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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芳……”鄭老板流著口水一臉的豬哥樣︰“小芳真的是你麼小芳？小芳我想死你了小芳……”
鄭老板說著就要下床，被馬一鳴的槍給唬了回去。
“你閉嘴。”馬一鳴的槍管對著鄭老板︰“再亂叫我一槍崩了你。我們家的小芳是你亂叫的？”
鄭老板被馬一鳴手中的槍管又嚇得瑟縮成一團，不過這禿頂男人還不忘記同邊上的白文軒說道︰“姓白的，你武館里面的徒弟就這麼個德行麼？”
“我可管不到他，他是我的客人。”白文軒攤了攤手說道。
鄭老板愣了。
“小芳，昨天你是不是給海棠按摩了？”
馬一鳴提到海棠的時候，小芳的眼里閃過一絲恨意，但是很快的就恢復到原狀，小芳是低著頭的，這恨意也沒有人看見，小芳低著頭很順從的說道︰“是的，是我按摩的。”
“听見沒有？”馬一鳴沒好氣的說道。
“哎呀，那海棠昨天檢查出喜脈啊！”鄭老板哭爹喊娘的說道。
“那就恭喜鄭老板老年得子了。”馬一鳴淡淡的說道。
“誰老年了？誰老年了？”一上升到原則問題，鄭老板就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頓時是腰不酸了腿不疼了，連著兩個胳膊上的傷口都不那麼嚴重了，竟然還能抬起手來指著馬一鳴的鼻子罵道︰“你見過這麼年輕的老年人麼？你見過嗎？”
馬一鳴看著對方的禿頂說道︰“見過。”
鄭老板頓時差點氣炸了，沖著馬一鳴直吼︰“老子這是藝術，是藝術你懂嗎？”
“馬一鳴，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李秋水看不下去，沖著馬一鳴說道︰“人家鄭老板就是長得著急了點，實質上沒有那麼大的年齡，我說的對吧？”
鄭老板氣糊涂了，竟然點了點頭，這一下，連邊上的小芳都忍不住笑出聲來。緊接著，鄭老板就反應過來，沖著李秋水就要發火。而這個時候的白文軒也終于忍不住了，這個武館是他開的，海棠昨天也來過沒錯，可不代表，他就那麼簡單的就會被別人給欺凌。
“鄭老板，如果您今天是來興師問罪的，我想您還是省省吧。”白文軒沒好氣的說道︰“我這兩個朋友不小心弄傷你了我會負責，我會幫你治好你的傷，至于昨天的事情我已經解釋的很清楚的了，您有孩子這是喜事，用不著這樣興師問罪還大鬧的，您想過海棠嗎？您不知道您這個樣子，紅口白牙說她私通，這是您的不是麼？”
“我……”鄭老板愣了愣，有些激動的吼了一聲︰“放屁，老子就沒有生育的能力，那海棠如何懷孕的你不清楚嗎？”
外頭圍觀的不知真相的吃瓜群眾齊齊的︰“哦∼∼！”
天吶！鄭老板抱著自己的腦袋不知道如何是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白文軒愣了愣，原來姓鄭的到現在都沒有孩子的原因竟然是這個？
鄭老板把話給說出來了，人就顯得松快了很多，剩下的事情，他也就全盤拖出。
“我從前是有個女兒的，跟眼前這位小芳姑娘很像，不，幾乎一模一樣，是我今天唐突了，我女兒是我前妻的，我前妻只給我生下了一個女兒，我的母親覺得女兒沒什麼用，而我前妻後來也沒有繼續給我生孩子，于是我母親就叫我休了我前妻，女兒也嫁出去了，哪知道，她嫁出去不到一年，就死了，而我前妻被休了之後，日子過得不是很好，後來也……”
“也死了。”馬一鳴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鄭老板咬了咬牙繼續說道︰“是我的錯，淑珍走了之後，我也娶了別的女人，可我一直不曾有過孩子，于是後來，我就找了醫生，他們告訴我是因為在當年淑珍懷孕之後，我出了一次事故，那次事故之後，我就不可能再有孩子了，海棠懷孕若是在這事故之前，我定然會很高興，可是現在……我卻高興不起來。”
能高興的起來麼？這渾身上下都綠了。
不過，馬一鳴注意到他在說到自己的女兒叫做小芳的時候，小芳渾身一個顫．抖，像是在極力的克制住什麼情緒一般。
說小芳跟那男人沒有關系，馬一鳴是打死都不會相信的，不過他也注意到，小芳的情緒很不穩定，他不想在這個時候詢問這些事情，想著也只能在這二．逼的鄭老板離去之後，再詢問一二了。
鄭老板這麼一坦白，邊上所有的人在看向他的時候，眼里都帶著同情。
唉，多可憐的男人啊。
不過，自作孽不可活。
李秋水笑眯眯的說道︰“若不是你當初拋妻棄子，恐怕也不會到現在這樣的地步，其實要說的話，女兒和兒子有什麼區別呢？不都是你的後代？”
白文軒無聲的點了點頭，抓起已經調好的藥酒，一聲招呼都沒打，直接覆蓋在鄭老板的胳膊上，武館內頓時響起了鄭老板如同殺豬一般的叫聲。
外頭守著的家丁想要進來，就听得鄭老板沖著里面的一些親信家丁說道︰“誰讓你們站在這里的，出去，統統出去。”
“老板你不要緊吧？”要離去的那個家丁看起來穿的都和別的家丁不一樣，應該算是鄭老板比較相信的一個人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問了一句。
“我叫你們都出去，都出去，你老板我好著呢，我好著呢，我這麼英明神武的人怎麼可能有事……嗷！白文軒，你特麼的就不能輕點？”鄭老板大聲的說道。
馬一鳴捂臉，這就是個逗比啊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死要面子。
白文軒一臉無辜︰“怎麼，這力道很重麼？這已經是最輕的了，我用勁很小的。”
說完，手上又是一按，鄭老板鬼哭狼嚎，白文軒淡淡的說道︰“這藥啊，就得這樣按摩才會起效。”
李秋水和馬一鳴面面相覷，這廝分明就是故意的。
鄭老板疼得齜牙咧嘴之際，站在一旁的黑鬼突然一臉恍然大悟的說道︰“哦，師父，這就是按摩療法啊，我來試試。”
白文軒沒有阻攔，黑鬼就這麼直接上手，正好捏在鄭老板的傷口上，鄭老板的語調都變了，聲音也嘶啞了︰“你湊凱！你湊凱！”折騰了一番之後，這貨被黑鬼直接捏的暈死過去。
黑鬼笑眯眯的說道︰“師父的法子果然是最好的，鄭老板都舒服的睡過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