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封了城,這些消息根本傳不進來,自己就如同是瞎子一般,對外面的狀況是毫不知情。若長此以往,他的這個國政只怕是有半途夭折的風險。
如果到了那種地步,那些反對新政的人可就有連台唱戲的機會了。
“子明,怎麼樣?查清楚了沒有?”
他能夠扎根于底層,並在如此之短的時間內發現此次“癘疾”的端倪,也確實是能吹上幾句。
一看到李然,子產便迫不及待的與他詢問道。
封閉鄭邑四門,嚴禁任何人出入,這對于整個鄭國而言,事態不可謂不嚴重。
李然究竟厲不厲害,自是不用自家的小娘子再說的。
……
又過得兩日。
李然原本以為很快就會有結果,可是他沒想到的是,兩日過去,城中患者還是在不斷增加。
即便沒有出現人傳人的跡象,可是染病患者依舊絡繹不絕的被送到醫館,城中醫者也已忙得焦頭爛額,竟仍舊是無法阻擋這場災病的惡化。
“怎麼會這樣?”
李然站在醫館外,望著仍在往里面擠的患者,一時倍感疑惑。
就在這時,孫武與 翼再度出現在他面前,兩人急匆匆的跑來朝李然使了個眼色,李然秒懂,當即與兩人一道往別院趕了回去。
“主公所料不差,果然是有人暗中投毒!”
在路上, 翼直接向李然道出了他最想要的結果。
“人呢?”
“已經抓住了,就在別院。”
孫武並不是第一次干監視別人的活兒了,所以這件事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難度。
再加上最近城中流言四起,“癘疾”盛行,城中百姓幾乎足不出戶,要監視一口水井邊上的動靜,那實在是太容易了。
他與 翼各自派人是在城西的幾口水井邊上足足監視了兩天兩夜,終于是讓他們逮住了一個往水井之中投毒之人。
根據他的經驗,這種人即便不是死士,那也是早已被他頭上之人掌握了生死的人,所以一經擒獲,他並未著急審問,而是即刻前來告訴李然。
待得三人回到別院,祭樂也早已是得了消息。且喚來了不少祭氏的侍衛,叫他們把守在別院的四周,加強了此處的戒備。
但是,當李然是徑直來到關押那人的柴房,當他推門而入,卻詫異的發現,這人竟是早已氣絕而亡!
“死了?!”
“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