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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立國還沒回話呢,葉麗華那邊就接上話了︰“這個方法好啊,那我也得住進去才行。”
如此這般,秦立國就有點騎虎難下了,剛才就駁了方公道的面,這會兒再拒絕,真就怕方公道又會玩出什麼新花樣來,于是只得扯了一抹僵硬的笑臉說︰“我倒無所謂,不過我家里也不寬敞,你們誰想來住不來住吧。”
有驚無喜的一場晚宴終于結束,剛出方家,坐上車,秦立國就把手中的杯子給甩了,指著郝貝的鼻子罵︰“你到底在干什麼?你知不知道……”
秦立國還沒有講完,郝貝就點頭︰“我知道,爸爸你是為了我好,想把我摘出這個事件之中,但是爸,丁柔她不光是你的妻子,也是我的媽媽,我更想把她找出來,讓她告訴我,誰才是我的親爸爸。”
秦立國怔了怔,狐疑的眼光往前座寧馨的身上瞟去,郝貝眨巴了下眼,輕咳一嗓子跟秦立國訴苦︰“爸,你看到裴靖東了麼?他居然真的跟方柳在一起,我真是對他失望極了……要說起來,裴靖東還沒有方樺好呢,方樺雖然賣了我一次,但是他跟我道歉過的……”
秦立國收回視線,看了眼郝貝,淡淡的咐和了一句︰“是嗎?你覺得他好?”
郝貝愣了一下,低下頭,很小聲的說︰“不好,一點也不好,他會這麼做完全就是為了他的前妻商媛。”
秦立國揉了揉發硬的眉心,拍了拍郝貝的手,嘆氣的哄著︰“好了好了,我們不說他們,大不了我們家貝貝,一個也不要,有爸爸護著你,養著你,等以後我們把你媽媽救出來了,我們一家人就能團聚了,我們貝貝一直陪著爸爸媽媽好嗎?”
郝貝把頭埋在秦立國的懷里,喃喃的說︰“好,跟爸爸和媽媽在一起,我們永遠在一起。”
到家的時候,剛進客廳,秦立國喊住了寧馨。
“小寧啊,你等下,我有話跟你說,貝貝先去睡吧。”
郝貝停下腳步,回頭沖秦立國和寧馨甜甜一笑︰“好,那爸晚安,寧馨晚安。”說罷,往樓上走去。
郝貝的身影才剛剛過了拐角處,樓下的寧馨便開口了。
“領導,我……”
“閉嘴,進書房!”
秦立國冷喝一聲,率先往書房里行去。
寧馨站在原地,眼框乏著紅,吸了吸鼻子,抬頭往樓上看了一眼,心里是有怨言的,她只是跟郝貝一樣大的年齡,可是你看看郝貝,再看看她自己,為什麼所有的人,包括她最親的人,都是要讓她照顧著郝貝,為什麼?難道就是那該死的輩分!
郝貝從拐角處走了出來,雙眸灼灼的看著寧馨,對著寧馨輕輕的搖了下頭。
寧馨疑惑的挑起眉頭,張嘴想問什麼意思,郝貝卻把食指豎起放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快速的從包里拿出筆和紙來,在紙上寫著幾個大字︰問你不要承認。
“還不進來!”書房里又傳出秦立國一聲怒喝時,打斷了郝貝與寧馨的無聲溝通。
“哦,就來。”寧馨吸了吸鼻子,沖拐角處的郝貝比了個ok的手勢,先去廚房,熱了杯牛奶,這才端著推開了書房的門。
只不過迎面而來的就是一本厚重的線裝書本……
“啊!”寧馨尖叫一嗓子,手中的牛奶杯子碎了滿地,白色的牛奶撒的她滿腳都是。
秦立國似乎也沒有料到會這樣,訕訕的坐了下來,臉上也是難掩的怒氣。
寧馨蹲下身來,一點點的撿著地上的碎片。
屋子里安靜的似乎只有玻璃片子劃過地板的聲音……
“晚宴前,你是不是跟貝貝說過什麼?”秦立國終于還是問出口了,她還算是很了解郝貝的,就算是打算配合她,也沒有那樣的心甘情願的,可是你看晚上她的表現,明顯就是護著他的,為什麼要護他,難道不應該覺得他這個爸爸很失職,是個騙子,是個不值得維護的人,然後推的遠遠的麼?
明明一切都是按著他的計劃在走,可為什麼會變了……
寧馨的手一頓,玻璃渣子劃過她的指尖,蔥白的指尖染上了一抹艷麗的紅色。
就那麼半蹲著抬起頭,對上書桌後面坐著的秦立國問︰“你覺得我會給貝貝說什麼呢?或者你覺得我會害貝貝,還是會害你,我的親大哥?”
秦立國眉頭緊緊的蹙著,並不喜歡寧馨的最後一句話,那是一種恥辱,對于他來說碧悠是他的妹妹,可卻生了他父親的孩子……
“寧馨,你應該記得我說過什麼?”
寧馨呵的一聲笑了︰“記得,當然記得,你說過,你是領導,我是秘書,我是你女兒的好朋友,僅此而已,可是你能否認的了,我身上流著的跟你相同的血液麼?為什麼,郝貝是不是你親生女兒都是個未知的,可我卻是跟你同父異母的妹妹啊,我也會受傷,我不是你女兒的玩具,也不是她的保姆,為什麼你就不會考慮下我的感受……”
她說到此,站了起來,悲切的笑了下,舉起那只受傷的手,其實她更想把腳舉起來讓秦立國看她的腳讓這熱牛奶給燙紅了,但舉起腳這個事難度太高,只能舉起那只受傷的手說︰“我也會受傷,也會流血的。”
秦立國呆愣住,似乎沒有料到寧馨會如此的反駁于他,一時之間竟然沒有找出來可以回擊的話。
“很抱歉,晚宴前,我什麼也沒跟郝貝說過,如果她察覺出什麼來,那也只能說你的計謀終究是計謀,算得了事件,卻算不了人心不是嗎?”
說罷,寧馨拖著一雙受傷的腳和手往書房外行去,只留下秦立國獨坐下書桌前,眼晴直盯盯的看著那扇關上的書房的門,久久沒有回神。
寧馨剛出書房,就看到郝貝站在拐角處,手里拿著什麼東西,驚呼了起來︰“啊,寧馨,你怎麼了?”
寧馨今天穿的一件黑色的小西服,這會兒西服上從上衣下部到腿上,一直到腳上都是白色的牛奶,甚至還能看到冒著熱氣的樣子,實在滑稽。
寧馨狠狠的白了一眼郝貝,明知故問,她為什麼會這樣?你說她為什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