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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誰?”
“越行戟。”
越行戟仍舊穿著昨夜的道袍,碧綠色簪子挽了黑發,周身上下沒有任何多余的裝飾,卻仍舊能讓甦梓感覺到侵略性的妖異俊美。
“你果然又忘了我。”
越行戟漆黑的眸子慢慢透出血紅色,瞳色由如墨的黑化成了妖異的赤紅色,燃著比火更艷麗的顏色,他低低笑了一聲,透出自嘲的神色,同時心里更是冒出了憤怒。
他們分明是一樣的存在。
同生同死。
她為何只愛他?!
而且是一次再一次地愛上越行熠。
從來,就沒有多余的眼神多余的半分注意力投注到自己身上。
注意到甦梓星眸之中暗暗含著的警惕和掩在背後的雙手。
越行戟心底自嘲地笑,滿腔的熱血瞬間冷了下來,似火的紅眸泛著陰森森的冷意,剛才一直掛在唇邊上的淺笑消失地干干淨淨。
不甘心。
不甘心。
他如何能夠甘心。
百年推演天機,為了早越行熠一步遇到甦梓,人算不如天算,還是晚了一步。
手掌握拳,強勁的力道使得指尖發白,越行戟俊美的面容上抑制不住地爆出戾氣,步步逼近甦梓。
氣息涌動之下的氣場壓迫太過強大,甦梓心驚膽戰地後退,越行戟一把抓住她肩膀,憤怒地低吼,“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偏心,為什麼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他們明明就是一樣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甦梓微皺著眉頭,不曉得越行戟在說些什麼。
面前男人妖異的眸子里盛滿了瘋狂的愛意,混著恨和不甘心,負面情緒壓得甦梓有些喘不過氣。
生怕自己說錯了什麼,踩到雷區,就會點燃面前這顆炸彈。
“不知道?”
越行戟倏地低笑一聲,粗魯地扯住鎖鏈,強悍地力道促使步步後退的甦梓整個人順著慣性往越行戟懷里撞過去。
他懷中的溫度跟靳沉不同。
冰冷,寒涼。
“ !”︰
越行戟拖著甦梓,右手一轉,甦梓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七葷八素地摔在大床中央,不待她起身,身上已然壓了個頎長瘦削的身影。
兩個人距離不過一寸,唇瓣幾乎要靠在一起,呼吸相聞,甦梓微微呆愣,她覺著……越行戟身上有讓她熟悉的氣息。
“想什麼呢?”
大掌粗魯地捏著甦梓下巴,越行戟居高臨下地瞧著她,妖異俊美的面容上籠罩著陰郁的情緒,修長的手指緩緩撫摸在甦梓白皙嬌嫩的臉頰上,微涼的觸感像是蛇爬過一般,激的甦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沒什麼。”
“沒什麼?”
越行戟低低笑了一聲,鼻尖親昵地蹭著甦梓,手指順著鎖骨下滑,“不就是在想那個男人麼?”
甦梓心頭一陣冒火。
越行戟說話陰陽怪氣的,活像是捉奸似的。
冷笑著譏諷道,“我便是想哪個男人,好像也同你沒什麼關系。”
越行戟又笑了。
第一眼看去,他同靳沉不一樣。
靳沉是淡漠疏離的硬朗,若肅肅之松山,龍章天資,自然清貴。
而越行戟則是妖異魅惑。
但細致一看,他五官肖像靳沉,眉飛入鬢,狹長丹鳳眸挑起便是無盡的風流。
迥異在氣場,在氣質。
越行戟似正非正,似邪非邪。
紅眸不笑也帶三分笑意,只是微涼帶嘲,仿佛在嘲笑紅塵中萬象種種。
他听了甦梓的話,垂首勾唇,面上並未惱怒之色,但是撲面而來的壓迫感宛若實質。
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緊張,讓甦梓心跳微微停滯了下。
她想要往後縮,躲開越行戟,卻被他抓住了手腕,聲音低緩好像晨間山泉流淌,“乖女孩兒,你怎麼就如此偏心呢?”
他執起甦梓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笑著望她,“這顆心,被你打碎了又粘上,打碎了又粘上,千瘡百孔地,早已經破舊地不成樣子了。”
“破敗不堪的東西,怎麼,還會疼呢?”
越行戟低低地呻吟。
英挺的劍眉稍稍挑了起來,眉目含笑,甦梓不知道怎麼的,竟然覺著有些心疼。
他說話時,莫大的悲哀含在眼底。
眼神滄桑古舊,好似經歷過世間最痛苦的事情一樣。
“那個……公子,我覺著你可能是認錯人了。”
甦梓再次往後縮了縮,努力扯了抹笑容出來,“你看,我還有事情要做,咱們能不能好好說話?”
“不能。”
越行戟輕笑,他勾起甦梓一縷垂落的發絲挽在指尖把玩著,動作優雅緩慢。
落在甦梓眼里異常熟悉。
她咬了咬牙,一個兩個,怎麼都愛拽她頭發。
自己又不是沒長!
她瞅著,越行戟跟靳沉的頭發發質都比她要好多了。
還是說,別人家的都是好的。
自己的永遠比不上別人的?
少女的發絲順滑,很快從越行戟指縫間落下,修長的手指摩挲著甦梓微微凸起來的鎖骨,越行戟俯下身子,面色沉醉,“是你的味道。”
還是那般,忍不住地讓人沉醉。
甦梓嘴角抽了抽,他媽的,這男人果然腦子有病。
鎖骨處忽地被吻住,同時有溫熱濕滑的舌慢慢地舔吻著。
甦梓身子僵硬了下。
背後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阿梓,他吻過你這里麼?”
男人埋在她脖頸處,像是只大狗拱過來拱過去,甦梓臉色青了下,再也忍受不住抬手就是一掌。
她快,越行戟動作更快,抽了甦梓腰間的腰帶反手抓住她手腕,幾乎在轉瞬間繞過三圈困住了她手,直接綁在床上。
“住手!”
“不準踫我!”
越行戟動作一頓,倏爾冷笑,“我就是要踫。”
算計了百年,你卻還是偏心先去尋他。
越行戟心中有無數憋悶的火無處可發,既然她不接受自己溫柔的對待。
那他就只好。
霸王硬上弓了!
甦梓感覺渾身上下都僵硬住了,想要動用靈力,但對方的修為明顯比她高上一截。
她正急切地想著脫身辦法,越行戟側頭含住她的耳畔,呼吸變得灼熱滾燙起來,含住少女小巧的耳珠,一下輕一下重地啃咬著,啞著聲道,“沒用的。”
沒人能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