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是故意被抓到,為的就是救我們出來去你建立的村子?想挖霧隱牆腳是吧。”再不斬好久才緩過來,他承認,當子虛親口說出他真是故意進監獄來救他們的話時,他真被震驚到了。
再不斬其實是一個高冷的人,平時不苟言笑,喜怒不形于色是殺手最基本的素養, 這也是為何他能將“無聲殺人術”修煉到大成。
可這臉打的有些快,前一秒他還在說子虛來這里不可能是為了救他們的,他也許是失手被抓的也說不定,畢竟木葉最近的行事風格很果決,兩個村子不是沒有可能發生沖突。
“對啊,不過我這不叫挖牆腳,那多難听,我只不過是將各個村子里不得志的有志青年和誤入歧途的失足青年聚集到我的村子里罷了,我們是繼承新的火之意志, 奉行人人平等的思想……”
“而且按照你的實力,你們到村子里去是要為崇高的教學事業服務的,直接脫離了打打殺殺的低級趣味好吧,而且在我們村子里還可以躲避外界的紛繁,多好……”
再不斬看向子虛的目光有些帶著警惕了,他是第一次見到把一個叛忍聚集的村子說得這麼陽光,還特喵侮辱迷途的失足青年,我看那里才是土匪窩子吧。
“這和近些年來風頭正盛的曉組織有什麼區別?”再不斬壓下滿肚子想吐槽的想法,問出一個還算正經的問題,目前沒听出什麼奇怪的,不過他還是感覺這教學團不正經。
“問得好,曉組織是戰爭販子,誰給錢他們就幫誰殺人,是雇佣兵,我們不一樣,我們不會直接出手干預別的村子內部的事,除非他們先干涉我們, 況且我們村子又不是只有這一個職務,想干嘛都隨你的。”
“而且我們可是很和善的,只負責教學,當然,教學過程中也有可能發生意外,有對雇主產生生命威脅的人自然也要處理了……”
“這叫教學團?這不和曉組織差不多嗎…”再不斬在心底默默吐槽,他也沒直接說出來,明白就好。
“風涼話說的差不多了,不過你真的有帶我們離開的實力嗎?”再不斬對子虛的印象一直停留在那次和天藏一起執行任務的時候。
以那個時候他和白對戰展現出來的實力來看,他確實比較強,但只是比較強而已,況且當初子虛表現出的只是極高的體術能力,光是體術的話,再不斬有很多種方法殺死子虛,這幾年就算有成長,想來也不會有多大。
“我相信子虛,他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他能來應該是有一定的把握, 對吧, 子虛君。”白的傷勢在經過子虛的藥物治療後也有所好轉,躺在地上的白已經能順暢的呼吸了。
子虛看著白對自己投來的信任目光, 心中不由得一暖。
白是不知道子虛的真正實力的,他和再不斬一樣只知道自己的體術很好,刀術……還行,但他還是這麼相信自己,雖然說也有可能是處于絕境中的無奈,但被信任的感覺還不賴。
“放心,有辦法的,要想打開這牢房是分分鐘的事,不過難得來霧隱村一次,不做點什麼太可惜了。”子虛露出一個壞笑,賊不走…呸呸呸,做好事不留名也得留點別的東西,他可不想這麼草率的離開。
“還沒問你們呢,你們又是怎麼被抓到的?那天離開後你們又經歷了什麼?”子虛開始打听兩人的過往經歷。
“咳咳,那天有一個神秘撬棍男替我們解圍後……子虛,那神秘撬棍男是你吧……”白說到這里時想起一件事,想來當初那個撬棍男的體型和子虛都很相似,現在他又說自己有實力解救他們,是不是說當初那個撬棍男就是子虛。
“咳咳,確實是我,你接著講,這事稍後再說。”子虛尷尬的笑了笑,摸了摸鼻子後示意白接著說。
一旁的再不斬的眼神越來越懷疑,那時候的神秘撬棍男是這小子?這不是老頭子練劈叉——扯蛋呢嗎。
不管白怎麼說,他現在是越來越不相信子虛了,當初的神秘撬棍男的那一撬棍威力十足,對雷屬性有著完美的親和的人才能將雷屬性查克拉發揮的這麼強。
若是當初子虛就有那種實力,那現在的子虛實力應該更深不可測了,可他在子虛身上沒有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怎麼觀察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家伙。
他極度懷疑子虛是不小心被抓來的,或許是由于快要被處刑,幻想出自己的強大,借此在他們面前炫耀。
再不斬看向子虛的目光又帶上了些許同情,眼前的這個家伙真是可憐啊,精神都不正常了。
子虛早就注意到再不斬看向他的眼神的變化了,也不知道這家伙腦補出了什麼東西,看向他的眼神一會兒充滿憎惡,一會兒充滿鄙夷,一會兒又充滿了憐憫。
這家伙是不是精神出了問題?我不能挖牆腳挖來個精神病吧?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