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民生面無表情的走到了風錦和辰煜之間,伸出手把剛進來的辰煜推到了門外。
!
十三四歲,還是一個孩子,絕對不可以!
風錦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最起碼也得十八歲才行!
這是曾經身為老師的唯一執著了。
“皮卡丘說的就是你這樣長的帥,又厲害的人!”
一個身著官差服侍的小兵緊夾著馬肚,通體黝黑的快馬不知疲倦的向前狂奔。
快馬未曾停歇,一直到了交接的驛站,這才累的臥在了地上,大口的吃著草料。
坐在它背上的人已經換了另外一匹快馬,朝著京城的方向狂奔。
一直到東方升起了魚肚白,月亮也藏了起來,一臉疲倦的小兵這才進入了京城。
直接朝著皇宮去了。
皇宮位于京城的正中央,是整個京城最宏偉的建築。
紅牆青瓦,亭台樓閣,殿門樓宇林立。
威嚴的宮門由莊嚴肅穆的錦衣衛看守,暗處更是有無處的暗衛。
小兵身上穿的是駐扎在驛館最普通的裝飾,沒有任何身份地位。
但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進來了,輕車熟路的進入了宮門,連看守宮門的錦衣衛都沒有阻攔他。
甚至還沖著他笑了笑。
小兵只是匆匆的打了一個招呼,就趕緊朝著宮里小跑了過去。
他的身前,掛著一個布包,布包里鼓鼓囊囊的,看起來塞了不少的東西。
正值早朝,到處守衛森嚴。
小兵沒有亂跑,卻徑直的守在了武英殿的宮門口,等著散朝。
這個時間,皇帝正在和大臣們商議朝政,本不許任何人打擾。
別說是在殿門口候著了。
就算是跪著等,也該是殺頭的大罪。
但小兵就是抱著布袋在那里等著了,就連周圍的守衛,都是習以為常的樣子。
“眾愛卿還有何要事要奏?為何不見太傅?”
老皇帝一頭白發,臉上的溝壑似乎更深了一些,但一身龍袍襯得他的精神看起來比普通老頭子精神了很多。
仔細看的話,卻能看出來他已經看了,黑眼圈重到發黑,臉色蒼白,沒有血色。
“稟告陛下,太傅大人家中有事,兒子孫子身受重傷,再加上家里的還莫名的著了火,所以耽擱了一些時辰。”
一個和風太傅關系好的老頭子,開口說出來了風太傅不能來的原因。
像他這種老頑固,永遠不會背叛朝廷,但是踫到不平的事情,就算是以死勸諫,也一定會毫不猶豫。
“哦?還有這種事情?太傅家里這是出了什麼事情?”
老皇帝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他向來看中風太傅,他的學識毋庸置疑。
雖然兒子孫子平庸了一些,到底還是風太傅的家人,若是出了事情,老皇帝自然還是要管上一管的。
滿朝文武听到老頑固的話,都低聲嗡嗡的討論了起來。
風太傅是天下讀書人的楷模,位高權重,亦是除了丞相之外最大的文官。
誰這麼不長眼得罪了太傅?
有的文官已經慷慨激昂了起來,就像是自家蒙蔽了冤屈一樣。
畢竟風太傅當年年輕的時候是天下讀書人的表率,後來又主持了不少場考試。
很多都是他的學子。
自然是和太傅同仇敵愾。
“听說是得罪了太子殿下,風家的暗衛一個不剩,全部被滅,就連兒子孫子都被打成了重傷。”
老頑固深吸了一口氣,看到大家都這麼義憤填膺,覺得是時候了,又補了一句,
“不僅如此,太子殿下竟然還說從今以後,風太傅的名號就被剝奪了!”
老頑固對于風家為何蒙蔽冤屈不清楚,就連風太傅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斷斷續續的從半昏迷的風正年父子口中得知的。
風太傅認為自家兒子孫子為人憨厚老實,可能是和太子有了誤會,再加上太子是眼中揉不了沙子的人。
所以才會如此。
本來是讓朝堂大學士石光海老頑固打听一下是什麼情況的。
沒想到老頑固竟然直接這麼就說出來了。
石光海的聲音剛落,周圍嗡嗡嗡的議論聲戛然而止。
靜的掉一根針都能听到。
滿朝文武,沒有一個人說話。
原來得罪的是太子啊!
意外之外,又意料之中。
“請陛下給風太傅做主!”
石光海一看滿朝文武都低著頭看地上的大理石,就知道這些人肯定幫不上忙了。
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可能是誤會了吧!風大人現在可還好?等下朝了,給風大人送一些補品,好好的補補身子。”
老皇帝似乎沒有听到老頑固的話,眼楮還看了一眼在宮殿門口站著的小兵。
老皇帝一開口,石光海這個老頑固瞬間就心涼了。
皇上都改口叫風大人,而不是風太傅,就說明皇帝是站在太子這邊的。
太子說不要這個太傅,那風太傅以後就只能是風大人了!
“皇上,這是太子殿下的奏折,請過目。”
戶部侍郎也走了出來,雙手呈上了一個折子。
老皇帝身旁的太監連忙接了過來,然後恭敬的放在了老皇帝的手中。
“陛下,能是什麼樣的誤會,讓風家遭受如此災難?”
石光海心中替好友憋了一口氣,恨不得撞柱勸諫。
太子殿下給滿朝文武留下的心理陰影太大,竟然再沒有別人幫忙說話。
心中更是悲哀至極。
“哦,也不是啥大誤會,是風家的暗衛想要刺殺太子,被太子反殺了。”
老皇帝幽幽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石光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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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星辰漫天。
天上的繁星點點仿佛螢火蟲傾瀉而下。
利用完又給他趕出來了。
辰煜摸了摸鼻子,沒吭聲,深深的看了一眼門里面,確認里面的人去後院休息了。
這才轉身離去。
暗處的暗衛們默默的看著踫了一鼻子灰的太子殿下,已經變得淡定了許多。
從一開始的嚇到窒息,到現在的平平淡淡,都是貨真價實的練過的!
門又關上了。
“天色不早了,晚安。”
蟋蟀的聲音顯得是那麼的清脆悅耳。
一匹快馬打破了夜里的安寧,蕩起了一地的灰塵。
都給自己取愛稱了。
辰煜和風錦看著對方,兩雙眼楮交匯在一起,在這一瞬間,擦出了一些火花。
辰煜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
小錦真是愛慘了自己。
僕人們自覺的低頭收拾東西,沒有打擾小主子的迤邐。
但老父親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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