就這樣明晃晃的露在外面。
小衫下面,是一件極短的短裙。
她斜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的吃著棒棒糖。
一見方塊七坐下,她便看了方塊七一眼,說道
“你玩什麼的?”
“炸金花,行嗎?”
“行!”
兩人確定後,負責組局的工作人員,又叫來兩個男人。
本來已經四個人了,按說可以開局。
可洪爺不知道從哪兒鑽了出來。
他直接坐到美女的旁邊,笑嘻嘻的說道
“來,算我一個!”
沒人反對,這個局就算成了。
這局玩的不小,五百三千,三萬封頂的。
因為初次來這場子,我便特意給洪爺發了個暗號,示意他別出千。
不過我看洪爺那架勢,也不像是準備出千,反倒是像過來泡妞的。
牌局開始後,我便在場子里四處轉悠著。
我想看看,這場子到底有多黑。
看了一圈兒,倒是也看出了點貓膩。
再次回到他們桌旁時,桌上的籌碼,明顯發生了變化。
不過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
方塊七面前的籌碼,竟然已經有了十幾萬。
而洪爺帶著十萬籌碼上局的,他運氣不錯,目測也贏了三四萬。
而此時,這一局牌還沒結束。
不過牌桌上,只剩下洪爺和那個女人。
兩人悶牌下注,誰也不主動開牌。
一邊悶,這美女還一邊說著
“我還就不信了,我還能把把輸你?”
洪爺笑眯眯的問她說
“不能,這一局你肯定贏。對了,美女。你叫什麼啊?”
“小北!”
美女隨口答說。
轉瞬之間,桌上的籌碼,便到了一萬多塊。
這女的想了想,下了雙倍注碼,選擇悶開。
洪爺把牌一亮,他的牌很散。
是j、、的雜牌。
洪爺也不當回事,看著叫小北的女孩兒,笑著說
“到你了,開牌吧。這一局,你肯定贏!”
叫小北的女孩兒,開始慢慢的捻著牌。
她捻了好一會兒,忽然把牌重重的摔在桌上,氣呼呼的說道
“你贏了!”
面對洪爺這種雜牌,她居然都能輸,小北更是氣的夠嗆。
而洪爺收著籌碼,洗著牌,對小北說道
“別生氣,要不哥給你講個笑話?”
小北沒好氣的看了洪爺一眼,說道
“講吧!”
洪爺一邊洗牌,一邊說道
“我就給你講個小北的故事吧。以前有個男孩兒,叫小千。他的女朋友呢,就叫小北。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他們兩人變成了小乖!”
洪爺的故事講完了。
但在場的人,全都是傻傻的看著他。
只有方塊七身後的啞巴,忽然噗嗤噗嗤的樂了。
而緊接著,小北也咯咯燦笑。
照著洪爺的胳膊,便拍了一下。
“你這人,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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