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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對。不能一下讓他們吃飽。不然的話後面出了國境線到了緬甸，就不好玩了。
說不定還多個冤家也說不定。”
海川道︰“你知道就好。我作為你的主人我都不敢在這種地方放肆挑選，如果讓他們嘗到甜頭，以後我還要不要過日子了？”
一人一狗在一邊溜達一邊交流，海川打定主意，不參與挑選，等他們挑了之後再給建議。
至于听不听，那就不是他能做主的了。
“這邊地攤上有好貨，那邊房子里面也有幾個石頭很好，我都看完了。”麥兜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
海川點了點頭道︰“知道了，你幫我盯著吧，到時候如果還沒賣掉，咱們去把那幾個里面最好的買下來。”
正說著呢，幾步開外鄭思遠蹲在地上，拿著一塊開了一個墨綠色窗口的石頭，在那兒打听價格。
海川還沒仔細看，就听到麥兜說道︰“他手上這個只有開窗這一層，里面雖然也有，但是里面的帶暗傷。”
鄭思遠問了價格之後轉頭看向他，海川走過去蹲下來問道︰“多少錢？”
“攤主要2萬塊錢。”
海川拿起石頭，用強光手電筒照了一下，咬了咬牙道︰“這個價格有點貴了，不如再看看？不過這塊你要是買下來的話，虧錢是不會了，不過也賺不了多少。”
鄭思遠呵呵一笑道︰“賺不賺錢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于體驗一次。我買了！”他對攤主點了點頭。
“要不要開？”攤主有點小興奮地問道。
唐大爺湊過來笑呵呵地說道︰“鄭總想要開啊，那就開唄。說不定大漲呢！”
一起來的幾個人都是第一次來，沒玩過，也想見識一下。
攤主站起身來，接過唐大爺遞過去的錢，拿著石頭讓他們跟他走，去開開看看。
幾人跟著去了後面的房子，那房間大門開得很大，里面放著兩台切割機，房間里面看上去雜亂的很。
切割機下面是一個汽油桶改成的水池子，上面架著木頭架子。
賣石頭的攤主把他們帶進來就走了，他的交易已經結束了。
“切開的話，10塊錢。怎麼切，你們說了算。”老板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現在是早上，還不是很忙，再過一小時的話，人會更多，估計到時候忙都忙不過來。
鄭思遠想了想，拿起放在一邊的粉筆，在石頭上畫了一條線說道︰“就從這里切下去！”
海川趕忙制止道︰“等一下！”
鄭思遠有些不悅地看著他問道︰“怎麼了？我畫的不對嗎？”
海川笑著解釋道︰“不是不對，這塊石頭我看過了，怎麼切都行，但是開窗這一部分不能被切壞了。
鄭總挑石頭的眼光還是很好的。這塊石頭我肯定一定會漲。
只是，咱們切的話呢，一點一點切比較好，哪怕多給點工錢也沒關系。”
他對師傅說道︰“按我說的切。”
他拿起粉筆，在石頭上沿著開出的窗口，靠近邊緣大約兩三公分的地方畫了一條線，接著在沒有開窗的地方，斜向畫了一條線，還是大概切掉三公分左右的厚度，這才把石頭遞給師傅。
師傅坐下去就開動機器，開始切割。
“嗡……”機器的噪音開始響起來了，幾人都覺得太刺耳了，全部退出門外看著師傅的切割。
鄭思遠皺著眉頭看著直徑只有不到20厘米的石頭被慢慢切開，在水流的作用下，石頭在鋸片切割過程中產生的熱量都被水流帶走。
等切了第一刀用水清洗之後，切面上路出了蛋清色，但里面已經能看到一絲綠意，只是很淺，而且肉眼可見的絮狀白絲。
“這……算是漲了麼？”鄭思遠臉上浮現出一絲喜色，“這心理上的變化還真的挺刺激的。”
海川搖頭道︰“鄭總，現在還不能確定是漲了，等第二刀切開，大致就知道了。”
唐大爺呵呵笑著安慰道︰“鄭總，這水平就是不一樣啊。隨便買一個都漲了，看來今天咋們幾個的運氣都不錯啊！”
海川走上前去，盯著師傅的動作確定是按照他想要的方向和角度之後轉身走出來。
“鄭總的確眼光很好。這種開窗的石頭，都是給你看到里面的確有翡翠，但是，有多少這個是沒人能能保證的。
而且現在的科技水平，也不可能有任何手段能在不切開的情況下看到里頭的樣子。所以這種叫做半賭石。
像其他的沒有任何切口或者擦口的，才是真正的賭石。
大多數人還是願意賭這種開窗的或者擦過的原石。
畢竟，已經看到東西了，所以對人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
石頭切割起來非常快，剛說完，師傅就拿著切好的石頭出來了，臉上也是帶著笑容道︰“漲了，漲了！”
鄭思遠哈哈大笑這接過石頭，眾人看過去。
只見第二刀切了之後，里面的綠色也和另一邊一樣，沒有什麼區別。
那一絲綠色很細，但是這塊石頭算上開窗也只是切了三刀而已。
唐大爺看著海川道︰“要不，你上去試試？看看能不能切出來更多？”
鄭思遠笑眯眯的看著他點頭說道︰“海先生沒關系，你切吧。這塊石頭，就算是真的切壞了都沒關系，我已經很高興了。”
海川笑了笑，“不能，不可能切壞。”
他抱著石頭走進房間，把石頭擺在架子上，學著老板把水管子打開，機器開動後，按照麥兜的提示，沿著里面真正的好東西的邊緣隔了大概5毫米左右切開。
洗干淨之後，手上的石頭已經變成一個扁平的不規則的形狀。
厚度不到十厘米，看上去跟一個火龍果大小差不多。
海川在其他人羨慕的眼光中把石頭遞給鄭思遠。
“鄭總，這個石頭我建議您留著，不要再切了。當個人生第一次的紀念品吧。”
他沒敢明說里面有裂紋，實際上強光手電一打，就能看到。
鄭思遠樂得合不攏嘴，連連點頭道︰“說的好，留作紀念吧。”(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