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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到此,郝貝知道裝不下去了。
“然後呢?”
“你是郝貝吧。”
獸醫肯定的說,郝貝呵呵的笑了下,伸手給獸醫點了個贊︰“怪不得說最毒莫過傅獸醫,果真眼毒。”
獸醫原名叫傅守義,獸醫這個稱呼就是這麼來的,跟他的職業無關,被人叫著叫著,慢慢的就開始為牲口看病了。
“你還是趕緊走吧,這里不適合你呆。”獸醫給了郝貝一個中肯的建議。
“我爸和莫曉姐在這里,我不能走。”郝貝肯定的說著。
獸醫顯然一怔,問︰“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既然你發現了,就帶我去吧,我相信這件事,你也不是沒有參與的,只不過你可能還有良知而已……”郝貝主動要求。
獸醫無奈的一笑︰“我不是還有良知,而是還有理智。”
這事兒說起來,也很邪門。
張玉下葬後,有天是外,他剛睡下,趙俊雄就來了。
趙俊雄是他們的直屬領導,平時這里有什麼事,都是經由趙俊雄來解決的,重大事項才匯報給秦立國。
那麼晚趙俊雄來,獸醫就以為趙俊雄是有要事要商談,誰知道……
畫面回放——
吱呀一聲音拉開門,獸醫披了衣服問︰“有情況?送新人進來了嗎?”
他們這七八個人,實際上監管的也就七個人,包括賀子蘭和柳晴晴,從賀子蘭和柳晴晴逃跑了之後,就只有五個人被監管。
獸醫想當然的以為是送新人進來了,誰知道趙俊雄血紅著一雙眼就往他身上倒,獸醫給扶住了,而後脖子上就一疼。
被咬了,帶出血的那種咬。
後來呢——獸醫想到醒來時呆的那個地方,簡直就有點驚恐。
這些人,白天都好好的各在各家的,怎麼到了晚上……
那五個被他們監管的人,全被綁在趙俊雄家的地窖里,或被奸,或被虐打,每個人都被折磨的不成樣……
而折磨這五個人的正是他們的兄弟。
獸醫也是慢慢的才品出味來了,晚上,天完全黑下來,這些人的本性,就是潛藏的第二人格就被激發了出來,顯然跟那一咬是有關系的。
他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樣,但他沒有太大反應,脖子的傷好了之後,每天晚上還是去地窖,放血的活就是他干的。
好歹他還是學過點醫的,不至于把人的血給放死。
但幾天前,再次去放血時,就發現那被關在鐵籠子里的甦莫曉和秦立國了。
可是那個地方,不是輕易就能進去的,幾個曾出生入死,又在一起生活過幾年的兄弟,一到晚上就變得沒個人樣。
獸醫也是沒辦法了,只能妥協。
“把我送進去吧,送進去,他們就能信任你了。”郝貝平靜的開口,她最起碼要看著秦立國好好的,要看著甦莫曉好好的活著。
“不行的,呵……”獸醫苦笑了下,說這里面很多事你不知道,他們去當臥底的時候,不管是黃毒還是嫖都曾涉獵過的,不然你以為臥底那麼好當的,有些道上的,為了防臥底還會專門用粉或女人去養著你,這些東西不可避免的,就算是獸醫自己當年也是如此。
現在這種情況,他是有些理解的,趙俊雄花丹咬後,可能感染了一些東西,又借著咬這個動作,把其它幾個人的潛藏偽本性激發了出來,才會如此的。
郝貝听得一怔一怔的,想到了莫揚,想到了裴靖南,他們也是臥底,是不是也……
“沒事,你放心,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取信他們,不是嗎?”
獸醫不解的看著郝貝,其實他是有心放郝貝出去的,可是……
到了趙俊雄家里,郝貝已經恢復了本來的面貌,果真如她所想那樣,地窖就在曾經灑滿張玉鮮血的屋子下面。
“怎麼,大小姐自己來送死的啊……”趙俊雄邪惡的一笑,露出白亮的牙齒,竟然有兩顆虎牙,稍長,太陽光下明晃晃的,頗有一種吸血鬼的模樣。
“是啊,送到你眼前,要是你能放了我爸,那就更好了。”郝貝一點也不怕的說著。
趙俊雄啪的揚手就給了郝貝一巴掌︰“你做夢的吧!”
獸醫送郝貝下去的,邊走邊解釋︰“你也別怪他,當年張玉懷著孩子,還參加任務,也不能管誰,是她自己要參加的,當時被敵人撞了一腳的,但孩子沒掉,保住了,不過到四個月時,孩子又掉了,醫生說跟當初那一腳是在關系的,所以老趙雖然嘴上不說,心里這些年也是怨恨領導的。”
“哦,那你呢,傅守義,你是不是也因為未婚妻的死而怪罪于我爸呢?”郝貝冷不丁的甩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獸醫一愣,而後臉上的平靜龜裂,憤恨的看著郝貝,眼神犀利的像飛刀,咻咻的朝著郝貝飛射而來。
“你……開什麼玩笑,我們都是自願的,就算真有什麼,跟領導也沒有關系的。”
“恩。”
對話結束,地窖的門也打開了,剛一踏進去,就是鋪頭蓋臉的血腥味,太重了……
“爸,莫曉姐……”郝貝看到那被關要籠子里的兩個要找的人,當下眼圈一紅就奔那里跑去了。
“我勸你最好是別跑過去,前方有地雷。”
郝貝這才看出來,這兩個籠子都是被掛在地窖頂上,距離地面約有三十公分左右。
啪噠一聲響,在入口處的一個鐵籠子便被上面的鏈條扯動著運送到了郝貝跟前,落在地面上,獸醫做了個請的手勢。
郝貝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只在最後祈求著︰“我能請你把我放在跟他們一起的位置麼?”
獸醫呵呵的一笑,跟郝貝解釋著︰“大小姐,你可能不太了解我們游戲的規則,這個呢,最開始距離地面是一米,一天下降一厘米,他們還有三天的活命機會,你懂麼?”
“呵呵,反正你們不是七八個人折磨五個人麼?肯定不夠玩,那就把我跟他們一起,到時候不更有得玩了。”郝貝一點也不懼怕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