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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打多,尤其是面對一群世界一流高手,這是不現實的。
我知道自己真的動手的話不可能一個人干掉對方這麼多人,但是話到了這里不說出來已經不行了,雖然打不過,但干掉三四個我卻有信心,所以氣勢是不能輸的。
而且我敢這麼說,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我覺得艾曼斯根本不敢在現在來和我們打。
他今天來的目的無非就是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讓我們的人看看他們的人的實力,然後讓我們的人在真的上了擂台之後根本沒有那個信心去迎接他的人,可現在我們根本沒有把人帶過來,沒看到,你們再厲害他們也不會有這個壓力。
而我不一樣,我的實力本來就強橫,和我打,群挑我縱然打不過他們一群人,但是干掉幾個我卻有把握,這樣的話就算是我受傷了,他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黑界雖然強大,但這樣的頂尖高手卻也絕對不是隨便就能培養出來的,培養出來一個就得需要不小的價錢,更何況現在他們在整個華夏都發起了挑戰,人手必定會有些難以相互支援,如果這里的人真的受了重傷,等真的到了上擂台的時候,他的人實力就降了,到時候勝負可就不好說了。
他驕傲自大,但絕對還沒有達到覺得自己可以橫掃華夏的程度。
艾曼斯顫抖著眼神瞪著我好一會兒,眼里的憤都快要燒成三昧真火了,心里有多不爽可想而知。
但面對他的怒火,我仍舊古井無波,反而更進一步壓了過去︰“想好了嗎,打,還是不打?”
艾曼斯臉皮一抖,沉默了幾秒鐘之後,這才深吸了一口氣,道︰“哼,今天算你運氣好,我不和你計較,等三天之後,你這條命,我收下了!”
還是認慫了。
我嗤笑一聲,不敢打就是不敢打唄,狗屁的三天之後要我的命,你的人真有這個本事,你也不會不敢打了今天。
听到我的嘲笑聲,艾曼斯的臉色更是難看,但在這個時候,他卻不能把我怎麼樣。
論整體實力,我們的人肯定不如他們,但單個來比,他們卻也沒有一個能和我比的,所以這個時候他只能暫時認慫了。
“哈哈哈,小忍啊,下次下手輕一點嘛,你看給這位綠毛兄弟打的,臉都腫成這樣了,這要是他媽媽在這里,看到了還不得心疼死啊。”
這時候二哥開懷大笑了,能讓艾曼斯吃了這麼大個啞巴虧,也是沒誰了,他的心情自然跟著大好。
“好了艾曼斯,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雖然當初在黑界的時候你就和我不對眼,但畢竟都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所以今天就別說其他事兒了,咱倆好好喝一杯,來人,上最好的烈酒,今天我要和兄弟喝一頓。”
艾曼斯是有苦說不出,這時候走人,顯得自己沒底氣沒面子,所以只能任由二哥這麼一通奚落,繃著一張臉了。
喝酒自然是不可能喝出什麼感情的,听到二哥說上最好的烈酒,我就知道他是故意要整艾曼斯這孫子了。
果然,不多時就是幾瓶酒擺上來了,沒有牌子也沒有什麼好包裝,看的艾曼斯一愣一愣的。
可二哥就高興了,說這酒啊那不是外面賣的那些妖艷貨色,好看不好喝,這酒,那是自家人釀的,味道好,醇厚,絕對的上品。
打開包裝,別說,味道是真的香,聞的我心里都感覺有些心動了。
但真到了喝的時候,可就不是那麼愉快了。
好喝是自然的,但是勁兒大,就是我和二哥這種喝白酒的幾口下肚也感覺火辣辣的,端的是勁兒大。
艾曼斯嘗了一口,給嗆得差點沒鼻涕眼淚一把下來,可這個時候二哥偏生一句話給他攔住了︰“艾曼斯兄弟啊,這酒可是我們華夏絕對的好酒,以前在黑界的時候你就號稱千杯不醉,難道今天一杯都沒喝下去,就扛不住了?”
艾曼斯也是一個極其好面子的人,哪里受得了二哥這種話,奶奶個熊,你說我不行老子就偏要喝,一仰頭,干掉了一杯。
二哥立馬豎起大拇指,稱贊道︰“好酒量!好氣魄!看見了沒小忍,這就是爺們兒,別閑著趕緊的給艾曼斯兄弟慢上,咱們今天喝個痛快。”
我心里冷笑,也一仰頭干了一杯,二哥也是如此,然後不等艾曼斯有反應的時間,立馬又滿上一杯,仰頭就干了,兩個人齊刷刷的看著他︰你喝還是不喝?
艾曼斯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一看兩個人都喝的這麼快這麼干脆,自己要是不喝,豈不是很沒面子,二話沒說,捏著鼻子也一口給干了。
喝酒的人都知道,小酌和牛飲那是兩回事,這種酒,適合小酌,慢喝,味道醇厚香濃,喝個小半杯,就會有酒勁兒上來,上點下酒菜那是再好不過的。
可牛飲的話,容易上頭,就是普通的二鍋頭也架不住牛飲更別說這種高濃度的酒了。
接連幾杯下去,艾曼斯的一張臉已經紅得發紫,連脖子上都是一片紅色,看起來十分嚇人。
可酒精上頭的人,腦子就容易沖動,經不起人激的,所以看到這場面,二哥立馬添油加醋︰“怎麼艾曼斯兄弟,看你這個樣子,怕是喝不了了啊。你要是不能喝了你給我說一聲,我這個人爽快,絕對不勸酒,你不喝就放下杯子,我絕對不會出去告訴別人,說艾曼斯到華夏來了之後膽小如鼠,連酒都不敢喝。”
艾曼斯一听哪里受得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誰他媽不敢喝誰是孫子,給我上,今天不把你喝趴下老子不叫艾曼斯!”
“兄弟好酒量,滿上!”
二哥豎起大拇指,立馬又是一滿杯倒上,三個人對著就干,這已經不是牛飲了,是在往死里喝了啊!
不過半個小時,艾曼斯臉色已經變了,這種高濃度的酒他根本吃不消,這個時候哪里還受得了,支撐不住哇哇的就吐了一地,眼看著臉色就變了,最後被他的人給抬出去了。
二哥急忙跟在後面,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兄弟別走錯路了,出門左拐是去醫院的,可別往右走,右邊那是黃泉路呢。”
回過頭來,二哥大笑了幾聲,嘴里叼著煙,抽了沒幾口,也十一彎腰,哇的一聲給吐了出來。
這貨是真的下了血本的,這麼好的酒就這麼牛飲了,還硬生生把自己給灌醉了,這狠勁兒我是自愧不如的。
我說︰“二哥,你這一招,是不是有些過了?”
二哥直起腰來,抽紙擦了下嘴,干笑道︰“過了個屁,那崽子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老子就得讓他知道在這個地方,我就是個規矩,我就是個王,他算個屁啊竟然也敢跟老子叫板,讓他狗日的有來無回!”
我說︰“可你給人整這樣,自己不也吃不消嗎。”
“狗屁,你看我像吃不消的樣子嗎?我告訴你我也就是給他留了最後一點面子才吐了點東西,不然的話,再來十瓶老子也不是問題,你看我像是喝醉了的人嗎?”他搖搖晃晃笑了幾聲,“那櫃子里好像還有解酒靈,給我弄一點出來……”
我︰……
還知道用解酒靈,看來還真是沒醉的太深,姑且這麼說吧。
這一頓酒,讓艾曼斯徹底和二哥的仇給記下了,听後來的消息說,當天晚上艾曼斯出去之後就暈了,直接送醫院去搶救去了,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人才醒了過來有了意識,也不知道當天到底成了個什麼樣。
反正三天之後我見到他的時候,好家伙,人都瘦了一圈兒!
雙方約定的比賽場地,並不是在颶風拳館,而是另一個名為獅虎俱樂部的地下拳館。
拳館是誰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里要發生大戰,而這一場戰斗關乎的,是整個信安甚至是整個西南片區的顏面。
所以這一場戰斗在還沒有開打之前,已經是滿城風雨了。
這件事關乎的不僅僅是颶風拳館,黑界也是鐵了心的要打擊我們,所以也不怕把事情鬧大,所以在沒有打之前,他們已經廣發邀請帖,讓有點名氣的拳館都知道了這件事情,不用想我也知道,這一場戰斗,必定是一場惡戰。
贏了,信安和西南片區的顏面可保,輸了,那眾人的心理只怕再也難以對華夏的黑拳格斗有信心。
偌大的西南片區,竟然找不出幾個人來和他們十來個人對抗,這種話說出去,就足以讓許多人顏面掃地了。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我幾乎每天都在自己制定的計劃訓練之中,我必須要保證自己在上場的時候是巔峰狀態,唯有那樣,才能有一線機會。
按照之前的約定,分別是五場一對一的比賽和五場五對五的混戰,最終我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參加五對五的混戰。
一對一我最多只能贏得了一個人,扳回一局比賽,而五對五如果贏了,那就相當于贏了五個人,相對來說,也算是把顏面拉回來一些。
當然這樣做奉風險也很大,贏了還好說,要是輸了的話,那我們就有可能全軍覆沒。
畢竟從我之前的判斷來看,單對單的話,我真的不覺得除了我之外,其他的人能夠在和黑界的人對抗時不落下風。
這就是一場豪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