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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瑞危險地眯起眼楮,聲音冰冷,“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我養他們來做什麼?”
“……我收下你的禮物了。”
甦梓說這話的時候極不情願,被人逼著收下禮物,拒絕的代價是十幾條人命。
從來沒有過這麼憋屈的時候。
“我吃完了,多謝安先生招待。”
安瑞坐在冰冷的大廳里,看著對面餐桌上半點沒動的早餐,旁邊是伏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僕人,陡然間胸腔里爆出來無邊的戾氣,抬腳踹翻了十幾米的長桌,“滾!”
僕人們屁滾尿流地爬出去,心里卻都是松了一口氣了。
好歹保住了性命。
……
是夜。
甦梓一整日都窩在房間里沒有出門,安瑞坐在偌大的客廳中,右手握著杯紅酒,眸光定在搖晃的紅酒上,神色怔忪。
甦梓對他的戒備心極強,強到他不知道該如何去打破。
“聖子,或許還有您可以帶著戚小姐出去走走。”
安瑞猛地抬首,眸光冰冷至極,驚得管家後退了一下子,安瑞卻又垂下了眼瞼,“繼續說。”
“戚小姐在城堡里呆了一個多月了,任誰憋在一個地方這麼長時間出不去心情都不會太好,聖子帶戚小姐出去走一走,說不準會有收獲。”
管家試探性地說道。
安瑞鋒銳俊美的眉眼透出冷冽之意,坐在沙發上垂首思考了一會兒,旋而走上了樓梯,抬手推開甦梓的房間門,甦梓正哦盤腿坐在床上修煉,靈氣游走了一半突然被開門聲打斷。
她不想讓安瑞知曉自己在修煉,只是動作來不及改變,安瑞冷眸望著她,“你在做什麼?”
“我只能呆在房間里,還能做什麼。”
甦梓說這話時面色極冷,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要把安瑞扔出去。
實力所限,她做不到。
她不想說,安瑞從兜里掏出個小東西來,強制性地按在甦梓胳臂上,按在她胳臂上亮起來的瞬間抽出金屬環來,嚴絲合縫地扣住甦梓的右手,甦梓蹙了蹙眉頭,語氣極其不耐煩,“解開!”
安瑞直接拉住甦梓,“走。”
“去哪兒啊?”
不等甦梓拒絕,安瑞強制性拽著她弄出城堡,甦梓一路被拖著走,她只想要回房間修煉,然後早一日能夠打敗安瑞離開這里,所以態度很是不耐煩。
“你不是想要出去麼?”
安瑞很有耐心地解釋,“我帶你出去玩。”
“我不想玩。”
甦梓︰“除非你放我離開,其他的事情,沒什麼好說的。”
“……”
安瑞腳步停頓在原地,“我帶你離開。”
“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甦梓神色頗為詫異,抬頭看向安瑞滿眼的驚訝,安瑞竟然願意開口放她離開了?
“但你要帶上我。”
甦梓覺著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干嘛想跑,不就是想避開安瑞。
他就像是個定時炸彈一樣,在自己身邊隨時都會炸掉。
甦梓眼眸轉了轉,點頭道,“可以,我們要先去b市基地。”
去哪里對于安瑞來說都無所謂,只要是甦梓想要去的地方,他都會陪著。
“趕路的話,明天早晨再走更好。”
甦梓轉身往城堡走,好不容易有了個機會,一定要把握住。
第二天趕路的時候,甦梓才發現這城堡的偏遠,他們兩個人開了一輛車,行在路上,完全不需要甦梓出手,那些喪尸遠遠地就走開了。
她觀察了一上午,最後將原因歸結到了安瑞身上。
“那些喪尸……好像在刻意地避開你。”
安瑞將面包遞給甦梓,漫不經心地道,“按照那些人的說法,我就是喪尸王。”
甦梓驚得瞪大了眼楮,喪尸王?
她見到安瑞流血,是鮮紅鮮紅的顏色,而喪尸身上的血是紫紅色的。
“這些人中了x型病毒,我身上有克制病毒的東西,他們嗅到味道之後就會遠遠地避開。”
甦梓心神動了動,喪尸王?
那一日b市基地毫無征兆地受到喪尸潮包圍,難道是安瑞支使地?
她心中有很多疑問,想了想還是壓回到心底。
b市基地早已經滿目瘡痍,遍地的喪尸胡亂走,游蕩在街道各處。
咦咦龐大的身軀矗立在廣場上,距離月前甦梓離開的時候小了很多,但剩下的體積還是很龐大。
遠遠感覺到甦梓的氣息,它歡悅地咦咦咦咦叫起來,想要奔過去,底部的根睫卻深深地扎進了地里,動彈不得。
“咦咦?”
咦咦著急地枝葉亂晃動,滿廣場上都是樹葉的沙沙聲音,甦梓眸光動了動,飛快閃身過去,手拍在龐大的樹干上,搞清楚了它的意思,眉頭稍稍皺了起來。
靈氣從地面滲透下去,沿著樹干,咦咦是變異植物,根系發達幾乎蔓延出幾十里。
安瑞跟著走上前,掏出一個藍色的小瓶子,點出一滴藍色藥水滴在樹干上,緊接著咦咦的枝條飛快地抽回去,幾乎在片刻之間重新變回了原本的形態。
“……”
甦梓震驚地張大嘴巴,她不曉得異能的根本在哪里,對于變異植物更不知曉該如何讓它增強實力,對它沒什麼了解。
安瑞一滴藥水就解決了……
安瑞很享受給甦梓解決問題的感覺,唇瓣微微翹起,捏起咦咦化成的玫瑰花別在甦梓耳朵邊上,笑著開口,“很漂亮。”
甦梓面色微紅,安瑞幫了她一個大忙,她微微垂眸道謝。
兩個人在整個b市基地走過一圈,基地里的許多異能者要不然倒在地上變成了尸體,要不然就變成了喪尸毫無思維意識地
游蕩著。”
她繞到了自己曾經借住的別墅,她曾經在別墅外邊設置過陣法,還教給了郝青如何破解,若是他沒有死,這時候一定在別墅里。
甦梓隨手解開了陣法,發現別墅里竟是擠滿了人。
她想要推開門,卻從門縫里瞧見了衣角的痕跡。
“郝大哥?”
“你在這里麼?”
甦梓知曉若是自己不出聲,只怕會把他們給驚嚇到,便高聲呼喊郝青。
“誰?”
“誰在外邊?”
嘈雜的聲音太重,但他們還是能知道外邊站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