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我也是一派正直之輩,只是因為環境之所污,方才他寥寥數語,已使老夫幡然醒悟,此物,只為了求得他指點小兒一二,別無他求!”
見吳員外一臉的堅定,管家貴七雖說是有些不解,也不太願意,但也沒什麼辦法,只能遵守。
.....
下午十分。
醉仙樓。
當看到平武帶著人只抬著一座空空如也的花轎回來的時候,周虎登時勃然大怒,听了平武的解釋之後,更是暴跳如雷。
啪的一聲!
只見他將手中的茶杯摔了個稀碎,怒斥道。
“要你們這些家伙可有半點用處?連個女人都帶不回來,竟然還讓人給跑了,哼哼,我看你們是合起伙來誆騙我是吧?”
“現在倒好,我周虎遵守約定把人放了,他們衡家倒是跟我玩起花花腸子來了,我看這衡家是找死!”
“少爺,少爺!”
平武戰戰兢兢的解釋道。
“您現在可千萬不能沖動,您忘了,我們手上不是還有一個最大的籌碼沒交出去嗎?只要那衡舒還在我們手里,這衡洛靈,我就不相信她會出賣自己的兄弟!”
“衡舒?”
周虎恍然大悟,似乎這才突然想起來衡舒還在手上,于是皺眉道。
“對啊,還有這家伙在我手上,可惡的衡家竟然敢耍我,我看是該給他們點厲害瞧瞧,來人,去把衡舒從死牢里帶出來,本少爺現在就要揍他一頓出出氣!”
話音落下,幾個護衛正準備動手,卻被平武一把攔住,苦苦勸說道。
“少爺...依我看,這件事倒不像是演的,那衡家今日上午上上下下翻了個雞飛狗跳,的確沒有找到衡洛靈。”
“而且這一次,我只給那衡家的人兩天時間,所以現在我們還不能跟衡家人直接翻臉,否則,恐怕會授人以柄啊!”
聞言,周虎于是冷靜下來。
“你的意思是說,那衡洛靈,真的不見了?”
“對。”
“而且少爺,我懷疑,這衡洛靈恰巧在這個時間點不見了,很是蹊蹺,倒是更像是被人給可以藏起來了!”
平武一邊點頭,一邊若有所思道。
“可會是誰呢?”
“按理說這個苦肉計,只有你知我知,別人根本無從知曉,會有誰暗中與本少爺作對,在這麼關鍵的時候把衡洛靈藏起來了呢?”
正疑惑間,只見平武緩緩出聲道。
“少爺,您難道忘了,之前您第一次踫到衡洛靈的那天晚上,踫到的那個名叫王富貴的小子了嗎?”
“我覺得,這小子嫌疑最大,當時這小子就挺身而出,而且後來,您讓我派人去收拾這小子,可是到現在,那小子不僅渾然沒事,反而那殺手,到現在都沒回來!”
話音落下,周虎也想起了這茬。
“對對對!”
“你不說這事兒我都快忘了,現在看來,這小子嫌疑確實大,不過我不是記得你當初跟我說,你派的這殺手對他十分了解嗎?”
“怎麼到現在這王富貴沒死,甚至就連這殺手都不見了?”
面對周虎的質問,平武只好硬著頭皮道。
“這...少爺,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按理說,以這家伙的身手,要收拾那王富貴應該是十分容易的才對。”
“只是現在他音訊全無,的確是匪夷所思,所以我以為,這件事情十分蹊蹺,不能打草驚蛇,不如先派人去那王富貴家中打探一番。”
“一來,可以得知那衡洛靈是否被他藏起來了,二來,我們也可以大致推測出上次那殺手失手的原因。”
聞言,周虎若有所思,覺得平武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于是點了點頭。
“那行,這件事就依你這麼辦!”
“是,少爺!”
話音落下,那平武正準備離開,似乎想起來什麼時候,又轉過身來道。
“對了少爺,還有一件事,是那衡天錄讓我轉告您的,他說,等您納了衡洛靈之後,能否幫助他得到衡家的衡氏布行?”
“衡氏布行?”
“這東西不是在他們衡家的手里嗎?跟我有什麼關系?”
周虎疑惑道。
“少爺您有所不知,這衡氏布行原本是在那衡天青的手中,也一直是一脈相傳,現如今,衡天青的三個兒女都出了事,他自己也命不久矣,所以他便想從其手中奪過來。”
“至于少爺您,屆時一旦納了衡洛靈之後,便也成了衡家的一份子,以您的身份地位,只要一開口,其他人定然不敢與之爭奪!”
聞言,周虎微微點頭,不屑道。
“就這麼點小事也要找我?不就是一個布行嗎?你告訴他,只要衡洛靈到我的手上,他想要什麼都可以!”
“是,少爺!”
平關嘴角微微上揚,心中一喜,于是退了出去。
.....
與此同時,另一邊。
話說王富貴回家之後,見月瑤正在午睡,便沒忍心打擾她,換了身衣服,便準備去一趟下關村。
一來向衡洛靈說明情況,二來,也順帶看看煙草長勢如何。
不過,就在他剛準備出門時,江文川卻突然趕來了。
他氣喘吁吁的拿著一封信道。
“王大哥,王大哥,好消息,武鎮給我來信說,他們過不了幾天就要回來了!”
聞言,王富貴微微一笑。
這件事他倒是早就料到了,而且說起來,江武鎮給自己寄的那封信,倒是要比他哥哥的還早。
不過後者畢竟是家書,王富貴這個倒算是公文了。
江文川繼續說道。
“王大哥,武鎮他在信里面說,這次在京城踫到不少事情,尤其是有一個名叫房貴的戶部尚書,要不是他從中作梗,恐怕銀子早就要到了。”
“他讓我轉告你,盡早動身去江南府,以免那筆銀子吃什麼意外!”
王富貴點了點頭,平靜道。
“這件事我倒是已經知道了,只是我現在事情纏身,一時間還真脫不了身,就是最快,也得等到四天之後,那賑災詩會結束,我才有時間離開!”
聞言,江文川不禁眉頭一皺。
他雖說只是個小吏,但也畢竟是在衙門里面待的人,對于里面有多黑,他自然是十分清楚。(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