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過了，黃金這些都好辦，但是美元這個東西，我上哪兒花去啊？
你看看你這里面，不也有幾百萬嗎？
問題是我在國內，根本用不上。
何況我也不敢拿去銀行存啊！
這錢的來路根本說不清楚的！”
麥兜惡狠狠地說道︰“那就洗劫珠寶、古董、字畫、文物這些！
就在北面不遠的地方，我看到了，好多博物館藝術館之類的房子，總能給你搬回來不少東西的！
拿回國內，交給國家，讓國家給你錢不就完了？”
海川瞥了一眼狗頭，沒搭理它。
真會想！
過了一會兒，他自言自語道︰“如果我在這邊注冊一個公司，之後把錢匯到國內的話，你說會怎麼樣？”
隨即，他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不行不行，那樣的我的嘉禾集團就有了外資背景，退伍軍人跟外資糾纏在一起的話，這可不是好事兒，將來總有人戳我脊梁骨……”
麥兜恥笑道︰“你這既想當又想立的，我是真的看不懂了！”
海川一把揪住它的頭皮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讓你嘴賤！不會說話就別說，我不會把你當啞巴的！”
麥兜悄無聲息地翻了個白眼，沒有痛覺的它對此表示完全無感，連配合的心思也沒有了。
從機場出發，到里士滿再到諾福克海軍基地，海川估算了一下也就是400公里的距離，基本上用不了幾個小時就能到。
他沒打算在那邊過夜，所以也沒退房，休息了一會兒就繼續出發了。
十點半，他準時出發了。
車上放著吃的和兩杯滾燙的咖啡。
麥兜躲在空間里沒有出來，也是為了不引人矚目而已。
他獨自開車，從機場酒店出發，用了3個小時到了里士滿，從城外向東南方向直奔諾福克的對岸，門羅堡的海灘而去。
這個海灘他前世是來過的，距離漢普頓大學很近很近。
從里士滿向東走的時候，他補充了兩杯咖啡，順便還買了一個保溫壺，裝了一壺咖啡。
干完壞事，他還要連夜趕回機場的酒店睡覺呢！
半夜的路上車少，他開的飛快，有麥兜在不至于開到溝里去。
趕到門羅堡海灘的時候已經快3點了。
麥兜早就興奮地在他意識空間里大聲叫道︰“好多！好多船！”
海川停好車，也沒熄火，但也沒有開大燈。
他站在海灘上，“如果你能夠得著，那就把對岸所有的船只都給我切成不到一米的碎片吧，我等你。”
麥兜仍然在叫喚著，“對面一共有14個泊位，居然有3艘航母，1艘潛艇，是浮在水面上的，其他還有17艘都是軍艦！”
頓了頓，問道︰“還是不傷人嗎？”
海川點頭說道︰“軍人，對米國人來說只是一個工作而已，能不傷害他們還是算了吧，不過你能看到的東西都給我毀掉！
潛艇切割之後收進來。
如果海里有潛艇的話，有沒有辦法逼它們浮上來？”
“我只能切掉尾舵和推進器試試看……”
海川笑了，他輕聲說道︰“動手吧！把他們打回到二戰的水平去。”
“等我先把空間里切爛的的軍艦都塞進海底，之後再動手，這樣快一些！
這次還是先對航母出手吧，我切……”
幾分鐘後，麥兜道︰“搞定收工！3艘航母，1艘潛艇，還有軍艦17艘，平均尺寸不到1米。哦，還有，碼頭也被我切碎了。
接下來是潛艇，我先切掉他們的螺旋槳，再把尾舵切掉，估計它們會浮上來吧！”
海川在意識空間里輕聲說道︰“等浮上來，露出水面之後，除了人類之外，其他所有的東西全部切了，能收回來的都收回來。”
他鑽回轎車，點上雪茄，靜靜地等著。
漆黑的夜晚，除了海浪的聲音之外他什麼也听不見，而且也看不見。
出事兒的地方距離他至少有15公里。不過他知道在十幾公里之外的基地里面正在發生著什麼。
這次不是偷東西，而是直接切過去搞破壞的！
相比較而言就更輕松了，速度也更快了！
十多分鐘後，海川听到麥兜的聲音在腦海里響起，“嘿，真的浮上來了，馬上到水面了。
……海川，這潛艇里面每個都放著二十多個導彈，咋整？
是切還是不切？”
海川咬牙道︰“能弄過來不？”
“有點費勁兒，不過應該沒問題……”
“那就弄過來！是在弄不過來的話，把彈頭部分切下來弄回來也行。”
“那倒沒事，我已經弄過來了！這玩意兒不會自己爆炸吧！”
海川搖頭說道︰“應該不會，必須要經過點火發射和激活的過程吧。
你只管弄就行了。
如果真會爆，咱倆這點距離好像也不夠啊！
再說了，前幾天在阿拉米達那邊都沒爆炸，沒理由在這邊就會爆炸。
你只管放心搞！”
麥兜點了點頭道︰“放心吧，你的指令我都會不打任何折扣地執行到底的。”
過了幾分鐘，它開口說道︰“走吧！
你要的導彈全弄回來了！
還有之前那艘潛艇的導彈也被我撿回來了，不過那艘的都是只有彈頭，我看後半截都是燃料，就沒要。
其他的，全部切碎了堆在空間里面了！
一點都沒有留下！
現在那邊海面上全是人，至于能不能堅持到天亮或者救援的到來，我是真的幫不上忙了。”
海川張開嘴想要說點什麼，最後還是忍住了什麼也沒說。
調轉方向盤，他臉色有些難看的向來時的路快速開去。
從軍人的角度來說，這些人現在不算是他的敵人，因為雙方並沒有開戰，而且，米國軍人和他完全不一樣。
米國人當兵是一種職業，和是否愛國沒有任何關系！
兩世為人，他從小接受的教育和燻陶，對這種軍人的職業化仍然是不能理解的。
但這在米國，就是一個事實。
搞破壞沒關系，不要傷及無辜！
只是，距離太遠，而且也沒有必要去救人，一旦泄露他的秘密，恐怕會有大麻煩！
牽扯到國家就更糟糕了，那才是萬死莫贖的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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