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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啊,就是在這邊看看你。沒想到你真的下來了。”六七有些驚喜的說道。
“你不是願意幫我們了嗎?快點兒,帶我去甦晉安的家!”
“怎麼了?”
“甦晉安的爸爸媽媽明天就要去孫文他們的研究室做事了,甦晉安擔心孫文會對他爸媽不利,所以要回去看看情況。”我趕緊撒謊道,“但是我擔心今晚他們就會出什麼問題,總是靜不下心來。”
六七狐疑的看著我,“哦,為了那個男孩子啊?你喜歡他什麼啊?有你以前那個高材生未婚夫姬覽強嗎?我看你也不像是會被男人的美色打動的人啊。”
“叫你去你就去,不去就算了,我自己找去,你這麼�@賂陝錚俊蔽也荒頭車乃檔潰 瞧涫滴蟻衷諳氳氖牽 慫 蘭埔裁蝗四芄淮 胰Я戰 布依 耍 矣置揮腥З 遙 伊 芬艙也壞降摹 br />
“好啦,我車子停在那邊的。”六七指了指不遠處一個有車位的小徑。
我和他一起快速的往那邊走去。到了車上,果然不出群毆所料,六七認識甦晉安的家里。
沒一會就找了過去。
他們家也是在一棟小別墅里。
整棟樓都是燈火通明的。
雖然沒有邱雲心家里那麼氣派,但是一看,也一定是個富貴之家了。
“怎麼,你想進去嗎?”六七問道。
“想。”
他對著我看了一眼,輕蔑的笑了,“你哪兒進得去?”不過他已經伸頭向外看去了,“我試試,你在這里等著。”
他說完之後,就立刻躥下了車子。
甦家的房子四周也是有挺高的柵欄。
我就看著六七動若脫兔,走到了柵欄邊上,縱身一跳,便越了過去。
我捂住了嘴,我一直以為六七只是手上功夫厲害,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有這樣的本領。
如此我終于知道了姬覽為什麼說六七若是不廢了和孫文的約定,只怕是對我們更大的威脅了。
我如坐針氈,不知道姬覽此時的處境如何。
他去找甦晉安的爸爸媽媽到底是說些什麼話,甦晉安的爸爸媽媽,對于這事,到底是什麼的角色?
就這麼想著,越是心急,可是他們在里面簡直一點消息也沒有了。
我握著脖子上的小瓶子,多想這會子,姬覽已經從里面走了出來啊!
我朝里面那亮堂堂的屋子看去,只見一切都顯得那麼安詳和溫馨,看不見一點波瀾。
我突然覺得是自己的神經太敏感了。姬覽是以甦晉安的身份進去的,那就是甦家的兒子,他們哪里還有不疼兒子的道理?
姬覽的身份不可能被發現的。姬覽的身份也不能被發現。
我正想著,突然遠處一個身影向這邊走了過來。
定楮一看,竟然是六七,而且他的背上還背著一個人!
我下了車子一看,竟然是姬覽伏在他的背上!
我迅速的跑了過去。
六七卻喊道,“快回去,開車!”
六七這麼說著,已經加快了腳步,向我這邊跑過來,我只好立刻折了回去,坐在了駕駛座上啟動了車子。
六七也十分迅速的就把姬覽弄了上來,我一陣著急,朝著姬覽看去,只見他渾身都是血,緊閉著眼楮在後座上,一動不動的。
見我愣住了,六七著急的喊道,“你發什麼呆!快開啊!我好不容易把他偷出來,你想被抓回去嗎?”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立刻開動了車子,“去……去哪兒?”
“去我家!”六七一邊說著,一邊在姬覽的身上迅速的剪開了衣服。
我從後視鏡向後一看,只見姬覽的胸口,一個大大的血窟窿。
似乎從里面掏出了什麼一樣!
“他怎麼了?”我終于忍不住問道。
“心髒被掏出來了。”六七看著姬覽的胸口,停下了動作,“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一個人心髒被掏出來了,竟然還沒死?”
被他這麼一問,我的胸口卻突突的跳了起來,不知道如何作答。
但是我知道,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知道的。
“怎麼可能,哪里有人沒了心還能活的?你在騙我!我們不去你那,我們該去醫院。”我說著,立刻打彎了方向盤。
“你要是敢去,你就去,他一定會被當成尸體處理的。我摸著他,還有呼吸,要是直接被剖了或者冷藏了,只怕就難了。”六七毫不退讓的跟我爭辯著。
我猶豫了一下,終于剎住了車,“去你家,你把他治好!”
“我又不是醫生,我哪里能治好他?再說,你要是不說清楚這是為什麼,我根本就不可能幫你的。”六七還是堅持說道。
“你帶他回去,他醒過來了,我讓他自己跟你說,求你了,行嗎?”我看著奄奄一息的姬覽,只能認輸低頭了。
六七冷冷的說道,“說話可要算話,今晚看來,你們兩個的處境挺艱難的啊,你要是這次欺騙我了,事後不跟我說,那以後……你可就別想我再伸手幫忙了。”
我沒有回答他,只是一心擔心著姬覽的安慰。
到了六七那個小小的筒子樓下面,六七又義不容辭的將姬覽背在了身上,一步步的走上了台階,一圈圈的繞了上去,到了他的家里。
打開燈以後,只見躺在床上的姬覽還在呼吸著,但是胸口那一塊,確實是被掏空了的樣子!
確實是心髒沒有了!
六七看著這情形,大概也是沒有想到的。他緩緩的將姬覽的上衣全部脫了下來,又將傷口四周全部都清理干淨了。他又走到了一個盆栽前面,從上面摘下了一把葉子,在嘴里嚼了嚼,將碎末吐在了姬覽的傷口上。
一邊弄著,他還一邊說道,“以前,在部隊的時候,因為很多時候,我們都要在深山野林里完成作戰任務,常常身上就帶著一把刀子,一壺水,就要生存很多天。有時候受傷了,我們就要自己在山里就地找草藥久而久之,我都快成了半個大夫了。”
本來他是很平和的說著自己的經歷,我還在听呢,他卻突然轉了話鋒,“他不是人吧?要是人,怎麼可能缺了心髒還繼續存活?”
我低著眼楮,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我這姬覽已經有些涼意的手,默默地掉著眼淚。
為什麼他會這樣眉頭緊鎖,眼楮緊閉,他是不是又再一次離開我了?沒有了心髒,他還能怎麼活?我不敢接著猜想下去。但是又不得不面對眼前的情形。
就在這時,六七的聲音也變得柔和下來,“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啊,白良沛?這麼跟你說吧,我願意幫你們,就是因為我覺得你的經歷很有意思,我很好奇你是什麼樣的女人?”
“等他醒來了,我們商量一下,把事情都告訴你。但是前提是他醒了。”我看著還在昏迷的姬覽,無心再和這個六七糾纏。
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若是今天,他會再次離開我,那我該何去何從?
“他好像醒了!”六七突然說道。
我連忙向姬覽的臉上一看,只見他的眼睫毛微微抖動著。
“姬覽!”我立刻伏在他的耳邊輕聲的喊著。
他似乎是听到了我的聲音一般,整個人都動了一下,我原以為他會就此睜開眼楮,沒想到的是,他根本沒有起來,而是又陷入了昏迷。
我心里著急,卻沒有辦法。
朝六七看了過去,他安靜的坐在一邊,饒有興味的看著我和姬覽,似乎在等著我們出丑,又像是看穿了一切。總之是讓我十分的緊張。
“他會醒過來的。是不是,就算他的心髒沒了。”六七不客氣的問道。
“我不知道。”我愁眉不展的看著姬覽。
“你喜歡他,是不是?”六七突然問道,“我看你提過那個姬覽的樣子,滿臉都是喜歡,可是現在看你對這個甦晉安的樣子,也是那個表情。你對他們倆是一樣的感情。”
“你為什麼觀察這些?”我轉過頭,對著六七問道。
“好奇,我跟你說過很多次。”六七微微笑了,這次因為離得近,我竟然看見他的嘴角竟有兩個淺淺的酒窩。以前倒是沒有注意過。
“等會兒吧,你干這行的,不該有這麼重的好奇心。”
見我如此冷淡,他尷尬一笑,“我好奇心是不重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非常想知道你的事。”
我轉過頭,繼續照看姬覽,不再理他。
夜深露重,一天的驚魂,半日的勞累,我竟然伏在姬覽的床頭睡著了。
不知到了什麼時候,突然有人對著我的頭輕輕的拍了一下,我一下子驚醒了!只見姬覽就站在我身邊,見我要發聲,他對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又指了指邊上。
只見六七整個人癱在地上,似乎是昏迷了。
我如在夢里,可是一看姬覽的胸口,還是有一個血窟窿,這一切都不是夢。
我趕緊的起身和他一起下樓了。
“怎麼了?”我悄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