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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長呀,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還是你其實是找修遠的,不好意思呢?”寧馨是從未放棄過修復這兩個男人之間的關系的機會呀。
裴靖東嘴角一抽,白了寧馨一眼︰“別腦殘了成嗎?”
姚修遠本來就不愛理裴靖東的,但這會兒,卻是皺了下眉頭︰“寧馨兒,你可真是別再腦殘了,有些人現在巴不得修復的可不是跟你男人我的關系喲。”
姚修遠的話一針見血,直中紅心。
裴靖東瞪了他一眼,並不理他,反倒是問寧馨︰“你對我跟秦汀語的婚姻關系如何看?”
說起這個,寧馨那是一肚子的苦水︰“這個不是我的說的,首長你太過份了你知道嗎?貝貝為了你受了多大的罪呀,要不是因為你,她怎麼會被……”
寧馨說到此沒再說下去,總之就是不滿意裴靖東所做所為的模樣。
裴靖東蹙了眉,捏了捏鼻梁骨指點著方向︰“我說的是,以法律的角度而言,我跟秦汀語的婚姻關系,是不是可以是無效的。”
寧馨眸中一亮,腦袋瓜子高速運轉後才答曰︰“十分正確,依據《婚姻法》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婚姻法》第七條第一款第(一)項規定,有下列情形之一的,禁止結婚,即直系血親和三代以內的旁系血親。這是當初首長你跟貝貝婚姻無效的直接依據。那麼如果可以推翻這個直系以及三代以內旁系血親的證明,那麼你就跟貝貝的婚姻就還是有效的,這樣的話,在與秦汀語的二次婚姻就成了無效婚姻,這是唯一一個可以不通過離婚的便捷方法。”
寧馨說完這話,都要為自己鼓掌了,她是多麼的聰明才能想到這樣的好方法呀。
裴靖東卻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就是這事兒,太難為他了!
也不知是那個壞節出了錯,他找過很多機構,出具的dna檢測上面,他跟郝貝都是有血親關系的。
但私底下,他讓莫揚和方槐在實驗室里做的檢測中,卻是無血親關系的。
當初因為沈碧城的原因,所以這事兒就先那樣了,但現在……
他有預感,沈碧城既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麼就不可能沒有後路,很有可能……
南華。
秋陽掛在晴空,萬里無雲,郝貝在莫揚的車開進南華的時候就長舒了一口氣。
這是她從小生長的地方,還是在這兒有種腳踏實地的感覺。
“媽媽,我們去住哪里呢?還回碧水園嗎?媽媽,咱們要住在那里的話,爸爸還會找到我們的,很不安全呀……”
裴瑾瑜小娃兒這一路上都很憂心爸爸還會找來這個大事情。
郝貝輕笑︰“不怕,我們不住那里了。”
她手上有姚修遠給的一套房子,不得不說,這個姚修遠還真有先見之明。
想到此,不禁一樂,她怎麼感覺姚修遠這就是要坑裴靖東的節奏呢。
“貝貝,你要是沒地兒去的話,可以去我那里,我在南華也有套房子的。”莫揚一邊開車一邊說。
郝貝笑著道謝,而後拒絕︰“不用了,我先給我媽打個電話,看看他們在哪里?”
說罷拿手機,撥了她媽的手機。
電話接通,那邊傳來沸沸揚揚的吵鬧聲。
“憑什麼,她家這地兒就這麼貴呢?都一樣的地段……”
“媽,媽,你在哪兒呢?這麼吵?”郝貝大聲的問著。
而後傳來郝媽媽高興的聲音來︰“二貝呀,我跟你說,咱們家要發了的。”
發了?
郝貝大驚,心底那叫一個揪著呀,沈碧城都死了,不會還有什麼事兒吧!
當莫揚把車子停在南華一高,郝貝家前不久被燒過的房門前時,就看到有很多人圍觀,大部分都是羨慕又疾恨的口氣。
“同樣的地兒,你說說,這怎麼這麼不公平呢,我家這地兒,一坪才給五千塊,他家這地兒,一坪給一萬,這叫什麼事兒呀……”
這是跟郝貝家鄰居的一個大嬸說的話。
原來,郝貝家這處被燒的房子,這塊地兒被一個開發商看中,南華一高郊區分校已建成,而老校則跟著新城改革一起,重新修建。
這事兒,也是最近才開始的,卻又傳出消息,早就密謀了幾年的了。
如此這般,拆遷勢在必行。
郝貝一家人也是讓拆遷辦的通知電話給炸回來的,說是她家這地兒,將來會成為重要的一處地方,價格會一萬一坪。
高出其它同期的一倍的價格。
郝貝家前後院的加起來,總計有二百多坪,故而光拆遷款就有二百多萬。
郝媽媽也是剛回來,直接拉了郝貝去現場簽字確認。
當工作人員看到是郝貝簽的字之後,當下就讓她們稍等一下。
“郝小姐,請您代我們向沈總致謝,感謝他為南華一高做出的捐贈。”
沈總?
郝貝詫異,心中想到沈碧城,這不會又是沈碧城的所作所為吧。
工作人員笑了笑解釋著說︰“我們這個拆遷計劃是早就擬定好的,私底下也招標過,當時沈碧城沈總沒有慘與競標,不過卻是為南華一高的重建捐了大筆的資金。沈總說這里有他最美的回憶,不過唯一的要求是給郝家的拆遷款雙倍的價錢。”
郝貝接過工作人員為沈碧城頌發的愛心企業家的稱號,走出拆遷辦。
外面的陽光很刺陽,刺的她眼底酸酸的,無明的液體要落下。
一家人暫時還住在秦家給碧水園的公寓里。
當郝貝與郝媽媽拿著拆遷款的折子回家後,屋子里鬧哄哄的一片。
“姐,你終于回來了,你都不知道,我們在鄉下奶奶家呆了這麼久,都快憋死我了……”
郝小寶見到郝貝就開始抱怨。
可不是嗎?
他們這一去鄉下就是兩個月,呆在那種沒有網絡,甚至連手機都沒有信號的地方過著苦行僧一樣的生活,對于郝小寶來說那簡直就比坐牢還難受。
“你個臭小子,有什麼好抱怨的,在那兒還不是樂不思蜀的呀……”郝姐姐笑罵著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