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先婚後愛,腹黑闊少你好壞 !
郁默听到郝貝的聲音了,往常覺得這聲音很是悅耳,今天听著就很是不爽了,特別是裴靖南剛剛說個過的話,他還是很介意的。
郝貝拿了一盒剛做好的餅干追了出去。
這個餅干還是郁默說的小時候媽媽給做過這樣的四方形的餅干,剛好郝貝這幾天在學烘焙,當時就豪言壯語的說我也可以做的啊,我給你做啊。
不光是給郁默做了,家里的每個人,就是展翼的份她也給做了的。
郁默才坐到車上,看到追出來的郝貝,本來還想一腳油門踩下去就走了,可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坐在那兒等著郝貝追上她。
郝貝還圍著圍裙,臉上手上還有面粉的痕跡,但是迎著陽光,那張臉上是讓人無法拒絕的燦爛笑容。
“郁默,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事了?”郝貝看著郁默臉色不太好,就把餅干送上去,擔憂的問了出來。
人和人之間相處的久了,是能處出感情來的,這個感情不是男女之間那些事兒,是一種自然而然的,家人一樣的感情。
再者說了,郁默對裴靖南的照顧,雖然說是遵了師命的,可是郝貝還是很感激郁默和郁凱兩兄弟的,平時的時候,也盡量的把事情做的讓人挑不出來一點點錯的。
可是錯就錯在,她沒這份心里,郁默有了這個心思,還好死不死的被人家的丈夫察覺了。
郁默有點惱郝貝,沒事給老子笑什麼,你也不是賣笑的。
可是到嘴的話,卻又是帶著訓斥的,他罵她︰“我去哪兒關你什麼事兒啊,你還是看好你老公吧。”
郁默平時不這樣的,可是今天就這樣了,郝貝一時還有的傻眼,愣愣的看著郁默的車子開走了之後,才揉吧把臉,對著車尾巴說了句——我去,這貨是大姨爹來了嗎?怎麼陰陽怪氣的。
回了屋子繼續做飯前,把給丈夫的那份小點心送進去,不禁就問了句︰“你跟郁默說什麼了啊?他怎麼那樣走了?”
裴靖南不是吃味兒,可是對上這個老婆,他真是想說,你對別的男人能不能不要那麼好多,你看一個莫揚還虎視眈眈著呢,再來一個郁默,他這身板可真是傷不起的呀。
“沒什麼,他著急著我的事情去山里找人去了。”裴靖南到底是沒有把心里話說出來的。
要是郝貝知道自己這麼一心一意的對待的丈夫,心里是這樣想著自己的話,還不一定要難過成什麼樣呢!
郁默進山里,裴靖南的情況沒有因此變好或者變壞,還是那樣子,可是好像又有點不同,這個不同就在展翼身上,因為經常的看到展翼被打斷鼻青臉腫的出來。
展翼這麼給力的照顧著裴靖南,郝貝當然也不會閑著的。
拿到手動那一份裴雅醫院的實時監控視頻總算也是找到了一點疑點。
這個就要從裴雅夜里去廁所的這個時間上來說了。
郝貝看來n次之後才發現的,裴雅每天夜里以前是去一次廁所,去一次廁所的時間是五分鐘左右。
可是忽然有一天去廁所的時間變成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你可以說是去大號,可是醫院里氏連裴雅每日大小便的次數都有記錄的,所以那一個小時在廁所里到底是發生過什麼事情,怕是只有裴雅知道了。
裴雅現在每天不吃藥,精神就很好,只有一看到和藥有關的,整個人就不對勁,不是尖叫就是打人,很是極端。
期間,郝貝又做過幾次夢,夢到的都是裴雅。
夢醒後,看著裴雅就有點想哭,這事兒告訴別人,別人也不可能相信的,所以郝貝告訴了裴靖南。
裴靖南是無條件的相信著郝貝的,听郝貝說了這個事兒之後,蹙著眉頭,讓郝貝有什麼想做到就去做。
所以當這天夜里,裴雅去廁所的時候,郝貝在廁所里就等著裴雅了,根據夢里的場景,郝貝的臉上是戴著一個化妝面具的。
伴隨著裴雅的一聲啊的尖叫聲,裴靖南房間里的一台閉路電視上真實的呈現了衛生間里大畫面。
裴雅當時就很听話,乖乖的去拿洗手台子上的白色小藥瓶子,接了冷水,就著就把倒進水里的藥個吃了。
“我求求你,不要不要……”裴雅說著就要跪下,是郝貝給拉住了,以至于裴雅後面的話也沒有完全的說出來。
“小姨,是我。”可是不管郝貝怎麼去說她是郝貝,裴雅都是呆呆的看著,就那樣的看著,沒一會兒之後,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這邊既然要做這個實驗,肯定會有醫生在家里預備著的,本來是給郁默打了電話的,可是郁默說在山里回不來,就叫了他以前的同事,是一位心理方面的專家介紹過來了。
此時這個專家是和裴靖南展翼在一起的。
專家就根據這個實驗,就可以斷定了,裴雅的動作熟練,顯然是有人逼她吃藥了,之于她為什麼不願意說?可能是為了保護對方,也就是說裴雅很可能認識對方的。
專家這邊給出的答案很是讓展翼震驚,可是裴靖南卻在意料之中,郝貝的夢沒有給別人說過,給裴靖南是說了的,也準確度說出來裴靖南做過的夢的,所以專家的解答,裴靖南覺得是沒有問題的。
問題的重點就在于,裴雅為什麼不說,又為什麼裝瘋,這個也是郝貝說的,郝貝說一個正常的瘋子是會急了尿褲子的,不是急了找廁所。
這些裴靖南沒有告訴過展翼,不想讓別人知道他老婆還有做別人的夢到這個特異功能,暫且就稱作是特異功能吧,他也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
但是這無異于給妻子開臉外掛的,能知道一些他人急于隱藏又會在夢里出現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