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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方不同于黑拳擂台,如果是在黑拳擂台,那麼我必定已經一鼓作氣將對手擊倒,漂漂亮亮的拿下屬于自己的勝利。
可這個地方的規則就是規則,鈴聲響起這一局就必須結束,就算是深仇大恨也不能不服規則。
裁判迅速將我拉開,我也知道規則之內還是遵守的好,所以及時收住了拳頭沒有繼續擊打,可以說這一局是鈴聲拯救了向東,不然此時的他必定已經倒下!
“我他媽打死你!”
可就在我剛剛轉身的一刻,我卻听到一道憤怒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隨即腦袋猛烈一晃,眼前一黑一頭就栽了下去。
疼,暈。
這是我最直觀的兩個感受,重拳之下會讓大腦發生偏移和顱骨產生踫撞,一旦損傷過度很可能會讓大腦損傷,休息十天半個月都是小事,直接把人打成白痴甚至是要命都是有可能的。
我感覺腦袋都像是要炸開了一樣,四周響起各種驚呼聲,隨即有人穩住了我的腦袋,我知道肯定是醫務人員來了,剛才鈴聲結束之後向東竟然在背後打了我一拳!
我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暈過去,如果現在我失去了戰斗能力那比賽就沒有勝負結果了,向東這孫子就會趾高氣昂大搖大擺的從這里離開。
這絕對不是我願意看到的,更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我努力睜開了眼楮,好在這一拳打出來的時候我正在往前走,所以力道並沒有全部打實,雖然腦袋還是有些疼,但卻足夠讓我支撐下來了。
我睜開眼楮,醫務人員問我還能不能繼續比賽,我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深吸一口氣示意自己沒事,但醫務人員還是建議休息幾分鐘,如果觀察之後沒有問題,再繼續比賽。
按照規則,如果出現了意外情況選手可以有最多五分鐘的休息時間調整,我能夠得到幾分鐘的調整,但這也同樣意味著剛才我的優勢結束了,向東在這段時間同樣能把自己的狀態調整回來。
“臥槽,太他媽的無恥了吧,鈴聲都響了竟然還打冷拳!”
“不要臉,蛟龍體育學院怎麼會有這樣的人,打不過就用陰招,你他媽根本不配拿冠軍!”
雖然我表示沒事,但向東的做法卻直接激起了眾怒,在結束之後打冷拳且不說符不符合規則,單是從道義上來說就為人不齒。
可向東卻跟鐵了心一樣,瞪著台上的人就吼︰“老子動手用得著你們這群孫子來說?不服的來打呀,臥槽你們麻痹的!”
本來還有很多人站在他那一邊的,可這麼一來,毫無疑問沒人會看得下去了,你物質規則也就算了,現在竟然直接沖觀眾罵了起來,真當自己是大爺了?
裁判給了他一個嚴重警告,紅牌扣除兩分。
但這完全不影響他的囂張跋扈,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揚言︰“要麼他打死我要麼我打死他,今天這個擂台上,必須有一個人躺著下去!”
說白了,怎麼贏他已經不在乎,只要能讓我輸他根本沒在乎打冷拳這個事情了。
觀眾席上一片叫罵,許多人都已經喊出了向東滾出擂台這樣的話,但比賽就是比賽,我要打這場比賽就不會結束,他不下你敢讓我站著出去,正好我也沒打算讓他站著出去!
我休息了約莫三分鐘左右,在我示意自己毫無問題並且醫務人員肯定之後,比賽再次開始。
最後一句,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我幾乎已經能夠看到場面的火爆。
隨著裁判開打的聲音落下,向東蹭的一下就沖了過來,之前的事情非但沒有讓他有半點羞恥,這時候反而更加凶狠起來。
我看在眼里,憤怒固然是一種力量,但有時候卻也是致人死地的毒藥,你敢來我就敢讓你躺著。
向東沖上來,我抬腿就是高掃上頭,結結實實的掃在了他的腦袋上,這時候他的抗擊打能力再次拯救了他,讓他沒有倒下去。
可被我一腳踢中他眼里的怒火卻更深了,如同一只蠻牛一樣就壓過來,力道一拳勝過一拳,竟然打出了比第二局還要威猛的火爆場面。
“向東的怒火似乎讓他發力更猛了,雖然漏洞越來越大但攻擊卻更加霸道,相反周忍在被打了冷拳之後似乎更加小心了,這麼下去可對他不利啊。”
誠如解說員說的一樣,我更加小心了,可我的小心不是畏懼,而是等待。
等待一個機會,一個讓向東徹底倒下的機會!
第三局很快進行到了一半,向東的攻擊依舊凌厲,但在這麼高強度的攻擊下體能已經出現問題,而我要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周忍後退被向東前手刺拳打中,周忍下潛抱摔將向東拖入了地面,他是想打綜合格斗嗎,這可不明智啊,向東的地面技術可也不是吃素的。”
我將向東拖入了地面,兩人的位置飛快的轉換,我的確感覺到了向東的地面實力同樣非同小可,可這就能讓我放過他了?
想到之前的那一拳我心里的火氣就越燒越旺,這樣的人,真的沒有資格站在這個擂台上!
“向東拿到騎乘位想實施地面砸拳,周忍起橋翻身竟然反制了!”
“周忍拿到了向東的後背想要裸絞嗎?不,不是裸絞,他怎麼突然又轉到了前面?站起來了,兩個人要重新打站立嗎?”
解說員的聲音一陣接著一陣,我重新站起來,再也不留任何余力,不和他拼拳而是將從關飛那里學到的腿法發揮到了極致,刁鑽,詭異,打的向東防不勝防。
“高掃踢,又是高掃踢,周忍連續高掃上頭已經六七次了,這角度距離太刁鑽了,向東根本吃不消。”
“向東身體打晃了,周忍的高掃踢還在繼續,太強勢了,他要用高掃來終結比賽嗎?”
隨著解說員激動的聲音,我的掃踢再次飛奔出去,接連吃了我太多的高掃,向東的超強抗擊打能力也拯救不了他了,眼珠子都有些晃了。
我收腿上去就抱住他的腦袋,手臂穿過他脖子下面,雙手搭扣將他腦袋架在腋下,用力往上一抬,將他整個身體都給抬了起來。
“斷頭台,站立斷頭台,比賽結束了,比賽結束了!”
這一刻,鈴聲響起,但這一次不是時間到了的鈴聲,而是比賽終結的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