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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者是佛光的關系,馬一鳴真的沒有在空氣中聞到什麼特殊的味道。
但是和尚卻說,有很香的香味。
換句話說,這香味那和尚都能聞得見。
馬一鳴也站起來,對著和尚怒目而視。
“你們不用那麼緊張,我說了,我只不過,是想來看看而已。”那和尚說著,身上開始散發出一股白色的霧氣。
宏七馬上做出防御的姿態,小心翼翼的將神女給護住。這霧氣同從前的不一樣,從前的霧氣只是遮蔽了氣味和畫面,但是眼前的這個霧氣里面有一種奇特的酒香,馬一鳴只是吸上一口,就有一種昏昏沉沉的感覺。
關鍵的時刻,馬一鳴對著自己的臉頰就是一拳,臉上的疼痛再次緩解了睡意,他費力的睜開眼楮就看見一個淡淡的身影,扛著已經昏迷過去的神女準備離開,那模樣好像就是那個奇怪的和尚,而宏七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馬一鳴大吼一句︰“放下!”人就已經先沖了出去。
那人影看清楚了,正是那個和尚,和尚看了看馬一鳴,淡淡的笑了,沖馬一鳴說道︰“撒由那拉!”
馬一鳴暈過去之前,腦袋里面一直盤旋著一個問題,那就是撒由那拉是個什麼鬼?
馬一鳴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太陽最毒的時候,照射在馬一鳴的身上,他悠悠的醒轉過來,就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快要裂開。
皺著眉頭從地上硬撐著的坐起來,然後馬一鳴很是糾結的看著邊上已經昏睡多時的琉璃,還有倒在地上形象全無的宏七。
他連忙朝著宏七沖了過去,跌跌撞撞,那感覺就好像是喝了不少酒,宿醉了一個晚上一樣。
馬一鳴連滾帶爬的到了宏七的身邊,一腳踹在對方的腰上,用勁還不小,對方悠悠的醒轉過來,被刺眼的陽光弄得眼楮再度眯了眯,沖著馬一鳴說道︰“唔,發生什麼了?”
“我還要問你呢。”馬一鳴沒好氣的說道︰“鳳氣都抽走了?”
馬一鳴這麼問的原因就在于,如果當時宏七已經將神女身上的鳳氣都抽走,那最起碼,神女的命算是保住了,也對得起他們通宵一個晚上的折騰了。
但是宏七卻搖了搖頭︰“關鍵的時候功虧一簣,那東西不知道是什麼,人形的妖怪,最開始的時候還分不清楚究竟是人還是妖,我不知道究竟是什麼玩意兒,而且他一過來,我就沒辦法動了。”
宏七後面那一堆形容對方的模樣的詞兒都被馬一鳴直接忽略,馬一鳴一臉郁悶的說道;“我不關心這個,我只想知道功虧一簣是什麼意思?”
“就是本來快要抽出來,結果,倒流回去了。”琉璃這個時候也醒了過來;“那是個大妖怪,應該已經成名的妖怪,我們到底要怎麼辦?”
馬一鳴一臉郁悶︰“沒事,我給他留了記號,我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听得馬一鳴這麼說,宏七突然一個鯉魚打挺的站了起來,說道︰“那還等什麼,現在就去收拾他去。”
“但他似乎不是本土的妖怪。”馬一鳴說道;“那東西在離開的時候沖我說了一句話,他說,撒由那拉。”
“日本妖怪?”宏七一下子就反應過來。
“日本的?”馬一鳴反問一句。
“沒錯。”宏七點點頭︰“但是不管他是什麼地方的妖怪,尼瑪在老子面前給老子難堪,老子就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是後悔來到中國。”琉璃說道︰“一個日本妖怪還反了天了他。”
“他為什麼要帶走神女?”馬一鳴一臉納悶。
“當然是因為鳳氣了。”琉璃翻了個白眼。
“不是中國的妖怪,怎麼知道鳳氣是個什麼東西?”馬一鳴反問。
琉璃這下子說不出話來。
宏七強撐著從地上站起來,說實話,現在的精神狀態,還真不太適合找人算賬,因為現在的宏七自己都站不穩,就不要說打架了,估摸著放出去的法術丟出去的符,沒幾個能命中目標。
但是他還是立馬坐了起來,因為有些事情,耽擱不得;“不管他是出于什麼目的,我都覺得,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
馬一鳴哭笑不得︰“我也沒說要輕易的放過,這樣,反正我已經在對方的身上弄了記號。要不是不遲疑,我們現在就過去?”
宏七點頭。琉璃猶豫了一會兒,也點了點頭。
帶上武器,拿著木劍,三人凶氣騰騰的朝著馬一鳴的記號處奔了過去。
不過,到了地點的時候,三個人的面容都有一些詭異。
尤其是宏七。
他很糾結的看了看邊上的馬一鳴︰“你確定是這個地方?我可是听林善水說過,你是沒有什麼方向感的,你是不是弄錯了?”
被人當面這麼質疑,馬一鳴攤了攤手說道︰“你覺得我像嗎?”
“像。”
馬一鳴︰……
他胡亂的揮了揮手︰“反正就是在這個地方了,我能夠確定,我的記號是沒有錯誤的,不像是你們,第一時間就暈過去了,我好歹還知道留下一個記號。”
這話說的,邊上的宏七和琉璃都鬧了個大紅臉。
誰都沒辦法再去質疑馬一鳴。
在三人面前的,是大名鼎鼎的怡紅樓。
光沖著這個名字,都知道是干什麼的了。
怡紅樓分為上下三層,各種穿著旗袍,燙著卷發的女人在上面招引往來,手絹揮舞,隱約的能夠聞見那手絹上面的胭脂香味,無比動人。
“好香。”琉璃這個時候,雙手捂著臉,手指上下翻飛,速度極快,在他說出這句話之後沒多久,相貌平平的少女不見了,取代而之的,就是一個俊俏的公子。
“臥槽,可以啊。”馬一鳴被琉璃這一手驚為天人,忍不住說道︰“給我們兩個也試試唄。”
宏七咳嗽一聲︰“你倆,注意現在我們是來干什麼的。”
“干什麼的?”琉璃不知道什麼時候連衣服都給變了,千面琉璃不是白叫的,一瞬間,連衣服都變成了青色長衫,他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順來了一把扇子,扇子一打,風.流倜儻︰“來這風花雪月的地方,你問哥來干什麼的,不就圖一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