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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貝讓他看的更是一陣的火,裝腔作勢的又吼了句︰“踹壞了你賠啊!”
裴靖東咧嘴露齒一笑,“恩,我賠你。”
郝貝臉上嘩的一下就熱了起來,納悶的想,說的到底是陪還是賠啊?
“郝貝你怎麼不敢看我呢?是做什麼虧心事了嗎?”
裴靖東是故意這麼問的,本來就是逗郝貝的,誰知道郝貝真就兩只手不自在的絞著,那模樣,還真就是被裴靖東說中了的樣子。
裴靖東著實怔了一下,難道真讓他說中了,這麼一想臉色就沒那麼好看了。
倒是郝貝尷尬的‘嘿嘿’笑了兩聲,訕訕的開口︰“那個,這個也沒什麼的,嘁,我就不相信你就沒看過島國動作片麼?”
裴靖東還是覺得怪,哪里怪他也說不好,于是就接了句︰“那你打開咱們一起看看,反正當過夫妻,一起看看也沒什麼的。”
郝貝剛端起茶杯,含進嘴里的茶水差點沒噴出來的,驚叫一嗓子,“你確定你要看?你真的要看嗎?我看的都是bl,你確定你要跟我一起看bl嗎?”
“bl?”裴靖東疑惑的問,顯然是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郝貝勾唇深意一笑,紅唇輕啟,吐出全稱︰“boys‘love。”
裴靖東的臉瞬間就黑了,皺眉輕斥著︰“你這一天天的都干嘛呢,還能不能干點正事了。”
郝貝白了他一眼,不屑的冷哼︰“要你管。”
裴靖東覺得腦袋疼,你看她那翻白眼的樣,再听這話的語氣,那簡直就是一叛逆期的孩子的典範,而他則……哎,這年頭家長難當啊。
“你到底干什麼來了,沒事就出去,我要睡覺了。”郝貝將茶杯往桌上一放就開始趕人。
裴靖東還有點不太適應她這麼冷淡的模樣,不過也知道,這樣和她說話的機會可能不會太多了,于是認真的開口道︰“我想和你談談。”
郝貝驚詫的看著他︰“那你說吧。”
裴靖東無奈的嘆氣問︰“不請我進去坐著談嗎?”
“我又沒說不讓你進吧。”郝貝無奈了,自己先坐了下來,指了指邊上的沙發,示意裴靖東可以坐在那里。
裴靖東卻沒有听從她的指揮,走到床邊坐了下來,郝貝蹭的一下站起來,俏臉上剛剛消退的熱度又上來了。
“裴靖東,你搞搞清楚,要離婚的人是你,我是被你給離婚的,我不覺得離了婚前夫適合在這個時間坐在我的床上。”郝貝心里的這份火意是越燒越烈,實際小只要一想到被離婚這件事,她就恨不得滅了這男人的。
“你在怪我?”裴靖東疑惑的問著,眼底閃過一陣喜悅︰“可是你親口說的,你也怕死的,我也問過你。”
郝貝輕哼一聲臉上皮笑肉不笑說道︰“對,你是問我了,你是在讓展翼給辦完離婚證後才問我的。”
“……”裴靖東羞愧的沒有反駁,這個的確是他不對,但當時真就那麼一會兒有這個勇氣,能堅定的去做對她好的事情,他愛她,所以不想要她的同情,不想要她為什麼責任和義務而留在他身邊。
天知道這些天,他有多後悔,可是如果再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他想他還是會那樣做的。
“好了,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我來找你是告訴你正經事的。”裴靖東決定長語短說,如果一味的去扯從前的事兒,那就是個扯不完的皮。
“恩,說吧。”郝貝平靜的看著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樣。
裴靖東就開口說了方柳的事情,並保證著︰“郝貝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我跟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雖說沒必要跟你解釋,但我希望你能離方柳遠一點,因為我決定讓方柳配合我打入方家內部,以期待能盡快的把方公道給繩之以法,希望能得到你的配合。”
郝貝看著他,眸光沉甸甸的,那雙水眸兒里似是藏著無盡的言語,最終出口的只有一句︰“我只是你前妻,你做什麼不需要向我報備。”
她說的那樣平靜,那樣的事不關己,就好像他真的只是一個過去式一樣。
“是嗎?你敢說听了我的解釋,你心里沒有一絲甜蜜,一個前夫還這麼對你死心塌地,你心里就沒有一點點開心嗎?”裴靖東不服氣的低吼著,心底籠上一層淡淡的失望。
盡管嘴上說著分開了,彼此是自由的,但心底還是渴望著她能表現的在乎他一點。
這是一種很矛盾的心理,卻又那樣真實的存在于他的心間。
“裴靖東,你到底想干嘛呢,這麼逼我有意思嗎?從我們離婚的那一刻開始,路歸路橋歸橋,我也收回你不能找方柳那句話,你想找誰就找誰。”郝貝說罷,打著哈欠,一副你趕緊走,我一點也不想跟你說話的模樣。
裴靖東氣啊氣啊,氣得心肝肺都疼,你看他在這兒糾結如斯,她就跟個沒事人一樣的,這樣的女人,真是涼薄到可以,真是……
“行,行,行,郝貝你行。”他的手隔空虛指著她,點了兩下,連說幾個行字,像只戰敗了的困獸一般,疾步逃離這個讓他無力到極點的戰場。
房門又一次砰的一聲,被憤怒的他臨走前大力的甩上,就像他踹開時一樣, 當,回彈後虛掩了起來。
郝貝猛然站起來,仿佛是被重錘猛擊,口中依稀有腥甜的血味,拼了命的壓下心中的那絲痛,可是心還是好痛,抓著書桌任身子慢慢的往下滑,一只手緊緊的揪住胸口的衣服,任那痛意蔓延。
牙齒壓在唇瓣上,任腥甜的味道蔓延在口腔里,閉了會兒眼,听到樓下傳來爭吵聲。
深吸口氣,又深吸口氣,這才抓著書桌,勉強站起來,拉開抽屜,抓過里面藥,倒了一粒塞嘴里,這是止痛藥。
她的身體檢查沒毛病,所有的人包括醫生都說就是心理的問題。
可是她是真疼,不是假疼,所以去藥店買了止疼藥,因為她再也不要像上次一樣被送進醫院里,那種感覺太糟糕了。
可能也真是心理作用,吃了止痛藥後,又按顧競然說的自我開解法,自己勸自己了一會兒,倒也沒那麼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