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潤，“哦，那他是妖？”
傅雲辰回道︰“他是神明，神明各有形態，當然也有人形的。”
暮潤看著傅雲辰，“崇陽山的山神，是一個什麼樣的神？廟里的神像，像不像他？”
“獻祭了什麼？”暮潤問道。
“比較像。”傅雲辰回道。
暮潤詫異，“他是人嗎？”
“我並非是純粹的黑巫，我是紅巫和人族的混血。而母親當初為了生我，獻祭了一些東西，而那也是只有巫王才能做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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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開一個？”白沙祿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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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沙祿笑道︰“也是個法子，也省的城內的人為買棺材，生出亂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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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如此。”傅雲辰想起自己見到山神時，打從靈魂深處升起的敬畏感，那是實力境界上的絕對差距，猶如天淵之別。況且，自己的陽壽，也是他給的。
……
崇陽府城內，到處都是死人。處處都是喪事，幾乎沒有不辦喪事的人家。
神明怪罪下來，凡人只有遭殃。
傅雲辰回道︰“確實不悅，但是並未過于怪罪。”
暮潤，“所以你讓老楊，給他重塑金身？”
傅雲辰點頭，“俗話說，人爭一口氣，神為一爐香。看起來凡人的祈願和一炷香，看起來是很不值得一提的事，但卻是神明存在的根源。若是崇陽山內，沒有了人，沒有了萬物生靈，那神明也將不復存在。”
“以前茶寶說過，崇陽山的山神很強大。”
“你把孝安引到這里，讓他出手淨化孝安，會不會惹他生氣？”她後知後覺，明白了傅雲辰的用意。那崇陽山的山神，定然也會想到。
“當然不是了，你見過長翅膀的人麼。”傅雲辰笑道。
城內的棺材鋪，原本最冷清沒有人會願意去的地方，現在熱鬧的就跟趕大集一樣，不光里面全是人，門口也排起了長龍，還需府衙的人幫忙維持秩序，才不至于生出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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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管事跟在傅雲辰身後，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傅雲辰可沒有忽視了他，頭也不回的問道︰“老楊，回頭帶一些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去給崇陽山的山神廟重塑一下金身，還有寨子里的人，逢年過節的也要去山神廟進香，虔誠祈禱。”
“我知道的也不多。”傅雲辰不想告訴暮潤。
暮潤︰“……”
“是，王上。其實寨子里的人，也都十分尊崇信仰山神，無論什麼事都會去那邊拜一拜。”
“嗯，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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