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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局,我們贏了,第二局平局收場,這第三局如果我們贏了那我們就徹底打了六合幫的臉,而就算是薛陽贏了我,也算是個平局收場。
所以不管怎麼說,這一場戰斗對我們來說都沒吃虧,能和六合幫打個平手,這話傳出去已經足以證明我們贏了。
而這絕對不是六合幫的人願意看到的,從頭再打也丟面子,那最好的辦法,就是將我們的人給打的徹底爬不起來,輸的徹徹底底,也好叫人知道他們的新生弟子中最頂尖的高手仍舊不是一般勢力所能比的。
而作為最後上場的我,自然也就要面臨六合幫的怒火。
“最後一場,我,薛陽出站!”
薛陽冷冷的盯著我,嘴角往後一扯,目光變得冰冷異常,一股無形的殺機直接鎖定在了我的身上。
我面無表情但心里卻是咯 一下,這樣的眼神絕非打過幾場黑拳的人就能擁有的,如此濃郁的殺機完全足夠用一個眼神讓普通人退避三舍。
薛陽能擁有這種強大的殺機,只怕在黑拳擂台上早已經身經百戰!
“呵呵,薛陽乃是我六合幫新生代中的佼佼者,周館主,這一場,你們誰上?”
薛震威目光越來越冷,現在我們四人當中剩下的已經只有我和天哥了,而薛陽的本事我們昨天是見過的,如果是天哥上場那勝利自不必說,別說他死亡左腿,就是他還有個死亡右腿也不夠看的。
但天哥的身份必須保密,我甚至猜測薛震威之所以要找我們來打這場比賽,很大的可能性就是因為銀蛇這重身份。
只是薛震威現在還不能肯定銀蛇到底是誰,所以一開始還算客氣,但很大的可能性他已經得知了小道消息,銀蛇離開了禹市到了信安,並且和飛刃拳館有關聯。
天哥是從禹市來的,知道天哥真實身份的也不過幾個勢力,一是葉家,二是鄭家,還有一個就是曾經和葉家打的不可開交的鴻哥了。
不管薛震威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如果我猜的是正確的話,那天哥的身份我估計都隱藏不了多久了。
當然事情到底是怎樣的現在還不能下定論,但天哥必定是不能來打這一場的。
我站起身來,笑道︰“既然是新生代的比拼,前輩自然不能上場,天哥是教練也是前輩,那麼這一場,理所當然是我出戰。”
薛震威眯起眼楮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天哥一眼,道︰“拳腳無眼,周館主可要想清楚了,我這孫子在擂台上已經身經百戰從無敗績,若是被他擊倒,後果可不淺。”
我不可置否攤了攤手,心想老子還能不知道你個老不死的打的什麼主意,如果不是之前我們表現的很厲害,只怕這最後一個人也未必是薛陽上場。
現在你們就是想找點面子而已,說的這麼好听干嘛。
我沒出聲,看了薛陽一眼,兩人一起抬腳就往擂台上走了上去。
“偷看了我的訓練你還有勇氣來,說實話我挺佩服你的。”薛陽緊緊地盯著我,滿臉寒光。
我一笑︰“被人偷看了還能這麼淡定,我也挺佩服你的。”
“是嗎,那我真是感覺到榮幸。”他皮笑肉不笑,輕蔑的眼神根本沒把我放在眼里,“不過可惜,站在我面前說大話的人結局都非常淒慘,比如上一次從禹市來的一個人,自稱是什麼黑拳高手,結果一分鐘沒到就被我擊倒了。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夸大其詞的人,沒有足夠的實力卻有喜歡吹牛逼,這樣的人,你知道我是怎麼做的嗎?”
我笑而不語,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的表演。
他接著說道︰“一般來說,我不會下死手,畢竟都是一條命是不是,所以盡管上一次從禹市來的廢物根本沒有資格和我交手,但我擊倒他之後也沒有要他的命,而是放他走了。當然,在放他走之前我先挑斷了他的手筋和腳筋,最後切了他左手的小指和無名指,本來我覺得右手應該也切掉這兩根手指的,可我不喜歡對稱的東西,所以我決定切了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你說是不是很好玩,哈哈哈哈……”
我淡淡的看著他,能把這種殘忍的折磨方式說的如此爽快,足以見得他心里有多殘忍,和這樣一個殘忍的人交手,我還真找不到一個留情的理由。
我說︰“的確很好笑,不過那和我沒關系,因為你很快就會知道,你並沒有切掉我手指挑斷我手筋的機會。”
“哦當然,你說得對,我肯定不會切斷你的手指和手筋。”薛陽眯著眼楮笑的十分開心,眼里閃著嗜血的光芒,“我已經想到了一個更好玩的方法,切手指這話總是情玩一次就不好玩了,而現在,我要你一輩子都不能再做一個正常的男人。”
他目光往我褲襠上看了一眼,那目光著實讓我覺得這混蛋是不是是個彎的。
但是這一次我顯然沒有了足夠的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當這句話說完的時候,薛陽已經沖了過來。
裁判還沒有喊開始,但顯然他並不打算听裁判的話,所以就在裁判伸手準備阻攔他的時候,他的左腿已經橫掃出去,裁判避之不及,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一聲,人已經從擂台上砸了下去,死活不知。
“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磨磨唧唧的人了,功夫就是殺人技,還要那麼多道理干嘛,誰活著誰就是道理,誰死了是就是王八蛋!”
一腳踢飛裁判,薛陽以更快的速度向我沖了過來,同樣是左腿直奔我的腦袋。
我早有準備,目光死死地盯著他的腰,掃踢之前先動的必定是腰,我想從他的發力上找到一絲預兆,但顯然我並沒有這個機會。
他的速度極快,角度並沒有我和關飛的刁鑽,但力道卻足夠摧毀擋在他身前的一切東西。
我兩只手放在身前,往後一退便是一記左腿低掃去踢他支撐腿破壞他的重心。
薛陽一腳踢空動作卻沒停,腰桿一扭借力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左腿竟然劃出一道弧線再次向我砸了過來。
他的動作出奇的快,我想躲卻已經來不及,情急之中只能起腿也是一記高掃踢相迎。
兩條腿在空中交疊,砰地一聲悶響,我感覺脛骨就像是撞到了鐵板一樣,猛烈的震蕩讓我半條腿都是一抽,險些沒跌倒下去。
而反觀薛陽,他卻跟沒事人一樣,咧嘴一笑立馬又是一腿跟了上來。
這一交手我就知道絕對不能硬踫硬,他的左腿掃地的確太過于強悍,在我所遇到的這麼多人中,能夠和他的左腿搜阿迪相媲美的也不過過兩人,一是天哥,而是二哥陳天賜。
他竟然號稱死亡左腿,那麼左腿必定十分厲害,右腿是不是就會相對弱上一些?
和他硬踫硬我佔不了便宜,那老子就以巧打力,不跟你的左腿交鋒,就找你的右腿。
抱著這種心思我換了抱架,之前是左手左腿在前,現在換成右手右拳在前,這樣一來他的左腿無法直接踢到我的前手,就能更好的保護我的手臂和軀干。
但很快我就發現我的想法似乎有些過于單純了,他的右腿的確要稍微弱一些,可他們的也只是稍微弱了一點而已,和他的右腿交鋒我同樣無法硬踫硬,反倒被他的左腿不停干擾,水平更加發揮不出來。
這麼交手不過幾十秒鐘,我的處境就變得十分危險起來。薛陽不是那種密集型的進攻選手,但輸出頻率也絕對不低,更重要的是他的經驗老道,雖然很凶狠但絕對不打沒用的拳,每一次出招都會抓住我的漏洞,就算不能及時打到卻也能給我造成不小的影響。
我刁鑽的腿法多少為我贏得了一些先機,可在他超強的抗擊打能力面前,我依舊感覺自己的腿法有些不夠用。
他的絕對力量超過我,抗擊打能力比我還強,我現在所處的局面完全就是以弱博強!
“哈哈哈,看來周館主的本事還有待加強啊,這般實力要和薛陽打,怕是有些自討苦吃啊。”
“不錯,與其如此倒不如直接認輸來的爽快。”
“誒你們這話就不對了,周館主遠道而來自然是為了血戰到底,若是現在直接認輸誠然不用吃苦頭,可面子往哪放啊?我看周館主絕非膽小之輩,所以無論如何不會認輸的。”
“不錯,找我看哪,周館主就是倒在擂台上也不會認輸,認輸多丟臉啊,豈是周館主這等人杰能做的事情?”
一看我場面上吃盡苦頭,台下的一群吃瓜群眾立馬叫了起來,各種吹捧薛陽同時也不忘諷刺我一通,同時還將我認輸投降的退路給我斷了,顯然是想讓我在擂台上給薛陽分出個最終勝負。
我都不用想也能猜到他們的心思,無非就是想看我被擊倒,看我狼狽不堪的模樣。
我沒理會他們,只是緊緊地盯著薛陽,我開始意識到這麼下去我根本不佔便宜,他擅長硬踫硬,可我擅長控制節奏,干嘛要和他這麼打?
明白這一點我立馬調整狀態,不和他硬打,就左右游走控制節奏,慢慢的周圍的嘲諷聲弱了下去。
一分鐘之後,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因為他們看到了讓他們再次心髒狂跳的一幕︰薛陽攻擊力十足碾壓過來,可無論他怎麼打,我卻始終能讓他的攻擊保持在得到我的距離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