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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小寶是個口沒遮攔的家伙,但凡呼小筠沒有交待過不能說出去的,他都講給郝貝听。
這賀子蘭啊,柳晚霞呀,還有秦汀語之間的互動很快就到了郝貝的耳朵里。
郝小寶又不明白這中間有什麼事兒,說的也亂,郝貝听著只是疑惑,不過也往心里去了一點點。
等晚上回家,就跟裴靖東說這事兒來著。
“郝貝,秦汀語是秦立國的女兒,能不安什麼好心,你不要想太多好不好?”裴靖東有些煩,怎麼天天都是秦立國的事兒啊。
“我……”郝貝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跟裴靖東說啊,你能不能跟秦立國說說這事兒,讓他平時也防著點。
裴靖東冷冷的看著郝貝,把唐水蓮的事兒說了,說郝貝跟秦立國的謠言就是這個叫唐水蓮的散播出去的。
“郝貝,你知道不知道,這本來是我打算做的事兒,可是我還沒下手,已經有人下手了……你知道這個人是誰麼?”
郝貝詫異的看著他︰“誰?”其實心中已經有個答案了。
“秦立國!”裴靖東重重的咬出這個名字,眼中全都是擔憂的恐慌之色。
郝貝倒抽了口冷氣,眼中有點濕,從床上爬起來,冷冷的看著裴靖東問︰“裴靖東,你什麼意思?你不相信我麼?”
裴靖東也是黑了一張臉︰“我沒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我都已經不去見他,不給他做吃的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想……”郝貝抹著淚,覺得自己十分委屈。
裴靖東也是煩的擄了一把頭發,看著郝貝這樣,有些話,他也沒法說。
他知道郝貝沒這份心,可是秦立國呢?
秦立國為了這事兒,可是連秦汀語都收拾了啊,天天有人走秦家門口,都能听到秦汀語的哀嚎。
秦立國有多寶貝秦汀語,卻這樣不管不問,真當他不知道啊,那是想借機懲罰秦汀語的。
門砰的一聲關上。
郝貝才撲在床上就哭了起來,為什麼所有人都不相信她呢,媽媽這樣說,裴靖東也這樣說……
等裴靖東去外面抽了根煙,回來時,郝貝已經不在房里了。
大驚失色的剛要去找,就見到裴黎曦小娃兒抱了個枕頭站在門口,不悅的說︰“爸爸你又惹媽媽生氣了嗎?”
裴靖東瞪眼︰“沒有。”
裴黎曦不相信的搖頭︰“媽媽說她想跟弟弟睡,讓我來陪你睡,爸爸你需要我陪麼?”
裴靖東又是臉一黑︰“不用。”
裴黎曦擺了下手,道︰“噢,那我也跟媽媽睡去了,爸爸晚安。”
就這樣,boss大人被妻子和兒子給拋棄了,可憐兮兮換抱著被子一個晚上也沒有睡著。
翌日,裴靖東起床後,下樓,早餐在桌上,人卻沒見。
一張字條放在桌上,還是兒子們寫的——【爸爸,媽媽送我們上學去了,你自己吃早點吧。】
裴靖東黑著一張老臉,吃什麼吃啊,氣都氣飽了的。
可有些人,就是不想讓他舒服的。
剛到單位,呼弘濟就叫他過去了,到了呼弘濟的辦公室一看,秦立國也在呢。
秦立國這些時間清減了不少,可是眉目依然如舊,只不過眼底總有一抹化不開的憂愁。
“你來了,坐吧,說的是關于郝貝的事兒……”
呼弘濟開口就這麼一句話,給裴靖東驚的喲,跟郝貝有關的事兒,還是在辦公室這種地方談的,可想而知,那就不是私事了……
等從呼弘濟的辦公室出來時,裴靖東的腳步就走的特別快。
秦立國卻是叫住他了︰“靖東啊,你跟貝貝倆人都說過,給我當兒子女兒來彌補的,這話還算數麼?”
裴靖東身子一僵,對秦立國,他還是硬氣不起來的,沒辦法,就沖他老子做的事兒,他就底氣不足的。
“當然了。”
秦立國笑了笑︰“那好,你帶上貝貝,晚上我們一起吃個飯,我有幾天沒見她了,有些話,還是說清楚的好……”
裴靖東苦哈哈的應了。
可是他這一天就沒有找到郝貝。
等到了約定的吃飯時間,秦立國卻給他打了個電話,讓他直接過去吧。
而後裴靖東坐在包間里等人時,就看到郝貝跟秦立國一起有說有笑的進來了。
boss大人那張臉,已經不能用黑來形容來,那色澤可以算得上是黑紅了。
秦立國剛坐下,郝貝就乖巧的倒茶水的,就沒給裴靖東倒,還小嘴兒一噘,明顯就是生氣的模樣,氣得裴靖東鼻子都要歪了。
可是現在也不是生氣的時候,裴靖東往郝貝跟前坐了點,拿過郝貝的杯子就喝了口水。
郝貝給氣的喲,拿眼瞪他︰“那是我的水杯。”
“連你都是我的,別說一個水杯一杯水了。”看似玩笑的曖昧話就這麼扔了出來,裴靖東是臉不紅氣不喘的,郝貝卻是鬧了個大紅臉。
呸了一聲︰“不要臉。”
裴靖東這會兒就是想表現他們感情好呢,平時他也沒這樣當著外人的面跟郝貝膩歪過的。
這會兒就抓住郝貝的手,又倒了杯水,深情無限,又十分無奈的說了句︰“不要臉就不要臉吧,要臉沒老婆,不要臉才有老婆。”
“……”郝貝狂汗,心想這男人有病吧,這還有秦立國在呢。
秦立國笑眯眯的看著眼前這對恩愛的年輕人,想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無限感慨。
“好了,先吃飯吧。”
一頓飯,裴靖東的節操都碎了一地的,不是是跟郝貝同時夾同一樣菜,要麼就是直接夾了菜喂郝貝嘴,就是上演喂食的戲碼……
各種的秀恩愛無下限,就差沒上演限制級了。
秦立國這兒呢,倒沒有給郝貝夾菜,只不過把郝貝愛吃的都推郝貝跟前去了。
在裴靖東看來,這就是一場無聲的斗法,男人跟男人之間的斗。
可在郝貝看來,裴靖東這男人簡直是神經病到十八級了,拿著肉麻當有趣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