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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貝走過去勸她媽︰“媽你想開點,咱家秋蔓也不見得不會生對吧,況且,呼小筠也不嫁小寶,咱們……”
郝貝還沒說完呢,郝媽媽就噗通一聲的給郝貝跪下來,這還不算完,郝媽媽帶招呼著郝小寶道︰“小寶,過來,求你姐,你姐一向最疼你,你求你姐讓甜甜留下來。”
轟隆隆,晴天一道霹靂炸的郝貝三魂七魄都要沒了。
求她,她說話管個屁用的!
可是郝小寶卻真是走來,跟她媽身邊一跪,可憐兮兮的道︰“姐,你是真喜歡甜甜,求求你了……”
郝貝滿頭黑線不客氣的反駁著︰“你還喜歡過楊清和蔓蔓呢……”
“那不一樣,甜甜懷了我的孩子,姐你忍心讓媽失望嗎?”郝小寶一向很護郝貝的,但是這會兒,卻是跟她媽一樣把郝貝給賣了。
都說母子(女)連心,那也是因為峰上留著相同的血,才能讓他們心意相通。
也就在今天,郝貝才懂,原來,她一直就是個外人。
“貝貝呀,你要不答應媽的這個請求,媽就跪在地這里不起來了!”她媽威脅著她。
“姐,求求你了,沒有甜甜我會死的。”她弟這樣祈求著。
郝貝的眼淚都哭不出來了,這時,沙發上那倚著的呼小筠卻是看著電視,哈哈大笑。
抬眼看呼小筠在看的電視上放的是廣告,尼瑪的,廣告你有毛線好笑的!
可是呼小筠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迎上郝貝的視線,眼中也是一抹挑釁的利光。
“好,你們想讓我怎麼做?”郝貝終于問出口。
郝媽媽和呼小筠面面相覷,最後求助的眼神飄向呼小筠。
呼小筠這才傷感的揉著腰,站起來,走到郝小寶跟前,彎腰,半蹲在他跟前道︰“小寶,我得跟我爸媽走,我爸媽沒女兒呀,不像你爸媽,兩個女兒一個兒子呢……”
郝貝氣的肝疼,就覺得自己也沒多得罪呼小筠的,怎麼這女人就跟個瘋子一樣,出牌不按理的。
“二貝呀,你給小筠的爸媽當女兒吧,小筠到咱家給媽當女兒,你就當是媽求你了,小筠肚里可是有咱們郝家的骨肉呀,你奶奶活著時多盼望著咱們家的香火能旺一點,可是媽沒用,就生了你弟一個男娃子,你說說,楊清個沒用的,懷孕了沒保住,秋蔓也是個不會生的,現在……”
郝媽媽長長的一席話,後面說的什麼,都沒有听進郝貝的耳朵里,唯有前面那一句,郝貝听進去了。
抬頭不相信的眸光落在她媽的臉上,她自認為對她媽,她做到了一個女兒該做的事情,可是現在……
她們都當自己是鐵人的嗎?不知道她的心也是肉做的,也會疼的嗎?
“姐,反正你本來也是要回去的,你就放下你那點面子,換來我和甜甜在一起不可以嗎?”郝小寶也加入游說的隊伍。
呼小筠輕輕的笑了起來︰“姐姐呀,原來你也跟我一樣……”
“都是可以隨意被家人舍棄的”,呼小筠心底輕輕的說著後面的話,眼底的笑意帶著一種嘲諷與暢快。
“呵呵……”郝貝呵笑兩聲,覺得就在今天,她媽把她對這個家的留戀揮霍一空了。
隔壁房間里,方薔薇的眼中閃電般的閃過一抹驚喜的神色,說句不要臉的話,她真的有這樣想過的,要是郝貝跟小筠換換該有多好。
呼弘濟的臉則是陰沉的更深了一點!
“這樣的結果,你滿意嗎?”
方薔薇的身子一僵,沒有吭聲。
又是半小時後,畫面的情況急轉而下。
郝貝跪在了呼小筠的跟前,呼小筠笑著說︰“姐,你求我,求我對你的家人好一點。”
郝貝像個木偶人一樣的重復著這樣的話︰“求你,對他們好一點吧。”說罷站起身往門外走。
郝媽媽一個著急大喊著︰“郝貝,你去哪兒,你同意的了。”
郝貝轉身看著她媽,眼底只有濃濃的失望,苦笑一下︰“我去跟我爸,哦,不,郝叔叔告別一下。”
說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酒店。
剛走出門外,就看到站在門隔壁房門口的方薔薇和呼弘濟。
方薔薇哽咽著喊了聲貝貝,郝貝輕點了下頭,喊了聲︰“媽……”
方薔薇的眼淚決堤而下,心中也很不是滋味,簡直是恨死了郝媽媽和郝小寶,怎麼能這樣逼著郝貝呢。
殊不知,人家如果不逼著,郝貝能叫她這一聲媽嗎?
“去哪兒,秘書在樓下,送你過去。”呼弘濟也跟著開口了。
郝貝燦笑著看向呼弘濟道謝︰“謝謝爸,以後我當你們的女兒,你們就當沒有生過小筠妹妹吧。”
說吧往電梯處行去。
呼弘濟打了個電話給秘書崔安翔,讓他在樓下接上郝貝,郝貝去和就送去哪兒,最後下午一起回江城。
後面的事情,自然是不用再多說,兩家人就達成了這麼一個協議,以郝貝換呼小筠。
郝家人從此不能再出現在郝貝的面前,這是呼弘濟提出的條件。
再說郝貝到了樓下就讓崔安翔接上了車,她直接說去郝爸爸的店里,就閉上眼晴假寐了起來。
完全就不知道車子是往相反的方向駛去的。
一直到車子穩穩的停下來,郝貝還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什麼溫熱的東西把她包裹著,緩緩的睜了眼,就觸到男人寬厚的肩膀處。
“醒了……”
是裴靖東!
郝貝揉眼又揉眼,再閉上眼,碎罵一句︰“陰魂不散。”
裴靖東一瞪眼,死女人,如果不是擔心她在這兒的事,他也不會死乞白賴的求著呼弘濟跟了過來。
“呵,總好過有些人識人不清吧。”
郝貝再睜眼,尖刀子一樣的目光嗖嗖的往男人身上飛,手都直癢癢想撲上去,抽死這男人得了。
“對,我是識人不清,看不清陸銘煒,看不清你,看不清我媽我弟,我眼瞎了行不行呀!”
郝貝嗷嗷的叫了起來,眼中紅紅的,像是住了一只紅色的血蜘蛛,正在密密的織著一張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