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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天哥來了不說,竟然還托兒帶口的把家里人也給帶來了。
那站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傲玫瑰之約工作對天哥一直戀戀不舍的雪姐!
我有些發愣的看著雪姐,沒怎麼明白她是怎麼到了這里來的,天哥要來和二哥說事情情有可原,但是雪姐來是干什麼?
“雪姐,你……你怎麼在這來了?”我驚訝的看著她。
她笑了兩聲快步走過來,說︰“怎麼,我來了你還不高興?”
我說︰“怎麼可能,我就是奇怪,天哥到底是以什麼身份帶你過來的,女朋友還是媳婦兒?”
雪姐臉上微微一紅,說你小子別的東西沒從他身上學到,一身的不正經愣是一點沒丟。
這時天哥剛好錄完他的視頻,走過來說︰“雪兒你這話可就不對了,什麼叫除了不正經什麼都沒學到,要是沒我他能有現在一身的本事?”
雪姐瞪他一眼,伸手在他腰上用力一擰,天哥疼的嗷嗷直叫,急忙求饒。
旁邊的服務員看的一個勁兒笑,天哥回頭眉頭一皺,看什麼看啊,沒看過被包養的小白臉兒嗎?實不相瞞,我就是!
幾個女服務員听得更是不亦樂乎,原本還忍著沒笑出聲,被他這麼一說一個個都樂不可支干脆放開笑了出來。
雪姐瞪著他,怎麼張天長能耐了是吧,還要調戲良家婦女了?
天哥立馬立正稍息,不敢不敢,我張天就是良民一個,調戲良家婦女這種事情是萬萬不會做的,你就放心吧,這次既然帶你來見故人,我張天也就算是認了你的地位,別多說了,咱先去喝幾被。
他大大咧咧一揮手攬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抱住雪姐,哈哈一笑︰“瞧見沒,哥哥我就是這麼牛逼,左擁右抱男女通吃!”
驕傲如他,理應猖狂,只是在雪姐的奪命追魂掐之下卻還是乖乖閉嘴了。
天大地大老婆最大,老婆即是真理,老婆即是王道,息怒息怒。
我一句話沒說,可心里卻是一片高興,看得出來這一次雪姐和天哥的關系親密了很多,以前天哥誰也不怕唯獨對芳芳姐無可奈何,能欺負他的人也只有芳芳姐一個,可現在不一樣了,能欺負他的顯然又多了一個。
而且听他的意思,應該是已經和雪姐講明了關系,兩個人現在就算是還沒有結婚但男女朋友的名分應該也是確定下來了。
我多少感覺有些欣慰,雪姐對天哥痴心一片,能夠得到這個結果也算是兩全其美,天哥能夠方面過去接受雪姐,也難能可貴。
原本我以為他過來只是想和二哥說說以前的事情,把梁子給解開,可現在多了一個雪姐,我覺得事情不是單獨他和二哥那麼簡單了,我猜得不錯的話,這其中應該還有雪姐以及曾經那個讓天哥又愛又恨的人,玲子。
只是這其中的關系到底是什麼樣的我卻仍舊不知道,我也布覺得他們會告訴我,對二哥來說曾經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要和天哥見面是希望打破這麼多年的僵局,而我嚴格來說只是連通他們的電話線而已。
進了房間,先上了幾瓶酒,紅酒天哥喝不慣非得來白酒,我陪他喝了半斤,感覺腦子有些迷糊了。
這時候我說︰“天哥,二哥等你好長一段時間了,現在能叫他來了?”
天哥一听啪的一下就把被子砸到了地上,玻璃杯碎了一地,透明的玻璃渣子四處飛濺,嚇得我心里咯 一下。
這狗日的發什麼瘋?
“叫,給我把陳天賜那孫子叫來,老子就要問問他狗日的,當年是憑什麼,是為什麼,要拐了我的人跑了又出賣了我,給我叫過來!”
我有些愣,這反應是不是也太激烈了點?
雪姐眉頭一皺,但這一次她卻並沒有制止天哥,反而嘆了口氣,然後沖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打電話叫人。
我有些莫名其妙,但雪姐在這天哥應該還是不會失控,就是酒精上腦也應該還是有分寸。
我出去打電話給二哥,告訴他我們在海飛酒店,二哥滿是興奮,說馬上就過來。
進屋的時候我看到天哥仍舊怒火未平,但很快又低下頭去了,眼圈一片通紅。
雪姐也沒說什麼,只是搖了搖頭站起來,示意我跟她出去。
“放心吧,他沒事的。”看我有些擔心,雪姐笑了笑,拉著我出去了。
我說︰“雪姐,當年的事情我听二哥說過一些,只是我不明白到底什麼仇什麼怨,天哥竟然要恨他這麼久?”
雪姐苦笑一聲,說︰“如果我告訴你,其實最恨陳天賜的並不是他而是我的話,你會怎麼想呢?”
“啊?雪姐你認識二哥?”我驚訝的看著她,一時間腦袋里全是黑人問號。
雪姐點頭,說不僅認識,而且比我和天哥認識的都早。
玲子和二哥是朋友,而在天哥還沒有認識玲子之前,她和玲子的關系就很親密,同樣也和二哥走得比較近,關系都很不錯。
我越听越糊涂,雪姐比天哥還要早認識二哥,那這麼說的話雪姐曾經也應該有過輝煌的時候,那她為什麼又會到了玫瑰之約去做了一個小人物?
雪姐說︰“我到禹市是因為張天,當年他退隱的餓時候我知道了,所以就跟著去了,只是很長一段時間之後我才見到他,而那個手的他已經褪去了銀蛇的光環,成了一個普通的張天。”
“那,雪姐和玲子之間,又是什麼關系?”我說。
這個問題似乎是難倒了雪姐,她想了好一會兒之後才說道︰“玲子……是我姐姐。”
這一刻,我感覺到這件事情的復雜性遠超了我的想象。
擺在提天哥房間里的照片是玲子,不是愛的深沉他絕不會把一個人的照片珍藏這麼久,可現在雪姐卻告訴我她和玲子師姐妹,那不是說……曾經的她,和自己的姐姐都喜歡上了天哥?
後來天哥和二哥還有玲子他們決裂了,玲子是什麼處境我不知道,而雪姐卻跟著天哥去了禹市,這份決心,也讓我心里震撼不已。
“很奇怪是不是,我跟著自己姐姐喜歡的人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和曾經的自己決裂了,好多年之後卻又突然出現。”
雪姐笑了笑,眼楮里流露出一絲低沉的憂傷。
“所以……玲子現在在哪?”我感覺自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走了,當初他們決裂之後,她回了我的家族,據家里的人說,她回去之後不久就走了。我和她關系並不好,也沒見她最後一面,但是我親口將這個消息告訴張天的。”
“他原本還打算重返擂台的,但是那件事情之後,他再也沒用動用過自己的本事,銀蛇的光輝也漸漸成為了擂台上一個流星般一閃而逝的神話。但是我知道其實這些年他一只都沒有放下,不管是玲子還是陳天賜,抑或是已經杳無音信的大哥。他心里的結沒有解開,所以這些年他花天酒地,但是暗地里卻從來沒有將自己的一身本事放松。”
“他的實力還是那麼強,他還是那個神話一般的銀蛇,只是如今的他,不再凌厲,不再高調。這一次如果能夠解開他的心結,未嘗不是好事。”
我還想問她當年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玲子又是如何離開的,但我話到嘴邊還沒來得及問,二哥已經來了。
當他看到雪姐的時候,一張臉先是停滯了一下,隨即就變得極其復雜起來。
“雪兒。”他嘴唇囁嚅了好一會兒,最終卻只說出了這兩個字。
“好久不見,二哥。”雪姐笑了笑,卻也只說了一句簡單的話。
“好久不見,好久不見,你……你還好嗎?”二哥慢慢從樓梯上走上來,一雙眼楮慢慢變紅,我清楚的看到在他眼角上,有晶瑩剔透的光芒。
“我很好,只是,他可能不怎麼好。”雪姐說。
二哥點頭︰“我知道,我都知道,他……他在哪里?”
雪姐轉身看了身後的門一眼,二哥快步走上來,看著這扇門伸出手掌,然後又慢慢縮回來。
好一會兒之後他才終于下定決心,伸手打開了門。
“陳天賜你個王八蛋!”
當房門打開的一刻,天哥紅著眼楮從里面沖了出來,我只看到他腿影一晃,二哥身體變成弓形,隨即整個人砰地一聲飛出去沿著樓梯就滾了下去。
“天哥!”
我一聲驚呼要去攔他,可此時的天哥就像是發了瘋一樣,伸手就將我推開了,隨即往前一躍而出,從樓上跳下去照著二哥身上就踩了下去。
我看的膽戰心驚,這樣的高度下去二哥別說上進斷骨了,只怕連命都得交代,天哥這是發了什麼瘋!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著天哥就要踩到他了,二哥卻是就地一滾躲開了,隨即從旁邊抄起一盆花就扔了過去,天哥左腿一掃將那花盆連土帶盆踢得粉碎,整個人凌厲如風氣勢如虹。
酒店的保安一窩蜂沖進來十多個,天哥眼楮都不眨一下如入無人之境,所過之處人仰馬翻,只是十幾秒鐘的時間,地上已經倒下一票人。
更多的人從外面沖了進來,可看到天哥之後卻沒一個敢上前。
他慢慢抬起頭來盯著被他踢翻在地的二哥,一雙眼楮紅的嚇人,余光從我身上掃過我感覺就像是被一把刀從我身上硬生生給刮了一遍一樣,驚恐之余竟是沒有生出半點反抗之心。
不是不能,而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