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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督。”
甦梓站過去,低低地叫了一聲。
祁錚自顧自地飲酒獨酌,酒壺整個傾倒下去,源源不斷的酒澆進他嘴里,濃醇的酒液在月色下顯得透明。
甦梓等了許多都沒有得到回應,有些氣惱,叫了自己過來又不說話是怎麼個意思。
“都督!”
這一次她叫的聲音大了些,也沒了剛才的恭敬。
祁錚恍若未聞,微微挑起的桃花眸中迷離之色甚重,甦梓微微愣了一下,嗅了嗅他身上的酒氣。
“都督?”
難道是喝醉了?
如朗月疏闊的眉宇有濃濃的郁氣,臉色被酒氣蒸的發紅,走近才能听到他在低聲地自言自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嘟嘟囔囔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孩子氣。
“大人,別喝了。”
已經醉了七八分,祁錚還是在不停地往嘴里灌酒,酒順著脖子浸濕了衣衫,貼在胸口上。
濕噠噠的感覺很不舒服,祁錚又皺了皺眉頭,扯開衣服領口,露出堅實的胸膛。
“大人,別喝了。”
甦梓半蹲下身子,緊盯著祁錚的眼楮說道。
喝醉酒的人,得盯著他的眼楮說話,他才會理你。
甦梓伸手奪過祁錚的酒壺,藏到自己背後去,很是認真嚴肅地說道,“都督,喝酒傷身。”
醉酒的祁錚眸子比往日里更加清冷,里頭清清楚楚倒映出甦梓的影子,他撇撇嘴,轉了個方向背對著甦梓,小聲說了句多事。
甦梓看著祁錚高大的背影,哭笑不得。
這男人喝醉了怎麼跟個小孩兒似的。
她正慶幸自己從祁錚手里搶過了酒壺,抬眸時祁錚不知道從哪里又抽出來一個酒壺,里邊的酒滿滿當當的,喝得不亦樂乎。
“……”
她伸手就去奪酒壺,祁錚背對著她卻似是能看見她的動作似的,腳在地上一點在原地轉了半圈,倏然閃到了距離她十幾米外的遠處,坐在台階上繼續喝。
眉眼似笑非笑地望著她,示威似的沖著她舉了舉手里頭的酒壺,臉上帶著明顯的得意。
甦梓蹬蹬蹬沖到他面前,抬手就奪,她往左,祁錚就往右,她往右,祁錚就往左。
祁錚的動作反應速度要比她快得多。
幾趟下來甦梓氣喘吁吁,他坐在台階上,長腿邁過三層台階伸開,左手舉著酒壺,晃蕩了兩下。
甦梓冷哼了一聲,“喝,喝不死你!”
老娘懶得管你。
浪費時間。
反正醉鬼也不會給她漲好感度。
她干嘛要自討苦吃。
扭頭就走。
見她被氣走了,側著身子喝酒的祁錚動作頓了一頓,眼楮忍不住地往下掃。
甦梓走的很快,她生得嬌小瘦弱,走路時腰肢如弱柳扶風,透著柔弱,但脊背卻如同翠竹一般挺得筆直,堅韌不拔。
祁錚又撇撇嘴。
看著甦梓毫不留戀地往回走,他也自顧自地喝酒。
甦梓走到門口時,忽地听見一陣衣袂擺動的聲響,祁錚從天而降,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皺著眉頭看他,“都督,你喝醉了,該去休息了。”
只是喝醉的人哪里有什麼理智可言。
祁錚漆黑如墨的眸子在少女粉嫩的面頰上轉了一圈,忽然覺著她很像是自己小時養過的白兔子,渾身的毛炸著,想要伸爪子嚇退狼。
只是她卻不知,白嫩嫩的爪子伸出來,反而引得對她垂涎三尺的狼更餓了。
忍不住地想吃掉她。
祁錚的目光越來越危險,漆黑的眉眼透著噬人的光。
他往前走一步,甦梓便後退一步。
走了三步,祁錚低笑一聲,仰面倒光了酒壺里的酒,把甦梓抓到懷里,深吻住她的唇。
祁錚嘴里滿是濃醇的酒香,撲面而來侵襲到甦梓身上,只是一瞬間,她就有醉意涌上來。
這具身子不善飲酒。
祁錚終于得到了一直垂涎的獵物,心滿意足,再加上他醉了十分,完全喪失了理智,像是在啃噬果凍一般咬著甦梓的唇瓣。
入口滑軟,比他想象中的味道還要好。
“好吃……”
他低低地贊嘆。
甦梓想一腳把這醉酒的混蛋給踹開,但祁錚的手似是鐵鉗一般按住她的腰,絲毫沒有放松力道,疼得她想叫,但嘴巴又被封住。
叫不出聲。
“……唔,酒好喝麼?”
祁錚迷迷糊糊地放開她,腦袋擱在甦梓肩窩,呼吸的熱力噴薄在甦梓細嫩的皮膚上,她冷笑一聲,已經感覺到男人身下的變化。
【甦梓︰老娘正想一腳踹過去,讓他變成名副其實的太監。】
再敢對老娘耍流氓。
【零零妖︰你不是也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嗎?】
【甦梓︰我是被迫,被迫造嗎?】
【甦梓︰嚶嚶嚶,人家作為清清白白的良家婦女,就這麼叫他給輕薄了……嚶嚶嚶,人家好桑心好桑心的……】
【零零妖︰……】
听著你這麼虛偽的話,我也好想吐好想吐的。
祁錚摟著甦梓的腰,用臉磨蹭著她的脖子,慢慢安靜下來,低低地說了句,“母妃,我好想你。”
甦梓身子僵硬了一下。
側頭看過去。
祁錚眉頭緊緊皺著,高挺的鼻梁埋在肩膀上,眉宇間帶著濃濃的沉悶和思念。
甦梓推到他胸口上的手停在半空,最後安撫地拍了拍祁錚後背。
祁錚就這麼在她肩膀上睡過去了。
甦梓想伸手把他推開,但是祁錚的手扣在她腰上,怎麼拽也拽不開。
總不能在這里睡一夜吧。
甦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祁錚拖回到她房間,搬到床上。
起身時祁錚還摟著她的腰,她低頭一根根手指去掰,但是祁錚手勁大的出奇,她費了半天勁連根手指都沒拽開。
甦梓索性翻身上床,她一上來祁錚自動自覺地靠過去把她摟在懷里,腦袋按在他胸口前邊。
“這可是你不走的,不是我逼你的。“
明兒早晨起來可不要找我的麻煩。
甦梓原以為床上多了一個人睡不著,但是祁錚高大的身影把她完全攬在懷里,竟是多了份奇異的安全感,很快就睡了過去。
而且睡得前所未有對的沉。
直到第二日正午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