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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就這樣睡了。
郝貝拿了換洗的衣服,進了浴室,一邊洗一邊還在想著男人的不對勁之處。
他們的愛完美到無懈可擊,而且,經過先前打秦汀語那事兒之後,郝貝也想明白了,秦汀語八成知道肚子里的種不是裴靖東了,所以才不想要的,才想跟她打架的。
所以郝貝都堅定了決心,不理秦汀語,那怕秦汀語挑事,她也不理。
是不是裴靖東的孩子,現在隔著肚皮,誰也不知道,dna檢測,這兒一份,那兒一份的,全都難辯真偽。
但生出來就不一樣了,活生生的一個人兒,還能看不出來嗎?
熱水嘩嘩的沖刷而下,郝貝的心中怪異越來越多,洗完抬腳出來時,驀然一震。
方才他們用的是男下女上!
方才一直是她壓倒他!
這不對?
所以,這男人的腿?
郝貝的眼淚瞬間就涌了出來,怪不得男人讓她洗過澡後去找方槐。
方槐是軍醫呀,一直在裴宅,還有柳晴晴專業護士。
那麼,郝貝幾乎不用問也可以知道自己猜對了。
淚眼婆娑的走近床上裹住被子的男人,無聲的哽咽著,坐到床邊,縴嫩的小白手,撫上薄被,而後撲上去,連人帶被的把男人抱在懷里宣示著——
“裴靖東,你別想甩開我,我郝貝要認定的事兒,那就是撞了南牆我也不回頭的,就算你殘了廢了,也不能甩開我,那怕有一天,你死了,也得在墓碑上刻上我郝貝的名字。”
被子里的男人全身都僵硬了,他並沒有听到女人說‘我愛你’這三個字,可是女人的宣示在傳到他的耳朵里時,卻比這世上最美的三個字我愛你還要美妙。
全身都輕飄飄的像是在雲霧里一般飛蕩著。
郝貝說完這些,站起身,自己給自己打氣的說著︰“嗯,就是這樣子。”
說罷煩燥的攏了把還濕著的秀發,也顧不得收拾什麼,把衣服穿齊整了就去找方槐。
走出臥室時,就看到在走廊的端穩站著的秦汀語和柳晴晴。
兩人似乎在說著什麼,看到郝貝時,都不說話了。
秦汀語雙眸生紅,看著郝貝那經過歡愉滋潤過的小臉潔白如瓷,心中的嫉妒更深了幾分。
而柳晴晴則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拿起放在邊上小櫃上的托盤道︰“嫂子,這是姐夫呆會兒半小時之後要吃的藥,你……”
相較之秦汀語來說,郝貝覺得現在的柳晴晴已經很上道了。
最起碼這時候,柳晴晴沒有直接送進去。
“我拿進去吧。”郝貝走過去,接過藥盤子,而後重新返回屋子里。
走廊里,秦汀語鄙視的看著柳晴晴︰“呵,柳晴晴,我可不相信你真的放棄了……”
柳晴晴溫柔的笑了笑︰“秦小姐說笑了,我的要求很微小,就是照顧好他,從來沒有想過得到他。”
這話放下托盤走出臥室的郝貝也听到了,心中有些不是味,可是又說不出個反駁的話來。
就問了柳晴晴方槐在哪兒,得知方槐在樓下時,郝貝就點了下頭,不放心的看了一眼秦汀語若有所思。
就听柳晴晴解釋著︰“嫂子你放心,姐夫房里的門,從外面是打不開的,除非姐夫自己願意開門。”
郝貝這才放下心了,有些赫然柳晴晴居然看出她的心思來了。
秦汀語那是氣的不行,在樓梯口時,還想伸手攔郝貝,郝貝趕緊一躲,不跟她踫到一起去。
“秦汀語,收起你的小心思,你既然嫁給了裴靖南,那麼就好好的當你的二少奶奶吧,你想讓我跟你打起來,想弄掉肚子里不知道誰的種吧,真沒見過你這樣狠心的母親,孩子也是條生命呀……”
郝貝罵的直白,說的也清楚,直說的秦汀語面色慘白的瞪大了一雙死魚眼。
郝貝是在花園里找到方槐跟展翼的,還有兩個小娃兒,三個人在花園里給一只牧羊犬洗澡。
水淋的到處都是,郝貝遠遠的看著。
心中思緒萬千,有些事有些人,真的不能看表面的。
她一直覺得方槐是不喜歡她的,所以她從來也對方槐沒好感。
可是今天卻覺得有些不一樣了。
沈碧城呀,她一直很奉做恩人溫潤如玉的男人,笑起來都讓人防備不起來;夏秋,她最好的閨蜜,唯一的朋友,可以互穿彼此的衣服,分享彼此心事的人,她也要看不透了。
裴靖東說的對,一次是睡著,兩次又是睡著……
雖然她一點兒證據也沒有,但是一次是意外,兩次是巧合,那麼第三次呢?
吸了吸鼻子,郝貝覺得自己的心有點痛。
如果恩人不再是恩人,如果閨蜜不再是閨蜜,那麼,她還剩下什麼?
從方槐那兒,郝貝知道了裴靖東目前的情況,傷到脊背神經,而後引起雙腿失去知覺,以後能不能恢復還得看情況。
方槐只簡單的說了這些之後,又加入到給狗狗洗澡的隊伍中。
展翼卻是抹了把臉上的水漬走了過來,坐到郝貝的身邊,小聲的說著︰“嫂子,在d市時,我哥不告而別,也是因為他的腿,還有……”
展翼後面的話沒有說完,似乎是說不下去,或者是不想說。
郝貝也沒有細問,既然他們不想說,那麼就有不想說的理由吧。
“嫂子,我哥真的挺好的,就算是把你一人扔在d市,還是有我們的人守著你的,不會讓你遇到危險的……”
從這一天之後,郝貝就住到了裴宅里,裴靖東不能下樓,所以一日三餐全都是在臥室里。
她想推裴靖東出去走走時,裴靖東卻是陰著一張臉,不悅的說想睡覺。
裴靖東洗澡這些事,全是由展翼和方槐來幫他完成的,而郝貝被排斥在外。
方槐也曾暗示過郝貝,如果可以,勸下裴靖東坐上輪椅,但是裴靖東對此的排斥程度不是一般的大。
郝貝為這事急的嘴角都起了小火泡,可是卻沒有一點點兒方法。