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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了金色徽章,船長史密斯的疑心去掉了一大半,看來尤金娜確實是從莊心綠洲那里來,但尤金娜就一定沒有當雙面間諜麼?
尤金娜就算沒有投靠莊毅,就不會投靠莊心麼?對于老謀深算的船長史密斯而言,這些心思他怎麼會沒有想到呢?
船長史密斯又走來走去,雖然面無表情,但是嘴角咬著的雪茄已經連續在冒著煙霧,顯然他正在一邊瘋狂的吸煙思考問題,一邊揮了揮手讓人給尤金娜遞過來一杯酒。
尤金娜一口喝了下去,實在太冷了,她需要酒精暖和一下自己的身體,很快一股暖流傳遍了她的身子,尤金娜的臉色都有點紅潤了起來,不再像之前蒼白如紙。
而船長史密斯還是沒有什麼結果,他有些煩躁的坐回到原來的椅子上,然後用眼楮死死的盯住尤金娜,“你先下去吧,你們兩個,看著她!”
船長史密斯不是不想繼續拷問尤金娜,但是他現在確實沒有其他的理由當著所有的干部面前來處罰,而且現在不比平時,他的三軍出動是要準備分批潛伏統一指揮統一行動的,所以他有些忌憚軍心問題。
他揮了揮手,其他的干部陸續魚貫而出,他的貼身保鏢也被他轟了出去,他自己叼著雪茄,倒了一口酒,坐在那里有些發愣,但又似乎等待著什麼,整個船長室除了他已經空無一人。
這個時候一個被船長室側門一盞風燈映著斜長的身影蹣跚的走進了船長室...
外面仍然是暴風驟雨,幸好龍卷風已過,甲板上被沖刷得時而泥沙俱下,時而變得光亮如新,這個時候誰還會跑到甲板上?但是還真是有人悄悄的用手腳並用的方式在甲板上爬行,他似乎在躲避的不是風雨和顛簸,好像在躲避著甲板上的攝像頭。
過了一會,另一側的甲板上也有人用同樣的方式在甲板上緩慢的爬行,這兩個人躲到了甲板上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幾個貨物箱子旁躲避風雨和攝像頭,然後用手比劃著什麼。
很快兩個人結束了談話,又各自的爬了回去,不過在將要從甲板下去的時候,兩個人突然往沙海里扔進去了一個東西,隨即兩個人在甲板上消失不見了。
尤金娜被帶到了船艙的底層,這艘船她很熟悉,頂層是 望台,船長室和干部所在的位置都是在中層,而從第三層一直到底層都是船員所在的位置,事實上也就是雇佣兵的位置,船艙的底層其實就是一個小型的監獄。
這里說是監獄,其實沒有什麼人,因為上面那位船長,哪里會讓人熬過幾天?所以空蕩蕩的,對于現在的尤金娜倒是一個好去處,尤金娜知道一會可能會出現行動,而行動開始之後整個船都會混亂,到時候最好脫身的地方還就是這個底層的監獄。
所以尤金娜非常坦然的走進監獄房間,順著船艙壁依靠,什麼也不說,自然也沒人問她什麼,她打算好好的休息休息。
尤金娜所在的卡地亞號現在正在暴風驟雨中煎熬,可是莊毅的喜馬拉雅號現在的天氣還真是不錯,晴空萬里,沙海上波濤滾滾,讓人看得心曠神怡。
莊毅最近好了不少,耐不住寂寞又跑到了甲板上,甲板上游客如知,他也不去曬日光浴,而是獨獨的拿著一根拐棍靠著欄桿東張西望,當然他的身後兩個一樣拄著拐棍裹得跟粽子似的保鏢也在,三根拐棍,三個病號戳在那里,誰看見誰都想笑。
小岳岳曾經問過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莊毅的解答是為了革命,保護視力,搞得小岳岳一愣,隨即掏出小本本記了下來。
現在領主大人的語錄沒有一百條也差不多了,小岳岳準備弄到二百條之上後準備找有關部門出本書什麼的。
很快甲板上出現了職業裝的大美妞,陳瑩落落大方的走到了莊毅的身邊,地給了莊毅一份電報,莊毅看了看,用拐棍頓了頓甲板,“嘿!真是意外收獲,尤金娜上船居然還引出這麼一段來,看來要重新部署了,不然貿然奪了船跑了首領,船毀人亡,這只軍團我們就得不到了!”
“之前問訊處也有過這方面的假設,因為奪船不亞于奪取綠洲,就算是雇佣軍團最起碼也是一支軍隊,這種防範肯定是有的,所以昨天晚上他們沒有貿然行動,制定了一個新的計劃,”說著陳瑩又遞過來一疊資料。
莊毅手腳都不夠靈活,只好揮了揮手讓陳瑩給他說上重點,陳瑩簡單的說了說,準備要用尤金娜引蛇出洞,不過這麼做並不是原計劃里的,不知道尤金娜肯不肯配合。
“配合啊,她能不配合麼?她只能配合,不然她很快就會被那位船長大人扔進沙海里了,”莊毅有點嘆息,畢竟那也是一個美人,可惜離他遠去,要去控制一只雇佣軍團去了。
那個漫漫長夜,倆人聊了一夜居然什麼也沒發生,這讓現在的莊毅頗為懊惱,最起碼也得有點曖昧也好,見了鬼了,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怎麼回事。
算了,人生就是如此,哪里來那麼多的精彩,又哪里來那麼多的遺憾,若是有緣,總會相見!莊毅想著想著居然有點出了神。
陳瑩匯報到第三條的時候就發現莊毅有點不對勁,連點反應都沒有了,于是她抬起頭來,看見莊毅在瞅著遠方實際上則在發愣,回頭瞪了于謙和小岳岳一眼,小岳岳不解,做出委屈的表情,結果被于謙攔住。
于謙拽著小岳岳背過身去,剛轉過去就听見身背後哎喲一聲,小岳岳就要立馬回頭,于謙耳朵尖得很,拉住岳岳不動,表示這是陳瑩在作弄領主大人。可是緊接下來,就听到噗通一聲,好像莊毅摔倒了,兩個人趕緊拿著拐棍轉了過來,卻看到了比較尷尬的一幕...
陳瑩自打轉角之戰之後,對于莊毅的態度有了一個很大的改變,就是會趁著沒人的時候主動發起對莊毅的某些小襲擊,這讓相聲二人組有點難辦,雖然于謙已經有所適應,但是小岳岳還是有些不太習慣。
畢竟保護領主大人的安全是他倆的最重要的使命,所以就得靠于謙把握著火候,拽著小岳岳,畢竟陳瑩並不是一個特別會找對時機,善于表達情感的女孩子。
陳瑩剛才匯報工作沒有得到回應,發現莊毅正在出神,她就估計到這個家伙可能因為說到了尤金娜,十有八九惦記上了,所以她轉過身一瞪眼示意相聲二人組,然後轉過來一個抽冷子就是抓住莊毅的胳膊,猛地扭了一下。
莊毅一個猝不及防,忍不住發出哎喲的聲音,神倒是回來了,眼前是一張滿臉怒氣的陳瑩的大頭照,莊毅的肋骨骨折了,所以能手臂能張開的幅度有限,本來他想抱一下陳瑩,因為他也看到相聲二人組已經轉過去了,結果一個沒計算好,抻到了痛處,他還不能喊出來,一臉痛苦的表情。
陳瑩作弄完畢,正準備繼續雌老虎發威,結果看見莊毅表情痛苦,她就有點著急,上來就要攙扶,結果正好被莊毅的幅度不大的胳膊摟住了自己的細腰,兩下兩個人等于錯位,陳瑩上前去攙,莊毅用力過猛又一縮,力量來了一個順方向,雖然都很小,但是方向一致結果,陳瑩直接和莊毅一起摔倒在了欄桿。
莊毅本來就是靠著欄桿,陳瑩的一攙,莊毅的一縮,兩個人等于撲在一起直接摔倒到了地上,這下兩個人腦袋挨著腦袋,那個姿勢就是陳瑩撲到了莊毅的懷里。
相聲二人組一看,我去,兩個人又趕緊轉過去了,心里都想,陳局長最近作風果然潑辣,居然倒過來主動追求領主大人了!
陳瑩弄了一個大紅蓮,本來捉弄一把沒成功,反而把自己搭進去了,還讓兩個貼身保鏢看見了,臉紅的要發燒,偏偏還坐在了莊毅的懷里。
莊毅干脆忍住疼痛,狠狠的在陳瑩的臉上啵的親了一大口,就是手的位置比較柔軟,還很有彈性,我去,肋骨骨折,手伸不出去結果反而摸到了大白兔!
這下陳瑩臉更紅了,本來她是小麥膚色發紅不太容易看出來,現在臉被親了一大口,胸口又被佔了便宜,簡直翻了天了!她一個猛子跳了起來,結果慌亂之余又一不小心掛到莊毅的白長衫上,結果後退兩步踩到了莊毅的腳上,陳瑩又摔了一個跟頭。
隨著一聲慘叫,相聲二人組這次算是學尖了,死活不肯轉過頭來,莊毅拉著陳瑩的手,顫巍巍的說道,“我就說過,這人啊,就得靠自己!你倆個,快一點,扶我起來!!”
一番整理過後,相聲二熱租一人一個小板凳,坐在一張日光浴的躺椅邊,莊毅躺在上面,讓陳瑩坐在一邊繼續念匯報,陳瑩臉跟大紅布似的有些不肯,莊毅有氣無力的命令她必須坐下,一會要是再來一個相撲,估計自己的肋骨算是好不了了。
不過總算這次算是聚精會神听完了匯報和方案,莊毅用手指有節奏的叩著椅子邊,卻沒怎麼說話,顯然他在思考新計劃的落實和實施是否會有其他的變量因素,他這個時候已經不去想那個尤金娜的大腿了,偶爾瞟一眼陳瑩,倒是對那對大兔子印象頗深。
“就按這個執行吧,不過問訊處的同志恐怕要很辛苦了,而且這次奪船和喜馬拉雅完全不同,那艘船上最少接近上萬的官兵,如果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拿下那些高層,兵變還在其次,就怕玉石俱焚,整個行動就全部失敗,我們派去的人也回不來了,”莊毅不由得一聲長嘆,“這種吃虧的買賣我們有過一次了,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陳瑩知道莊毅指的是對方第一次小分隊奇襲1號基建大廈地下的行動,那次犧牲幾十個人,全都是地下世界的青年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