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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我想不出來這個原因,楊老既然選擇了幫我應該就不會再害我,至少現在是這樣的,所以也用不著過分的去揣測,說不定人家就是真的想幫我一把是不是。
我說︰“這數據的確很有用,但是你想過沒有,鄭家既然能做到這麼大,在禹市這塊地上他們必然是黑白通吃,這東西就是交上去了,你確定他們真的就沒辦法擺平?就算不能完全擺平,但是逃脫一些罪名還是可以的,傷不了他們的根底那也是白搭。”
寧子湛呵呵一笑,說︰“那你也太小看我寧子湛了,這點事情我要是擺不平還有資格在寧家掌舵?在禹市他鄭家是地頭蛇,可要是出了禹市他們什麼也不是,這一次,保證讓讓他們服服帖帖的。當然這個證據咱不能直接拿出去,得先給宋家。”
我就奇怪了,證據掌握在我們的手里不是更好嗎,干嘛要交給宋家?
寧子湛狡黠一笑,說交給宋家難道我們手里就不能沒有了嗎?現在鄭家和你固然有仇,但是和你個人的恩怨,而和宋家則是整個家族的恩怨,梁子大得很。
所以現在他們的頭號敵人不是你而是宋家,宋家也是如此,這樣一來宋家肯定比你更著急,整個時候咱們轉手把證據交給宋家,多的不說,七八位數總是要值的吧。
這話听得我心里一抽,他奶奶的寧子湛,還真的是鬼精啊!
這他媽哪里是誠心想把證據給人家,分明就是想從宋家敲一筆,把我們的利益最大化。
不過不得不說這算盤的確精明,證據我們自己保留的有,鄭家不敢輕舉妄動,而宋家又迫不及待的想要,價錢自然不用說。
這條道上本來就是無數的利益鏈勾結在一起的,既然你想要這種東西肯定就得付出代價,于情于理都沒問題,而對我們來說憑空多出一大筆流動資金,好處自然不言而喻。
“說什麼呢你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是不是背著我在說是什麼大事?”
莫小小從外面進來了,看我們一本正經的臉色立馬用一種你們在背後說我壞話的眼神看著我們。
我說︰“就你話多,哪有那麼多的大事,我們是在商量今天晚上吃點啥。”
莫小小翻個大白眼,我信你才有鬼了,肯定是在商量什麼大事,老實說,是不是在商量俱樂部擴張的事情?
我和芳芳姐對視一眼,立馬肯定的點頭︰“你簡直是太聰明了,一猜就對!”
莫小小呵呵直笑,姑奶奶就是這麼聰明,難道你們才看出來嗎?
我心想才看出來,再給我一年我也看不出來啊,小小姐這是真人不露相,深藏不露啊。
接著幾天時間我一直都在醫院里度過,倒不是因為我矯情,而是芳芳姐他們覺得在這里好的快一些,畢竟有醫生隨時來看,再者身上的傷口的確有些不容易處理,在這地方安全還是多一份保障。
當然縫合之後傷口愈合是要快不少的,但是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傷口縫合的時候打麻藥,但有些時候傷口並不大拆線的時候一般不打麻藥,所以縫合你可能不覺得太疼,但拆線的時候能疼的你鼻涕眼淚一起流。
像我鎮上這樣傷口遍布全身,麻醉實施起來太難,全身麻醉對身體也不好,而且傷口大小並不一樣,處理起來更是麻煩。
結果拆線的時候除了幾處大型傷口進行了局部麻醉,其他都沒有麻醉,那丫給我疼的,線條從肉里面扯出來,我都能感覺到它在里面穿梭,滋味可著實不好受。
好在這點疼痛我也經歷了不少,忍也不是大問題。
拆了線之後,我感覺身體也輕松了許多,就是擔心身上會不會留下疤痕,尤其是縫合之後會有線留下的痕跡,尤其難看。
總听到有人說傷疤是男人的勛章,這固然不假,可傷疤也得看怎麼愈合的是不是,你要是以前不縫合,等他愈合之後凸出來,看起來是有幾分男人味,可縫合之後線留下的痕跡就跟蜈蚣的腳一樣,美觀絲毫談不上,你可能就未必就得那是勛章了。
當然,我也犯不著那麼矯情,反正一身上下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傷口了,也不在意多一點。
在我住院的期間,寧子湛和芳芳姐並沒有停止手頭的工作,鄭家和宋家那邊已經徹底開戰,兩家的大規模沖突還沒爆發,但小規模沖突卻已經持續不斷。
寧子湛還沒有把手里的數據賣給宋家,我猜他肯定是在拖延時間,等著宋家給一個更好的價錢。
而我則是按照之前的計劃開始訓練,讓自己的狀態回到巔峰,然後,前去玫瑰之約踢館!
當然恢復狀態是需要一定時間的,這事兒不能著急,畢竟黑拳擂台上生死各安天命,玩笑不得。
這天下午訓練過後,莫小小非要拉著我出去吃飯,說是我天天訓練吃的太清淡了,得帶我出去開葷。
其實嚴格來說我吃的並不差,很多人都知道一個專業的運動員在飲食上是要嚴格控制的,相對來說我算是不怎麼守戒律的,吃喝上有主意但是關注度不大,所以平時吃喝都偏向于隨便。
但在醫院一段時間的確讓我待的有些悶,出來之後訓練也是一樣,一說出去也沒多想,直接就走了。
禹市我很久沒回來,一些地方也有些變樣,吃喝玩樂自然也有不同樣的了,莫小小拉著我去了一家名為你咬我的餐館,說是新開的但是名氣打開了,很不錯。
這名字我見到的時候也覺得好玩,你咬我,還真沒錯,既然要吃肯定就得咬不是。
進去點了幾個菜,菜名都沒听過,但是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我也沒多想。
十幾分鐘之後,開始上菜了,服務員端著盤子上來。
“謝謝。”
我禮貌性的說了一句,抬頭一看,和上菜的女服務員四目相對,頓時兩個人都愣住了。
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臉色有些說不出的味道。
“方怡。”
我稍微遲疑了一下,很快就認出來了,眼前這個服務員正是我以前同一個班的班花方怡。
她也認出我來了,但明顯並不想和我多說,微微有些慌張的點了下頭,說了句先生您的菜齊了,立馬轉身就走了。
我楞了一下,本來還想叫住她問一下她的情況,可她卻加快腳步離開了,看樣子並不想和我多說。
“你認識她?”莫小小問我。
我說︰“高中同一個班的同學,當時成績挺好的,沒想到……”
莫小小嘟囔著嘴,說︰“我還以為你要說你喜歡她呢,這女生在這里上班有一段時間了,我見過好幾次但不知道名字。听說在這里挺招人喜歡的,不過都是些達官貴人。”
說到這里她便不說了,只是微微嘆了口氣。
我心里一沉,照理說以方怡的成績要上一個好大學並不難,如果說她只是在這里打暑假工,那也能說的過去,但按照莫小小的話來想,似乎她並不只是打暑假工,時間上對不上。
如果不是暑假工,那難道……她現在壓根兒沒上大學?
以前我和她之間的確有些恩怨,但後來我也知道她的家里情況,說實話恨不起來,縱然當初因為李石之間的矛盾她冤枉了我,但她又何嘗沒有苦衷呢?
更何況李石和我那麼大仇,後來還不是跟著我一口一個忍哥,現在遠在千里還時不時打個電話,這樣的關系都能緩和,和她之間就更不存在了。
這只是學校里的摩擦,和社會上爭名奪利的爭斗相比,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
只是方怡明顯不想和我說話,我也沒法去問她了。
我也沒多想,繼續吃飯,後來方怡也沒有再到我這來,應該是有意避開了我。
莫小小點的菜不少,我們吃的也慢,不知不覺就是接近兩個小時了。
天色已經黑了,接近晚上九點我們次吃完。
我本來還想找一下方怡,但看了一下店家都要打烊了,說不定人家已經下班走了,也就沒去問了。
“我知道有一個地方看月亮很好,我帶你去。”
出門莫小小就拉著我一通蹦蹦跳跳,抄了一條小路,去哪兒我不知道,但她也不至于把我賣了。
“你給我,這錢是我自己掙的我要上學,憑什麼給你!”
“哼,要沒有我哪會有你?我養你這麼大現在你就應該孝敬我了,還讀書,你現在還能去讀書嗎?與其去浪費錢,還不如給我快活快活。”
兩人抄小路沒走多遠,就听到前面轉角處一個地方傳來一陣爭吵,一男一女,男的說話有些語無倫次,似乎是喝了酒,女的則是很熟悉。
我急忙走過去一看,便看到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滿臉通紅,正從一個女孩手里把包搶走,任憑女孩百般不願也無動于衷,搶了包之後一掌就將她給推倒在地。
“方怡!”
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女孩正是之前在餐館見到的方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