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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皮鞭拿在手上,狠勁的抽打在賀子蘭的身上。
都說了蠟油都是輕的,匕首這些東西,柳晴晴也沒有用,她不殺,情趣道具這個造成的傷痕,就算是警察來了,她還能說他們是在玩,但如果用上刀子,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煙頭一個個的燙在賀子蘭的身上,柳晴晴現在就是報復,但凡她身上有的傷,一個兩個的煙痕,她都雙倍的還給裴紅軍和賀子蘭。
這兩個老東西,平時都折磨人的高手,這會兒卷縮在地上,簡直讓折磨的痛欲生的。
但這根本就不算完,柳晴晴以前可沒這麼大膽的,幾次受傷已經讓她在報復的時候號呈現了一種極端病態的心理。
越是看著他們難受,她就越興奮。
裴紅軍加諸在她身上的,她雙倍的還給賀子蘭,同樣也還給裴紅軍。
你不是喜歡這樣的事兒麼?廢了你,看你以後還能不能一逞****了。
廚房里找到的一枚肉串簽子,被柳晴晴用來對付裴紅軍了,痛的裴紅軍滿頭大汗的昏死過去。
賀子蘭當然也沒有好過到哪里去,也跟著昏死了過去。
客廳里只有柳晴晴發瘋般的狂笑,還有展翼剛剛睜開的雙眼,嚇尿的節奏,展翼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淒慘的現場,只睜著眼,沒有任何一點點動作。
門這時候被人推開了。
易敏菊手里拎著一把銀色的手槍走了進來,看到現場時,皺起了眉頭。
柳晴晴用熱水把裴紅軍給潑醒了,一把手槍抵在裴紅軍的頭上時,裴紅軍才知道怕,嚇得屁滾尿流,有些人就這樣,平時看著像英雄,實際上遇事兒,不過就一狗熊罷了。
“你,你,你……”
“裴紅軍,像你這樣的人渣,本來就該去死。”
易敏菊的手扣上板機,好像只在下一秒,子彈就要飛出槍膛,只需要那麼一下,這個世上就再也沒有裴紅軍這個人。
“慢著!”一道冰冷沙啞的童音傳來。
是裴黎曦回來了,小娃兒特別鎮定的站在門口,還扶著一人,這人正是讓易敏菊給打暈了的秦立國。
易敏菊接到郝貝的電話時就趕了過來,她本來就在這附近住,翻了牆進來的,就看到秦立國站在裴家的門外似乎在想著什麼……
她就把秦立國給打暈了,從秦立國的口袋里掏出這把銀色的手槍,就到了裴家。
柳晴晴做那些事兒的時候,她就在門口,私心上,她恨不得柳晴晴直接把這人給虐殺死得了。
但最終,這個槍還是得她來開,她愛秦立國,如果裴紅軍不死,秦立國今天動不了手,以後也會動手。
郝貝說的對,何必讓這樣的一個人渣髒了秦立國的手。
如果這事兒,必須有一個了結,那麼就讓她來做吧。
“易敏菊,你把槍給我!”秦立國的頭還有點暈,是裴黎曦小娃兒回來時,看到暈倒在路上的秦立國,這才掐著人中給掐醒的。
“老弟啊,是哥哥錯了,當時就是多喝了幾杯,我也不知道小柔會在家里,我也不想的啊……”裴紅軍看到秦立國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的,趕緊解釋著。
如今這樣的情形,不用問,也知道,必定是全都知道了真相的。
賀子蘭顫抖著身子,感覺到身下的血越流越多,客廳里彌漫著一股子血腥味兒。
“易敏菊,我再說一次,把槍給我!”秦立國冷聲的說著,他的仇,他自己來報!
易敏菊到底還是愛著秦立國的,很听秦立國的話,也明白秦立國的意思就是給她撇清關系的,可是就算這樣,她也沒有怨恨,原本就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愛慕。
銀色的手槍,重新回到了秦立國的手中。
此時,沒有人是冷靜的,秦立國也是如此,這屋子里彌漫著的血腥味,就像是催化劑一樣,直沖人的腦海,男兒本就血性,血里來血里去的才是正道。
就像是有個魔鬼在秦立國的耳邊說著這樣的話似的,手中的槍舉了起來,朝著裴紅軍的位置。
裴紅軍著急了,求救無人,只得救孫子︰“小曦,救救爺爺啊!”
裴黎曦小娃兒寧願自己不是裴家的孩子,這個爺爺讓他丟死人了。
但媽媽說的話,他還是記在心底的。
伸手抱著秦立國的腿,帶著泣音道︰“秦爺爺,求求你,不要動手,我媽媽說人在做,天在看,早晚都會有報應的,是他對不起您,害了您們一家人,以後小曦給你當孫子,給你當親孫子,替他贖罪好不好?”
“秦爺爺,還有我,我也願意當你的親孫子……”
裴瑾瑜小娃兒抖著身子從樓上往下跑,可是路到一半時,腿一軟,就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小瑜!”
“小瑜!”
裴黎曦和展翼同時驚呼了起來,裴瑾瑜摔了四層樓梯,他真的比裴黎曦來得嬌貴,額頭處摔的起了包,還流血了……
苦笑了一聲,艱難的從地上起來,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可是他不能哭,他得幫哥哥,哥哥要做的事兒肯定是媽媽吩咐的,他要撐到幫助哥哥去做完這些事兒。
一步步的走到秦立國的跟前,像哥哥一樣抱住秦立國的腿,泣聲道︰“我和哥哥以後都認你當爺爺好不好,我小貝媽媽還說過,人不能跟畜生一般見識,比如說狗把我咬了一口,我總不能咬狗一口的。”
展翼這時候也清醒了些,雖然不想救裴紅軍,但秦立國不至于為了裴紅軍而髒了手的,于是也嗖著勸了起來。
秦立國那把槍,到底還是扔地上了。
不為別的,就為了眼前這兩個拖信他腿的小娃兒,莫名的就讓他心軟了。
伸手撥開兩個小娃兒的手,冷聲說著︰“秦裴兩家,從此絕交。”
丟下這八個字,槍也沒拿就走了。
易敏菊卻是撿起了地上的槍,快的幾乎讓人沒有反應過來。
就在秦立國走到門口的時候,砰的一聲槍響,伴隨著啊的一聲慘叫!
是裴紅軍的慘叫,但流血的卻是易敏菊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