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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沒問題嗎?”勞莫一臉不放心地問道。
“沒問題,答應好人家的事情怎麼能不去。”沈姜抬起臉讓徐魚溪幫她上唇妝。
這是第二個專訪,名字叫apap,地點設置在戶外,可以穿自己喜歡的私服去。
萬一拿出一套帶著熊耳朵的白色衛衣,她雙手靈巧的把絲帶編進沈姜的頭發里面,最後在蠍子辮後面綁了一個工整的蝴蝶結。
“這回你不要惹事,主持人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不要瞎扯犢子,听見了沒有?!”勞莫在副駕駛上絮絮叨叨地叮囑。
“知道了。”沈姜煩得捂住耳朵,‘不听不听,唐僧念經。’
李怔宰早已在采訪地點等候,他依舊穿了一身西裝,打著領帶,跟出席頒獎典禮沒有什麼區別。
沈姜低頭看了看自己,帽子上面帶著圓圓的熊耳朵,一條淺灰色的休閑褲,跟小朋友擠在一起春游爬山都沒有違和感。
“不是說穿常服嗎?”她趕緊上前詢問道。
李怔宰低頭看了小朋友一眼,午後的陽光打在那張白淨的臉上,像極了剛出爐的白面包,他按住嘴邊的笑意,“你突然變得這麼可愛,我有點不習慣。”
“轉移話題是沒有用的,怔宰xi!”
“我並沒有轉移話題。”李怔宰伸手把白熊帽子扣在沈姜腦袋上,然後隔著帽子摸了摸她的腦袋,“誰給你準備的衣服,你的造型師?”
“哇!你不要老摸我頭,總摸頭長不高!”沈姜不滿地拍掉他的手。
“不要這麼小氣啊。”李怔宰又把手搭上去,然後又被拿下來。
重復幾次後,沈姜選擇抓住他的手,直到拍攝開始。
“今天我們嘉賓是娛樂圈內今年最受歡迎的男演員,無論是演技還是形象均為上佳,還有最近頗有爭議的女演員。”韓慧真朝著攝像機說道。
“讓我們來歡迎李怔宰,還有白歌!”金冀東示意嘉賓出場。
“噢!看來感情真的很好啊,出場都是牽著手呢!”李靖奎一臉驚訝地出聲,攝像機立馬打到兩個人牽著的手上面。
“才沒有!”沈姜立馬甩開李怔宰的手,她不知道為什麼pd一聲招呼都不打,就開始錄像了。
“啊啊,看來白歌真的跟傳聞一樣傲嬌呢。”金冀東推了推眼鏡。
“不過白歌比電視機里還有可愛很多鎭。”韓慧真笑著接上一句。
李靖奎特意退後一步,夸張地感嘆道,“好像爸爸帶著孩子來參加節目。話說回來,怔宰xi的家居服也是西裝嗎?”
“這可是我們做節目以來,第一位穿著西裝亮相的嘉賓啊。”
沈姜看到三個主持人穿著休閑,她心里瞬間舒適了,‘果然是常服比較舒服!’
兩個人落座後,主持人對著李怔宰一頓夸贊,甚至對他胸前手帕的折疊花樣表示了時尚感。
“怔宰xi的衣櫥里都是西裝,那麼白歌的衣櫥里不會是各種動物套裝吧。”
“肯定不是,我穿的衣服都是造型師姐姐給我準備的,實際上我對自己的衣櫥一無所知,基本上都是造型師姐姐給我拿什麼我穿什麼。”沈姜決定這次還是老老實實的,不搞事情了,不然她怕電影上映那一天被人扔磚頭。
李怔宰說完自己衣櫥里的西裝後,金冀東問道,“那您最喜歡哪套西服呢?”
“大概是黑色的,我身上這套吧,不過也沒有最喜歡,只不過是最近比較喜歡。”
“噢噢,那約會的時候您穿哪套衣服呢?”
沈姜精神一振,她悄悄支楞起耳朵,‘八卦的味道,我知道。’
“啊,我已經忘記上一次約會是什麼時候了。”李怔宰笑著回答道。
“這都可以回答嗎?”李靖奎眨了眨眼楮,他問一旁看戲的沈姜,“白歌呢?這個年紀應該是初心萌動的時候吧,有沒有男朋友?”
“沒有噢,我長這麼大連男生的手都沒牽過呢。”沈姜掃到桌子上的茶味飲料,她感覺嗓子有些干了。
“鎭!?真的嗎?”韓慧真不可置信地望著她。
“不對,你剛剛是牽著怔宰xi的手走上來的吧。”金冀東插嘴說道。
“怔宰xi已經是大叔了,不算在男生這一類里面吧。”沈姜在鏡頭給到李怔宰臉上的時候,趁機把桌子上飲料拿在手中。
“哇噢,怔宰xi怎麼看這句話呢?”
李怔宰重重嘆了一口氣,“看來是我老了。”
“啊咧,不過您的外表一直很年輕帥氣,一定很會做保養吧。”韓慧真問道。
“是噢,一直以來都按時做醫美呢。”
“那您覺得身上哪個部位最吸引女人呢?”
“大概,我覺得自己比較平均。”李怔宰感覺自己胳膊被輕輕踫了一下,隨即一瓶飲料被放到他手里。
‘幫我打開。’沈姜眼楮里明明白白寫著這句話。
李怔宰只好一邊跟主持人聊天一邊擰蓋子。
“白歌覺得前輩哪個地方最吸引你呢?”沈姜剛喝了一口蜜桃烏龍茶就被提問。
“包容的性格,還是帥氣的外表?”
她認認真真地端詳了身邊坐姿閑適的男人。
李怔宰大大方方讓她看,“實不相瞞,我也挺好奇。”
沈姜嘴巴一張一合緩緩吐出來兩個字,“腹、肌。”
“哇噢噢噢噢噢~~~~”
三個主持人不約而同爆發出呼聲,他們看著已經尷尬地捂臉的李怔宰,“您現在的心情是怎麼樣的呢?”
“白歌,你還是個孩子。”李怔宰感覺自己被刺激得不輕。
“難道說,兄妹的感情要變質了嗎?”金冀東大聲說道。
專訪的氣氛一下子被炒熱,主持人們原本面對韓娛金字塔頂端的緊張感也消失了不少。
“我只是饞身子,又不是對感情抱有期待。”沈姜一臉不明所以地回答道,她還覺得莫妮卡的豐滿的事業線性感得想流口水呢。
“怔宰xi的貞潔要保不住了麼?”
隨著李靖奎話音剛落,場內傳出一陣哄笑聲。
“白歌哪,你這樣讓大叔很害怕。”李怔宰揪著沈姜帽子上的熊耳朵說道。
“不會啊,我不喜歡強人所難。”沈姜認真地說道。
專訪場里的笑聲一直沒停下來過,韓慧真覺得自己腮幫子笑得發痛了。
“據說怔宰xi對女友的要求很高,甚至精準到指甲這一步。”金冀東回想著提問的問題基本上是圍繞著兩個嘉賓的私生活展開的,李怔宰是情感,白歌是自由發揮。
“也不太準確,我也不記得我每次采訪回答的內容,可能那只是我一瞬間的想法。”李怔宰斟酌著說道。
“那指甲不整齊的女孩子你可以接受嗎?”韓慧真繼續這個話題提問。
“嗯我會幫她修剪好的。”
“鎭,那麼還是不能接受嘍。”
‘美甲不能有任何瑕疵,這是什麼人間疾苦。’沈姜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甲。
李靖奎立馬捕捉到這一個動作,“白歌在端詳著自己的指甲,是在想怔宰xi剛剛說的話嗎?”
“噢噢噢噢,真的有好好在听我們說話呢!”
沈姜不懂得接梗,只是一絲不苟地回答道,“剛才擰瓶蓋的時候指甲劈了,總想啃指甲,但想了想在鏡頭前面似乎不太好。”
“白歌好像不喜歡做指甲,手上完全干干淨淨。”韓慧真看著女孩粉嫩的指甲蓋說道。
“啊,因為我的指甲很軟,也比較薄,做了感覺很不舒服。”沈姜展示了一下修剪得整整齊齊的指甲,長度完全符合學校儀容儀表規範。
“那怔宰xi會給白歌修剪指甲嗎?”李靖奎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說道,他有預感這期收視會很不錯。
沈姜一直為別人尷尬,終于輪到她為自己尷尬了,“這里沒有指甲刀,我回去可以自己修。”
這時下方一個工作人員遞上來一個指甲鉗,三個主持人齊齊看向兩個嘉賓。
“你們怎麼什麼都有啊,哈哈哈。”李怔宰笑彎了腰。
“不用擔心,白歌,即使沒有我們也會讓人從附近的便利店買來。”金冀東說道。
接下來就是穿西裝打領帶的男人一臉嚴肅地拿著指甲刀在陽光下握著一只小手修理損傷的指甲。
“前輩給你修理指甲的感覺怎麼樣?”
沈姜看了一下被修得圓潤可愛的指甲,她開始覺得旁邊幾個指甲有些長了,“那個,能不能把剩下的給我修理一下?”
“鎭???!!!”
“抱歉,我有輕微的強迫癥。”沈姜臉上不好意思,爪子卻直接放到李怔宰手上。
最後沈姜得到十個被修得整整齊齊的指甲,“舒服多了。”
“怔宰xi喜歡漂亮的女孩,那麼白歌的顏值是否符合你的審美標準?”
李怔宰擺擺手,“完全沒想過這一點啊,如果再年長十歲或許還會想一下。”
“為什麼不是你年輕十歲呢?”沈姜反客為主,代替主持人提問。
“重要的不應該是,我完全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性嗎?!”李怔宰覺得熊孩子穿上小熊外套,力量加倍,比平常還要難纏。
“難道我不漂亮嗎?”沈姜沒有意識到自己徹底掌控了整個訪談的節奏,她只是單純的覺得看大人崩潰的樣子很好玩。
“漂亮,你最漂亮。”李怔宰自暴自棄地說道。
主持人們一點沒想到事件已經超出他們的掌控,瞥到導演的舉牌,立馬上前打圓場,總算把話題轉移了回來。
下面的提問都變得稀松平常,這場脫軌的專訪總算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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